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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公主追夫火葬場 - 第101章 ,一口豐富的肉汁在舌尖四溢字體大小: A+
     
      第十一日,藺暮辭的徵兵進入了正軌,而唐縱酒則需要對新兵進行訓練,故而送糧的事情只能是沈磬自己去了。

      這一日,沈磬照例更換了大米,但這次,她只放了二十袋,只不過,在這二十袋旁邊,她放了最新出爐的烤鴨。

      這隻烤鴨猶如一幅秋天的油畫,富有層次而飽滿。

      那皮烤得恰到好處,金黃酥脆,仿佛能聽見輕輕一碰就會發出的「咔嚓」聲,是脆皮的美妙樂章。

      此時,這隻剛出爐的烤鴨還散發著微微的熱氣,帶著一絲焦糖般的甜香,單單看著,就能想像出其鴨肉是多麼的鮮嫩多汁。

      不知道為什麼,肉香隨風飄散,使得水匪寨里的每個人似乎都聞到了這股香味。

      紅林,水匪寨。

      劉長青這幾日總是坐立不安。

      此刻他正在水匪寨主樓的議事廳內來回踱步。

      原本,他對於官員罷工的事情勝券在握,往年一般到這一步,很多欽差都會妥協,因為政務停止運轉帶來的後果他們承擔不起。

      然而,這些事情對藺暮辭來說,似乎並沒有起到多大的阻礙,也沒能能擋住藺暮辭繼續剿匪的步伐。

      劉長青不明白,這個藺暮辭到底是什麼人,能在這樣嚴峻的情況下還能以最簡潔的方式運轉起整個南方的政務事項。

      緊接著,就是聽雨樓送大米的事情。

      直覺告訴他這兩者應該是有什麼聯繫。

      可他想破了腦袋也想不通官員罷工和聽雨樓送糧之間究竟能有什麼關聯。

      再然後,好不容易把送糧的事情給壓了下去,他就聽到了藺暮辭要在南方徵兵,當時他是真的覺得好笑。

      然而,藺暮辭那義正言辭的宣戰,把他的笑意瞬間擊了個粉碎。

      宣戰!

      他藺暮辭何德何能,又是什麼人,敢朝他宣戰?!

      但偏偏人家就是這麼做了。

      做得豪情萬丈,令劉長青恨得牙痒痒。

      特別是那一則公告以及【國家興亡,匹夫有責】八個字,是多麼得令人熱血沸騰。

      這一點劉長青最氣。

      藺暮辭明明是他見過的欽差里看上去最柔弱的,可他為什麼能做到如此殺伐果斷勇往無前的?

      截至目前為止,他一共殺了將近二十個官員。

      二十個官員,什麼概念?

      如果是以往的欽差,根本不敢這麼殺。

      所以藺暮辭到底為什麼這麼敢?

