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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女上司 - 迷醉之夜字體大小: A+
     

    第1348章和師姐的迷醉之夜

    謝非接著說:「之後又有一天,柏拉圖問他的老師什麼是婚姻,他的老師就叫他先到樹林里,砍下一棵全樹林最大最茂盛、最適合放在家作聖誕樹的樹。其間同樣只能摘一次,以及同樣只可以向前走,不能回頭。

    「柏拉圖於是照著老師的說話做。今次,他帶了一棵普普通通,不是很茂盛,亦不算太差的樹回來。老師問他,怎麼帶這棵普普通通的樹回來,他說:有了上一次經驗,當我走到大半路程還兩手空空時,看到這棵樹也不太差,便砍下來,免得錯過了后,最後又什麼也帶不出來。老師說:這就是婚姻。」

    我似乎明白了什麼,又點點頭。

    謝非說:「圍城內外的人,對愛情和婚姻的見解是不同的,為什麼?原因很簡單,只因為經歷,經歷可以改變一個人的思維!」

    我心悅誠服:「師姐所言極是,我很贊同!我想你剛才的話可不可以這樣理解……自以為擁有一份可以海枯石爛的愛情時,卻無法天長地久,非你不可的愛情最終灰飛煙滅,也許那個非你不可的人和你在性格上不能融洽,只是心靈的距離很近而已;也許冥冥之中,你需要用刻骨銘心的痛和回憶償還上輩子欠下的情債,然後在平淡的溫暖中,接受另一份執著的愛與追求,走入婚姻的殿堂,卻沒有了很愛很愛的感覺,只是找到了一個身心的歸宿。這是因為你從他身上看到了你所缺少的東西。」

    謝非帶著讚賞的目光看著我,點點頭:「繼續說下去。」

    我繼續說:「或許,愛情與婚姻總是不能兩全的,更不是唯一的。正如三隻同樣明亮的蠟燭放在一起,當拿起任何一隻放在眼前,總覺得它比其他的亮,所謂愛由心生,感覺愛一個人時,用心去看就覺得它最亮;當把它放回原處時,卻找不到最亮的一點感覺,這種所謂的最後的唯一的愛只是鏡花水月。

    「對感情過分追求完美的人,總期望愛情麵包兩全的婚姻,攜手走進婚姻殿堂的那一瞬間,以為白雪公主與王子的完美生活從此開始了。而其實,穿上了炫目的白色婚紗也只是瞬間的白雪公主,燈火輝煌下的婚禮后,終究要面對真實的生活。面對婚姻帶來的正面完美的同時,還要承受背面的真實。

    「於是不少人婚後發現,婚姻的前奏未必需要海誓山盟的愛情,審美疲勞之後會發現你身邊的他或她不是唯一適合你的人,卻已成為彼此的習慣,成為生活中難以割捨的那份情。」

    謝非凝神看著我,兩眼發亮,點點頭:「你理解地很好,說的很好,是的,的確是這樣……婚姻其實就是責任和習慣,婚姻里,不要奢望還有刻骨銘心激晴浪漫的愛情,在走入婚姻的那一刻,愛情就在逐漸變淡消失……

    「真正的愛情,永遠是在婚姻之外……但正因為婚姻的實質是責任和習慣,所以,會有無數的婚姻即使沒有了愛情,也能繼續維持下去,而且,甚至,很多婚姻還維持地很和諧。」

    聽著謝非的話,我沒有做聲,突然想起一句話:植物有相生相剋的,有的勢不兩立,有的你好我也好。人也是這樣,對女人來說,有成千上萬的男人,可以成為我們的丈夫。同樣對男人來說,有成千上萬的女人,可以成為你們的妻子……只要找到了適合你的那種類型。

    又想起海峰曾經和我說過的話:許多人遲遲不婚,樂此不疲的在茫茫人海中海選著,尋求那個唯一;許多人結了婚,仍然認為自己不夠幸福,悔於當初的選擇。婚姻的選擇,更是藝術的選擇,無論怎樣選擇,都有遺憾,但是懂得選擇的藝術,有創意的去發現和接受,懂得天時、地利、人和的鐵律,就知道誰是那個最好的,正如:不選最貴的,只選最好的,而這些都得由自己決定,聰明地主動去發現。

