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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女上司 - 巔峰時刻字體大小: A+
     

    第2121章巔峰時刻

    到了夜市,才知道這夜市原來就是一繁華的商業街,馬路兩邊店鋪林立,各種服裝、電器和小吃店比比皆是,燈火輝煌,人群川流不息,熱鬧非凡。

    柳月拉著我的手,我看得出她心裡釋放很輕鬆,我也是,我們愜意地從一個店鋪逛到另一個店鋪,看各種衣服、電器,邊隨意買著小吃,邊走邊吃。

    在一家電器商店,柳月給我買了一個剃鬚刀,也是飛利浦的,和晴兒給我買的那個一樣。我告訴柳月別買了,我有剃鬚刀,重複了。柳月不聽,執意要買,說我有是我的,不是她買的,不算數。

    我心裡默然無語,也就隨她去。

    買了剃鬚刀,柳月又拉著我去看微型錄音機,讓店主拿出一個索尼的微型小錄音機來看,邊對我說:「這是目前國內新聞採訪最好的採訪機,聲控的,自動翻帶。」

    我一看價格,500多,太貴了,忙對柳月說:「這麼貴,不買了,回去報社會給我發的……」

    「呵呵……那你等到猴年馬月,報社現在經濟緊張,能保證發工資就不錯了,根本就沒有資金改善辦公條件……」柳月拍了下我的肩膀:「姐的採訪機太舊了,不能給你用,姐給你買個最好的,你出去採訪,是很得力的助手呢,好馬配好鞍啊……」

    買完採訪機,柳月還不罷休,又拉我進了一家運動時裝店,挑了一套顏色、式樣很時髦的休閑裝,情侶套裝,一人一套,總價格1000多。

    我心裡有些不安,花了柳月這麼多錢。

    柳月很開心,和我一起試完衣服,將衣服收起來,包好,挽著我的胳膊說:「明天我們穿著情侶裝去爬山,好不好,我們去郊外遊玩……」

    我看著柳月,正在尋思回去的時間,柳月彷彿看透了我的心思,說:「明天再玩一天,你後天一大早回去吧,新聞部一天半天不去辦公室,沒什麼要緊的,不考核的……」

    柳月說的和劉飛一樣,我點了點頭:「那楊哥那邊……」

    「楊哥已經連夜趕回去了,明天市裡有重要活動,」柳月說:「他這次來西京,主要就是為我的事情來的……」

    我心裡一震,原來楊哥此行不遠千里的目的在這裡,原來柳月在楊哥心裡的位置如此重要。

    其實我本打算是明天下午回去的,柳月這麼一說,我很高興,這說明柳月不想讓我早走,她喜歡我多住一晚。

    買完東西,時間不早了,夜市上的人也漸漸稀少,我和柳月提著東西回到宿舍。

    回到宿舍,放下東西,柳月換了一身舒適的睡衣,對我說:「阿峰,來,我們一起洗澡澡…….」

    我很喜歡和柳月一起洗澡,急忙脫了衣服,和柳月一起進了洗手間……

    巔峰時刻,柳月突然發出一聲彷彿來自心底的叫聲:「阿峰……我愛你……」

    等了這麼久,我終於聽到了柳月的真情迸發,我真情實意地緊緊抱著柳月:「月兒……我愛你……」

    「我愛你……阿峰!」柳月又重複了一遍,聲音有些顫抖,眼角流出了兩行熱淚。

    我安慰地對柳月說:「月兒,我也愛你,好愛你!」

    「嗯……」柳月欣慰地看著我,伸手撫摸著我的臉,露出了母性的柔情和嬌媚:「寶貝兒,姐好疼你,姐好喜歡你,姐好愛你,愛你……我的寶貝兒……」

    我的心中充滿了萬般柔情,渾身被情裕和幸福所環繞,我恨不得將自己和柳月融為一體。

    然後,我和柳月彼此默默地溫情注視著,一會彼此發出會心的笑,……

    風停雨歇之後,柳月從床頭櫃里摸出香煙,給我點著一棵,又自己點了一棵,將煙灰缸放在我們面前的床上,我們靠著床背,坐在床上,邊抽煙邊聊天。

    「阿峰,你不想知道今晚楊哥給我辦的事情到什麼程度了嗎?」柳月裹著毛巾被,吐出一口青煙,看著我。

    「當然想知道,可是,我又怕知道,我……」我此時內心的矛盾開始凸現出來。

    「呵呵,寶貝兒,不要怕,有什麼好怕的呢?天下之大,有多大?我又飛不出中國……」柳月微笑著看著我。

    「那——你那事辦到什麼程度了?」我鼓足勇氣問道。

    「嗯……今晚吃飯的時候,基本敲定了,剩下的就是手續問題了,」柳月吸了一口煙:「今晚我才知道,其實,新聞處的張處長早就想讓我來,這次借調只不過是個借口,怕報社不放人,先借調過來……」