      接二連三的打擊,使得劉長青整個人都已經進入了一種狂躁的狀態。

      「報——!」

      這時,門外傳來一道稟告聲。

      「進來!」劉長青道。

      開門後,一水匪下屬對著劉長青彎腰作揖道:「報大寨主,新的提督已經上任了。」

      「什麼!」劉長青吃了一驚,「怎麼這麼快?」

      提督劉常勝被藺暮辭在欽差衙門口當眾斬首以樹立威信後,沒想到已經過了一個多月了。

      「新提督叫什麼?」劉長青問。

      「據說叫郁定平。」屬下道。

      劉長青在腦子裡過了一遍所有認識的人,好像沒有一個姓郁的。

      「送禮了嗎?」劉長青繼續問。

      「送了,可對方不收。」屬下道。

      「啪——!」的一聲,劉長青重重拍了下一旁的桌子。

      是藺暮辭的人。

      再這樣下去可不行。

      拖到現在,郁定平只是一個開始。

      之後走馬上任的官員很有可能都和藺暮辭是一邊的。

      一旦劉家控制不了官員,那整個南方這次就真的要被這個藺暮辭給掀徹底了。

      「知道了,你退下吧。」劉長青轉身準備再去找劉長鵬一次。

      「報——!」那屬下又喊了一句。

      「還有什麼事?」劉長青露出了不耐煩。

      「咱們攔截從春風城傳出去的消息的殺手們,還要加價。」

      「什麼?!」劉長青怒了,「一個人一百兩銀子還不夠?!」

      「小的不知。」屬下低頭道。

      「錢錢錢,就知道錢,人沒殺幾個,錢要不少!」劉長青又狠狠拍了一下桌子。

      這段時間,阻攔消息傳遞這個任務,從水匪自己出人,結果因為死人太多使得水匪們不樂意,到請殺手,再到現在,劉長青一箱一箱銀子花出去,可效果卻甚微。

      一開始還算不錯,基本上能把藺暮辭的消息都攔截掉,可最近不知道怎麼了,能攔住的消息越來越少。

      「報——!」屬下喊了第三次。

      「還有什麼事?!」劉長青整個人氣得都開始冒煙了。

      「門口又有人送吃的來了!」

      「讓他們都滾——!」劉長青怒吼道。

      「可是……」屬下先前無論劉長青說什麼都附和,唯獨這件事,他停頓了半分。

      「可是什麼?」劉長青瞪大著眼睛面向屬下叫道,「加強夜間巡邏,如果還有人偷跑出去吃,就統統都滾出我的寨子!」

      一邊說著,一邊嘴裡的唾沫星子亂飛。

      那屬下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以免口水噴到自己臉上。

      是的,自從沈磬在第十一放置了烤鴨以後,總有水匪趁著夜色偷偷摸摸跑出去吃幾口。

      雖然已經涼了,可聽雨樓的烤鴨畢竟是聽雨樓的烤鴨。

      聽雨樓三個字就是活招牌。

      當有第一個吃了回來以後,眾水匪突然意識到,既然在寨子裡面不能吃,那就在寨子外面吃啊。

      於是,漸漸有人偷偷摸摸出寨子吃。

      這也是劉長青得知後火冒三丈的原因。

      「大寨主,這次他們不僅是送吃的,還現場做起了燒烤,這香味直接飄到了整個寨子裡。」屬下道。

      劉長青聞言連呼吸都停頓了半晌。

      隨即,一道破空的叫喊聲划過整個水匪寨的主樓。

      「滾啊——!」

      屬下不敢再觸劉長青的霉頭,立馬退了出去,而還有第四件事情他沒有稟告。

      從藺暮辭高調宣戰的那一天起,紅林界碑處,就有人開始做起了戰事準備。

      戰壕,捎點,紮營處。

      顯然藺暮辭並沒有開玩笑,哪怕有官員不作為,他依舊會帶著剩下的人前行。

      這即是給其他官員看他剿匪的決心,亦是給水匪們敲響的生命倒計時。

      而就在這些緊張的布置中,一個簡易的土質灶台格外顯眼。

      現場做烤肉這一招是沈磬想出來的。

      她覺得,既然是刺激,那就刺激得更狠一點。

      於是,她便尋了一塊空地,在空地上找人搭了一處灶台,又請了大廚開始做烤肉。

      而事實證明,她這一怪招,出乎意料地有效果。

      儘管劉長青再次強調要把人看住,可實在是架不住依舊有人跑出去。

      「這可太好吃了!」偷跑出來的水匪狠狠咬了一大口五花肉道。

      這一口下去,豐富的肉汁在口中四溢,宛如一股暖流滑過舌尖,滋潤著水匪嘴裡味蕾的每一個角落。

      水匪只覺得香料的味道與烤鴨的肉香完美融合,既有微妙的辛辣刺激,又有深沉的回甘,仿佛在口中上演了一場味覺的交響樂。

      「唐夫人你不知道,寨子裡有多少人想吃你家的東西!」水匪邊吃邊喃喃道。

