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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能力是修改文字描述 - 第107章 什麼叫奸詐惡徒啊?字體大小: A+
     
      第107章 什麼叫奸詐惡徒啊?

      就在姜正話音剛落的瞬間。●𝑮𝒐𝒐𝒈𝒍𝒆搜索●

      整個書房裡的空氣驟然一寒。

      所有人都用目瞪口呆的目光看著他

      眼中也都露出了難以置信的震驚神情。

      不會吧,這懲罰遊戲的內容居然是脫一件衣服?

      雖然這也勉強算是一種常見的懲罰,但這是不是有點有點過分了?

      要知道,在這書房裡頭的六人里雖然大部分都是女性,可也有姜正這麼個例外。

      而恰好是他這個例外,提出了讓輸家脫一件衣服的懲罰條件,這給人的感覺就很不正經。

      在眾人裡頭,杜詩月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

      她不禁捂住額頭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用無奈的語氣說道:

      「雖然我也想到你不會提出什麼太過正經的懲罰,卻也沒想到你還能作到這種程度,老實說,有點下流了。」

      「下流嗎?」姜正聞言卻毫無廉恥地笑道:「那如果不想這麼做的話,選擇真心話不就好了。」

      之所以姜正會提出這樣的懲罰,除了他內心深處有那麼一點點發自真心之外。

      其本意還是想通過一個很難答應的懲罰措施來逼迫蜜兒選擇真心話,好套出更多的情報。

      對於這種舉動,眾人雖然也能夠理解,但卻總感覺怪怪的……像是被他利用了似的。

      不過即便如此,蘇玫先是沉思了一番,然後便朝兩位同伴笑道:

      「沒關係,如果只是這種級別的懲罰,那我們欣然接受就是了。」

      「哎?蘇玫小姐你認真的嗎?這可是脫衣服啊。」

      「蜜兒只是一件衣服而已,而且他也沒指定要脫哪個部位吧,所以這樣不就得了。」

      話音剛落,蘇玫便隨手將頭上戴著的蝴蝶結髮繩取了下來,隨手朝地上一丟。

      「原來如此,還可以這麼做嗎,那我們手頭上的籌碼可就太多了。」

      沈雲衣見到後也是微微一笑,將手腕上戴著的一條玫瑰金手鍊取了下來。

      正如沈雲衣所說,她們這群年輕女孩身上多少都會有些小飾品。

      無論是頭繩也好,髮帶也好,戒指手鍊也好,小吊墜小裝飾也好。

      反正身上總有這麼零零散散幾件玩意,既然在身上,那也算是「衣服」這個大體的一部分。

      所以正如沈雲衣所說,要這麼玩的話,她們身上的籌碼顯然更多,更加輸得起。

      看到蜜兒也會意地將頭上戴著的女僕頭飾取下後,蘇玫朝姜正點頭道:

      「好了,那這一輪的懲罰就結束了吧?接下來遊戲重新開始嘍。」

      「不過伱可要注意點。」沈雲衣上下打量了姜正一眼,冷笑道:

      「因為如果我們贏了的話,也會對你提出同樣的懲罰要求,屆時希望你身上的衣服夠用。」

      跟年輕女孩相比起來,姜正身上的衣服籌碼的確是一如所料的少。

      他渾身上下基本上就只有兩條襪子,一件襯衫,一條長褲和裡面的內褲。

      也就是說只要輸上個四次,就能欣賞到姜正穿著內褲在書房裡裸奔的場面了。

      要是輸到第五次,再配上一句「小小的也很可愛」,那完全是足以摧毀少男自尊心的巨大羞辱。

      察覺到這點後,本來有些害羞的蜜兒也變得鎮定了下來。

      她甚至站在蘇玫跟沈雲衣中間,眯著眼睛瞪了姜正一眼,冷聲道:

      「對,小女子就不信你還能一直贏下去,遲早有你輸的時候。」

      聽到這番狠話後,姜正卻是不急不躁,反而笑道:

      「那如果我真的能一直贏下去呢?」

      「做夢,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運氣不會總在你這邊的。」

      喲嚯,這傢伙還知道個三十年河東呢?

      平時該不會沒事兒也看網文吧?

      當然,蜜兒說的其實也沒錯,風水輪流轉,沒有誰能一直贏,也沒有誰會一直輸。

      然而這番言論能建立的前提是,沒人在裡頭作弊。

      畢竟掛狗可不跟你講什麼風水輪流轉。

      人家直接是獻祭祖宗十八代來爽個幾把,不服不行。

      以至於就在第二局比賽重新開始後,局勢依然是一面倒的朝姜正這邊傾斜。

      「本局結束,比分五比一,姜正隊勝利。」

      看著滿臉通紅的蜜兒,姜正一邊重新提出條件。

      一邊還裝模作樣地鼓勵了一句:「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加油。」

      同時伴隨著蘇玫隊的落敗,三位隊員自然又接受了同樣的懲罰,各自脫了一件衣服。

      這次蘇玫是把脖子上的吊墜取了,沈雲衣則是丟的頭花,蜜兒是女僕裝的可拆卸衣領。

      「沒關係,別介意。」

      雖然連輸兩局,但沈雲衣還是安慰道:「運氣不好也是常有的,第三局扳回來就行。」

      三分鐘後。

      「本局結束,比分五比三,姜正隊勝利。」

      看著沈雲衣那呆滯的目光,姜正聳了聳肩,繼續鼓勵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青年窮,加油。」

      這下可好,又是一件衣服,蘇玫丟的是鑰匙串上的掛飾,沈雲衣丟的是胸針,蜜兒則是女僕裝的系裙腰帶。

      不不可能吧?為什麼啊?三連敗?這合理嗎?