    想起這些,不由覺得自己在愛情和婚姻方面有些腦殘。

    時間在慢慢過去,我和謝非娓娓交談著,我逐漸發覺謝非其實是個很有涵養很懂生活的雅緻知性女人,她的身上散發著成熟少婦的魅力,這魅力讓我的心不由有些蕩漾……

    我不停提醒自己,不可有非分之想,這是我的師姐,是我的老師,是我大領導的老婆,是部長夫人。

    但我也不由覺得成熟的知性少婦的確具有別樣的風情,特別是謝非這種有素養和涵養的女人。

    不知不覺,我又喝了幾杯酒,謝非喝的不多。

    我的頭眩暈的愈發厲害,眼前老是迷迷糊糊有些幻覺,眼前的謝非不時就成了秋桐。

    而似乎,感覺謝非看我的眼神也有些迷離……

    我不知自己的感覺是否準確,心跳不由加速,不敢多看了。

    「師弟,你是一個很棒的小夥子,是一個很優秀的男人。」耳邊好像恍惚傳來謝非的聲音,這聲音似乎有些顫抖。

    我不確定這聲音是否真實,但心跳繼續加速。

    我搖搖晃晃站起來,想去衛生間用冷水洗把臉。

    眼前卻似乎有些看不清楚了,等進了一個房間,才發現進了謝非家的客房,而不是衛生間。

    同時,一股女人的香味在我身邊飄蕩,有人在攙扶著我的胳膊,耳邊一個溫柔的聲音:「師弟,你喝多了嗎?坐一下,我去給你倒杯水……」

    我身不由己就坐了下來,似乎是坐在了柔軟的床上。

    眼前有些恍惚,似乎看到謝非的身影出去了……

    頭部又是一陣眩暈,伏特加調製的長島冰茶的後勁勢不可擋,我感到一陣極度的迷幻感覺,身體不由往後一歪,突然有一種巨大的困意……

    似乎,我立刻就睡了過去……

    不知是在夢裡還是在現實,我恍惚間就看到了秋桐,端著一杯水,站在我床前。

    她將水放在床頭柜上,默默地看著我。

    我躺在床上,帶著迷惘而迷幻的目光看著她,是的,不錯,真的是秋桐。

    「你休息吧。」她輕聲道,說著關上了門,隨之屋裡一片漆黑。

    我莫名其妙地服從了,躺在柔軟的床上。

    緊接著我感到一雙充滿柔情的手輕柔地摸索著、撫摸著我的身體,在尋找我的臉。

    她的手萬分溫柔地撫摸著我的臉,帶給我無限的溫存和安慰,最終她輕輕地吻起我的臉,吻住我的唇……

    我安靜地躺著,半夢半醒。隨之,我渾身一顫,因為我感到她的手在我的衣服里輕柔地摸索著。她的手自然知道該如何脫掉我的衣服。她緩緩地、小心翼翼地拉下我身上的衣服。然後她開始撫摸我滾燙的身體,還親了我的小兔子腦袋,這給我帶來了難言的美妙快感,令我為之顫抖。

    我突然想要立即進入,進入到她身體里那柔軟安然的寧靜之鄉。

    於是,我這樣做了。

    進入她身體的那一刻,我感到的是純粹的安寧。

    隨即,我體內一股新奇激動的漣漪,那漣漪蕩漾著、蕩漾著,恰似溫柔的火苗,輕若鴻毛,直到美妙的頂尖,完美,完美至極,將我和她灼熱的身體徹底融化。這感覺就像鈴鐺,鈴聲如漣漪蕩漾、蕩漾,最終,她不知不覺發出叫喊聲。

    她不自覺地叫喊著,那是漆黑夜色中發出的叫聲,是生命的呼喊。

    當我那生命泉水噴涌時,我聽到了身下的叫聲,幾乎為這聲音所驚懾。隨著她的叫聲漸弱,我也平靜了下來,全然僵住,渾然不知,而她緊抓住我的手也漸漸放鬆了下來,一動不動了。

