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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合院:我的老婆是徐慧珍 - 第95章 報案抓易中海字體大小: A+
     
      第95章 報案抓易中海

      這一番動靜,引了路邊不少的人都過來看熱鬧,派出所的公安也找找來了一輛平板車,想要給送醫院。◆𝐆𝐨𝐨𝐠𝐥𝐞搜索◆

      許伍德擺擺手:「我沒事,醫院就不去了,先回家。」

      許招娣給公安同志道謝,想一想,還是覺得眼下正在路邊,還有不少的人圍觀,不是揭發易中海的時候,畢竟何雨柱給給出的主意有些無賴,想要易中海出錢出力,也就沒有著急攤牌,推著許伍德回到四合院。

      經過這一路,許伍德也緩了過來,一番折騰進了家,許招娣對想要離開的易中海說:「大爺,你還是留下來,有事要您幫忙。」

      易中海說了一聲好也就留了下來。

      許伍德也有些奇怪,自己這一回可是倒了大霉了,積攢的那點錢都買了糧食,剛還完親戚的帳所有的糧食就被充了公。

      這罰款的200還是找易中海借的,想到這些就心疼的要命自己一輩子的努力,一夜之間化作為了泡影,這還欠一屁股的債。

      可氣的自己的寶貝兒子還在派出所里,不知道什麼情況呢。

      「老易,你幫幫忙,把大茂給弄出來,他年紀還小呀,眼下才13歲,那小身子骨怎麼受得了少管所的折磨?」

      雖然年齡小,不到判刑的時候,不過這時候是有少管所的,裡面專門關押的都是未成年的罪犯,也能上學,學習的內容和外面的一樣,不過剩餘的時間要接受勞動改造,需要幹活才能有飯吃。

      易中海說:「這件事情可不是小事,這個事情難呀!」

      許招娣這才說:「大爺,你說的話不太對吧?」

      「哪裡不對了?大茂這是犯法。」易中海說。

      許招娣道:「大爺,我不是說這個,我是想問問伱,你為什麼沒有和我爹說,你教唆我弟弟去找傻柱算帳?」

      剛才易中海添油加醋說的時候就沒有提自己的事情,把自己從事情裡面摘了出來。

      易中海急道:「大拐,你少胡說,這裡面沒有我的事情。」

      「你叫誰大拐呢!」

      「我叫了你大爺,你叫著我外號?」

      許招娣說:「先不說外號的事情,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大茂去找傻柱拼命,還不都是你指使的?」

      「你胡說,你這是血口噴人。」易中海氣道。

      「我胡說?你沒有想到吧,你和大茂說話的時候,我就在月亮門口,你說的什麼我都聽見。」

      「明明就是你在大茂跟前說,是傻柱舉報我爹的,大茂氣不過,說想砍死傻柱,你就說,傻柱太壞了,被砍死也是活該,還說什麼替天行道,為父報仇才是好漢。」

      許招娣當然在其中也添油加醋說了一些,不過這已經讓易中海很心虛了。

      當時根本沒有看到許招娣,抄手遊廊裡面只有自己和許大茂兩個人,所以說話就肆無忌憚了一些。

      確實是想鼓動許大茂去找傻柱算帳,趁著許伍德倒霉的時候,挑唆兩家關係,最好是能打起來。

      這樣如果傻柱輸了,是自己報仇雪恨了。

      要是許大茂輸了,這樣以後也能拉攏許伍德一家,共同對付傻柱,也能增加雙方的關係,加強合作。

      這當時只是隨手落了個閒棋,沒有想到當時還有許招娣在,眼下直接說了出來。

      「你胡說,我沒有說過這樣的話,什麼替父報仇的,我絕我絕對沒有這麼說過。」易中海連忙辯解。

      許招娣別看年紀還小,可吵架也是一個好手,是學校里少有的女霸王,刁蠻任性,自有一堆的歪理。

      「但是你就是這個意思,讓大茂拿著菜刀去砍傻柱,都是拿指使的,我弟弟大茂頂多算個幫凶,你是主謀是殺人犯。」

      許伍德氣壞了,大茂是他的心頭肉,就這一個兒子,冷這臉說:「怪不得大茂這麼老實的孩子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原來都是你老易指使的。」