    「哦……」我一時不知是喜是憂,看著柳月:「那——那你什麼時候辦手續?」

    「很快,楊哥具體操作這事,不能拖,避免夜長夢多。」柳月的口氣變得很果斷。

    「哦……那就是說,你很快就要真正離開報社了……」不知怎麼,我在為柳月高興的同時,心裡突然很難過,眼神黯淡下來:「以後,我們……我們就要一直兩地相隔了……」

    「以後……」柳月的口氣突然充滿了迷惘,沉默了一會:「以後……未來不可測,誰知道以後會怎麼樣呢……」

    我的情緒更加低落了,心中很難受,充滿了失落和悲涼。

    「先不要考慮這麼多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柳月沉默了片刻,輕輕地說:「以後,如果有明天,總會有辦法的……只要彼此心相印,即使兩地相隔,又算得了什麼?空間的距離總是可以克服的,是可以解決的……」

    我不明白柳月的意思,看著柳月的臉。

    柳月笑了笑:「難道不可以調動嗎?單位是死的,人是活的,如果……如果真的能夠……省級新聞單位這麼多,去哪裡不可以……」

    我一下子明白了柳月的意思,柳月是說只要我們能夠永遠在一起,我可以調到省城裡來工作。我知道柳月敢這麼說,就有一定的把握性。

    我竟然可以到省級新聞單位來工作,關鍵是可以和柳月能夠在一起,我一時很激動,又很興奮:「姐,真的嗎?」

    柳月看我高興的樣子,笑了:「當然是真的,姐只要想做的事情,就一定能做到。」

    「呵呵……」我傻笑起來:「姐,那就太好了。」

    「高興了吧,寶貝兒……」柳月深情地看著我:「姐可不想讓你受委屈……你是姐的親親……」

    「姐,我愛你!」我又一次不由自主說出來。

    柳月脈脈含情地看著我,一會緩緩地說:「阿峰,我也是……我也愛你……不知不覺,我終於發現,我終於知道,我愛上了你……好奇怪,我比你大這麼多,我一直將你當小孩子看,我竟然會……」

    我伸手擋住柳月的嘴,不讓她再說話,不想聽她繼續說下去。我深情地看著柳月,柳月聽話地停住嘴,也同樣地看著我……

    那一晚,晴兒在我的腦海中無影無蹤,我在柳月的安樂窩裡享受著柳月的全部柔情,和柳月說著綿綿情話,互相傾吐著愛意,說著海枯石爛和天長地久,心中蕩漾著激晴和幸福,一直到黎明時分,才偃旗息鼓,沉沉睡去。

    如果說之前我的心裡還對晴兒又幾分留戀的話,此刻,這幾分也已經蕩然無存了,我的身體和心理終於徹底背叛了晴兒,不留一點殘餘。

    我的心裡只剩下對晴兒的愧疚和不安。

    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11點。

    我一摸旁邊,是空的,柳月已經起床,廚房傳來一陣燒飯的香味。

    我連忙起床,穿上衣服,走進廚房。

    柳月剛做好雞蛋麵條,看我起床了,笑著對我說:「傻孩子,睡醒了?辛苦了,去洗涮,準備吃飯。」

    飯後,柳月對我說:「我們去附近爬山吧,那座山上有一座千年古剎,我們去拜拜…….」

    我不信佛,更不相信拜拜就會怎麼樣,但是只要柳月喜歡,我就無條件服從。

    我們穿上情侶休閑裝,手拉手下樓,去了附近的那座山,那座古剎。

    那座山並不高,但是綠化很好,鬱鬱蔥蔥,古樹很多,走在小路上,有遮天蔽日之感。

    山路上遊人並不多,偶爾會遇見幾個下山的遊人。我和柳月手拉手一起悠閑地爬山,像一對情侶一樣。

    山頂傳來寺廟裡悠揚的鐘聲,還有敲擊木魚的聲音……

    下山的三三兩兩的遊人經過我們身邊的時候,都會用羨慕的眼光看著我們。

    我心裡很得意,很受用,我覺得和柳月在一起,自己很抓面子,很有一種男人的滿足和自豪感。

    我這麼想著,不由伸出手臂攬住了柳月的腰。

    柳月臉色紅紅的,看著我:「阿峰,我們走在一起,人家會不會覺得是兩代人呢……」

    「別胡說,我們穿著情侶裝,人家一看就知道我們是情侶,再說了,你這麼顯年輕,看起來比我大不了幾歲,頂多也就大個三歲的樣子……俺娘經常說:女大三,抱金磚……」

    柳月聽了,呵呵地笑了,很開心。

    看到柳月這麼開心,我覺得自己很快樂,渾身被一種別樣的感覺所籠罩和包圍,覺得自己像是在夢裡一樣,懵懵懂懂地迎接著突如巨來的幸福。

    但是,我心裡又突然冒出一絲不安的隱憂,我知道那是晴兒又冒了出來。我心裡其實很明白,晴兒是我早晚要面對的一個難題,是我無法逃避的一個難題,我必須正視,必須去面對和解決。可是,我很害怕,害怕對晴兒帶來的巨大傷害,不敢想象晴兒得知這一切時候的後果……

