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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紅樓生涯 - 第186章 一個人也算聚眾麼字體大小: A+
     
      第186章 一個人也算聚眾麼

      「你放屁!」

      賈瑜一下就怒了,大步走到畢傳道面前。

      看到氣勢洶洶走過來的賈瑜,畢傳道還以為賈瑜要打他,嚇得後退了好幾步。

      但隨後又想起這裡可是金鑾殿,賈瑜膽子再大難道還敢當著皇帝和文武百官的面打人不成,於是又站住了。

      直視著賈瑜怒道:「是非自有公論,適才那麼多人看到,隨便找個人出來問便知道,賈爵爺莫非是敢做不敢當?」

      龍椅上的昌平帝聽後眉頭皺了起來,心想如果畢傳道說的是真的,賈瑜此舉也未免太蠢了,以這小子的狡猾怎會如此不智?

      賈瑜冷笑起來,「既然畢大人說了,本官聚眾賭博。

      好……那本官倒想問問,我跟誰賭了?

      正所謂聚眾聚眾……當然不能一個人便是聚眾吧?

      難不成本官是左手跟右手賭不成?

      既然如此,現在就請畢傳道大人在滿朝的文武中將和本官賭博的人找出來,也好讓本官輸得心服口服。」

      「咦……」

      滿朝文武官員們聽到這裡也回過味來了。

      賈瑜說得對啊,你既然說賈瑜聚眾賭博,那總得把人找出來吧?你硬要紅口白牙的說賈瑜一個人賭錢,這是把所有人都當成傻子麼?

      昌平帝坐在龍椅上,犀利的眼神看著畢傳道,「畢傳道……伱既然說賈瑜聚眾賭博,那就請你將當事人指出來吧。」

      「我……這……」

      畢傳道的額頭突然冒出了一層冷汗,剛才的事情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賈瑜確實是開設了賭局,這不是聚眾賭博是什麼?

      可他卻忘了,這場賭局還沒開始,就因為那兩個光吵架不動手的傢伙認慫而散了。

      一場沒開始便結束的賭局能叫聚眾賭博嗎?

      畢傳道一時間陷入了沉思當中。

      「畢傳道!」

      昌平帝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你適才既然說賈瑜在眾目睽睽之下聚眾賭博,你倒是指出來啊。

      當時和賈瑜賭博的人到底都有誰?」

      而大殿上的官員們也有些蒙圈了,剛才賈瑜鬧出的動靜很大,看到的人還真不少,原本確實有人想事後彈劾賈瑜來著,只是沒想到被畢傳道這個性急的人率先彈劾了。

      現在被賈瑜這麼一說,他們也回過味來了。

      賈瑜只是嚷著坐莊開局,但問題是沒人下場啊。

      你總不能說賈瑜自己跟自己賭吧,這不是笑話嗎?

      「畢傳道,你倒是說啊,本官到底跟哪位大人一起賭錢啦?」

      賈瑜的聲音在金鑾殿響了起來。

      「你要是說不出來的話,本官可就要彈劾你一個誣陷上官的罪名了?」

      「我……我……」

      畢傳道這才意識到自己似乎辦了一件糊塗事,賈瑜剛才充其量只是有了賭錢的意向,卻沒有賭錢的事實。

      法律向來講究的是論跡不論心,對於尚未發生的事情是不能拿來定罪的。

      看著呆滯當場,不斷冒出冷汗的畢傳道,周圍的人都暗自搖頭。

      這個畢傳道也太心急了,縱然想彈劾別人,也得等到回去後好好斟酌一番後,再上摺子彈劾對方。

      君子當謀定而後動,哪有剛剛發生的事,想都不想便急吼吼的赤胳膊上陣的,如此行徑跟一個莽夫有何區別。

      「陛下……」

      賈瑜朝昌平帝拜了下去,「臣要彈劾這位畢傳道大人,當朝誣陷上官。

      他身為朝廷御史,肅風紀正朝綱固然是其本職,但像這樣捕風捉影甚至當朝陷害忠良的行徑卻跟小人奸臣行徑有何區別?

      此種行徑影響極壞,還望陛下予以嚴懲。」

      當聽到賈瑜說到陷害忠良的話時,昌平帝的嘴角忍不住抽動了一下,這個混小子哪點像一個忠良的模樣。

      對了,他差點忘了,昨天他衝動之下砸他的那個鎮紙又被那混小子給順走了,要不待會派人跟他要回來,聽說那玩意還是挺貴的。

      不過現在還是先把眼下的事情處理好吧。

      想到這裡,昌平帝冷哼一聲,看向了左下首的汪知節:「汪愛卿,事情你也看到了,像畢傳道這種事應該如何處置啊?」

      汪知節看著面露冷意的昌平帝,心中雖有些不忍,但他還是站了出來恭聲道:「起奏陛下,按大夏律……誣陷上官,當以誣告反坐論罪。」

      這話是什麼意思呢?

