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朵和夜流，都不是傻子，一聽就懂。意思就是，你只是畫了個樣本，她還得找人工，用布料製作，店裡有的是，可也是要花成本的。

「小朵，你看這樣，三七如何？」

「喔，三七？」，柳朵和夜流對視一眼，夜流眼神示意，都聽你的。

柳朵笑著回應夜流，低頭，把玩著夜流，修長的手指。「芳姐，看來你是不太有誠意喲！」

「雖說我只出個樣本畫，看似芳姐出了大頭，但如果沒有我的樣本畫，你又如果做的出？」

抬頭盯著秦芳，嚴謹道，:「不管何事，不都是，先有創新的想法，再有實踐的行為？」

見柳朵一臉的嚴肅，知曉不好忽悠，秦芳討笑道，:「小朵別急，芳姐，當然是有誠意合作，那小朵你的意思是，如何分？」

「二八分，我八，你二。」

夜流以為柳朵會說，五五平分，沒想到一出口，都嚇他一跳，畢竟秦芳，確實是出大頭的一方。

會不會談拜？夜流有點擔心。柳朵拍了拍夜流的手，讓他別擔心。

「這……」，秦芳皺眉，二八分，她也太虧了點。

柳朵也不急，慢慢道來，:「芳姐，你想想看，我畫的這小豬，你可見誰畫過？我想整個皇朝，也只有我能畫出來。」

「這個小豬，只是一個表情，全套的可是，喜、怒、哀、樂、怨，我們可以表達出來的，都可以用在它身上。」

「這可是，只此一家能售賣，銷量大起來，你還覺得，你分二成，還少？如果不行，那我找別家好了，好東西，不怕不經銷。」

站起身，牽著夜流的手，就要走。

「等下。」，本來還糾結的秦芳，一聽柳朵的話，就覺得豁然開朗，是她想得不夠多。

轉身，:「芳姐還有何事？我們還得去別家。」

「別介，小朵說笑不是。」，秦芳連忙熱情的拉著，柳朵的手，讓其坐下。

「二八就二八，那小朵不如，先將其他神態，的小豬畫出來？我好立馬安排下去。」

秦芳非常想看，其他神態的，又是怎麼個畫法？

坐下的柳朵，笑了笑，:「不急，我們先把，協議簽下。」

她可不是傻子，給她畫了出來，她又變卦，她找誰去？

「也對，是芳姐急了。」，拿過毛筆，開始寫協議，一式兩份。

寫好籤下名字，印下手印，蓋上裁縫店的印章，遞給柳朵。

皇朝所有鋪子，都會有專用的印章，具有法律效益。

柳朵看了看，準備簽下名字，夜流阻止道，:「等下，小朵朵，我去叫小三，上來看看在簽。」

他不識字，以為柳朵也不識字，他們也不知道寫的對不對，叫夜墨看了再簽，安全點。

「額……」，柳朵望著夜流，她想說其實她識字，但不行，因為他們都知道，原來的柳朵不識字。

秦芳笑著點點頭，:「去吧，叫個識字的來看看，也好。」

望著夜流的背影，柳朵有點無奈，看來得找個機會，假裝學識字，不然太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