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上不了台面阿媚的小心機
金山娛樂城。
聶富貴陰沉著臉坐在凳子上,手裡捏著的雪茄往上冒著青煙。
「阿炳」
他抬起頭來,陰忖忖的看著羅摩炳:「你們剛才的表現太讓我失望了,區區一個崩牙駒,你們水房幫的拿他沒辦法?」
「這是崩牙駒的問題嗎?」
羅摩炳聳了聳肩,一臉無辜的攤了攤手道:「何生都這樣意思了,誰敢反對他啊?」
「我們水房幫,有時候一樣也要看何生臉色的,如果把他搞得不開心了,我們都會很難過的。」
他撇嘴做出了無奈的表情:「我也想啊,但是沒辦法。」
羅摩炳的意思也很明顯,何生張嘴說這個事,這個賭檔是何生的,自己也不是一定非要不可。
還費這個勁去得罪他幹什麼,你如果有想法,那你自己去跟何生慢慢玩去吧。
一旁。
一臉兇相的汪海站在旁邊,聽著他們的對白,只是撇撇嘴。
「費那個心思幹什麼。」
汪海往前走了一步,撇嘴露出了不屑的表情來:「直接安排個槍手幹掉他就好了。」
汪海身高得有一米八,看上去人高馬大的,一臉橫肉長的也凶。
穿著個西裝依舊掩蓋不住他的那股兇相,他不像是商人,看上去倒更像是一個混社團的。
先前他聯合聶富貴他們,安排的槍手在端午節的時候做掉了自己的叔叔汪東源,在金山分的一杯羹。
所以,按照他的想法,再安排一個槍手去做掉何生就好了。
「痴,痴線!」
聶富貴聽著汪海的話,毫不客氣的就罵了起來:「何生是什麼人?你他媽的說安排槍手幹掉他就幹掉他啊?」
「知不知道濠江有多少指望著他搵食?知不知道為什麼大家都不願意去得罪他啊?」
他沒好氣的咒罵道:「你信不信,你幹掉他,他媽的大家以後都不用做了,等著吃屎吧。」
「他什麼身份?要是有你說的這麼簡單能動他,還輪得到伱來說話?」
「你以為誰都跟你那個沒身份沒地位的撲街叔叔汪東源一樣,想幹掉就幹掉的啊!」
聶富貴今天晚上的火氣很大,抓到汪海這個出氣筒,嘴巴如同機關槍一樣「噠噠噠」開始罵人。
何生在濠江沉浮這麼多年,現如今早已經成為了這個行業的頂流。
不管是靠著這行搵食的社團人員,還是白道上有頭有臉的人,看到他都非常尊敬的。
動他?
找死啊。
汪海撇撇嘴,不說話了。
他的身份在幾人之間有點傀儡的那麼個意思,哪有什麼身份跟地位啊。
從今天晚上去賭檔也能夠看的出來,現場在座的那麼多人,汪海雖然有金山明面上的股權,但是誰都知道他沒地位。
何生在現場從頭到尾都沒有問過他這件事有沒有什麼意見。
從頭到尾他汪海更是開口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汪海被聶富貴這麼罵了一頓以後,扭過頭去不說話。
「他媽的。」
聶富貴大口的吸了口雪茄,濃烈的煙霧將他籠罩在裡面:「他是不能動,但是動他的人還是可以的。」
最該死的就是這個吳志輝了,他媽的,就是他害得自己失去了賭檔的控制權。
他頻頻的嘬了兩口香菸:「汪海,之前你找的那個槍手不是挺專業的嘛?人呢?」
汪海回了一句:「可以聯繫的上,你不是說不用找槍手?」
「做掉吳志輝那個撲街啊!」
聶富貴手指用力的捏著雪茄:「他是辦事的,幹掉他不就行了嗎!我看何生能接什麼招。」
「知道了。」
汪海這才點點頭:「那我去找個槍手搞定這件事,區區一個吳志輝而已,用不著找他。」
聶富貴鼻音濃郁,一臉不悅的看著他:「嗯?我說找上次那個槍手啊。」
吳志輝什麼水平,多次碰撞下來聶富貴心裡多少有數了,普通角色壓根就做不了吳志輝。
還得是得花錢找一個專業一點的槍手,確保萬無一失,一次不中的話,下次再想殺吳志輝可就難了。
「太貴了這個人。」
汪海眉頭微皺有點肉疼,解釋了起來:「上次的事情就是,找的他,花了一百五十萬啊。」
一說起這件事情,他就更來氣了,摳搜勁上來:「當時說好了我負責去做,聶生你掏錢的,但是也沒看到你給我報銷啊。」
「你他媽就是上不來台面的東西,摳成什麼樣子了,一百五十萬你跟我算這麼清?」