      「不是我,我沒有,招娣在胡說。」

      易中海還在狡辯,許伍德忽然揚起手臂,一個沙包大的拳頭就直接攥了起來,然後落到了易中海的臉上。

      「噗」的一聲,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中間還夾帶了兩顆牙齒一起飛出。

      易中海身子一歪直接從椅子上滑落到地上,許招娣和許伍德父女兩人上前一頓胖揍,打的是易中海鬼哭狼嚎,臉上都被許招娣挖了不少的血印。

      這邊的動靜很很快驚動了周圍的鄰居,最先跑過來的是李大爺還有劉海中兩家。

      大傢伙好不容易把雙雙方給拉扯開來,此時易中海一頭的泥土,臉上都是血,劃了好幾道子。

      許伍德經常下鄉放電影,那都是肩挑手銬,練就了一身的力氣,易中海雖然也身材魁梧,不過突然被一拳頭打懵,根本就毫無還手之力。

      眾人還不知道內情,紛紛勸阻兩人,許伍德忽忽然拉著大女兒就往外跑。

      易中海心心中忽然有了不好的預感,難道難道兩人想要去派出所報案?

      連忙說:「攔著他們,不要讓他們出去。」

      只要能把人攔了下來那事情怎麼都好商量,可要是等他們報了案,這事情就難料了。

      劉海中勸道:「老易,雖然鬧了點小矛盾事情過去就過去了,你總不能大傢伙幫你攔著他,讓你出氣吧?」

      「是啊,有多大的事,你們兩個人還要打架呀,先消消氣,別著急。」

      易中海想去追,也被兩人帶頭攔了下來,氣的直跺腳,眼看著許伍德沒有了人影,這下更生氣了。

      劉海忠和李大爺兩個人更加認為自己的決定是對的,老易現在情況太暴躁了,還繼續勸著。

      在路上,許招娣問:「爹,你不會想著要去報公安吧?」

      何雨柱出的主意是讓把事情攤開,讓易中海托人撈人,儘量不報公安,讓易中海賠錢。

      可許伍德咽不下這口氣,自己這一回倒騰糧食虧了全部的身價,自己做出這樣的事,雖然街道還沒有反應,不過這個管院大爺的身份說不定都保不住了。

      更可氣的是,自己的寶貝兒子許大茂還被關在派出所呢,這一回怎麼也要易中海吃個苦頭,把易中海送進去就可以減輕自己兒子的罪過。

      佛爭一炷香,人爭一口氣,這一回怎麼也要讓易中海落不到好。

      「先把他送進去,這樣你弟的罪過就輕了,我再去找傻柱,看看能不能讓他出一份諒解書,再加上你弟年齡還小也是一一時糊塗,這事情或許還沒有那麼糟。」

      許伍德眼下最主要的就是要給兒子脫罪,錢不錢的都無所謂。

      許招娣路上把事情重新說了,跟著父親一起來到了派出所。

      鐵蛋問:「你們不是去探視的嗎,怎麼跑到報案室來了?」

      「我們是報案,我兒子去砍人,是受到易中海的指使,他們之前有過節,易中海顛倒黑白,對我兒子說是傻柱舉報的,還慫恿我兒子要為父報仇,替天行道,我兒子才拿了菜刀去砍傻柱。」

