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講因果,她不叫我四弟幫忙,我四弟能摔她身上嗎?」
夜墨指著李春梅,洶狠狠的又說著:「我四弟是因為幫她才摔的,現在還沒看出來那裡不對勁兒,若我四弟因為這一摔身體不好出了什麼事兒,老子讓你們陪葬!」
倒打一耙誰不會?
夜陽不甘示弱也維護著夜凌,不喜不怒不急不燥的說道:「我們四弟,本性隨和善良人人皆知,倘若因為他的隨和助人,而被受污衊犯了病就別怪我們不客氣!」
他們可不是好欺負的!
「就是,李春梅不叫四弟幫忙,根本不會出現這些事!」李娃子幫襯著。
低著頭的李春梅,這時低聲說著,「娘,算了吧,四哥本就是好心幫忙,那只是個意外而已不用負責的。」
聽著自家女兒如此說,春梅她娘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對其吼道:「你給我閉嘴!就算是意外,那麼村民都知道此事了誰家還會娶你?他夜老四當然得負責。」
「誰讓他不摔倒一旁,偏偏要摔你身上了!」春梅她娘那胡攪蠻纏的功力也不低。
這時,杜文錦趁著春梅她娘換氣說話,立馬開口道:「好了好了,聽我說一句先。」
一個個說話跟打仗似的,他不快點出聲又沒機會開口了。
「這件事,先不說其他的,還是讓你們家老四齣來吧,說說看這事的緣由從何而起。」
他覺得,夜凌不在場他們這些事故外的人,都沒太多的發言權先理一理當時的狀況,才是最主要的。
就算得讓夜凌負責,也得讓他在場不是?
夜流對其笑著說:「村長,我們家四弟在樓上午睡呢,可能得等一段時間。」
聞言,杜文錦點了點頭並未催促。
就算催促,夜流他們又怎可能會去叫?所以何必多此一舉呢,他知道夜陽他們仨對夜凌是有多保護的。
「等什麼等!趕快叫你們家夜老四齣來。」春梅她娘,聲音很大尖銳的吼道。
跟著來到院子外的村民,並未走到院門口去聽,一是怕惹到夜墨、二是黑小萌又高又壯挺嚇人的。
他們靠在院上牆,聽著裡面激烈的聲音那叫一個激動,一個個都在猜,夜墨會不會動手打人?
村長會不會讓夜凌負責,必須將李春梅給娶了?
夜陽面無表情的看著她,略微的提了提音調:「你在吼一個試試?」
他可不允許吵到柳朵他們午睡。
一聽,春梅她娘吐了吐口水,覺得夜陽很是嚇人?
感覺他比火爆脾氣的夜墨更加讓人害怕!
「是啊,這有理不在聲高,你不必如此放聲吼著說話。」杜文錦對其和善的說著。
恰好,這時候柳朵挽著夜凌的胳膊,從樓上走了下來。
「家裡來了母狗**嗎?叫這麼大聲真是難聽死了!」柳朵那甜潤的嗓音,飄入了他們的耳里?
都沒想到,明明甜脆好聽的聲音說出來的話咋就這麼膽大?沾污。
**一詞,也能從女子嘴裡這麼明晃晃的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