聶富貴看著囉七八嗦的汪海,抓著手裡的雪茄直接砸了過去:「你他媽的沒撈到好處啊?」
雪茄砸在汪海的身上,火星子四濺,在空中快速湮滅,落在地毯上冒著煙。
「汪東源死了,你汪海撈了多少好處你心裡沒數啊?」
聶富貴有些不解氣,呵斥道:「金山娛樂城你不是順利上位?多少啊?一百五十萬你就要了你的命了?」
「……」
汪海撇撇嘴,不說話了,但是那表情就是一臉的不服氣。
「看看你那個出息,手裡搵這麼多錢還這個衰樣,怎麼成事!」
聶富貴恨鐵不成鋼:「做事就要花錢,不花錢誰他媽的幫你做事啊,狼要吃肉,狗吃屎能成大事嗎?」
他看汪海是真的看不順眼。
金山娛樂場自己扶持他上位,汪海這個上不來台面的東西就經常搞一些丟人的事。
時不時的,就有人跟他說汪海在金山娛樂城裡搞人家年輕的荷官,還不願意花錢,淨搞這些丟人現眼的小事。
鳥用沒有。
如果不是汪海這個身份在這裡,他聶富貴早就不用他這種貨色了。
「汪海。」
羅摩炳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斜眼看了眼汪海,不屑嗤笑:「這點小事該不會還要讓我們來做吧?」
汪海看了眼羅摩炳,也是不說話,一臉不爽。
這件事,聶富貴不願意沾邊,他羅摩炳也不願意沾邊。
萬一沒搞得定,被吳志輝咬住了就得不償失。
人家做不了大不了不做賭檔的生意,但是自己的大本營在濠江啊,誰知道吳志輝會怎麼搞。
在濠江混這麼多年,到了這個位置,羅摩炳還真不會小看吳志輝。
吳志輝看著年輕,但是能讓何生這麼滿意的人,能是什麼沒腦子的小角色啊。
他不願意,聶富貴也不願意,所以才找的汪海。
他聶富貴被吳志輝打過一次,打怕了。
房間裡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氣氛有些沉悶。
地上。
落地的雪茄沒有熄滅,燙的地毯一個洞眼,開始往外冒煙。
「撿起來、撿起來,把雪茄撿起來啊!」
聶富貴指著汪海沒好氣的咆哮了起來:「還是找上次那個槍手,一次性就搞定他,知不知道?!」
汪海撇撇嘴,彎腰把地上的雪茄撿起來,插在菸灰缸里用力的碾滅,雪茄斷裂扭曲。
依舊是不接話。
「媽的。」
聶富貴看著汪海這個表情,不耐煩的甩了甩手:「搞定他,這筆錢我來掏,行了?」
要想搞定吳志輝,還是得要花大價錢,這筆錢不能省。
「行吧。」
汪海聽到他這麼說,這才點了點頭,看著聶富貴:「要不,先把上次那一百五十萬給我?」
「滾!」
聶富貴指著外面的大門:「老子讓你現在就滾,聽到沒有?!」
汪海看著馬上要跳起來的聶富貴,終於是不敢多說,灰溜溜的往外面走去。
「媽的。」
聶富貴看著關上的大門,沒好氣的低聲咒罵道:「汪海真是個上不來台面的東西。」
他眉頭緊皺,說話不停:「要不是他是汪東源侄子的這個身份,早就把他踹走了,真是廢物一個。」
聶富貴發誓,自己已經很多年沒有像今天這樣了。
年紀大了,心態也平和了很多,平常的聶富貴看上去都是一副慈祥和藹的樣子。
但是今天晚上,什麼髒話都說了,張嘴閉嘴就是他媽的,不知道說了多少次。
外面。
馬仔腳步匆匆的走了進來,看著表情陰沉的聶富貴,到嘴的話又生生的咽了回去。
不敢說了。
「怎麼樣?」
聶富貴深呼吸一口,平復著自己的心情,冷冷道:「事情搞定沒有?大軍那個撲街搞定沒有。」
他斜眼看著馬仔:「別跟我說,這種事情又沒有搞定。」
馬仔思考了一下,點點頭:「搞定了。」
「冚家鏟!」
聶富貴再度確認:「我說要讓他冚家鏟就一定要冚家鏟,確定大軍一家人全部死絕了?!」
賭檔的事情失利,除了吳志輝的本事以外,大軍這個撲街同樣也是一個關鍵因素。
如果不是他,賭檔的事情就算羅摩炳沒進去,吳志輝也進不去,沒這麼快讓何生掌控賭檔的。
「死絕了!」
馬仔再度點了點頭,拍著胸脯保證道:「大軍跟他的老婆孩子,另外還有四個心腹,全部都幹掉了。」
「去吧。」
聶富貴聽著馬仔這麼說,這才臉色好了幾分,擺手讓他離開。