      「傻柱?你說的是何雨柱吧?」

      「是,何雨柱的外號就是傻柱。」

      「你們這麼說有什麼證據嗎?」

      「有,我就是證據。」許招娣站出來說。

      「事情是這樣的,當時我在月亮門那裡,就聽到了易中海對我弟弟說」

      許招娣把事情又重複了一遍,當然稍微加強了易中海的嚴厲程度,想要淡化許大茂的重要性。

      鐵蛋和另外一個民警做了記錄,然後讓兩人在在報案室里等著,兩人直接去另外一個房間提審許大茂。

      「許大茂我問你,你去拿菜刀砍人之前是不是見到了易中海?」

      「是啊,原本不想去找傻柱的,可易大爺說我爸被抓的事情是傻柱舉報的。」

      「你仔細說說,易中海怎麼和你說的?」

      許大茂本來就是一個心思靈活的人,之前審問的時候有些懵,說話都不利索。

      到現在在派出所里待的時間已經很長了,漸漸的也有些適應,腦子裡也就有了新的想法。

      難道這件事情出現了什麼意外,要不然剛才審問過之後,現在又把自己叫進來問了易中海事情。

      許大茂很很快就意識到,事情出現了轉機,然後說:「是易中海讓我去砍何雨柱的。」

      「你之前怎麼沒有說?」

      「你們也沒有問呀?」

      許大茂畢竟還是個13歲的孩子,當時詢問的時候就傻傻的,一直追問鐵蛋,自己會不會坐牢,會不會被槍斃。

      當時鐵蛋很惱火,就讓許大茂閉嘴,問什麼才讓他說什麼。

      「那你現在說說易中海是怎麼和你說的。」

      許大茂這時候就恢復了清明,添油加醋的把易中海給交代出來。

      鐵蛋氣壞了,這事情是自己審問的,當時沒有審問出來,眼下許伍德來報案。

      許招娣和許大茂都指認易中海在背後鼓動許大茂行兇。

      鐵蛋把前後的事情誰詢問一遍,確認許大茂沒有遺漏,這才急匆匆的去找領導匯報。

      葉大鵬聽了鐵蛋的匯報,說了他兩句,安排人去把易中海抓來。

      許伍德和許招娣按照要求,在文件上按了手印,然後問:「同志,我兒子許大茂什麼時候能放出來?」

      「放出來?這事情不是這麼簡單的,還要等審問易中海,到時候再綜合考慮。」

      「他還是個孩子呀,只是一時心急,被壞人蒙蔽,做了錯事,罪都在易中海身上,你們可要寬大處理。」

      「這事情我們是會考慮的,你不要著急,很快就會水落石出。」

      許伍德無奈,心中也知道這事情雖然罪名都推在了易中海的身上,不過許大茂也拿了刀去砍人家,還是有罪的。

      四合院裡,易中海越心急,劉海中等人越守著,都在勸他要心平氣和,不要生氣。

      過了沒有多久,忽然有兩名公安同志走進四合院。

      六根娘問:「同志,你們有什麼事?要抓誰?」

      鐵蛋問:「易中海是住這院子吧?」

      這些院子都沒有後門,只要從前門進來,人在院子就能抓住了。

      所以說了名字也沒事,絕大多數的居民都還會熱情地幫忙抓人。

      「對,現在人就在家裡呢,我帶你們去。」六根娘高興壞了,能幫到公安同志,都是莫大的榮耀。

      六根娘帶著他們兩人來到中院,然後指著東廂房說:「這就是易中海的家。」

      劉海中他們還沒有走,陪著易中海說話的,轉頭一看來了兩個公安同志,驚訝地說:

      「這時候怎麼有公安同志過來?」

      易中海的臉頓時嚇的煞白,這許伍德真的去報案了?

      人群分開,兩名公安同志來到易中海的跟前。

      「易中海,現在有個案件需要你配合我們調查,清吧。」

      說著話,鐵蛋拿出銀閃閃的手銬直接把易中海銬了起來。

      「你們連老易也抓?」

      「易大爺也犯法了?」

      劉海中問:「公安同志,老易這啥犯了什麼法?」

      「這個事情還要等我們調查清楚才可以對外公布。」

      鐵蛋說過之後就把易中海帶走了。

      「砰」的一聲響,易大媽直挺挺的栽到了地上。

      易中海從來沒有想到自己也有被捉進派出所的一天,直到開始審問了,才認清眼下的處境。

      「同志,我是冤枉的啊?你們為什麼要抓我?」

      「為什麼?這個問題問的好,為什麼滿大街上,200多萬人偏偏抓了你進來呢?」

      「說吧,你犯了什麼錯?趕緊老實交代。」

      「我我沒有辦法呀?」易中海還不想承認。

      「到這了還不老實?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要要是再胡攪蠻纏,就罪加一等。」

      鐵蛋一拍桌子,喝道:「你對許大茂說了什麼話?」

      「我我沒說什麼呀!」

      易中海還想狡辯,看兩人一臉的嚴肅,這才說:「我也沒說什麼呀,就說,許伍德被你們抓住了的事情,八成是何雨柱舉報的。」

      「八成?到了這個時候還狡辯,你說八成?」

      「我就是這麼說的呀,沒有說謊。」

      易中海忽然想給自己一個嘴巴子,自己幹嘛實話實說呀,直接否認就是了。

      許招娣和許大茂是姐弟,他們是親人,也有可能是污衊自己的,幹嘛這麼直接承認了呢。

      自己竟然傻傻的承認了,還不如直接否認掉,反正又沒有別人在場,這事情還不是死無對證?

