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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打臉計劃 - 第一百五十五章 朕是大昏君(完)字體大小: A+
     

    傅慶生下去后,蒔七這才緩緩抱起粉雕玉琢的小娃娃陷入沉思。

    其實她也是後來才從傅慶生口中得知,當年盛天音創建了皇家暗衛,就是為了替帝王做一些秘辛的事,然盛天音卻怕後代的帝王用赤練影衛做一些壞事,遂對當時的赤練影衛指揮使下旨,唯有真正為民著想的帝王才能得到他們的認可。

    赤練影衛的存在也是為了如此。

    到了傅慶生這一代,原本的昭寧帝昏聵,盛朦就算有心,也無力。

    她不能強迫赤練影衛認盛夷安為主,只好懇請傅慶生多多照顧盛夷安,並親自幫盛夷安鋪好了路。

    而蒔七來了之後,她的所作所為都被傅慶生看在眼裡,包括在福建雷厲風行的整頓,讓傅慶生真的發現昭寧帝確實是思百姓之所思,想百姓之所想,而並非是心血來潮。

    他本想等著昭寧帝自福建歸來便坦誠一切,沒想到在京中的江子卿卻蠢蠢欲動了。

    其實那時候常同甫的消息已經遞不出去了,是他派了影衛親自送過去的。

    後來他本想親自去找昭寧帝,可他在暗處觀察了一番,發現昭寧帝並非看上去那樣已經認命了,於是他派了一個小太監攔住了昭寧帝,昭寧帝比他想象中還要機敏。

    當即就發現小太監的異狀,並支開了菡萏,和他接上了頭。

    而這些天,昭寧帝也並沒有讓他失望,大刀闊斧的改革,雷厲風行,將朝堂上的風氣一下子整頓了個遍,百姓得了土地也是安居樂業,就連軍隊在改革之後,戰鬥力也急劇上升,撫遠大將軍征戰三年,將侵擾西北的突厥給擊退三千里,再不敢來犯。

    「咿呀呀。」懷中的小人兒吐著口水泡泡發出一陣咿呀聲。

    蒔七笑盈盈的替她擦掉口水,柔聲道:「快長牙了,竟是這樣愛流口水。」

    「母皇。」身後傳來一個小男孩的聲音。

    蒔七抱著小娃娃回眸,笑道:「遠珩來了。」

    「和父親一起來了。」盛遠珩一副小大人的老成樣,雙手負於身後,緩緩踱步進來,可偏偏生得粉雕玉琢的,整個人還是未脫的孩子氣。

    秦長殷闊步走了進來,伸手抱過蒔七懷中的小女娃,眼中滿是笑意:「阿蕪,想爹爹沒?」

    蒔七上前替盛遠珩擦了擦汗,卻見他小手上滿是擦傷,不由責備的看著秦長殷:「他還這樣小,你也不知道仔細些,每日騎馬射箭還是少些吧。」

    「母皇,孩兒沒事的。」盛遠珩才不在意這些,他其實十分享受每日父親的指導。

    在他心目中,父親就是個大英雄。

    秦長殷不以為然的答道:「秦家的男兒,還能吃不了這樣的苦?」

    蒔七心疼的看著盛遠珩傷寒累累的小手,氣道:「珩兒才不是你秦家的男兒!」

    秦長殷一見她生氣了,遂將阿蕪遞給一旁的嬤嬤,示意所有人都退出去。

    待殿內只剩下秦長殷和她的時候,秦長殷一把將她抱在懷裡,笑著討好道:「是是是,遠珩是盛家的男兒,那我以後都不帶他出去了,只讓他在房中學繡花可好?」

    蒔七被他氣笑了,伸手狠狠地揪了他胳膊一下。

    「你就故意氣我!」

    秦長殷半哄半騙就要把她往床上帶,低聲在她耳邊道:「遠珩和阿蕪太孤單了,要是再有個弟弟或者妹妹就好了。」

    蒔七被他一摸,便軟了身子,只得靠在他懷裡斥道:「遠珩他們還在外頭呢。」

    「哪裡有,哪次不是帶著阿蕪去了旁的地方玩了。」秦長殷咬著她的耳朵,舌尖輕輕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嬤嬤們也是知道的。」

