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我說的是實話,難不成這飲料里沒有毒嗎?那……納蘭小姐你喝掉它,好不好。」安雯朝納蘭晴微笑,道。
旁邊偷聽的賓客聽到這臉色有些變了,他們都是上流圈子的人,一些所謂名媛的狠辣手段他們也是知道的。
只是,納蘭晴不像是會做這種事的人。
納蘭晴聽安雯這麼說臉立刻就黑了,語氣了冷了些,道:「我不喜歡喝這種飲料。」
安雯點評道:「看帝城的名媛典範黑臉,還挺有趣的。」
納蘭晴臉上的笑容已經快掛不住,她道:「安小姐,我花大價錢請你來是讓你表演的,不是讓你在這裡享受,跟我到後台來。」
納蘭晴這些話在她的日常形象中已經算是重話了,眾人不由得看向安雯。
請來表演的卻把自己當成了賓客,難怪會惹怒納蘭晴。
不知道安雯身份的女賓客已經開始在說安雯虛榮了。
「戲子多作怪!」
「以為長得好看身份就高了,不過是我們拿來取樂的玩意。」
……
這些話她們本來就是要說給安雯聽的,所以說得特別大聲,生怕安雯聽不到。
安雯沒說什麼,鍾淮先開口了。
「狗叫什麼?誰家狗沒拴好放出來了?」
沈東槐立刻應和道:「誰知道呢,這種場合還帶狗來,到處大小便怎麼辦?」
那幾個女賓客氣得夠嗆,鍾淮和沈東槐她們惹不起,唯有把氣撒在安雯身上,望著安雯的眼神透著厭惡。
納蘭晴立刻趁熱打鐵,道:「安小姐,難道你是不想去後台嗎?」
「去啊,為什麼不去。」安雯微笑道。
她笑起來很美,如同一朵純凈的白蓮花一般,十分無害。
沈東槐拉著她不讓她走,道:「她肯定沒安好心。」
現場的男士都死死盯著沈東槐那隻手,恨不能用目光攻擊他那隻手。
「我本來就是來表演的,沒事。」安雯拍了一下沈東槐的手安慰他。
沈東槐的手這才放開,可幾乎是同時鐘淮四人都拉住了她的手。
女鵝,求拍,拍哪都行!要像拍沈東槐那樣溫柔。
周圍的男士死盯著他們的手,心想:太沒節操,雖然我也很想拉。
安雯無語的甩開他們,跟著納蘭晴往後台走。
沈東槐在後面一臉:我是安雯正牌老公。
結果被鍾淮幾人不小心踩腳、打臉……
安雯一路跟著納蘭晴,繞到了後面的房子。
「納蘭小姐,後台這麼遠的嗎?」安雯問道。
「我為你準備了一條裙子,你演出的時候穿這條吧。」納蘭晴說著推開面前的門,走了進去。
安雯跟著走了進去,才剛進去就有一根木棍從頭頂砸下,安雯抬起一隻腳就把木棍踢飛了。
木棍從手裡飛掉,站在門口的男子愣了一秒,而後迅速把門關上反鎖了。
很快許多壯漢就從四面八方出現,一位穿著西裝的男子走向納蘭晴,恭敬道:「小姐,已經準備好了。」
有兩個男人抬著攝相機到旁邊,安雯發現周圍所有男人看她的眼神都十分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