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那婦女挺知趣的閉上了臭嘴,柳朵他們也就見好就收,並不會咄咄逼人繼續無理。
回到原地又接著清洗,他們自己的幾床被套,夜墨將背簍砍刀,還有手提的兩捆木柴,搬到他們不遠處。
走過來就對著夜流,語氣很不善的說,:「二哥,剛才那臭娘們欺負柳朵,你們咋就只曉得看熱鬧啊?」
他可沒忘,夜流和夜凌站在一旁,也不幫忙!
看著質問自己的夜墨,夜流挑挑眉,痞痞的說,:「喲,小三你脾氣見長嘛,竟來指責當哥哥的我!」
「沒錯,我就指責你咋啦!柳朵可是我們媳婦,她被欺負了當然得立馬出手!不然傷著了如何是好?」,夜墨理直氣壯,暴脾氣上來。
夜流,好笑的掏了掏耳朵,這小三吃炸彈了啊?離這麼近吼這麼大聲!
聞言,周圍的人們都不敢知聲,全都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希望他倆兄弟能打起來,這可是難得一見的好戲。畢竟他們兄弟心太其了,就想他們關係破裂一點。
「三哥,不是我們不幫忙,是朵兒讓我們不插手,她不能擺平了,再讓我們出去幫忙。」,夜凌也掏了掏耳朵,這還頭一次見夜墨,敢大聲的對著二哥怒吼。
柳朵也是,掏了掏耳朵,:「小三,你又發什麼瘋?我耳朵都快被你吼聾了!是我讓二流子他們不出手的,咋的?你有意見啊!」
本來對他的好感度,蹭蹭蹭的增加了不少,這下又恢復原樣。
「沒意見,當然沒意見!柳朵你說的話,我是絕對沒意見。」,夜墨聽了柳朵的話,聲調立馬一百八十度的轉變,溫溫和和的。
一聽,柳朵咋感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夜墨這是改走狗腿兒路線了?衝動暴躁、霸道、幼稚,哪一個才是他?又不是女人,要不要這麼善變?
白了他一眼,幫著夜流他們清洗被套。
「我來吧,柳朵你去邊上歇著,你看你都出汗了。」,夜墨狗腿兒的,拿過柳朵手上的被套,不讓她幹了。
夜流輕笑出聲,:「嘖,小三咋,你這是啥時候,變得這麼心疼我們小朵朵了?」
「自己的媳婦,當然得疼惜!不是二哥你說的嘛。」,夜墨幹勁兒十足的,清洗著被套。
夜凌看著這樣的夜墨,卻是欣慰的笑了笑,他三哥終於曉得疼媳婦、而不是和柳朵對著干,只曉得惹她、氣她了!
這樣的夜墨,柳朵還挺不適應的,覺得這丫的是在抽風!
「哎呀,小三,你看我和四弟也出汗了呢,我們也得歇息一下下,你就勤勞的清洗最後一遍吧。我們是親兄弟,也需要你的疼惜呢!」
夜流抽風的,對夜墨拋了個媚眼,將被套全放他面前,讓他一人清洗。
聞言,柳朵不客氣的笑了,點點頭很是贊同,:「就是,二流子、四哥,你們也過來歇息吧。小三勤快得很,我們在這裡等他,最後清洗一遍累不到他的。」
我讓你丫的獻殷勤,現在讓你獻個夠!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