    那一刻,我仍然抱著得過且過的想法,心想,能拖一天就是一天,能拖一刻就是一刻,得過且過吧……

    第2122章在竹林里

    一會,山頂到了,到了山上的那座古老的寺廟,這個時候香客不多,院子中間巨大的香爐上方煙霧繚繞,香爐里插滿了殘餘的和冒煙的香。

    柳月神情嚴肅,拉著我,先是上香,恭恭敬敬將香點燃插入香爐的香灰中,然後雙掌合十鞠躬。

    我站在柳月旁邊,學著柳月的樣子做。

    然後,柳月拉著我進了大殿,在大殿中間的佛像前,規規矩矩地跪下,用標準的姿勢,磕頭作揖……

    我也在旁邊學著柳月的樣子,閉目磕頭,心裡默默念叨:佛祖保佑,保佑我和月兒姐能結成夫妻,能百年之好,能偕老白頭……阿門……

    燒完香,可彎頭,我和柳月在山頂轉悠了一會,看看天色不早,下山回去。

    回去的路上,柳月看著我:「阿峰,拜佛的時候,你有沒有許願?」

    「當然許願了,希望佛祖保佑我們永遠在一起,希望我們能美好、幸福……你呢,你許了什麼願望?」我說。

    柳月聽我這麼說完,眼神里流露出渴望和欣慰的目光,不過,我看得出,裡面還有幾分惆悵和遊離。

    「我也許願了,我希望佛祖保佑阿峰健康成長,天天快樂,事業發達,成長為一個真正的男人……」柳月眺望著灰濛濛的城市,輕輕地說著。

    柳月的許願里只祝福了我,而沒有祝福我們,這讓我多少有些遺憾。

    柳月看出了我的遺憾,輕輕抿了抿嘴唇,沒有說什麼。

    直到如今,直到柳月說愛我,我對柳月的過去幾乎還是一無所知,對於她的性格和習性也只是浮光掠影,走馬觀花,濃情的烈焰掩蓋了一切。

    我把握住一條原則,她不說,我就不問,我天生就是那種好奇但不亂打聽的人,我的內心極其沉得住氣,雖然我很想知道。

    下山走的是另一條小路,彎彎曲曲,曲徑通幽,我不熟悉,就跟著柳月走。

    走來走去,柳月把我帶入了密林深處,周圍不見人跡,前面沒有了路,只有密密匝匝的一簇竹林,地上散落著厚厚的一層新鮮的竹葉。

    柳月站住,突然轉過身,用渴望和期待的眼神看著我:「阿峰,這裡很隱蔽,很幽靜,沒有人過來這裡……」

    我會意,緊緊摟住柳月……

    四周一片寂靜,只有林中的小鳥在嘰嘰喳喳飛來飛去,偶爾一陣山風吹過,傳來樹葉颯颯的聲音……

    結束之後,柳月帶著頑皮的笑看著我:「阿峰,喜歡不?」

    「喜歡,就是有點害怕,怕別人看見。」

    柳月笑了:「阿峰,記住這一天,某年某月某日,柳月和江峰在此地一游,並留下濃厚的印跡……」

    我笑了,柳月也笑了。

    我對柳月的愛越來越深,越來越濃厚,而且,我覺得柳月也對我越來越好,越來越充滿情1人的親密,雖然我仍不時從她眼中看到一絲憂鬱和迷惘。

    晚飯是在柳月的宿舍里吃的,柳月親自下廚,做了好幾道菜,又開了一瓶紅酒,為我送行。

    此情此景,讓我想起了第一次在柳月家吃晚飯的情景,柳月也是如此這般地炒菜、開酒、舉杯。

    我帶著新鮮而興奮地心情,在溫情的氣氛中,和柳月邊吃邊喝邊聊。

    一瓶紅酒喝光,柳月又開了第二瓶,我們繼續喝。

    看得出柳月今天喝酒很有興緻,白皙的臉上露出了微微的紅暈,顯得更加妖嬈嫵1媚。

    「阿峰,有一些話我早就想和你說,只是一直沒有機會把話說透……」柳月點燃2顆煙,遞給我一顆,慢慢吸了一口,優雅地吐出來,眼神認真而憂鬱地看著我。

    「你說。」

    「我們……」柳月停頓了一下:「阿峰,我們……你覺得我們之間最終是可能的事情嗎?」

    「為什麼不可能?」我反問,其實我知道柳月的意思。

    「不為什麼,其實你明白,就因為年齡,就因為我是女的,你是男的,我比你大12歲!」

    「年齡就這麼重要?」我繼續反問,把玩著手裡的酒杯。

    「或許在你我的眼裡年齡不是那麼重要,但是,在世人的眼裡,在我們周圍的人眼裡,在你的家人眼裡……很重要!男人可以比女人大,但是,女人不能比男人大……」

    「我不管,我不在乎!」我提高了嗓門。

    「你可以不管,你可以不在乎,但是,有人會管,有人會在乎……」柳月繼續平靜地說著:「雖然愛情是沒有年齡界限的,但是,世俗是有的,婚姻是有的……姐弟戀,永遠是一道邁不過去的檻……」

    我抬起頭,看著柳月,語氣很堅定:「但是,我要邁過去,我不會在乎世俗的一切阻力,任何東西都不能阻止我愛你,都不能阻止我和你在一起,不管有多少艱難險阻,都不能阻止我對愛情的追求,都不能阻止我們的愛!月兒,我希望你和我一樣有堅定地信念,只要我們真心相愛,任何東西都不能阻止我們!絕不能!」

    那一刻,我的決心無比堅定,我的意志無比堅強,我的口氣無比堅決,我覺得自己突然很男人!

