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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公主追夫火葬場 - 第81章 ,她要讓唐縱酒成為郗國首富字體大小: A+
     
      溫松寒覺得好笑,那幾個人的死活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他壓根兒就懶得理她。

      但溫松寒覺得自己有必然讓這個女人老老實實關起來,不然她老找自己麻煩。

      於是,溫松寒走出了房間。

      唐縱酒和沈磬已經站在了屋外。

      「你終於肯見我了。」白筠筠道。

      「我不治病。」溫松寒冷冷道。

      「溫松寒,你憑什麼?」白筠筠的俏臉泛著慍怒。

      「笑話,你又是什麼東西?」溫松寒冷笑道,「白家醫藥世家,出了你這麼個敗類,當真是落寞了。」

      「你居然知道?」白筠筠聽到溫松寒說出了自己的家族,小臉居然俏了俏。

      這時來抓捕白筠筠的捕快們也趕到了溫松寒的家。

      「你既然知道我,為什麼不接受我?」白筠筠說得有些委屈。

      她任由捕快們抓住她,可下一秒,捕快們紛紛倒地。

      見到這個情景,沈磬一愣,唐縱酒則將她護在身後。

      有溫松寒在唐縱酒倒不怕毒,但能不中毒自然是最好的。

      溫松寒嘆了口氣,他走到一旁凌亂還沒來得及收拾的院子裡,從一大堆看不出區別的草藥里取出一些塞進了捕快們的嘴裡。

      「直接吃,吞下去。」

      捕快們被不知名的毒侵蝕,全身上下疼得打滾,聽到溫松寒的話,絲毫不含糊。

      吃下去沒幾個呼吸,居然好了。

      「謝謝溫大夫,謝謝溫大夫!」捕快們連忙感謝,卻暫時不敢靠近白筠筠。

      白筠筠站在院子中央,眼眶裡泛著紅,她穿著一身素白的衣服,顯得形影單只。

      「我是知道白家,」溫松寒瞥了她一眼,開始收拾草藥,「可我只認識一個叫白筠宸的人,你哪位?」

      溫松寒毫不留情地把她的身世當著眾人扒了開來。

      白筠筠一直以白家人自居,但鮮有人知道,白筠筠只是一個庶出。

      白家白筠宸和白筠婷兄妹倆才是真正的嫡出。

      也就因為白筠筠是庶出,根本就得不到白家最好的資源學醫或學毒,因此白筠筠才會拜師出遊。

      白筠筠的臉色有些難看。

      「我再是庶出,可也是清清白白的姑娘,你已經有女兒了,你娶我是你的福氣!」白筠筠怒道。

      這句話說出來,白筠筠可謂是豁出去了。

      沈磬也不由愣了愣。

      她突然想起來,自己曾經跟唐縱酒說過類似的話。

      「我是一國公主,你不過是郗東的少爺,讓你娶我,是你的福氣!」

      沈磬低下了頭。

      一旁的唐縱酒似乎知道沈磬在想什麼。

      他捏了捏沈磬的手,似乎是在說,過去的事情就都過去了。

      「你看來真的病得不輕?」溫松寒的聲音傳遍了整個院子。

      「你說什麼?」白筠筠真的想不通,自己那麼好,溫松寒為什麼要如此拒絕自己。

      「我這個人沒什麼耐心。」溫松寒走到白筠筠一旁,冷眼道,「你再不滾,我怕我忍不住要弄死你。」

      「你……」白筠筠柳眉一簇,剛要說什麼,突然倒地。

      「你對我做了什麼?!」白筠筠全身麻木無法動彈。

      「你不是很會用毒嗎?」溫松寒居高臨下地睨著白筠筠,「你自己解。」

      隨後,溫松寒看向一旁的捕快:「不是要抓人?」

      捕快這時候反應過來:「可……」

      他們怕白筠筠再下毒。

      「沒事了,她沒法給你們下毒了。」溫松寒道,隨即,他又從草藥堆里取出一些草藥,遞給了捕快,「把這些草藥煮開,湯藥給人喝,他們就會沒事了。」

      捕快接過草藥,連連點頭:「謝謝溫大夫!謝謝溫大夫!」

