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黑暗中看不見,但柳朵也知道自己離夜陽有一段距離。
懷裡的溫軟香玉推開自己跑掉,夜陽並未再次摞地兒跟上去,只是翻了個身繼續睡?
遲遲不見夜陽挨過來,柳朵舒了一口氣。
不然這力量懸殊的,柳朵還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晝夜顛倒輪值,一晃夜晚結束白晝來臨,天色也逐漸開始泛起白光。
本想睡個懶覺多躺一會兒的夜陽,這時卻習慣性的醒了過來。
他看了看身旁的位置卻不見柳朵的身影?
抬眼瞅了瞅,就見挨牆邊有個模糊的身影。
知道那就是小媳婦兒,夜陽嘴角勾了勾剛準備摞地兒挨過去,腦海模糊記起自己昨晚做了個夢,夢見自己求歡被拒?
知道小媳婦兒離自己這麼遠,是怕自己若沒忍住傷了娃娃!
他摞到柳朵身旁將她給擁在懷裡,輕聲而又緩慢的說道:「小朵,昨晚雖是夢,卻是我心中所想,可我亦不會強要,你給,我才取。」
夜陽心裡還是記得柳朵的話,她懷孕這頭三個月不可以行房事,所以昨晚被拒之後沒纏著不放。
由於天色剛泛白,屋裡的光線還很暗沉,夜陽擁著柳朵迷迷糊糊的不知何時又睡著了?
三樓,夜墨的自然生物鐘一到點,他就準時醒了過來。
當然,除了和柳朵同寢時,他會偶爾睡個懶覺(補覺)。
看著搭在自己身上的那條腿,夜墨直接就是一抓、一甩!而後翻身坐了起來。
「嗯,小三兒你醒啦。」夜流掙開他那桃花眼,嘴角帶笑的瞅著夜墨:「幹嘛這麼粗暴的對人家,腿都快給你甩傷了。」
「二哥,你有完沒完!」夜墨板著臉,直接就沒好氣的懟道。
昨晚他可是被折騰的夠嗆!
本以為伺候二哥這老太爺洗完澡就完事了,可沒想這傢伙竟然還跑自己屋裡來一塊兒睡?
「有完!你看你這麼凶,我敢說沒完嗎?」夜流笑的一臉欠扁。
見自家二哥那痞笑,夜墨就氣的手癢。
他翻身下床開始穿戴梳發:「二哥,我以後保證再也不拐彎抹角的說你娘氣,行了吧?你就饒了三弟這一回下不為例!」
同時心裡卻嘀咕道:『就算也不敢正大光明的說你娘氣,我就在心裡默默的說!誰讓二哥你本就長得娘氣十足?比媳婦兒還好看呢!』
聞言,夜流挑了挑眉頭:「如此,那你就是在心裡默默的說咯?」
他還不了解自己的弟弟?
「二哥,看你說的!你三弟我是那樣的人嗎?」
被直接拆穿心中所想,夜墨那黝黑的俊臉紅都沒紅一下。
臉皮厚的境界,與夜流那是大哥莫說二哥,大家都差不多的境界!
夜流這時翻身坐了起來,伸了伸懶腰:「寧願相信這世界上有鬼,又不相信你那張破嘴。」
一聽,夜墨癟癟嘴,『你還不是一樣!還好意思說我?這方面你是哥好吧!』
兩人就這麼你來我往的互懟,穿戴整齊后就去了樓下洗漱,開始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