    在我的鼓勵下,柳月的眼睛發出希望和熱烈的光芒:「你——真的這麼想?」

    「是的!」

    「那——你到底愛我什麼地方?」

    「我愛你的一切,你的外表,你的內心,你的靈魂,你的肉1體,你的氣質,你的素質……總之,無論是你的優點還是缺點,我都愛!」我一口氣說完。

    「可是,總有一天,我會人老珠黃,我會比你老得快……」柳月的眼神又黯淡下來。

    「衰老的是你的軀體,不老的是你的心,你的靈魂,在我的心中,在我的眼中,你永遠是年輕美麗的,你永遠是蓬勃青春的,我最愛的是你鮮活的心靈和不老的氣質,你在我心中,永遠都不會老……永遠……」我伸手隔著桌子握住柳月的手,用無比真誠地眼睛盯著柳月。

    柳月似乎被感動了,眼睛有些潮濕:「阿峰,我愛你……我一定會對得住你的,我以後會好好疼你的……」

    我也很感動,緊緊握住柳月的手,感受著柳月那纖細的手指傳過來的熱量和跳動:「月兒,我好愛好愛你,我會用一生來陪伴你,呵護你……」

    那一刻,我們四目相對,脈脈含情,我看到柳月的眼神里充滿了無比的深情和溫柔。

    那一刻,我知道,我和晴兒的結局要到了!雖然我還不知道應該怎樣去面對晴兒,應該怎麼樣去結束這一切。

    我的心裡突然閃過一絲不安,隨即臉上的表情微微動了一下。

    「你怎麼了?」柳月敏銳地覺察到了我的表情的變化,微笑著說。

    「沒怎麼,喝酒!」我鬆開柳月的手,舉起酒杯:「月兒,來,為我們,為我們的明天,乾杯!」

    柳月默默盯了我大約有2秒鐘,就這2秒鐘,就已經讓我感覺很難受,我覺得柳月的眼睛好像已經看穿了我的心,看穿了我心裡想的事情。我覺得自己很卑鄙很骯髒很無恥很齷齪,心裡充滿了無地自容的感覺。

    還好柳月就只是看了一下下,接著就舉杯和我碰杯,幹掉。

    「阿峰,當我們作為一個同事,一個同行的時候,我很看重你,很賞識你,你很聰明、敏銳、機靈,善於交際,接受新事物特別快,很有做記者從政的天賦,我知道,只要你勤奮加努力,你一定會很快走在同齡人的前面,你一定會出類拔萃……」柳月放下酒杯,拿起酒瓶,邊給我倒酒邊說:「現在,你是我的男人,我鍾愛的男人,我對你更加寄予厚望……男人,是不能一味沉湎兒女私情的,男人是一定要有事業的,好男兒志在四方,大丈夫當橫行天下……我希望你樹立遠大的理想,有自己的人生奮鬥目標,有正確的人生觀和價值觀,過一種積極向上的生活,我希望你能成為男人中的佼佼者……我會做你的堅強後盾,最堅定地支持者……」

    這是每一個男人的願望和理想,同樣也是深埋的我心中的最大的願望,柳月的話讓我很受鼓舞,我點點頭:「我記住了!」

    「在你的圈子裡,在你的周圍,不要和你的同齡人去比較,而要把自己和最優秀的人去比較,不管他比你大多少,你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他們能擁有的,所能做到的,只要你努力,只要你勤奮,你一樣能擁有,能做到……我堅信,阿峰,你會是一個最優秀的男人,最成功的男人……」

    沒有什麼話比這話更讓人受激勵,我自信地握緊拳頭:「姐,我會努力好好做事情的,我會不斷提高自己的能力,我會證明我的能力,我會實現我的理想,我會實現我的人生價值,我絕不辜負你的期望……」

    那一刻,我豪情萬丈,壯志滿懷。

    柳月欣慰地笑了,用信任地目光看著我:「我一直很相信自己的眼光,我知道自己是不會看錯的……記住,不管任何時候,即使不是為我,也一樣要有理想,要有作為……當然,為了我,我會更加高興……社會很複雜,很殘酷,很多時候,只有能力是不夠的,還得有足夠的外力……」

    「外力?」

    「是的,外力……」柳月輕輕地笑起來:「傻孩子,外力就是關係,以後慢慢你就知道了,關係也是生產力……」

    我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喝完第二瓶,柳月的臉更紅了,面若桃花,嫵1媚妖嬈地看著我:「阿峰,我們跳會舞吧……」

    像第一次一樣,我和柳月來到客廳,柳月打開音響,又是鄧麗君的《恰似你的溫柔》,柳月好像特別喜歡這支曲子。

    當溫婉輕柔的音樂灑滿客廳,在柔和的燈光下,我和柳月摟抱在一起,在客廳里緩慢地移動著腳步。

    跳著跳著,柳月慢慢牽引著我靠近了沙發,自己主動倒在了沙發上……

    那一夜,註定是難忘的夜晚。

    第2123章潮潮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踏上了返回江海的客車,柳月親自送我到車站,又給我買了一大堆路上吃的東西。

    「回去好好工作,記得常來信,我也會給你寫信的!」柳月站在車窗下,仰頭看著我,眼睛潮潮的。

    車子開動了,我依依不捨地和柳月揮手告別,車子走了很遠,我回頭看去,柳月還站在那裡,顯得孤獨而寂寥。

    相逢總是那麼讓人期待和欣喜,離別總是那麼讓人傷感和心悸。我失神地看著窗外翠綠的原野,下一次我什麼時候可以再見到柳月呢?