      「滾吧,別來煩我了!」溫松寒擺擺手。

      「是!是!」捕快們連連朝溫松寒鞠躬,抓起依舊無法動彈的白筠筠,頭也不回地走了。

      「你們也走吧,讓我一個人靜靜。」溫松寒對著唐縱酒幾人道。

      溫妍還在昏睡,溫松寒需要把院子收拾一下。

      「舅舅,此地不宜久留。」唐縱酒勸道。

      「我知道了,等妍妍醒來,我再收拾收拾,就帶她回郗東。」

      「我已經告訴爹娘你的事情了,關於火素草的替代品,相信很快就有結果。」

      溫松寒頷首。

      溫松寒能找到火素草,也是靠了一份機緣巧合,加上溫妍的病,他一直沒再有機會離開海川城。

      如果唐家幫忙找,那確實是事半功倍。

      對孩子母親的歉疚之情在這四年裡也逐漸淡去,加上有了白筠筠這一出,海川城確實是待不下去了。

      是時候離開了。

      「我們能幫什麼忙嗎?」沈磬在一旁開口道。

      溫松寒環視了一下四周。

      「行吧,來幫我收拾。」溫松寒手指指指這裡又指指那裡。

      於是,眾人便著手開始幫忙。

      一直到夕陽西下,今天才算徹底地安靜下來。

      「走走走。」溫松寒被今天的事情給鬧累了,他需要休息。

      「那我們走了。」唐縱酒和溫松寒道別。

      無論如何,在海川城碰到溫松寒,對唐縱酒來說是意外之喜。

      幾人回到客棧的時候,蘇芳,李嬤嬤她們已經把房間準備好了。

      「少爺,少夫人,」唐虞走了過來,「馬車馬匹也都備齊。」

      「東西收拾好了,餓不餓,我讓店家準備吃的。」唐虞繼續道。

      「吃點東西吧?」唐縱酒轉向沈磬。

      「好。」折騰了一天,她確實也餓了。

      這會兒正是晚餐時間,客棧大廳陸陸續續來了不少人。

      「那個白大夫的藥居然是成癮的!」

      「是啊是啊,還好我沒吃過。」

      「怪不得前面都是送的,後面才收錢。」

      「最毒婦人心啊!」

      白筠筠的事情也傳開來。

      「不知道怎麼解,據說好多人吃了根本停不下來。」

      「是啊是啊,這可咋辦啊。」

      「哎,作孽啊。」

      但無論如何,這件事與沈磬幾人無關了。

      正當唐縱酒和沈磬坐下倒茶時,一個人影出現在他們面前。

      「你怎麼會在這裡?」沈磬見到藺暮辭很驚訝。

      此時藺暮辭已經換回了一身便衣,淺藍色的長袍讓他看上去更是風度翩翩。

      他一進門甚至引起了不少少女的關注。

      「殿下。」藺暮辭朝沈磬行禮,笑著道,「不介意加我一個吧?」

      「坐,坐。」沈磬請藺暮辭坐下。

      前菜和小食上得很快。

      沈磬剝了一顆花生給唐縱酒,然後自己再吃一顆。

      這一幕落在藺暮辭眼裡,讓他覺得新奇。

      「公主和駙馬伉儷情深啊。」藺暮辭調侃道。

      「在外面我是唐少夫人。」沈磬又剝了一顆花生給唐縱酒道。

      藺暮辭聞言朝唐縱酒瞄了一眼。

      唐縱酒沒接茬。

      「恭喜藺兄高升。」他舉杯朝藺暮辭道。

      「高升談不上。」藺暮辭勾唇與唐縱酒碰杯。

      萬貞帝欽點的欽差大臣,這麼一個肥差,卻交給了藺暮辭這麼一個初入官場的人,多少人要眼紅。

      可欽差大臣這個職位,哪裡有表面上那麼好做?這裡面牽扯多少人的利益,多少人的勢力,一個不好,就會萬劫不復。

      而藺暮辭能穩穩噹噹來到這裡,顯然他本人並不如他表面看上去人畜無害。

      「我出發之前,拜訪過田小姐一回。」藺暮辭沒說別的事情,反而先說了田莘如。

      沈磬抬眸。

      田莘如心系藺暮辭這件事已經眾所周知,姑娘出事那晚,藺暮辭在現場也是不可否認的事實。

      事後,當著萬貞帝和姬皇后的面,藺暮辭也不曾有過任何推辭。

      但這件事,真的怪不到藺暮辭的頭上,他從頭到尾都是被瞞在鼓裡的那個人。

