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一邊裹著床單往後退,一邊搖頭說不對,心裡欲哭無淚的想——怎麼還不下去啊!
「在想怎麼還不下去?」
豆豆點點頭,剛想說對,反應過來什麼,果斷搖頭,「沒有!你別轉移話題!你趕緊說!」
妖孽失笑,「媳婦兒,你這樣盯著它,它只會越來越囂張。所以,媳婦兒這個拖延戰術……適得其反了。」
豆豆愣了一秒,反應過來趕緊別開眼睛不看了。
之後再也找不到任何理由,又被妖孽拖回去拉上刑場了。
妖孽光速解開了她睡衣的肩帶,輕輕一扯扔在床頭,然後一雙手順著她圓潤的肩頭往下,在她長勢喜人的荷包蛋上捏了捏,一路往下滑。
豆豆腿上抵了個硬戳戳的壞傢伙,一瞬間,頭皮發麻。
「等等!」
「……又怎麼了?」
「我、我……」
豆豆我了個半天沒個所以然,眼看妖孽又要動手,吞了吞口水靈光一閃,「我想起來了!」
「……想起什麼來了?」
「你今天早上還說女孩子光是面上矜持是不夠的!你說,是不是你說的!」
妖孽嘴角一抽,頓時也是無語了。
然後豆豆就像是找到了什麼把柄靠山一樣,理直氣壯的指著他的鼻子數落。
「你看看你,當面一套、背地一套、心口不一、表裡不符!一面教育人家說要矜持,一面又想拐帶良家婦女!你說!你安好心了嗎!」
妖孽捏了捏眉心,「媳婦兒,我說的是女孩子。而你——已經是婦女了。」
豆豆頓時一臉懵逼,「你說誰是婦女!」
妖孽低笑,隨手撕了她身上最後一塊布料,「孩子都生了兩個了,難道你不是婦女?」
豆豆還要說什麼,就被妖孽堵住了嘴巴。
一個長達一個世紀的深吻過後,妖孽理直氣壯,「你在別人面前矜持就好,在我面前……」
妖孽頓了頓,緩緩低頭在她耳邊說了五個字。
之後豆豆就方了,覺得自己的三觀差不多已經碎一地了。
妖孽對人對事,還真是雙重標準雙重對待,聽聽他剛剛說什麼?
越放浪越好?
尼瑪,他才放浪!他全家都放浪!
額,不對,他全家,不也包括她了嗎?
正當豆豆想著要不要把自己三觀一點一點撿起來的時候,妖孽扯開腰帶脫了外衫,然後一件又一件,只剩一條小褲衩。
再然後,正當豆豆以為自己今晚逃脫不了的時候。
一個萌萌噠小奶音突然插了進來。
「麻麻麻麻,抱抱,睡覺覺。」
豆豆飛快套了睡衣把閨女抱起來,頓時感動的老淚縱橫,「圓圓啊圓圓,你可是我親閨女啊!你就是我的貼身小棉襖啊!麻麻愛你,木啊~木啊~木啊~」
妖孽嘴角一抽,親閨女、貼身小棉襖——這親閨女來的,可真是時候!
他這正熱火朝天,再給他穿件小棉襖是要熱死爹嗎!
生個娃會穿牆什麼的,下次一定給要把他們困在客房一步也走不出來!
扁扁嘴角一抽,弱弱在客房開口解釋:我攔她了,可是攔不住。她是尾巴她會跑,我,我還沒學會走路。
妖孽抓狂:那你不會爬過來攔住她嗎!
扁扁嫌棄:不要,地上臟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