馬仔忙不迭的離開,關門的時候還不忘記往裡面看了一眼。
來的真不是時候,聶生這麼大火氣,不過還好,大軍死了。
他剛才進來的時候,本來想說大軍死了是死了,但不是他們做的。
他們在海面上等著,還沒有等到他們開始做事,船剛開出來就已經炸了。
但是馬仔進來看著聶富貴這麼大的火氣,馬仔哪裡還敢這麼說啊。
反正大軍人都已經撲街,那還管他是不是自己做的,反正結果是聶富貴想要的結果,應承下來就是了。
如果說出來,保不准自己還要挨罵,倒不如就這樣。
金山娛樂城外面。
泊車仔幫汪海把車子從停車場開出來,剛坐進車裡準備離開,就被泊車仔給攔了下來。
「海哥慢走。」
泊車仔笑呵呵的搓著手就上來了,湊到車窗口:「沒錢抽菸了,海哥賞一點?」
泊車仔嘛,吃的就是這碗飯。
「滾啊!」
汪海沒好氣的吼了一聲,指著泊車仔:「他媽的,老子的錢你也敢要?打斷你的腿啊。」
他眼珠子一瞪:「羅摩炳怎麼搞的,手底下的人都不會管教,找我汪海要錢?!」
油門轟鳴,汪海駕駛著車子就離開了,留下一地尾氣。
「呸。」
泊車仔沖汪海那個方向吐了口唾沫:「他媽的,以後別讓老子給你泊車,鐵公雞。」
月亮灣假日酒店。
房門敲響,阿積從外面走了進來,看著穿著浴袍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面的吳志輝:
「大佬,船炸了。」
「嗯。」
吳志輝負手站立,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感受著腳底下傳來的柔軟回饋感:「大軍那個撲街應該沒上去吧?」
他目光看著落地窗遠處閃爍的霓虹燈光夜景:「如果蠢到這個地步,那就不能怪我了。」
「沒有,他安排的幾個替身上去的,死的是替身。」
阿積咧嘴笑了起來:「就他那個膽子,你提醒他了他肯定不敢再上去。」
又點評了一句:「不過倒也不蠢,知道安排替身。」
「那就好。」
吳志輝轉身過來,摸過香菸來給他拋了一支過去,自己跟著也點上一支:「希望大軍能夠有魄力一次,不要讓我太失望。」
他眯著眼,吐了口煙霧:「最好是一槍直接射死聶富貴那個撲街就最好了。」
「哈哈哈」
阿積聞言大笑了起來:「我也是這麼想的。」
他嘬著香菸:「還是大佬高明啊,只是簡單的一招,聶富貴就下不來台,黃泥掉進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啦。」
聶富貴肯定也想做掉大軍,他聶富貴說船不是他炸的,你問大軍他信不信。
「嗯,看明天會不會有什麼好消息吧。」
吳志輝折身過來,坐在沙發上:「賭檔的事情現在基本上已經搞定,只剩下收尾的事情要做。」
「我們在這邊再待上幾天應該就可以回去,賭檔的配置跟大喊十商量的怎麼樣了?」
「還可以,交接比較順利,咱們從安保公司帶來的人基本上已經全部就位,沒問題的。」
阿積匯報了基本的情況,思考了一下:「就是這個駐守的人,找誰好呢?」
「眼下,香江那邊咱們跟洪興還沒有落定,這邊也得安排一個人鎮得住場的人才行。」
「行了吧,安排這些人在這裡就行了。」
吳志輝擺擺手,壓根沒有再單獨安排一個辦事人在駐守的意思:「這次能讓賭船的事情順利下線,我就已經很心滿意足了。」
「何生他自己會注意這個賭檔的,咱們只需要保證賭檔無事發生就行。」
「真有什麼大事,他自己肯定會指示的,從這些人裡面挑一個醒目的靚仔帶隊就行。」
吳志輝看的透徹,何生身邊有個崩牙駒在這裡,自己不過是他的一個中介而已。
能在賭檔分的一杯水就可以了,分寸把握要注意拿捏,有時候做的多反而不是什麼好事。
「好的我知道了。」
阿積應聲點頭,然後露出了曖昧的笑容來,湊到吳志輝的身邊小聲的說道:「大佬,今天晚上你要好好休息,明天我讓人給你準備點好東西過來。」
「嗯?」
吳志輝扭頭看著阿積那曖昧的笑,嘟囔道:「臭小子,你什麼意思?」
「沒有沒有,我就是隨便說說。」
阿積腦袋搖成了撥浪鼓,收回了身子往外面走去:「我就是隨便說說,大佬你從來就不是在外面拈花惹草的人。」