      連續三次在牌局中落敗後,沈雲衣也敏銳的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的氣息。

      雖然我們這邊的配合不算特別默契,但對面也有個對這種遊戲完全不在行的小栗子。

      照理來說,即便對面稍微有一點點優勢,那也不能這樣連戰連勝吧?

      等等連戰連勝?難道說!

      想到這裡的瞬間,一段曾經的記憶突然在了沈雲衣的腦海當中閃過。

      那是兩人青澀的初中時期,沈雲衣有一次跟姜正溜出去玩,在一個夜市里撞到了一個擺棋局的老頭子。

      說是擺棋局,也不過是空地上擺了張塑料板凳,上邊簡單搭著一塊四四方方的木板。

      木板上攤著一副塑料材質的象棋,此刻正擺成了一個殘局,旁邊的木牌上書:

      「歡迎對弈,落子無悔,紅黑任選,一局一百元。」

      看到這種殘局還帶賭錢的刺激玩法時,沈雲衣馬上興沖沖地想拉姜正過去玩玩,誰知卻被姜正一把死死拉住。

      「拉著我幹嘛?你下棋這麼厲害,肯定能贏那老爺爺的吧,大不了多試幾次,輸了算我的唄。」

      「還輸了算你的人家那是棋譜騙局,輸贏都在擺局人的掌控當中,人家不想讓你贏,你下一萬次也贏不了。」

      彼時的沈大小姐還是個天真爛漫的小姑娘。

      但姜正卻是個老油條,自然不可能中這種江湖騙術。

      只是聽完這話後,沈雲衣卻顯得有些失望,隔老遠看著那棋局問道:

      「真的怎麼下都贏不了,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倒也不是完全沒辦法,但多少得用一些手段。」

      「一些手段?什麼手段?」

      姜正看著遠處那棋盤,笑道:

      「當然是作弊的手段,他能作弊,我們也能作弊,這時候就看誰的手段更高明了,但多少也有了點勝機。」

      「哎?作弊嗎?這會不會會不會不太好?」

      「這不是好或者壞的問題,而是想要贏下這種奸詐惡徒,唯一的方法就是比他們還奸,比他們還詐,比他們還惡。」

      具體用怎樣的作弊手段能贏下那盤棋,姜正當時並沒詳細說明。

      但那天晚上的這番對話卻是深深映入了沈雲衣心裡,讓她深刻地記住了兩句話。

      「輸贏都在擺局人的掌控當中,人家不想讓你贏,你下一萬次也贏不了。」

      「想要贏下奸詐惡徒,唯一的方法就是比他們還奸,比他們還詐,比他們還惡。」

      擺局人掌控下一萬次也贏不了作弊?狡詐惡徒?

      反應過來的那一刻,沈雲衣只感覺一種通透感自內心傳來,猶如撥雲見日般撥開了她的迷茫。

      這混蛋之所以這麼自信滿滿,感情是從一開始就在作弊啊?太不要臉了吧。

      不對要臉這種詞壓根就跟姜正沒關係,他本來就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我早該知道才對。

      正當沈雲衣這麼想著的時候,第四局的遊戲也緩緩拉開了帷幕。

      而她的眼睛卻沒去看牌,而是悄悄地打量著姜正,想看他到底是在哪兒動了手腳。

      是某種暗號嗎?應該不是,這也太容易被發現了,而且小栗子應該看不懂才對。

      如果不是暗號或者類似的信息傳遞,那就是在撲克牌本身做手腳嗎?比如洗牌?

      此時恰逢姜正以乾淨利落的動作洗完了牌,而杜詩月跟小栗子也跟他依次開始抽牌。

      接下來便是非常熟悉的流程,兩邊各自出牌,再根據團隊點數來決定勝負。

      但這一次跟之前不同的是,沈雲衣卻完全沒思考自己該出什麼牌,而是仔細地觀察起了對方的牌型。

      話說從剛剛開始,姜正是不是就一直在出大牌?小栗子出的卻全是小牌?

      再一次以熟悉的方式輸了幾輪後,沈雲衣終於察覺到了其中的端倪。

      是這麼回事啊我懂了,這傢伙通過洗牌把大牌全部攥在自己手裡。

      再將小牌全部分到小栗子手裡,這樣就能規避掉小栗子胡亂出牌的風險。

      可惡居然耍了我們這麼多局,一定要給他點顏色看看!