      易中海嘆了氣,這下是倒了血霉。

      「同志,這事情不賴我,我就是這麼隨口一說,我也沒有讓他去砍人呀,是他自己拿刀去找何雨柱的。」

      「那他的菜刀是在哪裡拿的?」

      「菜刀?是許大茂從我們家廚房拿的,我可不可以讓他賠我菜刀?」

      「還賠菜刀?這麼說兇器是你提供的?」

      「不是不是啊!是他自己拿走的。」

      易中海現在是無比的後悔,當時只是裝模作樣的攔了兩下,任由許大茂從自己家把菜刀拿走。

      自己只是站在一邊看著他出門也沒有招呼別人攔下許大茂。

      當時就沒有多想,只是想著許大茂去嚇唬嚇唬傻柱,應該死不了人。

      這樣也給傻柱一個教訓,誰讓他坑了自己四百塊錢呢。

      只是沒有想到後果如此的嚴重,傻柱竟然選擇了報案,把許大茂送進來。

      自己還傻傻的幫著許伍德交了200塊錢的罰款,這許伍德夠爺們,

      出來後二話不說,反手把自己給舉報了,搞得自己被抓進了派出所。

      「到了這個時候還想狡辯?趕緊老實交代所有的細節。」

      易中海嘆了氣,感覺今天是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天。

      四合院裡鬧翻了天,易中海被抓走,易大媽直接暈過去,雖然被救了過來,但是人的精氣神立刻就不行了,唉聲嘆氣的躺在床上。

      其他人都在議論紛紛,說什麼的都有。

      這兩天的四合院就是熱鬧,先是許伍德搞了一批糧食倒買倒賣。

      這沒有得意幾天,就被人舉報進去了。

      轉眼就是許大茂竟然拿了菜刀去找何雨柱拼命,然後被何雨柱直接送進派出所。

      易中海借錢給許伍德,把他撈出來,可許伍德也是離譜,進家沒有一個小時,這反手舉報易中海,把易中海給送進派出所。

      這一個個輪流排隊進派出所,所有人的動作都是如此的眼花繚亂,讓人應接不暇,一個個聚在一起聊天,紛紛猜測下一個進派出所的會是誰。

      整個四合院都亂鬨鬨的,空氣中都瀰漫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氛,仿佛在醞釀著什麼。

      今天的事情發生的眼花繚亂,讓人應接不暇,後院的聾老太太這兩天傷風感冒了,都是易大媽給送飯,眼看著過了飯點,易大媽還沒有來,老太太坐不住了。

      顫顫巍巍的下了床,腳步有些虛,不過畢竟還是50多歲的人,還沒有到需要拄拐棍的地步。

      出來就聽聽到前面鬧哄哄的,遇到劉海中的媳婦,問:「今天這是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

      二大媽說:「您還不知道吧,老易被許伍德舉報進了派出所。」

      「什麼?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

      老老太太邁著小腳,過了月亮門就聽見賈張氏在那裡胡說八道,把易中海編排的一無是處,什麼指使許大茂行刺傻柱,說的跟唱戲的一般。

      「張丫頭,你在那裡胡唚什麼?」

      張婆子正說在興頭上,聽到老太太這麼一叫喚,嚇得打了一個哆嗦,轉過來訕訕地說:

      「老太太,我可沒有胡說,這都是真的。」

      「誰不知道你嘴的厲害,死的都能說成活的,再胡說八道,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哼,又不是只有我自己在說。」張婆子的聲音是越來越小。

      雖然張婆子嘴硬,不過還是沒有敢和老太太犟嘴。

      老太太去了東廂房,易大媽忽然有了力氣,掙扎著從床上來,說:「老太太,你可要救救老易。」

      「先和我說說說怎麼一回事。」

      「事情是這樣的」

      其實易大媽也知道的不全,他就不知道許伍德為什麼會舉報老易,老易在這中間犯了什麼錯。

      不過倒是真的許大茂拿刀去砍何雨柱,然後被送去派出所的事情。

      「我去找姓許的,還翻了天了。」老太太惡狠狠地說。

      易大媽來了精神,剛才怎麼氣糊塗了呀,沒有想著找老太太做主,這下仿佛有了主心骨一樣,扶著老太太精精神抖擻的出了門。

      兩人沿著抄手遊廊,過了月亮門,來到後院。

      直接進了西廂房。

      「老太太,您怎麼來了?」許伍德連忙站起來說。

      「我不來這四合院豈不是都要姓許了?」

      老太太問:「你為什麼誣陷老易?」

      許伍德裝作很委屈的樣子:「老太太你可冤枉我了,明明是老易指使讓我們家的大茂去殺人,我只是去派出所如實反映情況罷了。「

      「你胡說,老易怎麼可能幹出這種事情?」易大媽不樂意了。

      老太太發話:「行了,姓許的,我不管你們那些亂七八糟的,你趕緊去撤銷舉報,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不客氣,你能怎麼樣?老易不能進派出所,那我兒子就要坐牢嗎?天底下哪有這種道理?」