「撲街啊。」
吳志輝看著頭也不回關門出去的阿積,站起來伸了個懶腰:「這小子幹什麼,還有自己的秘密了,神神叨叨的。」
他走到落地窗邊上,簡單的做了幾個伸展動作,消磨著精力:「唉什麼都好,就是」
吳志輝現在體會到了出差的不好之處了,出差一個人在外面很沒勁啊。
尋常貨色自己又看不上眼,但是精力又足夠旺盛無處發泄。
這時候。
酒店的房門被人敲響。
這層樓都是他們自己人的房間,外人上不來,走廊里也有安保站著確保不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吳志輝走了過去,看了眼貓眼,外面並沒有人。
透過貓眼,能夠看到原本負責站在門口的安保,此時正面朝著牆壁站立,很是拘謹的樣子,想回頭又不敢回頭。
吳志輝打開了門,迎面一陣香風撲鼻而來,很慵懶愜意的香味,一點都不刺鼻。
是阿媚。
她從外面閃身進來,手臂直接緊緊的抱著吳志輝,死死黏住不讓兩人之間存在有一絲空隙。
就這樣,她還不忘記伸出腳往後一勾,把後面的房門帶上。
門外的安保很有眼力的直接開始跑路:「大佬,我們去樓梯口站著去了,有什麼事情叫我們。」
吳志輝被柔軟弄的心猿意馬,笑道:「阿媚,你怎麼來了。」
懷裡。
阿媚抬起頭、露出那張精緻的臉來,也不回答吳志輝的問題,眨巴著眼睛反問道:「阿輝,有沒有想我?」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濠江來了,為了給吳志輝一個驚喜,特地讓前來接人的大喊十不要聲張。
阿媚身上穿著白色浴袍,浴袍胸前開襟接口處V領交叉,露出雪白的肌膚來。
她紅唇輕啟,皓白的牙齒微咬著嘴唇,又補充道:「我要聽真心話哦。」
「想,當然想!」
吳志輝很是意外,看著忽然出現的阿媚,笑吟吟的看著她:「非常的想。」
他俯身下去,對著撩人十足的阿媚嘴唇上貼了上去,卻被阿媚一個扭頭直接躲避開來。
「真的嗎?」
阿媚踮起腳尖,湊到吳志輝的耳邊,熱氣拍打在耳朵上熱乎乎的、痒痒的。
她小聲說道:「讓我來檢查一下是不是真的有想我!」
原本攬著吳志輝腰身的手順勢向下,眼睛逐漸睜大,露出滿意的表情來。
「嘻嘻。」
阿媚明顯很滿意檢查結果,從吳志輝懷裡閃身出來走進了裡面的套房。
她在房間裡左右打量了一下,這才滿意道:「不錯不錯,沒有其他女人來過這裡。」
她信手關了房間的燈光,只留下幾條暖色的氛圍燈光帶,提了提浴袍下擺坐在了柔軟的沙發上,然後拍了拍身邊的座位。
吳志輝在她身邊坐下:「怎麼想著來濠江了?怎麼?想去娛樂城瀟灑幾把?」
「阿輝,你怎麼能夠這樣想人家,我說了戒賭了就戒賭。」
阿媚冷哼一聲,小臉板了起來,做出生氣的姿態來:「你這麼說我,我真的很傷心,也非常的生氣,生氣,特別生氣的那種。」
阿媚此時就如同一個小女生一樣:「我就是想著你一個人在濠江,忙來忙去一天下來肯定非常勞累,特地過來看望你的。」
「是是是。」
吳志輝哭笑不得的點點頭:「我的問題,我反思我檢討。」
「哼。」
阿媚輕哼一聲,這才沒有多說什麼,兩條修長纖細的美腿高高抬起,直接搭在了吳志輝的雙腿大腿之上。
白色的浴袍下擺滑落,露出了裡面被黑色過膝筒襪包裹著的纖細美腿。
黑色的絲襪下,一雙玉足腳指頭不安分的活動著,如同沖吳志輝勾手。
「阿輝。」
阿媚抓著吳志輝的手放在了絲襪上,眼中閃過一絲狡黠:「這是我新買的絲襪,你看看質量怎麼樣?」
手掌在絲襪上摩挲而過,柔滑的質感傳來,慣性十足的一路向上越過膝蓋,來到大腿處,有了新的發現。
這並不是一個簡單的過膝筒襪,升級版的筒襪在末端加多了兩根吊帶,一直延伸向上套與腰間,以達到迭加攻速BUFF的加持效果。
在阿媚的狡黠的目光注視下,吳志輝卻淺嘗輒止,並沒有順勢而上進行探索這個絲襪的款式,而是收回了手來。
這讓阿媚眼中中難免有一絲奸計沒有得逞的失落感。
一度讓阿媚心裡懷疑,阿輝是不是以前戒過毒,這樣他都能夠忍得住?