      雖然從某種角度而言,沈雲衣其實跟姜正是一夥兒的,他們都是為了對付蜜兒而擺下的局。

      可姜正這種作弊加脫衣的連環套卻顯然讓沈大小姐非常不爽,所以她決定來個掀桌而起。

      在這種情況下,蘇玫隊果不其然地又輸掉了第四局。

      這一次,姜正搖了搖頭,嘲笑道: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都已經到莫欺中年窮的階段了,你們的風水怎麼還沒轉來?」

      面對姜正的嘲笑,蜜兒雖然氣得小臉發紅,但卻也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可不是麼,這都已經四連跪了還說啥?想好脫什麼再廢話吧。

      正當蜜兒想著要脫什麼時,旁邊的蘇玫卻率先做出了自己的選擇。

      「哼脫就脫,誰怕誰。」

      蘇玫雖然也輸得有些氣惱,但還是願賭服輸地動手脫起了衣服。

      或者說得仔細一點是坐在地攤上伸出右腿,將右腿的白色長筒襪給脫了下來。

      因為「江城第一實驗高中」的女款校服是長及膝蓋的中長裙加襯衫的形式,所以女生穿什麼襪子都能一目了然。

      有些女生為了方便行動,比如白小栗,通常就會穿著小腿襪或者到腳踝的短襪,偶爾也有穿船襪的。

      不過因為天氣轉涼的緣故,像是蘇玫、杜詩月、沈雲衣此時穿著長襪,要麼是連褲襪,要麼是長筒襪。

      而蘇玫就是把心一橫,坐在地毯上將手伸進長筒襪的間隙,再往下慢慢褪去。

      伴隨著白色的襪子逐漸滑落,一隻豐盈修長的肉腿和肉嘟嘟的小腳也暴露在了空氣中。

      在書房的燈光照耀下,蘇玫的腿白得幾近反光。

      那牛奶般滑膩細嫩的質感更是讓人忍不住驚嘆造物主的神奇。

      嗚哇,看到玫姐姐居然真的把長筒襪都脫了下來,白小栗也不禁發出了驚嘆的聲音。

      玫姐姐的腿好漂亮啊,好想好想趴在她腿上撒嬌,肯定會很舒服吧。

      察覺到自己似乎產生了一些奇怪的想法時,白小栗連忙轉過頭,不敢再去看她那白嫩的玉腿。

      那既然蘇玫都率先脫了襪子,蜜兒跟沈雲衣也是對視了一眼,紛紛做出了同樣的選擇。

      沈雲衣的運氣不錯,今天穿的是黑色長筒襪,還不至於直接整對脫掉。

      當她將腿上的黑色褪去,露出裡頭的雪白時,眾人更是不禁驚訝於那隻長腿的修長纖細。

      相比起蘇玫那一看就柔軟溫潤的豐盈玉腿,沈大小姐的腿明顯更加骨感,比例也更長。

      也正是因為女兒有這麼一對比例驚人的大長腿,沈雲衣的母親才會忍不住抓她去當自己的專用模特,可見這雙腿的素質有多麼驚人。

      只不過相比起沈雲衣跟蘇玫,蜜兒就明顯要倒霉多了她穿得可是一整條的白色連褲襪。

      但也沒辦法,如果不想脫襪子,那就只剩下衣服跟裙子能脫,所以蜜兒也還是只能尷尬地動起了手。

      將白色連褲襪整條脫掉後,那對明顯要纖細、瘦小很多的雙腿也露了出來。

      尤其是那不堪一握的小腳,更是仿佛能在人手上跳舞似的,真就是小小的也很可愛。

      當這邊的三人全部履行了懲罰的義務後,姜正抿了抿嘴,像是在笑,然後才拿起撲克說道:

      「好了好了,事不宜遲,趕快開始第五局吧,嘿嘿。」

      然而,就在姜正把自己這邊的牌洗好,放在三人面前準備讓隊友們抽取的時候。

      本來坐在對面的沈雲衣卻猛地一吸氣,起身喊道:

      「等等!姜正,我懷疑你在洗牌時作弊,所以現在要檢查你們組的牌堆!」

      此言一出,滿座皆驚,白小栗、蘇玫跟蜜兒都忍不住微微張開了嘴巴。

      什麼?作弊姜正作弊?不會吧?

      而姜正則是微微皺了皺眉,一邊侷促地喘著氣,一邊反問道:

      「你你這沒憑沒據的,憑什麼指控我?」

      「證據?證據就在你的牌堆里,現在一查便知。」

      沈雲衣指了指他剛剛洗過的牌,嚴肅地說道:

      「你在洗牌的時候動了手腳,把大牌都洗到了自己手上,所以你接下來會抽到的牌肯定都是大牌,而小栗子抽到的都會是小牌。」

      話音剛落,沈大小姐便拿起牌堆第一張牌,也是姜正準備抽的第一張牌,啪得一聲甩在了眾人面前。

      然而就在這張牌剛一亮相的時候,沈雲衣卻傻眼了。

      因為這哪兒是什麼大牌……居然只是一個「6」!

      在那瞬間,姜正剛剛臉上的侷促和緊張也馬上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忍俊不禁的表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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