    我的心裡感到了極度的顫動,我又和秋桐做那事了。我們的靈魂和肉體結合融合地是如此和諧和激晴……

    我的淚水不知不覺流了出來……

    一個濕滑柔軟的東西在親吻我的臉,將我的淚水吻干……

    我昏沉沉地迷睡著,似乎感覺她在穿衣服,一會兒似乎又感覺她開門出去了……

    我依舊不知自己是在夢幻還是現實,我似乎不願意讓自己注視現實,我似乎寧願讓自己留在夢幻里……

    我終於在迷醉中沉沉睡去,睡得一塌糊塗。

    再次醒來,天亮了,我一骨碌爬起來。

    這是謝非家的客房,我昨晚在這裡睡的。

    我身上的衣服穿得好好的,床頭放著一杯水。

    我怔怔地站在那裡,愣愣地回憶著昨晚的片段,似乎記憶斷了片子,有些模糊,又有些清晰……

    彷彿覺得昨晚的做那事是真實的,但除了夢幻般的的記憶,又沒有任何東西能證明這些。

    我伸手摸了摸下面,柱子哥好好地掛在那裡,不像是被使用過的樣子。

    其實我是自我安慰,即使是使用過,不也還得掛在這裡。

    想起昨晚迷濛間和我做那事的是秋桐,而我現在是在謝非家裡,我不由自嘲地笑了下,和謝非顯然那是不可能的,我只不過是酒醉后夢幻了一場和秋桐的親密交融而已。

    想到和秋桐的是夢幻,我的心裡突然有些難過,還有些惆悵和落寞。

    難道,我只能在夢裡和秋桐進入天堂了,現實中,永無可能。

    這樣想著,我的心裡更加難過起來……

    又有些慶幸自己沒有對謝非做出酒後放縱的事情,不然可真不好交代了。

    我覺得自己應該沒有和謝非做那事,身上的衣服穿得好好的,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不由心裡有些安穩,打開門。

    謝非正在客廳里坐著,還是穿著那件藍色的連衣裙。

    第1349章女人的溫情

    看到我出來,謝非站起來,走到我跟前。

    「你睡醒了?」謝非的聲音很輕柔。

    「不好意思,那酒後勁太大了,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睡了過去。」我說。

    「沒事,你不要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在師姐家吃飯,又不是外人家……其實昨晚我也喝得多了。」謝非說。