    這次見面,柳月仍然沒有和我談起她的過去。她不說,我仍然不問,我知道到了該說的時候,柳月會告訴我的。

    別離柳月,回到江海,我將面對晴兒,將面對和晴兒的訣別!

    一想到這個事情,我不禁茫然失措,我不知道該如何向晴兒說,我心裡很躊躇。

    回到江海,我沒有想出該如何對晴兒說出分手的話,我缺乏足夠的膽量和勇氣,晴兒對我無可挑剔,我找不出理由;我不敢面對晴兒一顆善良的心,不敢面對晴兒被傷害的眼神。

    我知道自己是個混蛋,為人所不齒的混蛋。但是,我彷彿被某種力量所牽引,在一條單行道上義無反顧地走下去,已經無法回頭。

    雖然我沒有對晴兒說分手,但是我的心裡已經沒有了晴兒,在不知不覺中已經開始疏遠晴兒。我每日除了工作之外的時間,都被柳月所充斥,我的腦海里,我的心裡,只有柳月,晴兒已經完全沒有了位置。

    回顧自己的感情變化歷程,我感覺自己很可怕很無恥,褻瀆了晴兒對我的愛,不配接受晴兒的愛,同時,我深深感到,原來我和晴兒的愛情竟然是如此的脆弱,在柳月面前,我對愛情的堅信和執著,瞬間就灰飛煙滅,成為齏粉。

    時間在一天天流逝,轉眼1個月過去了,夏日的炎熱已經退去,秋的涼爽悄悄浸潤到每一個人的身體。

    在這1個月期間,我和柳月除了通過BB機呼叫之外,更多的是通過寫信來交流,保持著每周一封的頻率。

    我給柳月寫信,除了傾訴相思之情,就是彙報最近的工作情況,柳月給我回信,則更多的是和我談我的工作,幫我分析工作中的問題和解決辦法,鼓勵我好好工作,偶爾,她也會談起她在省委宣傳部的工作。

    我牢牢記住柳月的話:男人一定要有事業。

    我把除了想念柳月之外的更多時間投入到工作總去,周末幾乎從不休息,一般都是在外採訪,即使沒有安排我的採訪任務,我也會自己主動找選題,下去採訪。

    我這麼做,除了工作原因,更多的是不想創造和晴兒在一起的機會,晴兒每次給我打電話或者呼我的時候,我總是在忙碌,在出差。晴兒幾次到我宿舍來看我的時候,總是吃了閉門羹,我都在縣裡採訪。

    從晴兒給我打電話的語氣里,我感覺到晴兒一方面很想念我,另一方面又很心疼我,囑咐我不要太拚命,要多注意身體。

    我感覺自己和晴兒現在的話越來越少,兩人之間老感覺沒什麼可說的,晴兒曾經的綿綿細語是我以前最喜歡的調料,可是,現在在我的眼中,充滿了無聊和枯燥,成了喋喋不休地絮語,很膚淺,很稚嫩。而和柳月聊天,則是那麼的充滿韻味和哲理,那麼的成熟和深沉……

    我知道自己在變,從腦海到心靈,我無法阻止自己,無法遏制自己,我在情裕的泥潭裡越滑越深……

    我近乎瘋狂的工作博得了劉飛的讚賞和誇獎,同時我的名字在報紙上出現的頻率也越來越高,最多的一天,報紙4個版,除了4版是廣告,每個版都有我的重頭稿件。新聞部的同事們也對我刮目相看,看我的眼光充滿了越來越多的佩服和尊重。特別是陳靜,每天都在本報上看我的文章,然後在辦公室公開讚揚評論一番,邊毫不避諱用熱烈地眼神看著我。

    我知道,尊重來自於實力,特別在報社,筆杆子裡面出威望,不會寫稿,在新聞部就無法立足,就沒有人會真正把你放在眼裡。我用自己的能力得到了他們的尊重。

    我不和陳靜交流那種眼神,我也不對陳靜抱有任何別的想法,因為我心裡有柳月,我的月兒姐。何況,我最近發現,離過一次婚的劉飛對陳靜原來有那麼一層意思,那是我偶然在下班后回辦公室的時候遇見的,那時劉飛正在向陳靜表白吐露真情,而我正站在門口,聽見了關鍵的幾句。我立刻想起,陳靜在用那種眼神看我的時候,劉飛的眼睛里充滿了嫉妒和不快,即使是瞬間就消失了,但逃不過我同樣敏銳的眼睛。

    我不想得罪劉飛,因為他是我的領導。柳月和我說過:對領導要尊重,要尊敬,不要和領導對抗,和領導對抗,得罪了領導,沒有好下場。

    所以,我總是用純同事的那種眼光和笑容客氣地與陳靜交流,雖然她的笑容看著我的時候很曖昧。

    就是有一件事讓我不大開心,柳月寄給我的這幾次信都是劉飛從樓下傳達室給我帶上來的,雖然柳月用的是普通的信封,寄信人那地方沒有寫地址姓名,但是,我總感覺劉飛每次遞信給我的時候,眼神總是充滿一種別樣的意味,什麼意味,說不出,反正感覺很彆扭。

