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劉歡叫我小師叔 華納天價簽約費

  「綜藝大觀」是中央電視台推出的電視文娛欄目，民間叫「小春晚」。

  這款節目特別厲害，單是央視主持人就走出了倪品、周韜、王剛。

  觀眾耳熟能詳的趙本三、郭大、潘長將、趙連甲同樣是從「綜藝大觀」走上春晚，從此揚名立萬。

  許琛6月錄製了「明珠回歸」晚會，這次登上「綜藝大觀」，只要不干下人神共憤的壞事，「春晚」門票妥妥的~

  「綜藝大觀」每兩周錄一期，每期五十分鐘，由若小板塊組成。

  許琛錄製板塊叫「音樂星空」和「天南地北」，「音樂星空」唱歌，「天南地北」是華夏風光。

  央視門口，許琛見到了「央視當家花旦」周韜。

  廣場前華燈初上，路燈橘黃，9月的北平晚風蕭瑟。

  周韜就站在廣場前，跟許琛印象里一樣，素白的制式職業OL白裙，圓潤的小足裹著肉絲的絲襪，紅底白面的高跟鞋透著「成熟優雅」的韻味。

  她妝容精緻，烏黑亮麗的秀髮盤成端莊的髮髻，晚風裡如蓮池纖細的荷藤，勾魂兒~

  「周女士！晚上好。」許琛背著電吉他，戴著鴨舌帽，有點「搖滾」青年的不羈，他沒有自作多情到認為周韜在門口專門等他，憤憤不平說：「誰這麼大派面，竟能讓周女士受冷風吹。」

  「許先生！」周韜眼前一亮，眼前許琛跟上次「中歌榜」不一樣，這次是酷酷的帥男孩。

  她時刻注重儀態，纖背俏挺，白面高跟鞋腳足抵成蓮瓣。

  許琛最近報紙上跟王妃鬧緋聞，調笑說：「當然是等華語流行天王，許先生，你最近在報紙上風頭很盛嘛。」

  許琛敏銳的嗅到了周韜釋放的信號，恬不知恥：「周姐姐，等我真成華語流行天王了第一個給你簽名，決不讓周姐姐白等~」

  周韜酷愛琵琶，可惜技藝稀爛，許琛琵琶技藝精湛，她很佩服學霸，美目瞥了眼，莞爾笑：「姐就是姐，叫什麼周姐姐，不知情還以為林妹妹呢，許先生是第一次來央視演播廳嗎？」

  「姐叫我阿琛就好。」許琛做出請的姿勢：「我這是許某人進大觀園，幸好有個周姐姐。」

  「真貧嘴。」周韜沒想到許琛私下跟舞台完全不一樣，舞台桀驁不馴，私下幽默風趣。

  對付不同的女人有不同的方法，周韜是比較痴迷傳統文化的女人，說話文縐縐的比較能博取認同。

  不知不覺又認下了一個好姐姐，哎~

  周韜這時候有老公吧，許琛真的很煩「魏武帝」聖體，這玩意天賦神通「勾人妻」，不然根本沒辦法解釋人妻友好度拉滿。

  央視現在還不是大褲衩，老樓很有80年代老國企的味道。

  周韜領著許琛一路走，路上碰到的同事頻頻注視。

  內地誰人不識許琛，第一眼的確帥，難怪能跟王妃鬧緋聞，熱情的甚至問：「許琛，你嘛時候成華語流行天王啊~」

  許琛沒想到自己瞎吹牛逼吹到全國人民都曉得了，真失敗就丟臉咯，摸摸鼻樑：「快了快了，就在今年，就在今年。」

  「哈哈……」笑聲一片，許琛給人第一印象很好，又帥又有禮貌。

  「來來來，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我小弟弟許琛，琵琶大師張強的徒弟！」周韜真的很喜歡琵琶，專門介紹了許琛拜師琵琶大師張強。

  央視都是爺，明星身份沒卵用，不過「傳統文化傳承人」就不一樣了。

  這下熱情多了，都把許琛當做自己人。

  畢竟小弟弟真帥啊~

  …………

  「綜藝大觀」錄製時間是晚上5:

