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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女上司 - 哥是好人字體大小: A+
     

    第2045章哥是好人

    阿來也感覺到了,反應比我還快,唰就鑽進了樹林……

    我也一躍進了樹林搜尋。

    我和阿來一左一右兩個方向快速搜尋,找這個偷聽的人,是我和他共同的目標。

    找了半天,小樹林搜遍了,竟然什麼都沒有發現。

    我和阿來出了樹林,回到沙灘,我說:「恐怕有人在偷聽。」

    「會是誰呢?」阿來喃喃地說。

    阿來似乎比我還緊張。

    「此地不宜久留,撤——」我說著就要走。

    「哎,記得我們的預支交易啊。」阿來提醒我。

    我點點頭,呲牙一笑:「你也記得我給你的是預支,你欠我一個買賣。」

    「自然記得,沒問題。」阿來也呲牙一笑。

    我和阿來分頭離開海灘,我上了濱海大道,開車剛走了一會兒,迎面一輛黑色轎車擋住了我的去路。

    我停住,接著對面車上下來了皇者。

    皇者帶著一貫的莫測的笑走到我車前,沖我點點頭:「易總,下午好。」

    我看著皇者,想起剛才樹林里那個神秘的身影,說:「皇者,你從哪裡來?」

    「從市區啊。怎麼了?」皇者一般正經地說。

    「怎麼這麼巧會在這裡遇到?」我說。

    「是很巧,易總是從哪裡來呢?」皇者說。

    「我從海邊的那個小樹林來的,我想你不會也是吧?」我在試探皇者。

    「大白天的,易總到小樹林有何事呢?」皇者不回答我的問題,反而繼續問我。

    「你猜。」我說。

    「呵呵,」皇者笑起來,「我猜,一定是有重要的事,見重要的人。」

    我眯縫起眼睛看著皇者:「你善於裝鬼弄神,皇者,你在跟蹤我,是不是?」

    「嘿嘿……易總這話說的,我哪裡敢跟蹤你呢?我只不過是開車正好路過這裡,然後正巧遇到了易總而已。」

    我不相信皇者的話,我懷疑剛才樹林里那個一閃而過的神秘人就是皇者,雖然他不承認,但我感覺是他。

    我說:「我剛才去海邊小樹林,是見了一個人,你想知道我見的是誰嗎?」

    「不想知道,這是易總的私事,沒有必要告訴我。」皇者回答。

    「但我想告訴你。」我盯住皇者的眼睛。

    「額……」皇者發出模糊的聲音。

    「我見的這個人,是阿來。」我直接說。

    「哦……」皇者狡黠地轉動著眼睛。

    「想知道我和阿來都幹嘛了嗎?」我繼續說。

    「不想知道。」皇者搖搖頭。

    「但我還是想告訴你,我和阿來約鬥了。」我說。

    此時,我斷定即使那樹林里的神秘人是皇者,當時我和阿來談話地點距離樹林有點距離,而且我們的聲音也不大,那神秘人藏身在樹林里未必能聽到我和阿來的談話內容。

    我現在保阿來就等於保我自己。

    「約斗?為嘛呢?」皇者做出不解的神情。

    「我們互相不服對方的功夫,就約定來一次真正的打鬥,就這麼簡單。」我說。

    「哦,這樣啊,那結果如何呢?」皇者做出饒有興趣地樣子看著我。

    「我輸了,沒打過他。」我回答。

    「醫療之中,阿來的功夫確實在你之上,論單打獨鬥,你當然不是阿來的對手。不過呢,阿來是個好賭之人,你們之間這場決鬥就沒有附帶什麼賭注?」皇者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有啊,一萬塊錢。」我也似笑非笑地看著皇者。

