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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女上司 - 是一門技術活字體大小: A+
     

    第1339章是一門技術活

    我說:「我明白了,反正領導總是正確的。」

    孫東凱說:「怎麼,你有情緒?」

    我說:「沒有!」

    孫東凱說:「但我能聽出你是有情緒的。」

    我乾笑了下,沒有說話。

    孫東凱點燃一支煙,吸了兩口,說:「小易,撇開今天這事不談,我這麼和你說吧,記住我的這句話,在官場混,你要時刻明白一個道理……領導總是正確的服從總是最好的!」

    我看著孫東凱。

    孫東凱又吸了一口煙,說:「知道我為什麼這麼說不?」

    我說:「模模糊糊,不大明白!」

    孫東凱說:「這是我從政多年得出的一個結論,這是至理名言……在官場混,你必須要明白,領導是從全局考慮問題,他掌握全面的信息,而你是從局部甚至只是從個人立場看問題,你不可能掌握全面的信息。因此領導往往比你站得高,看得全面。領導的決策要平衡各種條件,平衡各種意見。不可能完全採納一種意見,即使你認為你的意見是正確的,沒有被採納也要能理解……

    「你的一生要經歷幾十個甚至上百個領導,各有各的水平,各有各的工作方式。你不可能讓這麼多的人都服從你,因此你不可是一個固執己見的人。你要做各式各樣領導的部下,而要做一個好部下,就只能堅持領導是正確的這一理念。」

    我凝神看著孫東凱,思忖著他的話。

    孫東凱繼續說:「還是這句話,你一生要經歷很多領導,他們都是普通人。任何領導都會有缺點,都會有不同的個性,有的嚴厲,有的和善。你不可以要求領導都是完美的,才能服從領導。你要堅持的就是,無論誰是你的領導,你都要服從。

    「領導不會在認識你之前就對你有不良的看法。如果領導對你有不良看法,要麼是由於你自己的問題,要麼是受他的價值觀和人生經驗影響。你不可以改變他的人生觀,只能在自己身上找問題,找不足。你如果覺得你經歷過的領導,多數都不可愛,那肯定是你自己的世界觀有問題。要麼是對領導的水平和人品要求太高,要麼是自己太自以為是……

    「不要以為你人品好,就一定會受好評,受重用。因為領導用人要考慮各方面的因素。即使是雷鋒也只當了一個班長。不要以為你有水平,就一定會受重要。科學家都很有學識,但很少有人能成為富豪,或是政治家。你是否能受到重用,主要取決於機會和領導用人的要求,而不是你自己。」

    我不由點了點頭。

    孫東凱笑了笑,繼續說:「做部下通常有兩種人,一種是耳順的人,一種是耳朵不順的人。耳順的人,對領導的批評願意聽,能聽進去。即使認為領導的批評是誤解,也不會過多的去辯解。人生觀是有則改之,無則加勉。這種人領導喜歡,能聽進去批評意見,容易進步。

    「耳朵不順的人,領導一批評就有情緒,耳朵自然的反應是不想聽,聽不進去。這種人領導不太喜歡,排斥批評意見和建議,進步慢。耳順或耳不順,是一個個性問題,不是錯與對的問題,一般很難改變。所以現在有教育專家說要從小培養孩子做一個耳順的人,有利於孩子長大后的為人處世。」

    孫東凱說的似乎還真有些道理,我不由延伸想到,人有兩種,一種是愛笑的人,一種是不愛笑的人。愛笑的人,有人緣少威嚴。嚴肅的人,重威嚴而少人緣。觀察周圍的朋友,愛笑的人人緣多,會辦事,多能成事。不愛笑的人,人緣少,表面很威嚴,實際辦不了事。怪不得教育專家還說要從小教育孩子,做一個有著積極心態,笑面人生、笑面社會、樂觀向上、對人友善的人呢。

    不知不覺孫東凱又給我上了一課。

    雖然我從心裡不把孫東凱當朋友,但他這番話我卻覺得是很實用的,是可以借鑒的。

    看來有句話說的好,一個人的老師不僅僅是自己的朋友,敵人同樣可以做自己的老師。

    孫東凱接著說:「剛才在小會議室你問停職期滿后如何安排你的工作,這話問的是很不合時宜的,我當時只能那麼回答你……」

    我點了點頭,說:「那你現在可以和我說實話了。」

    孫東凱說:「實話?什麼叫實話?我剛才在會議室說的就是實話。」

    我有些沒聽明白孫東凱這話的意思,看著他。

    孫東凱說:「換句話說,關於你下一步的工作安排,我還真的沒有來得及去考慮……目前來說,我無法給你肯定的答覆!」

    我說:「這麼說,你是不打算讓我官復原職了?」

    孫東凱反問我說:「我有這麼說了嗎?」

    我說:「沒有!」

    孫東凱說:「那你就不要胡亂猜測了……安心停職反省,好好休整一個月吧……關於你的工作安排,是一個月之後的事情,我會從長計議從全局來考慮的。」

    聽孫東凱話里的意思,他似乎是想借著此次我的停職反省對我另有打算,似乎並沒有打定主意讓我再回到發行公司。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有這個想法,不知道他到底在搞什麼算盤,現在很明顯他不想和我多說,我什麼也不會問出來。

