「對不起。」

許久之後，豆豆開口道歉，握住他的手緊了又緊，眼神終於堅定了起來，「我不會成魔的，我向你保證。」

妖孽苦笑了下，明知道她這話其實當不得真，卻還是信了，「好，你不會成魔。」

他抱著她這麼說，然後收了外泄的情緒，「中午吃什麼？小十不在，只能買些好做的了。還是去912看看，能不能找小白蹭一頓飯？」

「找小白吧，想她做的飯了。」

豆豆從灰霾的情緒中抽離出來，想吃小白做的飯簡直想瘋。

妖孽無奈搖搖頭，提醒，「她跟她媽現在很危險，不要只顧著吃，偶爾還是要問一下。」

豆豆，「……我哪有隻顧著吃？我就是想到這件事才想去小白家順便蹭飯的。」

妖孽一聽就呵呵了，只笑，不說話。

完了以後給愣頭青打了個電話，一踩油門甩出了車庫。

一路去到912，小白和張啟平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豆豆疑惑不已，因為她回912什麼的，並沒有提前告訴小白啊。怎麼小白跟張啟平這麼有先見之明？

豆豆走進了，這才發現，小白臉色發白，頭髮都有點兒亂糟糟的。

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豆豆快走兩步，「怎麼了？」

「豆、豆豆！」

小白從亂糟糟的頭髮里抬起頭，看到是豆豆，眼睛還有紅血絲，撲過來喊豆豆的時候，聲音都沙啞了。

豆豆扶住她，小白已經控制不住哭了出聲，一邊嗚咽一邊說，根本聽不清在說什麼。

豆豆輕輕把她頭髮理了一下，不得已看向張啟平，「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張啟平鬍子拉碴的，身上警服也皺巴巴，神色疲憊一副幾天沒合眼的樣子，還沒開口，就是一陣濃重的煙味兒。

「我岳母失蹤已經兩天了，人間蒸發一樣，一點消息都沒有。」

張啟平話音落，豆豆臉色就難看了許多，一邊給了妖孽一個眼神讓他開門，一邊扶著小白進了912。

小白坐在沙發上哭了好久，情緒漸漸平靜了下來。

「豆豆，我媽不見了，我問了遍了附近的小鬼，他們都沒有見到過她。無論是魂魄還是本人……都沒見到。」

豆豆開了飲水機，用了點靈力加熱，倒了杯熱水遞給小白，說，「別著急，我幫你算一下。」

看小白的樣子，應該已經在這裡等了很久了。

他們不知道他們的新房在哪兒，只能在912守株待兔。

好，那麼問題來了，Susan出事，為什麼四不像一點兒提醒也沒有？

這麼久了，就算查不出是誰幹的，出事兒總該知道的吧？

四不像表示自己心塞塞的，「主子，這次來的東西真不是我能差到的。這，這Susan出事兒，我，我真不知道——」

『廢品！』

豆豆沒忍住罵了一句，四不像趕緊給自己洗白，「哦，我知道了，這說明Susan還沒出事！只是跟魔攪合在了一起，我暫時查不到她的消息。」

豆豆，「……」

四不像弱弱補充，「反正目前可以確定的是，Susan沒死！如果死了，生死簿上會有的，生死簿上有了，那我一定能知道。」

豆豆，『……那有沒有受傷？』

四不像，「這……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