    皇者哈哈笑起來:「這麼說,易總今天輸了一萬塊。」

    「是的,不錯。」我說。

    「這麼說,易總今天和阿來見面就是為了決鬥一比高低?」皇者繼續說。

    「是的。」我點點頭。

    「呵呵,這麼說,我似乎是想多了。」皇者的眼神變得很狡猾。

    「肯定的,你一定是想多了。」我笑起來。

    「不知道易總的話我該不該相信呢?」皇者似乎自言自語。

    「我想你該信,而且,這事也只有你知道,如果有第二個人知道,那就一定是你說出去的,你會不利索的。」我緊盯住皇者。

    「易總在威脅我?」

    「你可以這麼認為。」

    「我很奇怪,決鬥有什麼值得保密的?」

    「因為我輸了。」

    皇者哈哈笑起來:「你怕丟人?」

    「廢話。」

    「那好吧,既然易總的理由這麼充分,我只有相信了,我就暫且為你保密好了。」皇者說。

    我知道皇者對我的話起碼是有一半不信的,但似乎他也找不出懷疑的理由。

    「最近伍老闆那邊出事不少,伍老闆很不爽,這個時候,易總約阿來比武,我覺得很敏感,我勸易總你還是不要在這個時候惹事的好。」皇者說。

    「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反問皇者。

    「我什麼意思你該知道,易總是個聰明人,有些事不需要提醒,我這麼說,也是為你好。」皇者一副關心的樣子。

    我哈哈笑起來:「那我該謝謝你了。」

    「我知道你現在的謝謝是口是心非,但是,有一天,易總,你會真誠地對我表示感謝。」皇者嬉皮笑臉。

    我冷笑一聲:「皇者,我發現你很喜歡做夢,說夢話也很多呶。」

    「到底我說的是夢話還是實話,時間會證明一切,到底我和你易總到底能不能做朋友,事實會說明一切。」皇者說。

    「聽你說話的模樣,蠻像個好人。」我說。

    「你覺得我是壞人嗎?」皇者說。

    「你覺得自己是好人嗎?」我說。

    皇者沉默了會兒,突然笑起來。

    我覺得皇者笑地很陰。

    「老弟,在你眼裡,是如何辨別好人壞人的呢?」皇者問我。

    「你說呢?」我反問皇者。

    皇者想了想:「我覺得,好人與壞人的區別並不只是在事情的處理上體現的,首先你先要分別什麼是好事什麼是壞事,做好事的人並不都是好人,做壞事的人並不都是壞人,有些事並不是那麼簡單的,要從各個方面來衡量它的對與錯,所以好人和壞人並不是很容易區分的,或許時間可以證明人的好壞。」

    我哼笑了下。

    皇者繼續說:「好人和壞人,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好人與壞人。好人和壞人是比較出來的,有了好人,我們才說某人不好。同樣,有了壞人,我們又說某人好。好人的頭銜是別人送給他們的。」

    「這麼說,相對於我,你就是壞人了?」我說。

    「那麼,相對於其他人,我是不是又該是好人呢?」皇者說。

    「你說的其他人,是什麼人?」我說。

    「嘿嘿,你懂的。」

    「我怎麼你和那些其他人都是一丘之貉呢?」我說。

    「那是因為你缺乏分辨力,缺乏分辨好壞的能力。」皇者說。

    「放屁。」我說。

    皇者淡淡笑了下,說:「這麼說吧,對分辨好人與壞人的標準,我覺得對不同年齡和職業答案是不同的。對於很小的孩子,你需要給他一個比較清晰的界限,什麼是好的,什麼是壞的,分辨標準一般是取自普遍的社會標準。當然天才孩子,特別注重個性培養的家庭可以不考慮這些。

    對於成年人來說,除了一些特別的職業,如警察,軍人,他們鑒別好人、壞人標準是社會賦予,他們自己很多時候是無法選擇的。對我們這樣的年齡的人來說,人性是豐富的,分辨好人壞人就不那麼重要了,在一些人眼裡的污點在我們眼裡只是傷痕,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他們的靈魂被玷污了,我們不會簡單的把他歸在罪人一類,也不會關注太多,因為我們的精力和時間都是有限的,我願意把這些時間和精力花在我希望關心的人身上。

    說到看上去象壞人的幾乎全是好人,看上去象好人的幾乎沒一個好人!我還是認為這個是一個期望值的問題,壞人身上有一些人性的東西,你會很欣慰,比如一個殺人如麻的人卻是個孝子,你會覺得他本質還是好的,一個你一直很欣賞的人,在壓力面前退縮,把你推到最前面,你會非常失望,對他的評價會非常低。舉一個現實生活的例子,比如你一直很敬重的人,在你最需要幫助的時候,虛言搪塞,而另外一個人可以說平時整個就是個惡棍,但這次給你需要的幫助……」