      就是說,你要坐實了是誣陷的話,當初你誣陷對方用的是什麼罪名,反過來就得用什麼罪名來定你的罪。

      看看……看看……這就是當朝首輔,就是有氣度!

      賈瑜看著汪知節,突然發覺這個老頭還是挺順眼的。

      誣告當以反坐論罪,制定這條律法的人真是太特麼英明了,後世的律法倘若也能這麼辦的話,哪還會有那麼多扶不扶的破事發生。

      只可惜,後世的人巡捕叔叔別的沒學會,就學會和稀泥了,以至於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昌平帝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汪愛卿既然這麼說了,那就按照律法辦事吧。」

      「喏!」

      汪知節心裡一沉,昌平帝的話分明就是要現在就公開處罰啊,這個畢傳道的仕途估計就要到此為止了。

      深吸了口氣,汪知節站了出來大聲道:「大夏律,士民賭博者,處「罰白銀十兩」,官員賭博者,則處苔刑三十,以示懲戒。

      左右武士何在?」

      「喏!」

      很快,兩名大漢將軍從殿外走了進來,躬身行禮。

      汪知節指著一旁的畢傳道大聲道:「奉吾皇旨意,將此人拖出去,苔刑三十,以示懲戒。」

      「遵命!」

      兩名大漢將軍二話不說,便將畢傳道給拖了出去,很快殿外就響起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

      看到畢傳道被打了板子,賈瑜也心滿意足的站了回去。

      他甚至發現自己還收穫了不少武官們欽佩的目光,一名武將,當著滿朝文武的面,能讓當朝首輔下令打一名文官,而且還是御史的屁股,這是多少年前發生的事了?

      這位定遠伯確實有兩下子啊。

      不過,賈瑜還沒得意兩分鐘,一名官員又站了出來。

      「陛下,臣都察院左都御史符同玄有事啟奏。」

      昌平帝的聲音從龍椅上傳了下來:「講!」

      這時,賈瑜突然發現站在自己旁邊的王子騰臉色突然變得蒼白起來。

      果不其然,只聽見符同玄大聲道:「臣要彈劾京營節度副使王子騰。」

      「臣要彈劾其喪師辱國,丟城失地。

      數月前,蒙古韃子來勢洶洶,陛下不僅將京營六萬大軍交給了王子騰,更是將神京的安危交給了他。

      可他是如何做的?

      他居然丟失了潼關這座神京屏障,致使神京暴露在蒙古韃子的兵鋒之下。

      若非定遠伯賈瑜大人以弱冠之齡親率大軍不顧生死大破蒙古大軍,此時我神京早已陷入戰火之中。

      王子騰辜負了陛下和太上皇的重託,其人罪不可贖,臣請求陛下收回王子騰京營節度副使之職,將其拿下交由三司問罪。」

      「嘶……」

      賈瑜倒吸了口涼氣,這個符同玄不愧是都察院的扛把子,一開口就打在了王子騰的七寸上,這是要致其於死地啊。

      把王子騰交給三司定罪,這不是把他往死里逼麼?

      以文官集團對勛貴敵團的敵視程度,王子騰就算不被滿門抄斬,他自己也活不了。

      而王子騰作為繼賈代化之後掌握京營的勛貴,一直都是勛貴圈裡舉足輕重的人物,倘若因為這麼一場敗仗就要被論罪問斬,無疑會產生非常嚴重的影響。

      當過兵的人都知道,戰場上兇險莫測,有時候勝負只在一瞬間。

      誰也不敢保證自己每次都能打勝仗,倘若每次上戰場都得擔心打敗仗被滿門抄斬,以後還有誰敢用心打仗?