    我有時候感覺劉飛那眼鏡片後面的眼珠經常充滿了智慧和機敏,或者說是狡猾和靈動。

    這一個月里,我每天經過柳月緊閉著門的辦公室的時候,心裡總是有一種莫名的期待和守望,我想著,這辦公室的門那一天或許會突然打開,裡面坐著我的柳主任。但是,我又害怕這門打開,原來柳月的位置坐的不是柳月,而是劉飛,那就意味著柳月的調動手續辦完了,柳月徹底離開了。

    我懷著複雜的心情從柳月的辦公室門口經過,每天都是如此。

    這天上午9點半,我剛從外面開會回到報社,正好遇到送信的剛走。我興沖沖直奔收發室,滿懷期待去看看有沒有柳月寄給我的信,按照我的推算,時間應該是差不多了。

    每次都是這樣,收到這一次信,讀完,回信,接著又陷入等待下一封回信的期待中,這種期待充滿了甜蜜和煎熬,幸福和憧憬,還有痛苦和享受。

    柳月給我的回信中,很少談到我們共同的明天和未來,幾乎沒有憧憬和幻想,這讓我心有不甘,每次收到來信,都想或許這一封信里柳月會談及我們的將來。

    我那時總是那麼喜歡幻想。

    到了傳達室門口,正好遇見梅玲正站在裡面。

    看見我,梅玲一雙多情的眼睛充滿了挑逗:「江峰,出去採訪回來了?這裡有你的一封信。」

    說著,梅玲揚了揚手裡的一個白色信封。

    媽的,這梅玲每次見到我都是這副淫1邪的眼神,我那時還不明白,後來我經歷的風月場多了,才知道梅玲這眼叫做桃花眼,是專門用來gouyin男人的。

    「是啊,採訪回來了,」我客氣地說著,接過梅玲手裡的信封,邊說:「謝謝梅主任。」

    我一看信封上娟秀的字體就知道是柳月的,心裡不由大喜,眼睛里都在笑。

    梅玲看著我,又看看我手裡的信封:「女朋友來的信?看你這麼神采飛揚……」

    看到梅玲專註而疑問的眼神,我心裡一跳,忙做出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不置可否地笑笑,轉身上樓。

    走到樓梯上,我回頭一看,梅玲還在那裡看著我,眼神好像若有所思。

    我心跳更厲害了,忙三步並作兩步跑回了辦公室。

    回到辦公室,我並不急於看信,雖然我心裡很迫不及待,但是我更想把這份喜悅留到宿舍里,在哪裡,我可以安安穩穩毫無顧忌地看柳月的信,而在辦公室,我總是感覺劉飛那狐疑地眼神在我身上不停轉悠,他很可能在懷疑著什麼,只是沒有確鑿的證據。

    柳月寄給我的信我都完整地保存著,不在我辦公室,在我宿舍床鋪的枕頭席子下面,夜深人靜,我想柳月睡不著的時候,就找出柳月的信,一封封細讀,邊回味柳月的細膩和溫存,回憶和柳月在一起的每一個動作和笑顰,在溫馨的回憶中安然睡去……

    辦公室里很安靜,劉飛在看報紙,陳靜在一台386電腦上打字,我辦公桌前沒有電腦,我只有用手寫。

    我和劉飛、陳靜打個招呼,坐在自己辦公桌前開始寫剛採訪的會議,30分鐘后,一篇新聞稿完成了,我檢查了一遍,附上發稿簽,簽上自己的名字,交給劉飛:「劉主任,寫完了,給你。」

    「江峰,你真是快槍手,出稿速度真快啊!」陳靜回過頭看著我,眼睛里充滿了水靈靈:「唉……我咋就沒有你那樣的速度啊,我的腦子要是有那麼好用就好了……」

    「呵呵……哪裡啊,陳靜,我有速度沒質量,你是慢工出巧匠……」

    「還沒質量呢,這個月的好新聞幾乎都被你壟斷了,你還要什麼樣的質量?哼,不知足……」陳靜嗔怒地看著我。

    劉飛微笑著看了下稿件,接著就在審稿人一欄簽上字,遞給我:「直接交總編室吧,我已經和張總爭取了,張總剛剛批准了,從今天開始,我們新聞部的稿件直接交總編室排版,不再交編輯室了,太麻煩,耽誤事情……」

    報社的發稿程序是新聞部——各相關編輯室——總編室。

    我笑了笑,接過稿子沒說話,我知道改變發稿程序的真正原因,報社真正的寫手都集中在新聞部,還有就是編輯部室的幾位主任,其他的很多所謂編輯大多都是濫竽充數,混水摸魚,拿支紅毛筆裝模作樣,亂刪亂改,結果改得很多好文章面目全非,惹得新聞部的同事們都很有意見,柳月在的時候就打算直接交總編室,但是顧及到和各編輯部室主任的關係,一直沒有提,沒想到劉飛主政才2個多月,竟然把這事辦成了。

    這可是大快人心的一件好事,新聞部的同事們知道后一定會歡欣鼓舞,但也一定會得罪編輯部室的主任們,他們會覺得自身尊嚴和權力受到了挑戰……同時,我也感覺到了劉飛在溫而文雅背後的強硬一面。

    交完稿件,我就直接回了宿舍,一腳踢上門,迫不及待就打開柳月的來信,感受柳月那如水的溫柔和氣息。

    信里的內容和以往差不多,柳月照例對我最近的工作進行了一番點評,當然還有勉勵,對於她自己,沒提,對於我一直渴望的我們的未來,也沒提。

    我心裡滿足的同時不免有些遺憾,躺在床上,反反覆復看著信,看著信里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每一個標點符號,反覆品味……

