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聽到柳朵聽起自己卻是這般說辭,夜流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自己有這麼高深的功力嗎?
萬年無賴臭不要臉?這頂多也就雙十載功力好吧,我又不是萬年老妖!豈能活這麼長年歲。
夜墨聽到笑聲,略微放慢了勞作的速度,「二哥,有事兒?」
他自知能在門外這般笑出聲的,除了自家二哥還能有誰?
若是夜陽和夜凌,才不會在明知屋內在做什麼,不馬上離開還待著不走的。
一聽到夜流的笑聲,柳朵就有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這丫的頭號流氓來了讓她更是緊張。
「有事兒,當然有事了。」夜流痞子那笑意然然的音調,傳入了夜墨和柳朵的耳朵里。
一個聞之一樂,有事兒?那自己豈不是可以解放了?畢竟夜墨的戰鬥力現在可是挺持久的。
一個聞之一愣,有事兒?那自己的火還沒滅就得早早結束?那自己不得憋得慌難受。
就在他倆的心理活動想得非時,夜流又笑著說道:「不過現在沒事兒了,已經處理完了。」
說完抬手敲了敲門,明知故問接著說道:「小三,小朵朵醒了沒啊是還在睡嗎?她這賴床可得打小屁屁的喲。」
一聽他說沒事兒處理完了,屋裡倆人的心情可想而知,一個樂呵一個鬱悶。
待他又說完最後的話,聽得柳朵是嘴角狂抽這傢伙也是夠了!
這一個兩個都把她當孩子,打屁股?打你倆的頭可惡。
夜墨隔著門板看向夜流,「二哥,媳婦兒醒了正和我在說事,一會兒下來。」
言外之意你可以下去了。
聽此,夜流雙手抱胸的靠在門板上,笑道:「小三,忘了你給我說過的話了?那我得考慮考慮你的提議,要不要與之加寬啥的事兒。」
他又怎會聽不出夜墨在趕自己走?
不用猜,也知曉自家三弟還沒盡興正在情趣高漲中努力開墾,怕自己打擾?
「當然沒忘!二哥你不用考慮,我這就給你開門。」夜墨說著就要伸手去將門閂取開,畢竟他們就門板邊上離得近。
搞不懂他們打啥啞謎,柳朵卻是先其一步用手擋住他的舉動,對其很小聲的說:「小三,要開門你就先出去,等我倆穿戴整齊后在開門咯,好不好嗯?」
她可不想夜流痞子也來參合一腳!所以很有耐心的勸誘著夜墨。
就他倆現在這姿勢、這狀況豈能見人?太羞羞了好吧。
第一次柳朵對自己如此溫柔細語,還是如此親密的耳語,那口氣吐蘭的微風飄進耳朵里,讓其更加的渾身燥熱難耐,深埋密處的小弟又灼熱硬朗了幾分。
低頭瞅著,面帶潮紅額頭和俏鼻尖上都冒著細汗的柳朵,小嘴兒也紅彤彤的特誘人,夜墨鬼使神差的點點頭,「好。」
雖他倆說話很小聲,但靠門板上的夜流同樣聽了去。
他對夜墨的回話心裡嘀咕道,『小三定力不夠啊,這就被小朵朵迷了去她說什麼就什麼了?』
搖搖頭笑道:「小三、小朵朵你倆繼續談話吧,我先下去了。」
他可不想自家三弟給憋爆了去,這箭在弦上不得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