  周韜擔心許琛第一次錄製節目緊張，專門安排了一個節目組的「實習編導」幫助許琛對台本。

  央視有人，待遇拉滿，化妝師摩拳擦掌，準備打造「綜藝大觀第一帥。」

  許琛錄製兩個板塊都不難，「音樂星空」他準備演唱搖滾金曲「藍蓮花」，以「綜藝大觀」的收視率，「天下無雙」專輯在國內肯定未賣先火。

  香江、寶島的宣傳招牌畫葫蘆，「謝謝伱的愛」和「藍蓮花」都吸引了不少粉絲。

  「天南地北」這期推介雲南「西雙版納」，嘉賓有許琛、陶紅。

  「綜藝大觀」節目形式跟「春晚」一樣，幾乎沒有訪談環節，「天南地北」是惟一能有機會展現個人風采的板塊。

  陶紅遇到許琛算遭老罪了~

  「你好，請問許琛在麼？」劉煥叩響門，他聽說許琛在，專程來見見內地流行一哥。

  「劉師兄。」許琛抬頭，劉環同樣是谷建分的徒弟，內地歌壇地位不低，1987年就登上央視晚會。

  他上妝很簡單，修一下眉鋒就行，劉煥畢竟年齡大，許琛沒有擺譜，客氣說：「早聽說今晚綜藝大觀有實力歌手壓台，原來是劉師兄。」

  「哈哈……小師叔面前，我可不敢說實力歌手。」劉煥錄製「綜藝大觀」宣傳新專輯「遇見劉煥」，聽人說許琛在。

  許琛在內地歌壇太牲口了，騰格爾和付笛生血淋淋的前車之鑑，劉煥想拜一下山頭。

  他沒想到歌壇「狂妄」的許琛私下很謙虛，叫聲「小師叔」就順理成章了。

  「……」許琛被劉歡一句「小師叔」整不會了，出道半年，劉煥、孫楠、娜英恭迎小師叔！

  各論各的，劉煥叫許琛小師叔，許琛稱劉煥「劉大哥。」

  一番交談，劉煥是天津爺們，沒什麼花花腸子，關係自然就親近了。

  劉煥問出了全國人民都關心的話題，大老爺們擠眉弄眼：「小師叔，你叫我劉大哥，王妃豈不是也要叫我一聲大哥，哈哈，這買賣划算。」

  「……」沒想到你濃眉大眼，還挺能占人便宜~

  不愧是我的小師侄！

  …………

  「綜藝大觀」不愧是「小春晚」，魔術、小品、戲曲、雜技應有盡有，許琛大開眼界。

  尤其是雜技，廣雲戰士雜技團帶來節目「轉攤與蹬人」，這個節目會登上1998年春晚，後台掌聲雷動。

  這些人太膚淺了，節目有屁個看頭，許琛就沒有留意節目，他大開眼界純粹是因為「成熟優雅」的周姐姐。

  「央視當家花旦」最有魅力的時刻，肯定是身處舞台主持節目的時候。

  素白職業OL裙勾勒身材曲線，勻稱修長的雙腿裹著薄紗肉絲，一顰一笑端莊優雅，談吐自信大氣，令人可遠觀而不可褻玩。

  許琛突然自省，自己墮落了，怎麼能想周姐姐素白職業OL裙，裹著黑絲，腳尖挑著黑皮紅底高跟鞋，戴上金絲眼鏡，秀髮披在圓潤的肩頭單獨給自己輔導「主持功課」呢？

  這跟讓清冷天后啞著嗓子唱「征服」有什麼區別~

  都怪小日子電影帶壞了我，我跟小日子的賭、毒不共戴天！

  「綜藝大觀」節目錄製流程很緊密，一個節目接一個節目，令人眼花繚亂。

  許琛的節目「藍蓮花」是中軸節目，這個時間段很吃虧。

  觀眾經過前面節目的刺激，無論是耐心、期待值、神經都很疲軟了，擱電影裡這個時間就是「尿點」時間。

  這點從後台就能看出來，人漸漸散去，只剩下三三兩兩的工作人員和節目表演人員閉目養神。

  周韜主持功底深厚，很清楚這個時間點對許琛很不友好，罕見突破成熟優雅的主持風格，熱情興奮說：「六月是豐收的季節，六月是熱烈的季節，六月對音樂愛好者來說是一個「傳奇」的季節，這個傳奇的名字叫許琛~」