      而且就眾人說的田莘如自己有手有腳,她如果真的恪守禮節,哪怕是在寺廟,也不可能出現晚上見外男這件事。

      但藺暮辭總覺得有一份愧疚,畢竟人姑娘是因為喜歡自己,為了見自己,才被人利用。

      「莘如很堅強。」沈磬道。

      田莘如在公主府走過一遭,沈磬有這個自信,凡從公主府出去的姑娘,都不會輕易被閒言碎語打垮。

      「是。」藺暮辭點頭道。

      出發南下前,藺暮辭拜訪了淨心庵。

      他看見田莘如正在拖地板,而一旁坐著其他幾個尼姑正在休息聊天。

      眾人見到他,立馬假裝收拾了起來。

      藺暮辭向主持報備,與田莘如在大廳見面,合不合理,規規矩矩。

      那晚之後,藺暮辭沒再見過田莘如,如今的田莘如,清瘦了許多。

      道袍掛在她嬌小的身上,顯得很寬大。

      「藺公子。」田莘如再次見到藺暮辭,臉上再也沒有了當晚少女的嬌羞和欲說還休的窘態。

      反而是一臉的平靜。

      「今日我來,只是想親自和親自道歉,那晚如果我再警覺一些,也許……」

      「不用。」田莘如打斷了藺暮辭的話。

      她看向藺暮辭。

      這個曾經令他魂牽夢繞的英俊男子,在她經歷過如此人生的起伏後,已經無法牽動田莘如的心緒了。

      「還好嗎?」藺暮辭環視了一下四周。

      「挺好的。」田莘如笑著道。

      她的名聲不好,哪怕是在淨心庵,也多少會受到一些白眼,但這些人最多就是讓她多做做事,其他的也沒有很過分的事情。

      這是田莘如為成長付出的代價。

      她在這裡有吃有住,自家的父母和哥哥時不時給她帶東西,因此什麼都不缺。

      「那就好。」

      兩人之間似乎沒有什麼話可講了。

      「那我不打擾你了。」藺暮辭朝田莘如行禮,「望姑娘今後順遂平安。」

      「望公子今後平步青雲。」田莘如亦向藺暮辭行禮。

      兩人就這樣分別了。

      短短的畫面從藺暮辭腦海里閃過。

      「田姑娘非常堅強,相信她以後能一帆風順。」藺暮辭道。

      「你能去看她,她應該很高興。」沈磬道,「也算是有始有終。」

      藺暮辭不懂女子,田莘如那日面對他的樣子,並不像很高興。

      不過這一切都過去了。

      「還有一件事,」藺暮辭喝了一口茶。

      「客官上菜了!」小二這時候端著餐盤來到沈磬的桌子面前。

      熱氣騰騰的菜餚一道一道布滿了桌子。

      「此次我會和二位一同南下。」藺暮辭吃了一口蝦仁。

      「你也去南方?」唐縱酒問。

      「二位是暗訪,我則是明察。」藺暮辭道。

      「和水匪有關?」

      藺暮辭笑而不語,只是瞥了唐縱酒一眼。

      意思仿佛是在說,這是你猜測的,不是我,我什麼都沒說。

      「看來南方水匪的事情,是官商勾結了。」唐縱酒繼續道,「而且不是普通的官。」

      自古和錢有關的事情,都逃不掉官商合作。

      藺暮辭不置可否。

      唐縱酒的聰慧他一直有所耳聞,前段時間兩人夜談,藺暮辭就有些感觸,可今日一見,不得不承認,這位武狀元的心思正是如傳聞一般聰明絕頂。

      「藺兄特意來找我和舒凝,是有什麼想囑咐我二人嗎?」唐縱酒問。

      「不敢不敢。」

      藺暮辭今日來,其實就是想提醒唐縱酒,南方的水匪和官府有勾結,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好剿,結果沒說幾句,唐縱酒自己推測出來了。

      「自是老朋友相聚一番。」藺暮辭朝唐縱酒敬酒。

      「謝謝你的提醒,我和舒凝會注意的。」唐縱酒與藺暮辭碰杯,「感恩不言謝。」

      能讓藺暮辭如此隱晦地提醒,說明南方水匪的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唐縱酒自然要記這份情。