      要是小事,許伍德也就賣個面子,不計較了,可自己舉報老易是為了給兒子脫罪,怎麼可能輕易的讓老易出來,那豈不是讓自己的兒子把牢底坐穿了?

      老太太氣道:「姓許的,那是你在陷害。」

      「明明是老易指使的,要不然大茂怎麼會去砍傻柱?」

      老太太想一想說:「你去找傻柱,讓他把舉報撤銷不就得了?」

      「我去了一回,傻柱不在。」

      下午許伍德和許招娣去找何雨柱,可何雨柱出去不知道上哪裡了,倆人等了一會兒,只能悻悻的回來,打算晚上再去找他。

      何雨柱早就有所猜測,知道許伍德會找自己,下午的時候就和徐慧真一起出門,逛街買了秋冬的衣服和鞋帽。

      直到晚上明月高懸,這才回到小酒館。

      兩人剛進門,香草就過來說:「掌柜的,你那鄰居來了好幾個人,一直等著你呢。」

      「一直在等著?」何雨柱問。

      「是啊,賴在這不走了。」香草無奈地說。

      何雨柱忽然有些後悔,菸袋斜街的這間店鋪距離南鑼鼓巷95號只有一里左右的距離,這些人找自己抬腳就到。

      有心走掉,可都在家裡堵著呢,只能來見他們。

      進了屋子,就看到老太太居中坐在主位,劉海中和許伍德分別坐在兩邊。

      老太太張嘴就占便宜:「乖孫子,終於等到你回來了。」

      何雨柱很是反感,誰讓何大清也叫她一聲奶奶呢,問:「老太太,你怎麼來了?」

      「我再不來,你易大爺就要坐牢了。」老太太雖然感覺何雨柱竟對自己沒有之前那樣的熱情了,不過眼下不是想著的時候。

      「坐牢?」

      何雨柱很驚訝,原本自己想著,之前把許大茂送進去,許伍德會來求著自己,還頭疼許伍德這身家縮水,榨不出油水了。

      誰知道,這三人組團過來,然後就聽到易中海進去派出所的消息。

      老太太沒有好氣的說:「姓許的把你易大爺舉報了。」

      許伍德在旁邊陽怪氣的說:「老易指使大茂行兇,我當然要如實和公安同志說清楚了。」

      何雨柱驚訝道:「什麼?大茂拿菜刀來殺我,是易中海指使的?」

      何雨柱心知肚明,他們三人來找自己肯定就是許大茂拿菜刀砍自己這一回事。

      剛才還猜測是許伍德說動老太太和劉海中兩人做個說客,誰知道這還是易中海指使,進派出所的事情。

      老太太連忙否認:「不是你易大爺指使的,這只是一場誤會。」

      老太太當然不能坐實易中海的罪名,想要降低易中海的嚴重性,免得何雨柱和易中海離心離德。

      「誤會?讓許大茂拿菜刀來砍我,這也是誤會?那我明天讓許大茂拿菜刀砍易中海,那也是誤會了?」

      「乖孫子,你說什麼呢?你易大爺怎麼能做這樣的事情?」

      許伍德插嘴道:「柱子,大茂還還只是個孩子,他哪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都是老易在後面煽風點火,挑撥離間,大茂才一時腦熱,不管不顧地跑來了。」

      許伍德知道眼下最關鍵的就是何雨柱的態度所以也顧不得和老太太翻臉,首先就是要保住自己的兒子。

      賣糧食已經折進去全部的家產,這唯一的兒子要是也進去坐牢,那自己一輩子的辛苦又為了哪般?