  「有請許琛帶來新專輯「天下無雙」歌曲「藍蓮花」，願我們不負歲月，一路生花。」

  這幾句很明顯捧許琛，以周韜「央視當家花旦」的身份，幾乎是破例了。

  主持了四十多分鐘，周韜薄汗涔涔，蓮步款款，剛下舞台許琛「恰好」碰見她。

  只見許弟弟順其自然的拿出一包紙巾，抽出一張紙，輕笑說：「周姐姐，擦一下汗吧。」

  周韜想到上次「中歌榜」舞台，自己也是這樣在後台碰到許琛，同樣是這句話，心底頓時暖暖的。

  紙巾重要麼，真的不重要，但是人情往來的小細節，會令人不由自主產生一種默契。

  周韜紙巾擦拭著薄汗，言語親近，給許琛加油：「阿琛，我相信你會成為華語流行天王的！」

  …………

  「綜藝大觀」舞台布置跟春晚舞台大差不差，台下坐滿了觀眾。

  「藍蓮花」這首歌的伴奏、合音許琛早做出來了，所以電吉他這次只是伴奏，有完整的「伴奏」跟電吉他伴奏是兩回事。

  許琛也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完成演唱「藍蓮花」。

  舞台的燈光「啪」的一聲全部熄滅，緊接著一束光打亮舞台中心。

  許琛背著電吉他，背對著觀眾，隨著伴奏音樂響起，輕聲唱：「沒有什麼能夠阻擋……」

  「你對自由的嚮往……」

  「……」

  「藍蓮花」是一首搖滾金曲，歌詞鼓舞人心，曲調激盪高昂。

  前奏的喃喃自語訴說結束，舞台的燈霎時全部點亮，許琛轉過身，電吉他的音符跟潮水一樣滔滔不絕，聲音愈是高亢：「心中那自由的世界。」

  「如此的清澈高遠……」

  一般嘉賓表演的時候，周韜都會坐下稍微休息一小會兒，畢竟錄製時間有50分鐘，中途很有可能因為一些不可預料的事件令錄製時間延長。

  可是許琛演唱，周韜就站在舞台下。

  雖然許琛私下謙虛、禮貌，不過周韜很不喜歡，她喜歡舞台上的許琛，霸道、自信、張揚、狂妄，不可一世……

  演唱「藍蓮花」的許琛就跟太陽從地平線升起一樣，光芒肆意又張揚的霸占大地，任何人都無法拒絕。

  劉煥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後台，他的節目錄製結束早可以離開了，等候了半小時就為了聽許琛唱歌。