    聽著皇者的話,竟然覺得有一些道理。

    其實又有誰能說清什麼是好人,什麼是壞人呢?好人壞人只是相對而言。在場的誰又敢說我這一輩子,或者說活著的這些年從沒做過錯事、壞事呢?壞人也會有惻隱之心,也會做好事,不管這是不是出於他的本意,至少我認我為是潛意識讓他做的好事,「人之初,性本善」嘛!而好人也會因為一些原因作出錯事,所以,世上沒有好人、壞人,只有相對的好人壞人,而關鍵就是參照物了!

    世界上沒有一個人可以做到時時刻刻都是好人,他肯定會在某個時刻某個地點傷害了某個人,可以是身體上的傷害,也可以是精神上的傷害,那個受傷害的人心裡就會抱怨他是個壞人。儘管沒有確定壞人這個概念,但反正已經認為他不是好人了。那不是好人,不就是壞人了嗎?而壞人也不可能每時每刻都在做壞事,他也會對別人有所幫助,在某個時間某個地點他可能使人感動,做了偉大的事情。

    或許真的是這樣,好人和壞人的定義是由大多數人的道德觀念而介定的,這個標準很難用語言描述清楚,而我們會區分所謂的好人和壞人的能力,我想應該是因為從小到大被灌輸的種種概念而養成的吧!但這種能力常常會失效,比如運用它來判斷西索是好人還是壞人。

    也許好與壞都是人生歷程中的一個時點數,並不是人生。隨著人生的浮沉與起落,位置的高低和變化,相信每個人角色的好壞也同樣在變化著,永遠都沒有定數。只有人性最根本的東西,脫離了善惡與美醜,不隨其他因素的轉變而轉變,永遠保持著自己的運行軌跡。

    這樣想著,感覺腦海里一片迷惘和混沌。

    第2046章向我襲來

    皇者走後,我繼續開車。

    直覺皇者似乎覺察到了我和阿來的這次會面。

    我摸出手機打給方愛國。

    「愛國,提款100萬,下午和阿來聯繫,給他這100萬。」我說。

    「哦,好。」方愛國並不問原因,直接答應著。

    「記住,給他錢的時候,要讓他寫一張收到條,內容要寫收到預付款100萬,預付款,明白了?」我叮囑方愛國。

    「好,記住了。」

    「還有,交易的地點要隱蔽,不要被他人發現。」我又說。

    方愛國答應著:「嗯,好,我這就去提款。」

    至於為何強調要阿來一定要在收到條寫收到預付款,我此時心裡並沒有特定的用意,只是覺得有這個必要,或許有一天會有用的。

    我此時只是憑直覺讓阿來這麼寫。

    我知道阿來只要能得到100萬,寫什麼都無所謂。他現在是缺錢的時候,最需要的就是錢。

    突然發現和一個愛錢的人打交道,遠比和一個有理想有追求的人打交道容易地多簡單地多。

    只要阿來有這個愛好,那就好辦多了。

    這年頭,最怕的就是人沒有愛好。

    回到辦公室,我琢磨著晚上和曹騰的聚餐。

    看著田珊珊在看書,我說:「姍姍,晚上有事沒?」

    田珊珊抬起頭看著我:「沒事啊,怎麼了,易哥。」

    「晚上經管辦的曹主任和我約了一起吃飯,你要是沒事,一起去?想去不?」我說。

    「哦,曹騰主任要請客吃飯啊,我倒是想去,可是,曹主任和你單獨約的,我參加,合適嗎?」田珊珊說。

    「都是同事聚會,又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多一個少一個人無所謂啊,你要是想去,就和我一起去,要是不想去呢,就不要找理由。」我笑起來。

    田珊珊也笑:「那好啊,既然易哥如此看重我,那我就去嘍,白吃好啊,不吃白不吃。」

    「那好,下班后和我一起去。」

    「去哪裡?」

    「不知道,等曹主任通知。」

    「曹主任今晚做東是吧?」

    「是。」

    「經管辦可是你的老據點,曹主任是你的繼任者,你們可是以前的老同事了。」

    「是的,老同事了,老夥計了。」我笑嘻嘻地說。

    「對了,曹主任和我上午還通電話了。」田珊珊說。

    「哦……」我看著她。

    「是一個報告的事情,我剛和他說完呢,你正好就進來了。」

    「哦……」我點點頭,心裡有些迷惑。怎麼每次我剛對她產生懷疑,她總是能自圓其說打消我的疑心呢。

    這個田珊珊難道能看穿我的內心?

