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西州說著,手又挪到顧晚的腰間,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說:「不過,你太清瘦了,摸起來一點手感都沒有,看來,把你娶回家之後,我得好好的將你養一養了。」
什麼手感,怎麼聽起來那麼……羞澀?
顧晚的臉稍稍有些泛紅,嘀咕了一句:「誰……誰要你摸了……」
很小的一聲,偏霍西州卻仍聽到了,轉過頭,將她摟的更緊,在她的耳邊說:「不要我摸,難不成你想……自摸、?」
「你……」怎麼這麼「惡、劣」?顧晚的臉皮更燙,有些心慌意亂的推開了霍西州,嗔怒著瞪了他一眼:「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沒臉沒皮的?」
「在你面前不能!」霍西州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你是我的女人,我在你面前如果太正經,你會不「幸」福的。」
也不知是留過洋的緣故還是這一世他喜歡捉弄人的那一面被激發了出來,這種帶著邪魅感覺的霍西州讓顧晚覺得很是新鮮。
新鮮之餘也覺得這人越發的不好相處了……
「我會……好好準備的。」她只能這樣回答他。
「好!」霍西州卻聽成了別的意思:「洞房花燭夜,我期待準備好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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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家。
送走了最後一批客人後,孟書衡直接衝到了顧雨婷所在的院子里,一腳踹開房門,將裡面正在安慰顧雨婷的姜舒美嚇了一大跳。
「孟書衡!你這是做什麼?」姜舒美馬上就臉色不悅的說。
「做什麼?這句話應該我來問吧?」孟書衡惡狠狠的說:「顧雨婷都已經成了我的姨太太了,顧夫人還留在這裡做什麼?」
說完,他竟又諷刺了一句:「莫非顧夫人也看上了本少,想來孟家給本少做姨太太嗎?」
他想起了之前在顧府門口,霍西州拿姜舒美諷刺他的事情了。
「你……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姜舒美到底是長輩,被孟書衡這麼一說,只覺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我不要臉?」孟書衡一臉的怒火:「你們也好意思說我不要臉?姜舒美,我喊你一聲顧夫人那是尊重你,可是你們顧家尊重我了嗎?給我送過來這麼一個破爛貨,還給我擺臉色?現在我冤大頭也當了,臉也丟光了,還想讓我溫聲細語的對待你們不成?」
「姜舒美,馬上離開我孟家,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最後這句話,孟書衡是怒吼出來的。
姜舒美嚇的身體一哆嗦,她從來不知道孟書衡竟然也有這樣陰狠狂躁的一面。
她想馬上走,又怕自己走了之後孟書衡會欺負顧雨婷,就只是站了起來,腆著臉皮擠出一個有些難看的笑容:「書衡啊,我知道,昨晚的……那件事讓你不愉快了,可那也不是雨婷自願的啊,都是因為那群賊子摸錯了院門,才意外的把雨婷給……」
——她這麼說,分明是覺得如果那賊子沒有摸錯院門,進了顧晚的院子將顧瑜給凌、辱了才是應該的。
「雨婷也是受害者,如果她能反抗,她肯定會拼了命的去反抗的啊,出了這件事情以後,她也是很傷心很難過,反反覆復的問我該怎麼辦?你會不會嫌棄她,是我堅定不移的告訴她,你和她是兩情相悅的,是情比金堅的,你一定不會怪她的,你只會安慰她,只會更加的疼惜她,只會……」
「姜舒美,說你不要臉,你還真想將不要臉進行到底了是吧?只是因為賊子摸錯了院門?顧雨婷也是受害者?這件事人家賊首都說的清清楚楚了,要不是顧雨婷這個賤人想要去害顧晚,那賊子摸錯院門后最後也就是抬走一些錢財,至於往她褲、襠、里爬嗎?
我孟書衡也是有腦子的人!
還有,你姜舒美憑什麼替我做主,認定我不會怪這個賤人?認定我還會對這個賤人好?
我告訴你姜舒美,就憑這賤人今天讓我、讓我孟家顏面無存,她在孟家一天,我就不會對她好!我要將她給我的羞辱全都討要回來!」
說完,孟書衡朝外大喊:「來人啊,快來人啊!」
門外馬上進來兩個粗壯的婆子。
「將這個賤人的衣裳給本少爺扒了綁到床上!」孟書衡指著顧雨婷說。
「不!你不能這麼對待雨婷。」姜舒美忙攔住了那兩個婆子。
「姜舒美,我現在要和我的姨太太洞、房,我決定以後都用這種粗、暴一點的方式!怎麼,你想留下來看著?還是……你想一起?」孟書衡的眼底一片冰冷:「那你們就先扒了這老賤人的衣裳,本少今晚倒是要看看,她是不是能為了護住她的女兒捨棄了自己!」
那兩個粗使的婆子想必是拿了孟家不少的好處的,孟書衡怎麼說她們就怎麼做,其中一個婆子上前一把就抓住了姜舒美,另一個人直接摸上姜舒美上衣的盤扣就使勁的扯。
「放開……放開我!」姜舒美沒想到孟書衡竟真的敢讓人對她動手,頓時有些害怕了,忙一把將一個婆子推薦,捏住了自己的盤扣說:「孟書衡!你今天要敢對我動手,你就不是人!」
「我早就不是人了,我都因為顧雨婷這個賤貨變成頭頂長滿綠草的烏、龜了!」孟書衡咬牙切齒的說:「要滾就早點滾,否則,我保證我一定讓她們將你的衣裳扒了,扔給給我們孟家倒夜香的老頭去睡!」
「你……」姜舒美遲疑了一下,最後黑著一張臉認慫:「好,我走!」
她轉過頭,硬著頭皮對顧雨婷說:「雨婷,你既然已經進了孟家,你和書衡閨房裡的事情,我留下來確實也不合適,那我就先走了,你好好的伺候書衡,不要惹他生氣……」
說完,姜舒美就往門外走去,才走了兩步,就慌張張的跑開了……
顧雨婷看著姜舒美跑來的背影,心猛地沉了下去,還以為姜舒美會一直護著她的,誰知道竟然捨棄她自己逃走了?該死的老賤婦,果然只顧自己。
「還在等什麼?老的跑了,這該死的小賤人還在這裡呢?扒光了綁起來!」孟書衡又惡狠狠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