  雖然是第一次接觸許琛，不過許琛的戰績太彪悍了。

  閉上眼傾聽「藍蓮花」，許琛的聲線和唱功都是一線水平，最恐怖的是創作才華。

  「百年孤寂」、「拯救」、「藍蓮花」，風格不一卻都出自許琛，劉煥想到報紙上說許琛「華語流行天王」言論是瘋子的想法。

  「不是瘋子。」劉煥想：「許琛一定能成為華語流行天王。」

  一曲就要結束，劉煥轉身準備離開，眼前烏泱泱的擠滿了人，都是央視工作人員和節目表演嘉賓。

  小師叔太恐怖了！

  …………

  「音樂星空」板塊錄製完成，許琛接下來要錄製「天南地北」。

  這個節目許琛錄製的很享受，周韜和陶虹雙株並列，各有千秋，周韜談吐優雅，儀態端莊得體，跟人聊天的時候，她的目光永遠嫻靜溫和的注視著你，令人輕鬆舒適。

  陶虹就差多了，一點控制不了儀態，臉上刻滿了鬱悶！

  呵呵……

  陶虹1997年以姜聞電影「陽光燦爛的日子」出道，前段時間，她主演的電影「黑眼睛」大馬士革國際電影節影后，華夏電影金雞獎影后。

  「綜藝大觀」是演員為數不多的好機會，尤其是「天南地北」欄目，全國電影、電視、歌手從業者都夢寐以求。

  陶虹這次能上，全憑她25歲就拿下國際電影大獎，內地前途無量的「影視新星」。

  打扮的漂漂亮亮，提前排練了幾十次，結果我上來就是個電燈泡。

  愈想愈是鬱悶，陶虹眼睛緊盯著許琛，我盯死你！使出渾身解數找機會說話。

  陶虹就是「春光燦爛豬八戒」里的小龍女，長相清純，許琛狠狠欺負她。

  「天南地北」這次錄製宣傳是雲南。

  許琛借著機會，清唱哼了一首：「彩雲之南。

  這首歌唱出來，陶虹徹底絕望了，老實的聽著周韜和許琛聊天，周韜給她話題，她都沒心情說話。

  這期節目碰上許琛，她算是白來了！

  …………

  節目錄製結束。

  時間很晚了，許琛準備請劉煥和周韜吃宵夜，結果劉煥不在，就只能單獨約會了。

  周韜是「央視當家花旦」，非常注意生活品質。

  許琛沒傻到非要請「養尊處優」的大少奶奶去路邊攤湊合，精挑細選找了個格調很高雅的日式料理。

  許琛對日式料理深惡痛絕，日式料理純粹是欺騙人傻錢多的二貨。

  周韜很享受這種格調，尤其許琛眼睛都不眨開了瓶6萬的紅酒，她愈發看重許琛。

  倒不是嫌貧愛富，金錢是衡量身份最直觀的，有實力和沒實力肯定不一樣。

  許琛有實力、有地位、有才華，周韜心底把他從「小弟弟」提拔到「大弟弟」。

  她儀態優雅，跪坐姿勢腰背纖直，沒有主持節目，端莊的髮髻鬆開，烏黑亮麗的秀髮及肩，親近調笑：「阿琛不會有事求我吧，不然這6萬一瓶的紅酒我可不敢喝。」

  許琛真有事要周韜幫忙，「典籍里的華夏」缺一個主持人，撬走央視當家花旦肯定沒希望，不過請周韜推薦一個主持人卻沒問題：「周姐姐，我還真有事求你，這不我在北平電視台搞了個節目，缺一個主持人。」

  「阿琛你在北平電視台有節目？」周韜娘家就是北平電視台，紮根北平電視台多年的她極其清楚水有多深。

  許琛究竟還有多少驚喜！

  「有呀，可惜周姐姐志不在此，不然說什麼我都要拉周姐姐上我的賊船~」許琛調戲周韜，日式料理屋子很小，周韜就在他跟前，這種氛圍說點模稜兩可的「男女笑話」很有利。

  何況周韜是有夫之婦，早不是懵懂無知的少女了~

  「哈哈~」周韜美目閃閃，她生活中很刻板，許琛的幽默風趣很對她胃口，抿了口紅酒，白皙的皮膚愈是嬌翠欲滴，端莊優雅的姿勢很令人浮想翩翩：「阿琛的賊船我是沒機會上了，不過倒真有個人，很漂亮的小丫頭，正配你華語流行天王的身份。」

  「哈哈……」這種模擬兩可的談話很有趣，許琛給周韜發「船票」：「周姐姐真幫了我大忙了，無以為報，無以為報，我這身琵琶技藝就傳給姐姐吧。」

  周韜屢次說到琵琶，這是投其所好了，周韜霞面酡紅：「真不客氣的，這個小姑娘正在準備考試，我面試過她，主持功底和學識都不錯，小姑娘叫曹瑩~」

  「阿琛這麼有本事，肯定能說服小姑娘放棄央視考核，上你的賊船，哈哈。」周韜莞爾笑，北平電視台的主持機會都成「賊船了」，那她剛從賊船下來。

  許琛思忖了一下。

  曹瑩他不陌生，周韜卸任「綜藝大觀」主持人後就是曹瑩接班主持。

  她不是名校畢業，學歷只是職高美容美髮，94年到香江電視台找朋友玩，正趕上節目缺主持人，節目編導見曹瑩長相姣好，就把話筒塞給她：「你上。」

  這個女人是人才，能從職高美容美髮逆襲到央視節目主持人，收穫成功又毅然決然辭職拍戲，成為影視、主持、唱歌為一體的多棲藝人。

  人雖然好，但是曹瑩正在準備「綜藝大觀」主持人面試，放棄機會加盟一個私人企業製作的節目，難度不小。

  許琛又不是神，不可能面面俱到，想了想：「周姐姐對我這麼有信心，我肯定要試試，請周姐姐把曹營約出來見一面吧。」

  雖然日式料理很難吃，不過有周韜親手做飯糰，許琛還是大快朵頤。

  一瓶紅酒很快去了大半，周韜喝醉酒，儀態優雅，說話卻輕鬆許多。

  央視主持人壓力很大，一板一眼都要「裝腔作勢」，周韜吐槽：「就是活在模子裡的人，說話要怎麼樣，表情要怎樣，姿勢要怎樣，還是阿琛你好，舞台上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許琛見量到了，控制好攻略進度，不然嚇跑了美人兒。