「還可以。」
吳志輝手掌把握著阿媚的腳底:「阿媚有心了,不遠萬里千里迢迢的過來看望我。」
她的雙腳長度剛剛好盈盈可握正好蓋住整個個腳掌,手指不安份的在她的腳掌底下勾動著。
「唔痒痒。」
阿媚禁受不住腳底痒痒的感覺,纖細的雙腿不安分的勾動著:「當然,我這麼貼心,知道你外面辛苦,過來看看有沒有什麼我能夠幫上一把的。」
「幫一把?幫一把夠嗎?」
吳志輝一挑眉,看著阿媚:「最少得幫幾次才行,我需要你幫我的。」
「唔」
阿媚呼氣如蘭,嘴裡嘟囔道:「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聽你的阿輝。」
「我專門跑過來就是為了你,今天你最大,好不好?」
「嗯。」
吳志輝滿意的點了點頭,左手抓著阿媚的左腿抬到了肩膀上。
跟著一個翻身過去居高臨下,自上由下俯看著她:「老實交代,為什麼自己一個人就偷偷摸摸的跑過來了?」
「為了看你嘛。」
「看我?」
吳志輝手上動作加快,嚴刑逼供:「只是看我?那為什麼不帶著港生一起來。」
「唔」
阿媚身體不安分的扭動著,臉色快速的變紅髮燙,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因為因為耍了個小心機。」
「嗯嗯心機就是」
她眼睛緊閉,嘴唇微啟帶著點點鼻音:「千里把我自己送過來在你面前,你應該會很開心,領先與她們」
她眼朦朧的看著吳志輝(ω)
「哼。」
吳志輝得意的笑了起來:「既然這樣,看在你不辭辛苦任勞任怨的份上,我就傳授你幾招防身之術,這樣你在遇到危險的時候,也好有自保的能力。」
套房裡。
在燈帶暖色的光芒下人影浮動,吳志輝對阿媚毫無保留,傾囊相授自己的防身之術。
「拜託,你的腿夾我的頭不要的這麼緊好不好。」
「我們只是演習而已,你這樣夾的我喘不過氣來,憋的我都快要吐了好不好。」
「嗯知道了嘛」
吳志輝以各種不同的實地場合,分別對阿媚進行了實戰演練,忙的不亦樂乎,津津樂道。
「唔Stop!」
阿媚大口喘息著,直擺手投降:「不行不行,太累了太累了,可不可以休息一下一會再練習?體力消耗太大了。」
吳志輝一挑眉:「就不行了?」
「我行的。」
阿媚小口的吐著氣,嘟嘴解釋道:「就是休息,休息一下嘛。」
「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休息一下是什麼意思。」
吳志輝正在興頭上,自己還沒有把所有的防身招數傳授給阿媚呢:「行吧,既然不行了那就算了,不教了,以後都不教了。」
說完。
吳志輝就要抽身離開。
「不要!」
阿媚連忙抓住吳志輝,不願意讓自己被空洞的落空感包圍:「不要,就這樣,就讓我休息一會會,一小會好不好?」
她眼神充滿著哀求,半咬著嘴唇,眼巴巴的看著吳志輝,緋紅的臉蛋上寫滿了對知識的無盡渴求。
求求了。(﹏)
「嗯」
吳志輝沉吟了一下,看著坐在茶几上的阿媚:「也不是不行,那你求我。」
「真的要嘛?」
阿媚可憐巴巴的看著吳志輝,扭過頭去小聲的說道:「那那我求求你好不好」
她張開雙手,緊緊的環抱著吳志輝,不肯鬆開。
····
····
阿媚腦袋枕著吳志輝的手臂,身體蜷縮在他寬厚的胸膛上:「愛你,我的大寶輝。」