    想到這裡不由打了一個寒噤。

    「怎麼了易哥?你冷?」田珊珊關心的聲音。

    我打個哈哈:「沒事,不冷。」

    「天陰地厲害,起風了,天氣預報今晚有冷空氣,要下雨呢。」田珊珊邊說邊走到窗前關了窗戶,回身對我說,「易哥,晚上你要多穿件衣服,不要著涼。」

    我看著田珊珊:「有個女同事做對桌就是好,女人體貼,關心啊,知冷知熱的,姍姍啊,誰要是娶到你做媳婦,那可真是有福氣了。」

    田珊珊抿嘴一笑:「你想不想有這福氣呢?」

    「我?」我一愣,「我沒這資格嘍。」

    「只要你想,你一定會有這資格的。」田珊珊說。

    我的神情頓時有些尷尬,田珊珊笑起來:「哈哈,易哥,逗你呢,還當真了。」

    我笑笑,鬆了口氣。

    看看窗外,天氣陰沉,秋風陣陣,落葉紛紛。

    深秋的季節來到了,深秋過後,就是冬天。

    一會兒,窗外下起了秋雨。

    喜歡秋天的季節,喜歡秋天裡看秋雨的感覺。

    秋天,總是那樣地讓人心悸。

    似乎,有一種看不見的痛在秋天裡悄悄向我襲來。

    人們總會說秋等於愁,從古代到現代,古人們用了許多古詩來形容秋的悲,秋的愁。有李白的「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有張繼的「江楓漁為對愁眼」,有「悲哉,秋之為氣也!蕭瑟兮,草木搖落而變衰……」更有了杜甫的「露從今夜以夜白,月是故鄉明」。這些傷感的詩句讓人憑添幾分落寞。

    幸好我不是古人,沒有它們的多愁傷感,我只看到了秋是一個三收的季節。因為有了秋天,一年四季才會圓滿。所以說,秋天既是一幅畫,又是一個多愁傷感的季節。

    田野里,稻子一片金黃,微風吹過,像大海的波浪在翻滾,一陣陣地,好似在跳舞。棉花也開了,一眼望去,像冬天的白雪在枝頭上,秋天送給人們是一幅豐收的畫。

    一陣秋風吹過,黃色的葉子從枝頭落下,遍地都是金黃色的葉子,像地毯一樣。花從上,菊花開了,很遠就能看到黃色的菊花。一叢叢,一簇簇。奪目但不刺眼。微風吹過,送來了縷縷清香,原來是桂花的香味,香味不刺鼻,讓人更想嗅到這香味,秋天送給人們是一幅美麗的畫。

    在秋風中行走,最好夾點紛紛細雨,洒滌了我所有的煩憂,洗去了我滿身的塵土。我不怕「秋風秋雨秋愁殺人」,也不怕「留得殘荷聽雨聲」,那是秋天的韻味。即使傷感孤獨,也是一種美麗的心情,所以說有了那一句話」秋應為黃葉,雨不厭青苔」。

