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衙役大哥快快請進,不知前來所為何事?」夜流立馬過去,熱情的打著招呼。
屋檐下的柳朵他們見此,對視一眼心裡都在猜想,衙役怎會突然找來家裡?
夜凌準備好涼開水,待夜流領著衙役來到屋檐下后,就遞給了他們。
「衙役大哥,喝口水吧。」
夜墨皺著眉頭,緊盯著兩個衙役心裡急得要命,直接開口詢問道,「衙役大哥,到底所因何事勞煩你倆走這一趟?」
他覺得定沒啥好事!
兩衙役不慌不忙的喝完涼開水之後,才說道,「接到狀告,你們家惡犬肆意傷人,前來尋你們去衙門問話!」
聞言,柳朵他們就明白了緣由。
原來是夜奶奶搞的鬼,真是貪心不足蛇吞象!
當時給她的文錢,明明就夠葯錢如今報官,擺明就是想多訛點錢!
呵……
想訛錢還等這麼多天?真是夠奇葩的。
當天夜流和夜墨未在家,但夜凌後來有給說這事。
夜流點頭笑道,「既是如此,那我就隨二位衙役大哥走一趟!雖說咱們當時就已經做過藥費賠償,但相信縣太老爺會給個公證評斷。」
一聽,倆衙役對視一眼。
怎和狀告人所說不一致?
對此,他們現在也懶得詢問究竟,到了衙門自有太老爺斷案定奪。
「我也去。」夜墨皺著眉頭,很是火大的說道。
若是打人、殺人不坐牢,他真想將夜奶奶、夜軒給弄殘!
免得時不時瞎晃悠找事兒,打擾他們的生活。
夜凌和柳朵本想說,跟這一塊兒去的,但夜流和夜墨讓他倆守著家就好,萬一大哥突然回來了呢?
「朵兒,我心裡有點不踏實。」夜凌看著院門口,皺著眉頭說道。
柳朵微皺著柳眉,心裡除了有火氣以外、同樣有點不踏實。
她主要是擔心夜陽。
「四哥,小萌它雖然咬傷了夜老太,但咱們已經給過文錢作為賠償、也有村民可作證,縣太老爺會秉公斷案的。」柳朵對其安撫道。
對於這個縣太老爺,她多多少少還是有聽說他的口碑。
算是為民辦事公平公正的一類好官、廉官!
不然,這事的結果定是花錢免災,得個清閑。
「嗯。」夜凌點點頭,認同柳朵所說。
為了避免他想著這事、著急啥的,柳朵轉移夜凌的注意力,「四哥,你教我做針線活兒吧,我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我還挺想給肚子里的寶寶們,做些小衣衫。」
聽她這麼說,夜凌起身就去拿針線、布料。
「朵兒,那我先教你縫口吧,學會縫口就沒什麼難的了。」夜凌溫和的說著。
縫口也就是下針收針,線條能整整齊齊的,如此秀什麼都好看。
「哦。四哥教什麼我就學什麼,你說了算。」
隨後,柳朵就跟著夜凌拿著一塊小碎布,有模有樣的開始縫合邊口……
柳朵那裡沒弄好,夜凌也是耐心十足的為其糾正。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轉眼就到了吃晚飯的時間。
可夜流他們。去了大半天也不見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