    說實在的,我是不想離開發行公司的,一來我喜歡這份工作,二來把雲朵仍在那裡我有些不放心,三來我有一種預感,如果我回不去,那麼,曹主持很可能要扶正,我有些不甘讓他撿這個便宜。

    離開孫東凱辦公室,回到公司,在人力資源部負責人的主持下,我和曹騰進行了工作交接。

    交接完畢之後,曹騰對我既表示了真誠的慶幸又表示了十分的惋惜,一再表示我還是發行公司的老總,他一定會盡心儘力主持好發行公司的工作,期待我一個月後回來繼續領導他工作。

    我帶著感動的神情向曹騰表示感謝,同時祝賀。

    「易總,這一個月期間,公司的工作,我還是會繼續向你彙報的!」曹騰說。

    我忙擺手:「別,曹兄,這我可經受不起,我可不想垂簾聽政,你也不想做個傀儡吧……既然我停職了,公司的大小事務,我都不會再過問的。」

    曹騰笑著:「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我看著曹騰笑:「曹兄,很開心吧。」

    曹騰說:「沒有啊只是覺得責任很大!」

    我說:「呵呵……裝逼了不是?我都替你感到開心,你怎麼會不開心呢?」

    曹騰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易總啊,裝逼是一門技術活,我修鍊地還不行啊,其實我覺得該好好向你學習呢。」

    我說:「曹兄不必客氣,你的水平其實已經很高了,和你相比,我覺得自己還有很大差距。」

    曹騰說:「易總實在是謙虛啊,別的不說,就你這謙虛的態度,就值得我好好學習!易總請放心,既然黨委讓我主持發行公司的工作,我一定會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把公司的各項工作做好的,一定會保持易總之前工作的延續性,會繼承好你的衣缽把公司的工作有序穩定開展下去的……我現在只不過是臨時替易總頂班,一個月後,易總回來,公司還是你的,我還是繼續在你的領導下做事。」

    我說:「也許我一個月後回不來了呢。」

    曹騰微微一怔,接著說:「那除非是易總又高升了。」

    我說:「曹兄聽說過挨了處分停職反省的人有期滿接著高升的嗎?」

    曹騰說:「這倒是沒聽說過。」

    我說:「那就是了。」

    曹騰說:「那易總這話的意思是……」

    我說:「你說呢?」

    曹騰說,」我說不出。」

    我笑起來:「看,曹兄又裝逼了不是?」

    曹騰也笑:「易總又何嘗不是在裝逼呢。」

    我說:「曹兄,我們的友誼在裝逼中不斷升華啊,越來越深厚了。」

    曹騰點點頭:「此言極是,我贊同!」

    我呵呵笑起來,曹騰也笑起來。

    我笑的很含蓄,曹騰笑的更含蓄。

    交接完畢后,我開始了停職反省的生涯,又是一個月開始了。

    當天下午,我一直在辦公室里呆著,一直呆到天黑。

    海珠來了一個電話,她又出差了,要幾天後回來。

    接完海珠的電話,我繼續獨自發獃,琢磨著為何對我的處分突然發生了巨變。

    我不相信常務副部長突然發了善心放我一馬,我斷定這背後一定還有其他原因。

    到底是什麼原因呢?我苦苦思索著……

    突然,我的腦門一亮,想起一個人。

    關雲飛!

    能直接左右常務副部長的人,關雲飛是頭號人選。

    莫非是正在省城學習的關雲飛知道了此事,莫非是有人找關雲飛告知了此事,讓他出面救我一把?莫非是關雲飛直接給常務副部長發了號令,常務副部長雖然不情願但卻又不敢違抗關雲飛的話,只能順從呢?

    那麼,這個人會是誰呢?

    我慢慢想著,焦點逐漸集中到了秋桐身上,我不由想起了昨晚秋桐的微妙神情和言語……

    我覺得如果這個判斷是正確的,那麼,在這個時候有智慧有能力出馬拉我一把的人,必定會是秋桐。

    只有她會這麼做!

    而在這種事情上,以秋桐目前的身份,她直接找關雲飛顯然是不合時宜的,那會容易引起老謀深算的關雲飛的某種猜疑,會容易暴露秋桐和我的私人關係,秋桐不會傻到那個地步的。

    那麼,秋桐又是通過如何的渠道操作了此事呢?

    我又想到了昨晚和秋桐一起吃西餐的神秘女人……

    這女人會是誰?謝非還是秦璐?亦或是其他的什麼人?