      老太太氣壞了,嚷道:「姓許的,你少囉嗦,是大茂拿菜刀砍我乖孫子,關他易中海什麼事情?」

      整個四合院裡面對老太太最好的就是易中海,老太太早就觀察過了,能夠幫著自己養老的也就是易中海,其餘的人都不是好東西,根本不懂得尊老愛幼。

      所以眼下要全力維護易中海,這是相輔相成的關係。

      許伍德還想再狡辯,劉海中這才開口道:「好了好了,你們不要吵了,眼下是要先解決麻煩,讓老易和大茂能出來。」

      許伍德和老太太這才清醒,眼下爭吵再多也沒有用,還是要何雨柱點頭,先寫一份諒解書,把許大茂的罪過降低到最低。

      之前三人也已經商量過了,眼下陷入了一個怪圈,老太太要許伍德撤銷對易中海的指控,可以給有一定金錢的資助,畢竟許伍德做了糧食生意,這一回虧了幾百塊錢。

      可對許伍德來講,幾百塊錢的虧損只是把家底賠給賠光了,錢沒有了以後還可以再掙,可是自己的寶貝兒子許大茂被何雨柱送進了派出所,搞不好要去坐幾年的牢。

      所以許伍德需要老太太和劉海忠一起過來做何雨柱的工作,先把許大茂解救出來,只有許大茂沒事了,許伍德才會鬆口,去派出所撤銷對易中海的指控。

      這一切的關鍵點就是要取得何雨柱的諒解,在這裡是一環套著一環的關係。

      何雨柱這才問:「易中海怎麼也進去了?」

      老太太嘆了氣,只是低聲地說:「造孽啊!」

      許伍德也後悔找何雨柱買糧食,這下把一輩子的家底都折了進去,還把自己的寶貝兒子搭進去了。

      劉海中見兩人不說話,只能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番。

      何雨柱這才知道,許大茂前來砍自己,還有易中海在背後的挑唆,心中對他的恨意又增加了三分。

      那自己這回可不能心慈手軟了。

      要好好的割一回韭菜,挽回自己的損失。

      老太太說:「柱子,這回都是個誤會,你可不要往心裡去,你大爺也是看著你長大的,他這只是一時糊塗,多嘴說了兩句,你就別和他一般見識了。」

      「沒事,不和他一般見識。」

      何雨柱心中早就把易中海歸到了2班裡面,以後再和易中海算帳,眼下易中海的事情不需要自己來解決。

      許伍德說:「柱子,其他的都先別說了,咱們先談一談大茂的事情,你看他還是個孩子,啥事都不懂,被人挑唆之後腦子一熱,拿了老易的菜刀,就過來了。」

      何雨柱也不吱聲,只是冷眼看著許伍德會如何解釋。

      許伍德見何雨柱不為言語所動,只是冷冷的看著自己,心中其實也明白,就憑兩家的關係並不算好,發生了這種事情,自己不出血是根本過不去的。

      所以才硬著頭皮說:「柱子,你看你眼下一點事情都沒有,要不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吧,許叔借給你100塊錢,用於酒館的經營?」

      「一百?」何雨柱生氣地問。

      「是是啊,你看你這一點事情也沒有,我那糧食都充公了,家中是一分錢都沒有了啊。」

      何雨柱說:「你要這麼說,100塊錢我也可以接受,不過我有個條件你要是答應了,連這100塊錢我都不要。」

      許伍德聽到之後心中大喜,難道還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何雨柱可憐自己,連這100塊錢也給自己免了?

      連忙問:「柱子,你說,只要我能辦到的事情,一定給你辦了?是不是想要和招娣訂婚啊?」

      許伍德在何雨柱埋下酒館生意越來越紅火的時候,就在家中隨口說說了一嘴,要是把何雨柱招為女婿也不錯意思啊!

      誰知道許招娣就上心了,還和她媽討論了一番,難道許招娣和何雨柱牙齦已經情投意合,何雨柱想要借這個機會,讓自己點頭答應?

      何雨柱氣道:「什麼訂婚?你們許家怎麼都喜歡做這種恩將仇報的事情?」

      許伍德氣壞了,之前還幻想著,要是何雨柱成為了自己家的女婿那這一回的衝突就很容易解決,還有一個開酒館的女婿,以後吃喝不用愁了,自有女婿孝敬。

      可何雨柱的否認,直接讓這一切化作了泡影。

      嚷道:「什麼叫恩將仇報?我們家招娣哪裡差了,長的也是四合院裡的一枝花,哪裡配不上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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