  周韜素白職業OL裙因為跪坐姿勢，兩條腿後並著，圓潤小巧的玉足裹著肉乎乎的絲襪，十根腳趾頭指甲油鮮艷，西裝領口裡白膩的皮膚酡紅，香噴噴的~

  臨走時，雙手提拎著高跟鞋，彎腰穿鞋時，烏黑亮麗的頭髮分開，纖細的背繃緊，高跟鞋鞋跟細直，試著走了幾步，踉踉蹌蹌，幾欲跌倒。

  許琛手疾眼快，單手攙扶著周韜的胳膊，他正人君子，目不斜視，攙扶時只是虛空受力。

  周韜倒沒有真醉到不省人事，畢竟第一次跟許琛喝酒，美目瞥了眼許琛，親近說：「阿琛真是個紳士呢。」

  這話就有些姐姐調笑的意味了，許琛腹誹：「女人不喝酒，男人沒機會，真理啊。」

  攙扶著走出包間，周韜又恢復了端莊優雅的姿態，素白的西裝一點褶皺都沒有。

  許琛真的很佩服這種女人，無論出現各種場合，永遠都是最完美的樣子。

  送周韜回去時，許琛的習慣又令周韜對許琛有新的認識……

  許琛竟能不酒駕！

  1997年，喝酒不開車根本沒人遵守，雖然是小習慣，但能對自己人生、對他人負責的態度很令周韜有好感。

  周韜住所是80年代的筒子樓，央視的主持人光鮮亮麗，但待遇說不上好，限制也多。

  周韜調任央視剛幾年，根本沒什麼積蓄在北平買房。

  許琛很有小心機，把6萬一瓶的紅酒贈送給周韜，還給了不容拒絕的理由：「周姐姐，其他人都笑話我，說我華語流行天王是不知天高地厚，只有你相信我，這瓶酒暫時給周姐姐保管，等我真成了華語流行天王，這酒是慶功酒。」

  周韜畢竟喝酒了，思緒不能面面俱到，何況許琛是內地天王、6萬一瓶的紅酒說開就開，她還沒有自作多情到許琛對她有壞心思：「行，阿琛，回去注意安全。」

  「姐，再見。」

  「阿琛再見。」周韜目送許琛離去，只要昏黃的路燈下看不到車屁股，吹了一下冷風，散去了身上的酒氣。

  她不想跟老公解釋，更不想爭吵，只是筒子樓里小孩的哭鬧聲、男人和女人的爭吵，老人胸腔咳嗽……

  鑰匙開了門，憋仄的小屋推滿了家具，門口擺滿了各式精美的高跟鞋。

  周韜愣在門口，有種魔幻現實，利落的紮上頭髮，挽起西裝的袖子，拿著鍋碗瓢盆在走廊里廚房忙碌。

  這就是她下班的生活。

  …………

  許琛沒有喝多少酒，腦袋醉醺醺的。

  「綜藝大觀」錄製結束，新專輯「天下無雙」只剩下周慧茗北上了。

  這張專輯他報以必勝的決心，登臨華語流行天王，內地的牛鬼蛇神，負面新聞通通一掃而盡。

  「典籍里的華夏」也走上了正軌，主持人到位，錄製就提上日程了。

  這時。

  手機嗡嗡響，許琛看了眼手機：「豆豆，晚上好阿~」

  「琛哥你喝酒啦~」陳豆豆現在是「時光影業」電視節目製作人，兼職許琛工作助理，忙的昏天黑地，終於從迷茫的大學畢業生蛻變CD市奮鬥女白領，言簡意賅：「琛哥，今天有個自稱華納老總周建輝的人到公司來想見你，琛哥要見他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