    我看著謝非試探地說:「師姐,昨晚……酒後……我沒幹什麼出格的事情吧?」

    謝非臉色微微一紅,接著就吃吃地笑起來:「你說呢?這話該我問你啊……」

    我的臉不由有些發燙,尷尬地笑了下:「我記不得了……我覺得,應該……應該是沒有吧。」

    謝非帶著曖昧的口氣說:「師弟,你說的出格的事,是什麼事呢?」

    我越發尷尬了,說:「這……沒……沒什麼事。」

    謝非又笑了,目光充滿了女人的溫情。

    突然,謝非湊過來,在我臉頰上吻了一下。

    我猝不及防,一下子愣了。

    「師姐……這……這……」我結結巴巴地說著。

    謝非微笑了一下,目光有些火辣地看著我,不說話。

    我的心猛地一跳,對昨晚亦真亦幻的事情又有些不確定了,忙轉身去了衛生間,用冷水洗臉……

    出來后,謝非正站在客廳的窗口看著外面,背對我。

    我說:「師姐,我走了……我今天還要趕飛機回老家。」

    謝非轉過身看著我:「飛寧州嗎?」

    「嗯……」我點點頭。

    「我送你去機場吧。」謝非說。

    「別——不用……我自己去就可以!」我忙說。

    謝非不再堅持,默默地看著我,一會兒微微一笑:「師弟,謝謝你,昨晚我很快樂。」

    我的心又是狂跳,我不知道謝非說的很快樂是什麼意思,我安慰了自己一下,我似乎覺得謝非應該指的是和我的交談。

    我實在不敢去想昨晚自己酒後真的幹了我的師姐,幹了關部長的夫人。

    我骨子裡就不想承認這一點。

    當然,我有理由不去這麼承認,雖然還是有些沒底。

    我說:「昨晚和師姐的談話,我也很開心……謝謝師姐豐盛的晚宴……只是這伏特加調製的長島冰茶,後勁太厲害了……太厲害了……」

    我喃喃地說著。

    謝非微笑著,不再說話,只是那麼溫情地脈脈地看著我。

    謝非的目光讓我心跳繼續加速,我有些呆不住了,忙告辭離去。

    我暈暈乎乎離開了謝非家,帶著不知是否濕身的迷惘和困惑回到宿舍收拾好行李去了機場。

    臨出門之前,我特意將自己的手機「遺忘」在了宿舍里,帶了另一部李順之前給我配的CDMA手機。

    我不想讓海珠通過定位知道我的所在。

    到機場安檢后,我用公話給海珠打了個電話:「我到機場了……很快就起飛……」

    「這是哪裡的號碼?」海珠說。

    「機場公話!」我說。

    「你的手機呢?」海珠說。

    「嗨——出門的時候忘記了,落在宿舍了……剛發現!」我說。

    「哦,你這個馬大哈……不帶手機,我怎麼和你聯繫呢?」海珠不滿地說。

    「方便的時候,我會給你打電話的!」我說。

    「哦……要不,你再買一部手機,再買個手機卡……」海珠說。

    「有必要嗎?」我反問海珠。

    海珠沉默了片刻,沒有說話。

    我覺得剛才的話有些不妥,接著說了一句:「阿珠,你放心好了,我一個大活人,又失蹤不了,又不是不回來了。」

    「好吧……隨你吧。」海珠的口氣似乎有些無奈,然後就掛了電話。

    我鬆了口氣,然後直接去了登機口。

    20分鐘后,飛機準點起飛,離開星海,向著遙遠的南方飛去……

    坐在機艙里,我透過機窗看著外面翻滾的雲海,心裡有些孤寂和索然……

    此次南下,不知到底會發生什麼驚心動魄驚天動地的事情。

    中午11點多的時候,我抵達寧州機場。

    剛進入7月,北方的星海依舊氣候有些涼爽,但在江南的寧州,卻早已開始了濕熱悶熱潮熱燥熱的雨季,不停地下雨,卻依舊是那麼熱,似乎這天永遠也下不透。

    出機場的時候,一場大雨剛剛停歇,地面還很濕,天空里濃雲密布,似乎還要下。空氣潮濕而悶燥,皮膚都覺得黏糊糊的。

    從小在南方長大的我其實是適應這種氣候的,但在北方的星海時間久了,一接觸這氣候,竟然似乎有些不大舒服了。

    我先去了海珠的父母家,看望他們二老,也就是我未來的岳父岳母。

    海珠父母對我的到來十分高興。

    意外地在這裡遇到了海峰,他也剛到,剛從深圳開完會順便回家來看父母。

    我和海峰相逢在這裡。

    我當然不能告訴海珠父母我是停職反省才有空回來的,只是說休假回家省親。

    海珠父母樂淘淘地在廚房忙乎做飯,我和海峰一起交談。

    我沒有向海峰隱瞞,告訴了他我被處分停職的事情。

    海峰聽我說完,沒有表現出大驚小怪的樣子,笑著說:「對你來說,這種處分就是毛毛雨,你小子天生就是惹事的主,你要是不隔段時間出點事,那你就不是易克了……停職就停職吧,不傷筋不動骨的。」

    我說:「我是很想安安穩穩的,但。」

    「但身不由己,是吧?」海峰說:「你這次遇到的事情,我估計十有八9是被人操了。」

    我點點頭:「可以這麼說。」

    「在單位里混,不管是公家還是私家,這很正常,有人的地方就有鬥爭,就利益的地方就有矛盾,有矛盾的地方就有暗算。」海峰說:「我們這外企,鬥爭同樣存在,同樣也很激烈,不過,我覺得,對我們來說,摔打一下,跌個跤,也不是什麼壞事,人總是要成長的嘛,怎麼成長的?當然是在挫折和磨難中成長的,一味的順境是難以真正成長起來的,只有在不斷的失敗和挫折中才能真正獲得成熟和成長。」