    蒔七登時紅了臉,輕啐一聲:「誰都比不上你臉皮厚。」

    秦長殷百忙之中答應了一聲,繼而便低頭親吻著她的脖頸,手上也停不下來的去解她身上的腰帶。

    不過多時,房中便響起陣陣低吟聲和喘息聲,在這絢爛的夏日午後,平添曖昧。

    一室旖旎漸漸靜了下來。

    蒔七累得不行,靠在秦長殷懷中便沉沉睡去,半夢半醒之間,她彷彿聽見有個蒼老的聲音在說,「時候差不多了。」

    景泰藍大瓮中的冰塊漸漸融化,碰在瓮邊上,發出叮鈴一聲的輕響。

    蒔七驟然驚醒,下意識的去看身旁,卻見身側早已空了的床鋪,讓蒔七心生驚慌。

    「將軍呢!」她顧不得**的身子,撩開帘子便連聲問道。

    伺候的宮女低著頭忙道:「啟稟陛下,將軍府出了點事,將軍便回去了。」

    「他走時為何不告訴朕?」蒔七眉梢冷厲的斥責小宮女。

    小宮女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陛下,是將軍囑咐奴婢不要饒了陛下歇息的。」

    「罷了,你先起來吧。」蒔七緩緩放下帘子,淡淡開口。

    她和秦長殷在一起已經十年了,遠珩也七歲了,阿蕪才半歲。

    他們是行了大禮的,秦長殷是她的皇夫吧,只是他也還是撫遠大將軍。

    其實她的戒指早就變成了紅色,且神魂也回到了她的體內,只是也不知道為何,陸辛遲遲也不來接她,她也就樂得沒有管,和秦長殷過了十來年的夫妻生活。

    只當是陸辛那裡出了什麼事吧。

    這些年的生活當真讓她心生眷戀,卻又像是有一柄刀懸在她的頭上,隨手都可能掉下來。

    以至於她每每醒來之後看不到秦長殷,她心底的不安就像是止不住一般,擴散至整個心房。

    蒔七起身之後,又去了文津殿批閱摺子。

    直至傍晚的之後,她正要起身去看阿蕪,卻看見秦長殷身邊的小廝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頭上戴著孝。

    「陛……陛下……」小廝臉上滿是淚水。

    蒔七心底頓時升起一陣不詳的預感,忍不住斥責道:「慌慌張張,不成體統!究竟是何事!」

    難道是秦老夫人死了?

