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王秀菊分享的趣聞,徐知知大笑之後卻是心疼。Google搜索
如果讓她盯著池棗棗那副比蟾蜍皮更丑十倍的面容,徐知知自認做不到池棗棗那麼豁達大方,任由別人用異樣目光打量,走到哪裡都被人指指點點,當成茶餘飯後的談資。
楊曉芸永遠記得她頭一回聽到池棗棗身上的場景,聽到王秀菊說她跟池棗棗的初次見面,她突破心理障礙,說起她被解救的那天晚上發生的事。
「我第一次見到棗棗是我獲得解救的那天。棗棗那麼不愛說話的人,為了讓我安心,愣是把嘴巴說幹了。當我從地窖里出來的時候,我誰都信不過,只相信棗棗。棗棗她不嫌棄我又髒又臭……棗棗讓我相信,這世上好人多。我後面果真遇到很多很多好人,棗棗是我的福星啊。」
徐知知的眼淚掉下來,緊緊握住楊曉芸的手:「楊姨,棗棗救了我們倆,是我們的福星。咱們要好好過,一定要好好過,不能辜負棗棗的一番苦心!」
楊曉芸重重點頭,她主動提起要明天去看池國富吃花生米的事兒:「我要去看害我的惡魔伏法!我要親眼看著他死!」
王秀菊看看徐知知又看看楊曉芸,心裡暗道:棗棗是大家的福星啊。
「對了,棗棗從省城那邊訂購兩台機器,一個是用來孵化雞鴨蛋的孵化機,另一台是啥真空包裝機。棗棗打電話來給我,說讓老曹去省城運回來呢。」
陳寶刀的女婿何家齊下班回來,邁著無比沉重的步伐。
屠宰加工廠的經濟效益下滑得厲害,如果再找不到解決問題的辦法,何家齊知道這廠子要倒閉。
臨危受命當上廠長,何家齊怎麼也不想屠宰加工廠在他的管理下倒閉。
進門的時候,何家齊聽到「真空包裝機」,腦袋嗡一聲作響,三步化作兩步:「表姐,棗棗哪來的真空包裝機?能不能給我們廠也搞一百台啊?不,一台就夠了。」
王秀菊白了何家齊一眼,沒好氣罵道:「何家齊,你腦子進水了是吧?我說過多少次,讓你不要撿虱子上頭,你非不聽!廠里那些老油條就是知道廠子不行了,不想敗在他們手裡,才讓你當的廠長!你這豬腦袋,你還想著買新機器?你拿什麼來買?啊?你想占棗棗的便宜?你想屁吃!」
何家齊被王秀菊噴得狗血淋頭,仍硬著頭皮求道:「表姐,您幫我問問棗棗行嗎?實在不行的話,您把棗棗的電話號碼給我,我問問她。」
他這段時間被罵的還少嗎?工人們罵他,供銷商罵他,那些卸擔子的老油條也噴他,一個個都在噴他。
王秀菊還想再罵,恨不得把何家齊給抓起來倒立,把他腦袋裡的水晃出來!
陳玉美及時制止,趕在王秀菊開噴之前說:「家齊,你表姐說話是不中聽,但她說這些不是故意要罵你,而是為你好的。你想要這真空包裝機,那你們廠能有錢買嗎?如果沒有那麼多錢,你們有沒有什麼東西能抵的?家齊,你想清楚再找棗棗問購買渠道。行嗎?」
何家齊感激又歉疚地沖陳玉美鞠了一躬,「媽,我回屋好好想想,想清楚再來找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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