她那光潔無暇的臉上,洋溢著獲取知識後的濃濃滿足與充實感,以及期待下次的教學。
「就你心機。」
吳志輝夾著香菸,手掌撫摸著她的臉蛋:「竟然背著港生跟惠貞兩個人千里過來求學,她們知道肯定會非常生氣。」
說起來。
阿媚好歹也是三十多歲的淑女了,對防身術的知識卻涉足極少,有待開發。
這成熟的韻味迭加著開發育成的過程,還別說,給人一種濃濃的不一樣的感覺。
「不聽不聽。」
阿媚腦袋搖成了撥浪鼓,直接攥起小拳頭在面前揮了揮:「讓本姐姐給她們好好的上一課,薑還是老的辣。」
她抬起頭來,下頜微抬狡黠的看著吳志輝:「怎麼辦,有點餓惹。」
「嗯?」
吳志輝一挑眉。
阿媚一個翻身,如同滑膩的泥鰍一樣順著滑落了下去。
「唔」
吳志輝嘬了口香菸,幽幽舒暢的吐出一口細長的藍青色煙霧來。
金山娛樂城。
聶富貴從娛樂城裡走了出來,左右看了看坐進了轎車裡。
自從上次被吳志輝搶劫過一次以後,他現在出門都非常謹慎了,每次最少都是三個持槍安保。
一個開車。
另外兩個一左一右坐在后座,聶富貴也不坐副駕駛,而且跟他們坐后座,擠在中間,左右為男。
保鏢習慣性的等聶富貴先上車,等他進去以後再左右門上車。
車子回到他的別墅,開進別墅大門以後,後面的電動大門緩緩的合上。
保鏢從車上下來,手擋著車頂等著聶富貴下來。
就在這時候。
別墅外面的綠化帶,井蓋裡面被人推開,忽然從裡面鑽出來一個人影,戴著鴨舌帽和口罩,捂的嚴嚴實實。
他走到手中黝黑的大黑星在路燈燈光下折射著冰冷的金屬光澤,黑洞洞的槍口直指前面的聶富貴。
「砰砰砰!」
槍手手指扣動扳機,對著聶富貴連開三槍。
剛從車上下來的保鏢看到出現的槍手,第一時間伸手去拽聶富貴:「有槍!」
第一槍,聶富貴的肩膀上炸開一個血洞來,第二槍被保鏢擋了下來,第三槍放空。
聶富貴的保鏢反應速度極快,撲倒聶富貴的同時已經抽槍對著後面射擊。
短時間內,雙方對射駁火。
「草!」
槍手身體一顫,捂著中槍的腹部,胡亂開了兩槍以後不帶任何停留,一瘸一拐直接跑路。
「聶富貴,大軍讓我帶句話,再找他,他一定殺你全家!」
槍手的聲音在別墅上空迴蕩。
「聶生。」
「聶生!」
保鏢連忙查看聶富貴的傷勢:「叫醫生!」
「給我殺了他!」
聶富貴臉色蒼白,捂著冒血的肩膀,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滑落,低吼著咆哮:「醫生,把我的私人醫生叫過來!」
保鏢連忙扶著聶富貴上車,剩下一人去追槍手,醫生跟著上車原地開始搶救,簡單的做個止血包紮往醫院去了。
第二天一早。
陽光透過落地窗的薄紗窗簾照射進來,光柱之中氤氳跳動。
吳志輝醒來的時候,阿媚正在全身鏡前整理著襯衫,看到吳志輝起來,幫他把衣服拿了過來:「走,下樓吃早餐。」
阿媚臉色紅潤,滿面春風,眉眼中都透露著一股子新鮮的活力。
她如同一下家庭主婦一般,貼心的伺候著吳志輝的起居。
兩人下了樓,來到餐廳里。
阿積他們正在那邊吃著早餐,看到吳志輝過來,連忙招手,跟他們打著招呼。
烏蠅語氣興奮,說的眉飛色舞:「大佬,有個好消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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