    小廝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陛下……將軍他沒了。」

    蒔七猛然一怔,整個人像是被置入了極寒之地,手腳冰涼,半晌,她才一腳踹在小廝的身上,厲聲道:「混賬東西!胡言亂語!」

    小廝被她踹的一屁股坐在地上,還未待他起身,便從模糊的淚眼中看著一向鎮定自若的昭寧帝提著裙擺小跑而去。

    蒔七坐在帝王的御輦中,手指死死的攥著衣袖。

    她下意識的一手摸著耳垂上的珍珠耳環,一手輕撫著脖頸間的珍珠項鏈,

    這是當年大婚之時,秦長殷親自幫她戴上的。

    他眉目含笑的凝著她,眼中有萬千的柔情:「這是秦家祖傳的,戴上之後,你就是我秦家的媳婦了。」

    她當時莞爾一笑,從袖中取出一枚玉佩替他戴上:「這也是我盛家祖傳的,戴上之後,你就是我盛家的女婿了。」

    兩人皆從互相的眼眸中看出了款款深情。

    他抬眸看見桌上的龍鳳燭,卻見兩支燃燒的長短不一樣,他便上前一口氣吹滅了龍鳳燭。

    旋即轉身回到她身邊,大掌緊緊地將她的手包裹起來,十指相扣,笑道:「生則同衾,死則同穴。」

    「一生一世一雙人。」她眼底皆是濃濃的笑意,緊接著念出下一句話。

    大婚之夜的場景還歷歷在目,她才不敢相信他就這樣沒了。

    蒔七的雙手忍不住合十,低聲喃喃道:「秦長殷,朕不准你死。」

    帝王的御輦順著宮道,踏出宮門,緩緩往將軍府的方向而去。

    蒔七從來沒覺得這條路這樣漫長過,就像跨越山海般漫無邊際。

    她坐在御輦中,腦海中全是他的一字一句,一言一行。

    「給朕快點!」這段時間就像是將她放在火上烤,焦灼的等待著。

    御輦的速度明顯快了許多,可是蒔七的心卻偏生惶恐,她怕,她怕是真的。

    越臨近將軍府,蒔七恍惚覺得自己聽到了哀樂的奏鳴聲,嗩吶的聲音讓蒔七忍不住顫抖著手掏了掏耳朵。

    「假的,他一定是騙我的。」蒔七渾身顫抖,連說話的聲音都是顫抖的,「等朕捉住他,定要治他的罪。」

    嗩吶吹奏的哀樂聲越來越響,蒔七忍不住抱緊了雙臂,耳朵里傳來嗡嗡的聲音,像是有無數的小飛蟲在她耳邊撲棱著翅膀。

    御輦穩穩地停了下來,隨行的宮女上前撩起帘子:「陛下,到了。」

    蒔七也不知道她是怎麼走進來的,整個人彷彿魂飛太虛了一般。

    等她反應過來時,她已經站在了一口棺樽前。

    她手腳冰涼,雙腿沉重,久久也不敢邁出半步。

    周圍烏泱泱的跪了一地的人,沒有她的吩咐,沒有人敢起身。

    「秦長殷呢!」蒔七雙眸通紅,半晌才吐出這一句。

    一旁跪著的秦長殷母親孫氏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陛下,長殷就躺在裡頭。」

    蒔七像是沒聽到一樣,兀自問道:「這不是他。」

    她像是驟然瘋了一樣,厲聲呵斥道:「朕問你,秦長殷呢!」

    接到消息趕來的盛遠珩看著母親聲嘶力竭的樣子,連忙止了淚水上前抱住她:「母皇,父親走了,你節哀。」

    蒔七整個人渾渾噩噩的,她下意識的抱住了遠珩,喉嚨哽得難受,「他不要朕了么?」

    盛遠珩看著她的樣子,心疼不已,緊緊的抱著她:「還有珩兒和阿蕪呢。」

    「對,阿蕪。」蒔七驟然反應過來,急著找阿蕪。

    盛遠珩連忙拉著她:「阿蕪睡了。」

    蒔七整個人木然的盯著棺樽,裡頭躺著的男人,明明尚無的時候還拉著她行魚水之歡,說要給珩兒和阿蕪添個弟弟或者妹妹,怎麼轉眼間就躺在這裡了呢!

    「他怎麼死的?」她的情緒漸漸平靜了下來,面無表情的問。

    孫氏哭哭啼啼的將事情的經過說完了。

    蒔七低垂著雙眸,忍不住悶笑出了聲,堂堂撫遠大將軍,竟然騎馬摔死了。

    寵她入骨的長殷,疼她入骨的長殷,竟然騎馬摔死了。

    「傳傅慶生!」蒔七深深回頭看了他一眼,像是要把秦長殷的容貌刻在心上,然後頭也不回的去了偏廳。

    傅慶生來的很快,蒔七命他徹查秦長殷的死因,傅慶生領命而去。

    蒔七又回了靈堂,跪在靈前燒紙。

    孫氏嚇了一跳,上前就要扶起她,她是陛下啊!哪能跪長殷呢。

    蒔七垂著眸燒紙:「朕也是長殷的妻子。」

    停靈三日,蒔七便在靈前跪了三日,粒米不進,阿蕪還不知她已經沒了父親,還咿咿呀呀的抓著蒔七的小指流口水。

    秦長殷下葬那日下起了小雨,蒔七整個人像是和世間抽離了一般,淡漠無言。

    傅慶生一直暗地裡查著秦長殷的死因,卻毫無頭緒。

    那匹馬是秦長殷的坐騎,一直很聽話,那日卻突然發了瘋,而它發瘋時,秦長殷卻沒有半點作為,任由馬兒將他摔了下來,後腦勺重重的磕在青石上,當場就沒氣了。

    蒔七聽了傅慶生的稟報,臉色陰沉,猛地抄起書案上的硯台狠狠地砸了過去。

    「廢物!」

    「望主上處罰。」

    蒔七正要開口之際,心口卻驟然一疼,是陸辛,他感知到了秦長殷的死亡,所以準備強制帶她離開這個位面。

    她心神一慌,顧不得訓斥傅慶生,連忙讓人將盛遠珩和阿蕪帶來。

    盛遠珩和小阿蕪過來時,蒔七在看到他們的一瞬間,喉嚨便哽住了。

    她一手抱過阿蕪,然後拉著遠珩的小手道:「珩兒,以後要照顧好妹妹,不要讓她受了委屈。」

    盛遠珩不知母親為何突然說這個,卻還是重重點了點頭。

    蒔七緊緊地抱著阿蕪,然後戀戀不捨的將她還給嬤嬤,讓她帶著他們下去了。

    「傅慶生,朕求你件事,以後幫朕照顧好珩兒和阿蕪。」

    傅慶生怔怔的看著她,她的樣子,像是在交代後事一般。

    蒔七趁著陸辛還未來,陸陸續續將該交代的事都交代了下去,她做了和盛朦一樣的事,替遠珩鋪好了路。

    翌日,昭寧帝被發現死在了睡夢中。

    一代明君就這樣薨了,帝王駕崩的喪鐘響徹京城,訃告傳遍全國,整個大魏的百姓全部失聲痛哭,半個月內,他們一下子失去了一個好皇帝和一個名震四方的大將軍,所有人都感覺大魏的天就這樣塌了。

    毫無預兆的,盛遠珩年僅七歲,在常同甫的扶持下登了基,成為了大魏史上第一個男性帝王,也是第一個年歲最小的帝王。

    在他登基那日,先帝的聖前居住的長陽殿里射出一道金光,直衝雲霄而去。

    只餘下一面黯然無光的西域鏡靜靜地躺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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