      「喜歡吃就多吃點。」沈磬帶著笑意道。

      「唉,前幾日,大寨主命人把你送的糧食全倒了,還處罰了幾個要吃你米飯的人,甚至不讓我們出來拿東西。」水匪嘟囔著,「大家為此都非常不高興。」

      「藺大人馬上要剿匪了,你可知道?」沈磬問。

      「自然知道。」水匪說,「你看我這不就來了?」

      「你不回去了?」

      「當然,大寨主發話了,誰再來吃你的東西就不要再回去,否則抓一個罰一個。」

      「藺大人說了,只要沒殺過人,朝廷都會給你們改過自新的機會。」

      「沒有沒有!」水匪連忙搖頭,「我沒殺過人!」

      沈磬頷首,不再言語。

      不枉費她花了那麼多錢,費了那麼多心思,很顯然,有一個就會有兩個。

      今日雖然很累,但是收穫也很大。

      是夜,沈磬回到唐家倒頭就睡。

      第二日一早,沈磬便約了丁家人在聽雨樓見面。

      聽雨樓貴賓房,丁家當家人丁榮達在聽聞沈磬自爆身份的時候,差點一口茶水給噴了出來。

      「舒……舒凝公主……!」

      丁榮達是個年過半百,圓臉且大腹便便的男人。

      這位唐夫人和聽雨樓的事跡可謂是傳遍了整個南方,作為一個和劉家人作對後,還能死裡逃生甚至活蹦亂跳到現在的女子,丁榮達曾經也好奇過。

      可他萬萬沒想到居然是舒凝公主。

      沈磬這個身份一透露,任誰都不得不來一句「怪不得」。

      「我也不打算彎彎繞,丁家的生意雖大,卻也一直受劉家和水匪控制,是也不是?」沈磬問。

      「在南方是這樣。」丁榮達這話說得,言下之意就是,南方是這樣,除開南方,其他地方劉家也說了不算。

      「所以我這次來,有一個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統一南方商會。」沈磬道。

      丁榮達懂了。

      南方商會不統一,表面上是四家人,可實際上都是劉家在控制。

      做生意的人,從來講究和氣生財,劉長鵬給出過非常優厚的待遇,讓其他幾家人在南方得以全面發展,故而哪怕他們心有芥蒂,卻也能和平相處。

      而朝廷如果要統一南方商會,那剿匪是必然的。

      剿了水匪,滅了劉家,商會自然在朝廷的操作之下能統一起來。

      「秦老闆已經是公主殿下您的人了吧?」丁榮達道。

      「不錯。」沈磬頷首。

      「敢問此刻他在哪裡?」丁榮達問的問題非常犀利。

      「在春風城外。」沈磬道,「所以你如果願意和我站在一條船上,也會遇到危險,但是,我會盡全力保住你全家的性命。」

      丁榮達沒有說話,他思忖了半晌。

      「那如果草民不願呢?」

      沈磬看向丁榮達。

      「聽說你兒子一直心儀南方醫藥世家白家次女白筠筠,而你一直不同意這門親事。」沈磬頓了頓,「為此,你兒子還三番四次離家出走,去找白筠筠,甚至揚言此生非她不娶。」

      聞言,丁榮達一直從容不迫的眼神終於動了動。

      白家作為醫藥世家,在南方的名聲非常好。

      白家三個孩子,都是各家爭相說親的好對象。

      一年前,自家兒子回家後說看上了白家的姑娘,丁榮達覺得也不是不行。

      之後才知道,自家兒子喜歡上的,是白家的次女兒白筠筠。

      丁榮達這個當父親的,為了兒子的婚事,便將這個白筠筠好好地調查了一番。

      商人自有商人四通八達的消息來源。

      之後才知道,白筠筠是白家的庶出。

      庶出就庶出吧,誰讓自家兒子喜歡呢,便開始議親起來。

      沒想到,白家老爺夫人還沒發話,這白筠筠居然自己拒絕了。

      當時那一副眾人皆醉我獨醒,冷淡孤傲的樣子,讓丁榮達非常的不爽利。

      而且,白筠筠在拒絕丁榮達後不久,甚至跟著所謂的師父雲遊四方去了。

      這算什麼事情?

      他們丁家好歹也是大戶人家,哪怕是在南方也沒有這麼被人撂下過面子。

      因此,丁榮達對這位白筠筠印象非常不好。

      回到丁府,丁榮達將事情一五一十說了一遍,本以為兒子會和他站在同一陣地,沒想到,兒子居然鬧了起來。

      「爹!肯定是您的誠意不夠!」丁宇馳急眼道。

      「你說什麼?」丁榮達聞言都不敢相信。

      「我說是您誠意不夠,筠筠怎麼可能會拒絕呢?我們說好要在一起一生一世一雙人的!」丁宇馳吼道。

      「逆子!」丁榮達氣得當晚狠狠給了丁宇馳一頓家法。

      家法過後,還讓丁宇馳在宗室祠堂里跪了一天一夜。

      這樣總能讓丁宇馳清醒一些吧?