    看慣了秋風,聽慣了秋雨,心中的浮動會漸漸平靜,然後是一份安逸悠然而升,秋風漸行漸遠時,心中又多了幾分期盼,不舍秋風的離去,如同不舍故人。

    下班前,我去了一趟秋桐辦公室。

    秋桐正在看一份報告,見我進來,抬起頭:「有事?易總。」

    我走到她跟前,看著秋桐俊俏的臉,半天不說話。

    「幹嘛?怎麼了?老看我幹嘛?」秋桐說。

    「你好看,真好看。」我吃吃地說。

    秋桐的臉紅了,嗔怒地說:「別胡說八道,這是在辦公室里。」

    我嘿嘿笑了下,坐在她對過:「辦公室里又怎麼了?我就不能誇你好看了?」

    「看你剛才那眼神,活脫脫一副餓狼的樣子。」秋桐抿嘴笑。

    「怎麼?你怕餓狼?」我說。

    「不是怕,是擔心。」

    「擔心什麼?」

    「擔心餓狼餓極了會忍不住……」

    「哈哈……」我笑起來,「秋書記,看不出你還挺膽大,這話也能說出來。」

    「都是被你熏陶的,被你帶壞的。」秋桐臉又紅了。

    「你臉紅更好看。」我說。

    「去你的,不許調戲領導。」秋桐的臉更紅了。

    「唉……」我嘆了口氣。

    「嘆氣幹嘛?」秋桐說。

    「今晚曹騰要請我吃飯呢。」

    「吃飯去就去唄,也沒要嘆氣啊。」

    「我不知道他打的什麼鬼主意呢。」

    「他請你吃飯,也未必是打什麼鬼主意,說不定只是想巴結易總和易總搞好關係呢,就你現在的位置,集團哪個中層不想請你吃飯啊,恐怕排隊都挨不上號呢。」

    「換做別人,我不會有那麼多想法,但是曹騰,曹騰啊,曹主任啊,我這心裡就犯嘀咕。」

    「你對他發怵?」

    「多少心裡是有點,這個曹騰,我看不透他。」我實話實說。

    秋桐沉思了片刻:「曹騰這人,是有些城府,比曹麗城府要深多了,在集團的中層幹部里,算是比較深藏不露的人。」

    「是的,這樣的人,打交道,是我最頭疼的。累——」我說。

    「但是你也很鬼精啊,恐怕你的城府也未必就比他淺。」秋桐笑起來。

    「我城府深嗎?」我說。

    「我看不淺,不要謙虛。」秋桐繼續笑。

    我嘿嘿笑了下:「不過,在你面前,我是什麼城府都沒有,在你面前,我就是一張透明的紙,你什麼都能看穿看透。」

    秋桐的神情有些不自在:「我……我有時候其實也是看不懂你。」

    「看不懂只是因為你不願意去看,不敢去看,不願意去想,只要你願意,你完全可以徹底看懂我。」我說。

    「你……不要這麼說,我……我們……過去的就過去了,不要去提了。面對現實吧,往前看吧……」秋桐的聲音很低。

    我的心裡有些鬱郁:「你總是在逃避。」

    「逃避是沒有辦法的,我不想傷害更多的人,不想因為自己的私利去傷害別人。」秋桐說。

    「你說,我們的明天會是神馬樣子的?」我說。

    秋桐看著窗外的綿綿秋雨,輕聲說:「未來不可測,我不知道。但我希望你會有幸福的生活,快樂的明天。」

    「你只希望我,那你呢?」我的聲音有些嘶啞。

    「我的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一切都是不可更改的,我只能沿著命運為我安排的道路走下去,不能停止,不能回頭。」秋桐說。

    我看著秋桐有些凄婉的表情,心裡很痛。

    我知道此時秋桐的內心是柔弱的,她的世界淚雨紛紛。

    我站起來,輕聲說:「如果有人利用你的柔軟攻擊你,利用你的善良欺負你,利用你的寬容踐踏你,請不要哭泣。你的柔軟、善良、寬容是你值得擁有更好生活的資本,也是你立於這世界真實的支撐。人活著不是為了證明苦難,而是親歷過黑暗才配擁有光明。不要為不值得的人浪費你寶貴的淚水,要為愛你的人保留你最好的微笑。」

    秋桐看著我,目光楚楚。

    我嘆息一聲,轉身離去。

    回到辦公室,田珊珊對我說:「易哥,剛才曹主任打電話來了,訂好了吃飯的地方,時間是6點半。」

    「在哪裡吃飯?」

    田珊珊告訴了我地方,是在遠離市區靠近海邊的一個海鮮店。

    我看看時間:「下班了,走吧。」

    我和田珊珊下樓,開車直奔海鮮店,田珊珊開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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