    正在這時,我傳呼機響了,一看是劉飛呼的:「10分鐘內趕到報社門口乘馬書記的車,有緊急採訪任務。——劉飛」

    第2124章柳月來了

    做記者,這種緊急採訪的事情很正常,我已經習慣了,只是不知道這次又有什麼重要任務,或許是上頭又來大人物了,也可能是馬書記要出去走訪單位,讓我陪同給人家寫稿。自從那次審計局局長的稿子馬書記看了之後,馬書記有什麼重要隨身採訪,都帶著我。這讓我的同事們,包括劉飛,都很羨慕。

    我不敢怠慢,急忙收拾東西直奔報社門口,馬書記的車正停在門口。

    我趕緊上車,坐在副駕駛位置,回頭一看,車後面坐著馬書記和梅玲,兩人正輕聲交談著什麼。

    見我上車,梅玲對駕駛員說了句:「開車,去江海賓館。」

    然後,馬書記對我說:「小江,剛接到市裡的通知,人民日報社一位副總編輯來了,來我們市做調研,省委宣傳部新聞處領導陪同來的,在江海活動3天,我們現在去江海賓館參加市裡組織的座談,之後你陪同活動,搞一個採訪札記……」

    我用尊敬而崇敬的目光看著馬書記,連連點頭:「好!」

    然後,馬書記又繼續和梅玲說話,彷彿我不存在一樣。

    我已經習慣了這種場合,在領導眼裡,當你有用的時候,或者說當他需要你的時候,你是一道菜,當你失去作用,或者暫時用不到的時候,你就什麼都不是。還有,和領導在一起,不管領導說什麼,只要不問你,都不要亂插言,不要亂髮表自己的主張,你需要的就是點頭。領導永遠是對的,多符合,多贊同,甚至必要的時候拍幾下馬屁,不無益處。

    我做工作進入角色快,在這方面同樣適應能力很強,進入角色更快,我拍馬屁從不帶著阿諛奉承的笑,我瞧不起那種這樣拍馬屁的人,顯得很沒有自尊和水平,就像古代的太監。我拍的時候總是一副很認真思考的樣子,並說出自己符合的理由和見解,讓對方知道我是心裡經過一番論證才理解了他的想法和意圖,才對他的觀點表示贊同,才顯得心悅誠服地進行讚揚,這樣做,領導心裡會更受用,會覺得我對他的話是真的在聽,在吸收,在理解,不是敷衍塞責。

    此刻,馬書記和梅玲在談別的事情,我就裝作沒聽見的樣子專心致志準備採訪機和採訪本,雖然他們談話的內容我盡收入耳。

    我發現我他媽的真是一個適合從政的料,比作記者都適合。

    到了江海賓館,我們直接去了座談的會議室,座談會馬上就要開始,市委書記、市長和宣傳部部長都來了。

    在會議室一個角落坐定,我抬眼悄悄打量參加會議的人。

    突然,我渾身猛地一震,眼睛直直地定住了。

    我看見了柳月,正坐在我對面的一個角落裡。

    我盯住柳月的時候,柳月也正在看著我,沖我微微一笑。

    我渾身的血液都在奔涌,心中興奮不已,老天,我的寶貝月兒來了,原來省委宣傳部新聞處陪同來江海調研的人是她!

    我毫不掩飾的高興盡收柳月眼底,然而柳月只是微微一笑之後,就迅速移走了眼神,低頭開始記錄。

    我有些疑惑,然而迅速明白過來,周圍熟人太多,而梅玲就坐在我旁邊,我感覺她此刻正在用眼睛的餘角掃視我。

    我領悟了柳月的意思,使勁壓抑住內心涌動的激晴,深呼吸一下,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開始專註開會,認真做記錄,心裡仍充滿了激動和興奮。

    上午的座談很簡單,其實就是一個見面歡迎會,一把手致歡迎詞,二把手介紹全市的基本情況,然後,就是歡迎午宴,市領導和馬書記等陪同,我們呢,就和工作人員一起吃飯,包括梅玲和柳月。

    我才知道,新聞處的張處長也來了,柳月是隨同他來的。

    張處長是一個溫而文雅的中年男人,40多歲,白白凈凈的,言行舉止很沉穩。我想起來,自己第一次給柳月打電話,就是他接的。

    我對張處長第一印象不錯,很面善的一個領導。

    看著人民日報的副總編在一大幫領導的前呼後擁下去了餐廳,我不由很感慨,這中央黨報的副總編下來,真牛比啊!