      然而,丁宇馳反而變本加厲地要和白筠筠在一起。

      甚至帶著小廝離開丁府去找白筠筠,最後還是被丁榮達抓到了。

      他恨不得打斷丁宇馳的腿,奈何這是自己的兒子。

      於是,在丁宇馳離家出走第三回後,丁榮達徹底將丁宇馳給關了起來。

      這一關,就關到現在。

      每次回想到和兒子有關的腌臢事,丁榮達心裡就一陣煩躁。

      但此刻是在舒凝公主面前,一旁的駙馬爺還盯著呢,丁榮達自然也不敢面露不虞。

      他一直沉默著。

      他不知道沈磬為什麼會清楚他們家的事情,想來畢竟是舒凝公主,要調查這些事情也不難。

      良久,丁榮達終於開口。

      「公主殿下的意思是?」

      「白筠筠在梅川城因使用朝廷明令禁止的成癮藥物殘害百姓,被抓起來了。」沈磬道。

      事實上,沈磬自己也沒想到,丁家的突破口居然會是這個白筠筠。

      這還得歸功於聽雨樓新來的夥計崔玉樹。

      是的。

      這位夥計在學會了除了做飯以外,聽雨樓所有的工作種類之後,平日裡最喜歡的事情,就是打聽八卦。

      他好像是一位在深山裡生活了一輩子,從未體驗過人世間的隱士一般,對面前的整個人間百態都充滿了好奇。

      因此,他最喜歡的工作就是跑堂。

      跑著跑著,他就會自然熟地帶著客人點的小菜和客人攀談起來。

      他面容娟秀,又非常有禮貌,因此大多數客人都多少會和他聊幾句。

      久而久之,他甚至能區分怎樣的客人可以坐下來慢慢聊,怎樣的不太好打交道。

      直到有一天,他搬著半盒瓜子和客人聊完天后,一邊搖頭一邊嘴裡嘟囔。

      「如此情深義重,也真是難得。」

      「誰情深義重?」沈磬在一旁隨口問了一句。

      於是,崔玉樹就把聽到的丁家大少爺鍾情白家庶女的事兒給繪聲繪色的說了出來。

      巧了嘛這不是?

      於是沈磬當機立斷,聯繫到了丁榮達。

      也就有現在的這一幕。

      丁榮達聞言,原本多少有些陰鬱的神情仿佛是雨過天晴一般。

      「公主殿下當真?」丁榮達問。

      「自然,她現在就被關在梅川城,她所作所為在梅川城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沈磬道,「而且你兒子這樣的情況,說不定是因為被白筠筠做了什麼手腳。」

      丁榮達一聽,忽然冷汗流了下來。

      他們丁家三代單傳,丁宇馳可是要繼承家業的獨苗苗!

      如果丁宇馳有什麼閃失,他如何對得起丁家的列祖列宗!

      他立即站起身,朝著沈磬深深作揖。

      「只要草民的兒子能恢復正常,草民自是殿下這條船的一員。」

      沈磬頷首。

      她走到丁榮達跟前,那雙鳳眸里,透露出一絲堅定的信念。

      「丁榮達。」她的語氣嚴肅了起來。

      丁榮達微微一震,忽然感受到了只有皇室才會有的威嚴氣場,他躬身應道,語氣中也不免多帶上了一份恭敬。

      「殿下。」

      「將來你們丁家的每一件衣服,都會穿在邊疆戰士們的身上,為他們擋風遮雨,去寒吸熱。」

      沈磬這句話里的每一個字,仿佛都帶著千斤的重量,看不見摸不著,卻讓丁榮達一時間直不起身。

      丁榮達的生意雖然廣,可從未牽扯到軍事,更何況牽扯到戰士們的保暖和散熱。

      這是何等的責任!

      丁榮達居然一下子不敢接話。

      「你可要考慮清楚了。」沈磬道。

      她沒有逼迫丁榮達,哪怕是解了對方的心事,也給予對方足夠考慮的時間。

      「草民謹記。」

      說完,丁榮達退了出去。

      人走之後,沈磬舒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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