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妖孽還有理智,他還記得她說過的話。還記得他今天的主要目的,是要補上約會這茬兒。
至於這些不可描述的事兒,約會結束后再繼續,也不遲嘛~
車上不錯,等會兒看完電影,可以試一下。
妖孽打定主意,抬手揉了揉豆豆頭髮,繼續開他的車。
豆豆暫時逃過一劫,對著後視鏡理了理頭髮,擺出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
妖孽被她這個樣子逗得有點樂,抬手又把她頭髮揉亂,很欠扁的說,「做過那麼多次了,還臉紅?」
豆豆目瞪狗呆,回過神來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分分鐘炸毛給某妖看,「說什麼呢?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要點兒老臉行嗎!」
妖孽忍俊不禁,「不是光天化日就可以?嗯,為夫記得了。」
豆豆,「……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我要靜靜。」
妖孽從善如流,「好,我不說話了。」
不是光天化日就可以的話,那等會兒看了電影之後,嘿嘿嘿……
於是乎,豆豆炸毛的後果就是——她給自己挖了一個大坑。
不過她現在還不知道,她還在想妖孽到底要帶她去哪兒約會呢——願神保佑她吧,阿門。
說起約會,豆豆不得不承認她有些少女心萌動。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常年扎堆兒男人窩,她神經有些大條,腦迴路有時候也挺神奇。
就拿男女之間這些事兒來說吧,她跟妖孽這樣那樣的時候,甚至覺得理所當然。畢竟,性只是一種生物本能。
本能是什麼?
本能就是天性啊!
所以,她幹嘛要為自己的天性覺得羞恥呢?
所以很多時候,她跟妖孽這樣那樣不覺得羞恥不覺得丟臉,反倒常常被他一個吻,勾的七葷八素的。
說到底,吻跟性不一樣,吻源自愛,源自信賴與期待。她期待這個男人的愛,期待跟他相守……不止一生。
「到了,下車吧。」
妖孽不知道什麼時候把車停在了不知道什麼地方的地下車庫裡,拉開副駕駛的門,沖豆豆伸手。
豆豆定定看了他一眼,把手搭在他修長的指尖。
下車后趁他沒防備,勾住他脖子飛快啄了一下又離開,「走吧?去哪兒啊?」
「先逛街,然後吃飯,然後看電影。」
豆豆,「……」
「怎麼了?怎麼突然不說話?」
「……我想靜靜,我剛剛吃過飯了!」
逛街、吃飯、看電影?他還真準備照本宣科啊!
那看完電影之後呢?是不是還準備帶她去小旅館開個房?
妖孽看出豆豆眼裡的意思,嘴角一抽表示,「額,那就不要吃飯了,逛個街,再看兩場電影好了。」
一場不夠,一場天還沒黑呢,怎麼能嘿嘿嘿呢?
至於去小旅館開房什麼的——他比較想在車上來一次。哦,不,一次大概不夠,多來幾次好了。
豆豆見他笑的奇怪,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不該想的東西了。
不過她可沒妖孽那麼能耐,能直接看出她想說什麼。她只能……猜個大概。
於是只猜出個大概的豆豆命令禁止,「不開房!堅決不去小旅館開房!你要是敢,之後一個星期就等著睡客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