      之後便是聊聊家常與閒話。

      這一頓飯吃得非常愉快。

      「那我們在南方見了。」藺暮辭放下碗筷笑著道,「後會有期。」

      「你不和我們一起出發嗎?」沈磬問。

      「不了,殿下,我有我的路要走。」藺暮辭推辭道。

      「也是,你可能還有別的事情要做。」沈磬不強求,「那南方見。」

      「唐兄,殿下,南方見。」

      「南方見。」

      說完,藺暮辭便離開了。

      這次他們幾人定了幾間房,確保大家都能得到充足的休息。

      而沈磬則來到秦思婉的房間,和秦思婉聊起了做生意的事情。

      「自從你接管公主府的帳房,我還沒沒有問過。」沈磬道。

      「殿下,奴婢不敢有任何的懈怠。」秦思婉正襟危坐。

      「不是,沒有要查帳的意思,就是想了解了解,咱公主府的進項什麼的。」沈磬拍了拍秦思婉的肩膀,「既然交給你,我肯定是放心的。」

      「而且,你不是奴,你只是我的雇員,我不過是你的老闆而已。」沈磬道,「別說自己是奴婢。」

      「是,我知道了。」秦思婉點頭道。

      「咱公主府有一共有哪些產業?」沈磬問。

      「陛下和皇后娘娘疼公主您,給您的,都是皇都里最好的一些產業,莊子也是附近最豐收的莊子。」秦思婉緩緩道,「皇都里的碧雲樓,銀杏樓就是您的產業。」

      「等等,銀杏樓?」沈磬聽到這個名字似乎有些熟悉。

      「殿下,您忘記了?田姑娘出事那晚,紀少軒帶的就是銀杏樓里的酒。」秦思婉如實道。

      「啊!」沈磬經過秦思婉的提醒,想起來了。

      這可真的是……

      「還有別的生意嗎?」沈磬略過了這個話題。

      「咱們公主府有一些布匹和錢莊的生意也不錯。」秦思婉如實道。

      怪不得公主府前世哪怕沒有秦思婉,只是沈其忠打理,依舊能讓沈磬富貴一輩子。

      萬貞帝是真的給了沈磬潑天的富貴。

      這份富貴里,興許還有對唐縱酒的補償。

      「那咱們繳稅呢?」沈磬繼續問。

      「每年能交二十萬兩的稅銀。」秦思婉。

      「才二十萬兩……」沈磬覺得有些少了。

      「那公主殿下的意思是?」

      「思婉,去了江南以後,一年兩百萬兩,兩年五百萬兩,你做不做得到?」沈磬道。

      「五百萬兩?!」秦思婉嚇了一跳。

      「是的,加起來七百萬兩白銀。」沈磬鄭重其事道。

      「這不可能,殿下,我不是我爹娘,我做不到啊。」秦思婉下意識搖頭。

      「所以我們才南下嘛,去找你父母。」沈磬說得認真,「就算不能真的賺七百萬兩,也要往這個地方靠。總之,越多越好。」

      秦思婉看著沈磬不容置疑的眼神,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不僅要布匹生意,還要棉花生意,最好還要做糧莊。」

      「殿下,如果是這樣的話,與其做大,不如直接將幾位商界的老闆收入囊中?」秦思婉想了想道。

      「什麼意思?」沈磬問。

      「商界的老闆們自然是有商會的,您要是能做上這商會的會長,那急用周轉錢的時候,別說是五百萬兩,就是五千萬兩也不是不可能啊。」秦思婉如實道。

      「商會會長?」沈磬不明所以。

      「您不知道,現在南北商行成對立之勢,我爹在南方雖然是一方之首,可南方也不單單只有我爹。

      南方商會的人心不齊,被北方商會壓制了很久,收益兩年不如兩年,加上近幾年南方出現了水匪,形勢更加險峻。如果這個時候有人能把南方商會聚攏,那必將是一個龐大的勢力。」

      商人的能力沈磬在姬皇后壽宴上就已經見識過了。

      秦思婉說得認真,沈磬聽得心動。

      「如果不單單是南方,加上北方的商會,兩邊加起來一起的話……」沈磬目光灼灼。

      「那您將會成為整個郗國最有錢的人!」秦思婉接著沈磬的話道。

      不。

      我要讓唐縱酒成為整個郗國最有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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