    散會到吃飯的間隙,柳月和大家熱情相見,包括市委書記、市長、馬書記都和柳月認識,簡單握手喧寒。

    期間,我站在旁邊看著,看著柳月和江海市的父母官像老朋友一樣談話聊天說笑,心裡很自豪,覺得柳月真不簡單。

    之後,柳月和梅玲親熱地摟抱在一起,梅玲臉上帶著燦爛而絢麗的笑容,和柳月說著女人們之間最虛偽和客套的話語。

    柳月微笑著,既不熱烈也不冷落,應酬著梅玲,眼神還偶爾瞟著我。

    然後,柳月走向我,當著梅玲的面,伸出手:「江峰,不認識我了?見到老領導還不趕快過來拜見……」

    我笑了,忙過去伸出手,握住柳月的手,微微一用力。

    同時,我感覺柳月也微微一用力回應我。

    然後,我們的手就分開了。

    同時,我們倆的眼神相對了一下,只有大概0.5秒。

    即使這麼短,也足夠了,我們都彼此交換了心靈的一個熱烈印記。

    梅玲在旁邊看著我們:「柳主任,江峰可是你帶出來的好兵啊,馬書記經常誇的,說他寫的稿子都帶有你的文筆風格……」

    「哦……那這麼說,馬書記也附帶表揚我了?呵呵……」柳月不再看我,看著梅玲,眼睛里充滿了笑意。

    我看得出來,柳月在梅玲面前即使笑的時候,也很謹慎小心,言行舉止都保持著得體的距離。

    我明白,柳月既不願意得罪梅玲,也不願意和她同流合污。

    「寧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許多年以後,我的耳邊還經常響起柳月的這句話。

    可惜,那時的我對社會的認識還很膚淺,我能明白這句話的書面含義,卻沒有從內涵上真正理解並領悟消化吸收它。

    午飯後,副總編就要去下面縣裡調研,省里是張處長和柳月陪同,市裡是市委宣傳部的部長、副部長還有新聞科的科長以及市電視、報紙的新聞記者隨同,其他市領導接風完畢不再陪同。

    這位人民日報的副總編要去山裡看看,市裡就安排了北部的幾個縣,一行人浩浩蕩蕩去了山裡。

    副總編的任務是調查研究,我的任務是把副總編來調研的事情寫一個通訊,從頭到尾寫,反映出中央黨報對我市經濟和社會各項事業發展的重視,要注意抓副總編的語言閃光點。

    我很賣力,精力也很集中,柳月給我買的採訪機成了我得力的工具。

    柳月和張處長等陪同人員基本都是擺設,沒有什麼具體的事情做,就是安排行程、陪領導吃飯、找一些必要的材料等。

    柳月比較輕鬆,在我集中精力記錄的時候盡量靠近我坐,又一次趁人不注意還輕輕摸了摸我的手。

    我和柳月很難有機會難度在一起,住宿安排在山裡的一座度假村賓館,每日以此為基地出動,晚上再趕回來吃飯。我和電視台的一個小夥子一個房間,柳月的房間雖然在我對過,但是她也是和市委宣傳部的一位女同志一個房間。而且,白天繁忙的採訪之後,柳月晚上要和張處長還有市委宣傳部長一起陪那副總編打「升級」,這副總編精力很旺盛,每天我晚上都要打到凌晨2點多。而我整理完一天的採訪資料,已經很疲倦了。

    所以,在一起的2天里,我和柳月沒能單獨在一起,只能在工作和吃飯的間隙彼此交換著脈脈的含情,偶爾在沒人的地方拉一下手,很偷晴的感覺。

    第三天,採訪上午就結束了,下午安排去爬山,大家都很放鬆,換上運動鞋、運動衣,陪那副總編去爬山。

    我不能去,因為宣傳部長交代了,說是張處長要求的,在明天副總編離開之前,要將稿子寫出來,交副總編個人親自審閱,簽字后才可以在當地的媒體發表。

    所以,大家去爬山,我只能關在房間里爬格子。

    我的任務很緊張,時間很緊迫,而且,此次採訪,對文的要求也很高。

    大家走後,我拿出渾身解數,趴在房間的寫字檯上,打開採訪資料,開始奮筆疾書。

    剛開始工作,就有人敲門,我打開門,柳月臉色紅撲撲地湧進來,隨手把門一關,不容我反應和說話,接著就和我抱在一起……

    這會兒人都上山了,沒有人會來打擾我們。

    完事後,我們都平息下來,急忙打掃戰場,穿好衣服,柳月又去衛生間整理好頭髮和臉上的妝。

    「姐,想死你了!你怎麼沒去爬山呢?」我滿足地看著柳月。

    「知道你想我,才回來陪你的……」柳月溫情地看著我:「我說我崴了腳脖子,就找借口回來了,嘻嘻……」

    我們脈脈地注視著,一個月不見彷彿是一個世紀的隔離,都想把對方仔細看個夠……

    柳月微笑著:「阿峰,別耽誤正事,抓緊集中精力好好寫稿,寫完稿子,晚上,我找時間,我們好好說說話……」

    「晚上你又要陪那老東西打升級,哪裡有時間啊……」

    「今晚應該有時間,他爬山會很累,晚上還得喝酒,吃完飯不一定能打升級了……今晚他還要看你的稿子,這也是他來江海視察的一個印記……乖,好好寫稿,姐在這裡陪著你……」

    我聽話地坐起來,開始忙乎我的稿子。

    柳月給我泡了一杯茶,放在我旁邊,然後就自己靜靜地坐在旁邊看報紙,不打擾我。

    我得承認,我工作起來時相當專心的,真正貫徹了柳月說的「拚命工作拚命玩」這句話,我全身心投入到寫作當中,進入了忘我的境地,忘記了身邊還有柳月的存在。

    因為文章的架構和內容我這兩天腦子裡已經琢磨地差不多了,所以寫的時候就是把材料進行有機堆砌,合理布局,並揉進我自己的一些觀點。

    2個小時后,我長出一口氣,把筆一扔:「操——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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