    我說:「你現在的心態倒是很平和,內心似乎越來越強大了。」

    海峰說:「你也一樣……環境造就人,環境改變人,很多時候,我們不能去改變環境,我們只能是適應,這個社會就是適者生存,就是弱肉強食,生存法則殘酷而合理。」

    我贊同海峰的觀點,點點頭:「是的,不錯……殘酷而合理……」

    海峰笑著說:「狗屎,你說,人的煩惱根源是什麼?」

    我說:「失去!不曾希望的失去。」

    海峰說:「或許你說的有道理,但我卻認為,人最大的煩惱,來自於執著。」

    我說:「為什麼?」

    海峰說:「很簡單……我們執著什麼,就會被什麼所騙。我們執著誰,就會被誰所傷害。」

    我看著海峰:「哦……」

    海峰淡淡一笑:「所以,我們要學會放下,凡事看淡一些,不牽挂,不計較,是是非非無所謂。無論失去什麼,都不要失去好心情。心是工畫師,把握住自己的心,讓心境清凈,潔白,安靜。」

    我說:「你覺得執著和固執有什麼區別嗎?」

    海峰說:「當然有區別,執著是信念,固執是頑疾。」

    我說:「但……很多時候,執著往往會演變為固執。」

    海峰說:「是的,不錯,我深有體會……有時候,也是覺得自己似乎固執的過分了。甚至是有些變態了。心裡明明知道都過去了,卻仍然要固執的想,固執的說。也清楚的知道有些事情沒有意義,依然要固執的愛,固執的恨。明明知道是錯的,卻仍然固執的堅守……其實這很累的,很多人之所以會很累,就是因為如此。」

    我不由有些感慨,是的,自己明明感覺很累了,還是要固執的偽裝堅強。我執著的,從來都只是我一個人的執著。其實,或許,真的,我很我累……

    我心裡明白,人生軌跡不一定是按你喜歡的方式運行的。有些事你可以不喜歡,但不得不做;有些人你可以不喜歡,但不得不交往。當遇到那些自己不喜歡卻又無力改變的事時,或許唯一能做的,就是忍耐。

    忍過寂寞的黑夜,天就亮了;耐過寒冷的冬天,春天就到了。或許有一天,練就了波瀾不驚的忍耐,再艱難的歲月,也只不過會是浮雲。

    又想到,人生應該是這樣的,看透的人,處處是生機;看不透的人,處處是困境。拿得起的人,處處是擔當;拿不起的人,處處是疏忽。放得下的人,處處是大道;放不下的人,處處是迷途。想得開的人,處處是春天;想不開的人,處處是凋枯。其實說開了,似乎做什麼樣的人,決定權在自己;有什麼樣的生活,決定權也在自己。

    在海峰家吃了一頓豐盛的午餐,下午我和海峰以及海峰父母一起去東錢湖遊覽,大家難得相聚,言談甚歡。

    當夜,我住在海峰家。

    我睡在海珠的房間里。

    海珠給家裡打了電話,我也和海珠交談了一會兒,海珠知道我在她家裡,很開心。

    當夜無事,第二天,海峰直接回星海,我辭別海峰父母回了我的老家,看我父母。

    爸媽早已知道我要回來的消息,卻不是我告訴的,而是海珠打電話通知的。

    爸媽對我的回來很開心,我在家住了2天,哪裡也沒去,沒事就在家陪爸媽聊天。

    我依舊沒有告訴爸媽我被停職的事,只說是休假,這和海珠與他們說的是一樣的。

    這天晚上,我和爸媽坐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乘涼,邊喝茶邊聊天,明天我就要走了,要去雲南。

    我沒有提前買機票,寧州到昆明的航班比較多,票很好買。

    我沒有告訴爸媽我要去昆明,只是說要出去旅行幾天散散心。

    正在這時,家裡的電話座機響了,我起身去堂屋接電話。

    我以為是海珠打來的,這兩天海珠沒事就往我家打電話和我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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