      果不其然,符同玄的話音剛落,三千營總兵官,一等伯牛繼宗立刻就站了出來。

      「啟奏陛下,王節帥固然丟失了潼關,但也是有原因的。

      我方大軍在潼關與韃子浴血奮戰,可後方的糧草輜重卻遲遲不至,導致我方火炮因沒有子藥而遭到韃子回回炮的轟擊而全部損毀。

      隨後韃子才得以用回回炮從容擊毀我方城牆,這才導致了潼關的失守。

      韃子破城後,王節帥又親率大軍與韃子拼死血戰,最後終因寡不敵眾身負重傷這才敗退下來。

      可以說,王節帥已經盡力了。

      爾等豈能因一場失敗而重懲他,如此一來豈不令大夏百萬將士寒心?」

      敢先營總兵二等男石光珠也出班道:「陛下,牛總兵所言有理,戰場上兇險莫測,王節帥也算是盡力了,不該對其進行嚴懲啊。」

      「臣等附議,請陛下從輕發落!」

      陳瑞文、馬尚等勛貴們也紛紛出班求情。

      面對勛貴們紛紛出班求情,文官們也沒閒著,一名六科言官站了出來反駁道:

      「爾等皆言韃子兇險,可為何定遠伯只率領一萬五城兵馬司的大軍便將脫脫不花打得抱頭鼠穿,不得不派人求和,祈求我大夏開通互市?

      這就是諸位口中兇悍狡詐的蒙古韃子麼?這分明是爾等為自己的無能找的藉口。」

      「我草!」

      正在一旁看著文武互噴的賈瑜差點罵娘,老子正好好的吃瓜呢,怎麼也被躺槍了。

      不僅賈瑜有些懵逼,勛貴們也被這位言官的話給弄得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這事他們沒法辯解啊,人家賈瑜確實只帶著一萬來人就把脫脫不花給打服了,這點你沒得辯解。

      看著武官們憤憤不平的神情,賈瑜心裡也很窩火,這混蛋不是害自己,將他推到勛貴的對立面麼?

      雖然他不怕得罪人,但像這種被人當槍使,一點好處沒有的事情換了誰也不樂意啊。

      賈瑜當場站了出來,指著那位言官喝道:「不知這位大人如何稱呼,官居何職?」

      這位言官很顯然也是硬骨頭,不卑不亢的拱了拱手:「賈爵爺,下官古福良,現任禮部給事中。」

      看著這位一身代表從七品官身上那件已經洗得有些發白的官服和他臉上平靜中隱約帶著不屑的目光。

      賈瑜說道:「古福良,本官聽你剛剛說蒙古韃子不值一提,完全便是土雞瓦狗,是這樣麼?」

      「賈爵爺,下官可沒這麼說。」古福良朗聲道:「下官只是說一等伯牛繼宗一行人誇大了蒙古韃子的兇悍,只是在為王子騰以及自己等人開脫而已。

      否則如何解釋賈大人之率領一萬餘人便將脫脫不花打到求和之事?」

      「下官自問此舉並沒有得罪爵爺,您為何如此氣惱?」

      看著一副義正言辭的古福良,賈瑜一時間有些氣不打一處來,他終於理解歷代皇帝為什麼對這些言官都很頭疼了。

      六科給事中這些言官雖然官職很小,即便是六科的掌印長官都給事中不過是正七品,但他們的權力卻非常大,甚至擁有「封駁」聖旨的權利。

      為了名氣,他們甚至連皇帝都敢當堂頂撞。

      賈瑜知道這些人玩的就是嘴皮子,自己如果真的跟他在這件事上糾纏的話,吃虧的肯定是自己。

      他馬上轉移了話題,「古福良,你說了這麼多無非便是認為王子騰有罪,應該馬上移交三司會審,是這樣嗎?」

      古福良毫不猶豫的點頭道:「正是如此,喪師辱國,丟城失地,難道不應該移交三有司會審嗎?」

      賈瑜繼續道:「那依你古大人之意,王子騰該當何罪呢?」

      古福良猶豫了一下,咬了咬牙,「下官只是六科言官,如何判罰卻非下官之責權。」

      「嘖嘖……」

      賈瑜搖了搖頭,面露譏諷道:「感情古大人也只會說說說而已,一到動真格的便慫了啊。」

      古福良怒了:「誰慫了,但正所謂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下官只是六科給事的小小言官,如何能敢於三有司審判?」

      「既然你也說了不在其位不謀其政,王子騰有罪與否,又豈能輪到你一個小小的言官來定奪?

      還口口聲聲說要將王子騰交由三有司會審?

      你這是放了一把火就跑,然後高喊著不管我事的蠢賊啊!」

      「哈哈哈……」

      聽到賈瑜的話後,周圍傳來一陣哄堂大笑,尤其是武官勛貴陣營里更是大聲,就連一些文官臉上也露出忍俊不住的表情。

      聽到賈瑜居然把他形容成蠢賊,古福良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住了,怒聲道:「王子騰喪師辱國,倘若依下官之意,就應該滿門抄斬。」

      此言一出,笑聲驟然停止,整個皇極殿立刻靜了下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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