    我的腦子裡邊轉悠邊出了辦公室,走到大街上,摸出了手機……

    第1340章撲進我懷裡

    我打給了秋桐。

    電話很快接通,傳來秋桐的聲音:「喂——」

    這聲音聽起來似乎很輕鬆。

    「在哪裡?在幹嗎?」我說。

    「在飯店,在吃飯!」秋桐說。

    「和誰?」我說。

    「我閨女!還有雲朵。」秋桐說。

    「哪裡的飯店?」我說。

    「你站的地方馬路對過的餐廳二樓。」秋桐有些忍不住的笑聲。

    我一愣,往馬路對過看去,果然在飯店的二樓窗戶看到了小雪秋桐和雲朵,都正趴在窗口沖我笑,小雪還在興奮地揮手。

    原來她們早就看到我了。

    「過來一起吃。」秋桐笑著說。

    我放下手機穿過馬路進了飯店,上了二樓,小雪正和雲朵站在樓梯口等我,看到我,小雪嘎嘎地叫起來,直接就撲進我懷裡。

    我抱起小雪,雲朵笑呵呵地說:「哥,我們在這裡吃飯,正好就看到了你,秋姐剛要喊你,你電話就打過來了。」

    我們邊說邊走進一個單間,秋桐正笑吟吟地坐在靠窗的位置。

    我放下小雪,小雪接著要出去玩,我對雲朵說:「你帶她出去玩,我給秋總彙報下工作!」

    雲朵看看我和秋桐,抿嘴一笑,帶著小雪出去了。

    我坐下,秋桐看著我:「沒吃飯吧?」

    我點點頭。

    「我讓服務員加了一副筷子,吃吧!」秋桐說。

    我毫不客氣拿起筷子就吃,邊吃邊看一眼秋桐。

    秋桐沒有吃飯,坐在那裡安靜地看著我。

    我很快吃完,秋桐端過一杯水給我:「喝水——」

    我喝了幾口水,然後放下杯子,看著秋桐。

    秋桐說:「吃飽喝足了,開始吧!」

    「什麼開始吧?」我說。

    「你剛才不是說要給秋總彙報工作嗎?」秋桐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我嘿嘿一笑:「彙報你個頭!」

    秋桐一瞪眼:「你說什麼?」

    我說:「彙報你個頭啊!」

    「你——賴皮!」秋桐說。

    我哈哈一笑:「丫頭,做夢啊,還想讓我給你彙報……告訴你,我打電話找你,是要聽取你的彙報的……好了,現在開始給我彙報下今天黨委會的情況。」

    秋桐抿嘴笑:「看你美的……彙報什麼啊,我猜你一定從孫書記那裡都知道了不少了……」

    我說:「他說他的,我想聽聽你說的情況。」

    秋桐說:「事情其實很簡單,黨委會剛要開,常務副部長來了,大家都不說話,都看著他,看他怎麼說,於是他就談了自己的意見,這次他的意見和以前的大相徑庭,說了一通大道理,然後就建議給你停職處分,大家雖然都覺得很意外,但也都順水推舟了……既然他發話了,那還有什麼必要再節外生枝呢……於是這處分結果就出籠了。」

    我點點頭:「嗯……你說的和孫東凱說的大致差不多。」

    秋桐說:「我猜孫書記有個事一定沒告訴你!」

    我說:「什麼事?」

    秋桐一般正經地說:「就是徵求大家意見的時候我的提議啊……」

    我說:「哦,你怎麼提議的?」

    秋桐說:「我提議加重給你的處分,建議把你雙開,直接把你打到原點去做臨時工。」

    我睜大眼睛看著秋桐:「真的?你真的這麼提議的?」

    秋桐說:「是啊,我真的這麼說的啊!」

    我說:「那大家都是怎麼回應的呢?」

    秋桐嘆了口氣:「唉——木有人響應啊,大家都迎合常務副部長的意見,我是最後一名黨委成員,誰會在乎我的意見呢。」

    我哈哈笑了,突然伸手捏了一下秋桐的臉蛋:「丫頭,我叫你耍我……鬼才相信你會有這個提議……你當我三歲小孩子啊,嚇唬我,你還嫩著了。」

    秋桐「哎喲——」了一聲,伸手摸摸被我捏的地方,臉色微微一紅,接著就笑,」我說的是真的啊,沒騙你——」

    我又伸手要捏秋桐的臉蛋:「你再繼續撒謊?」

    秋桐身體忙往後閃,接著討饒:「好了,不逗你了,不逗你了……不許再捏我臉。」

    我嘿嘿笑:「剛才捏的疼不疼?」

    秋桐臉色又紅了:「不告訴你!」

    「其實不疼,一定不疼,我那捏啊,其實和摸差不多!」我說。

    秋桐臉更紅了,說:「好了,不許再說了。」

    嬉鬧了一會兒,我們都安靜下來。

    我說:「這個處分結果,出乎你意料不?」

    秋桐反問我說:「你意外不?」

    我說:「當然很意外!媽的,操——沒想到老子竟然還能死而復生。」

    秋桐說:「不許說髒話。」

    我忙點頭:「好,好,我做文明人。」

    秋桐抿嘴一笑。

    我又說:「其實你一定也很意外,是不是?」

    秋桐說:「我為什麼一定要意外呢?我難道不可以不意外嗎?」

    我說:「你可以不意外!這就是我要找你的原因!」

    秋桐說:「什麼意思?」

    我說:「什麼意思你明白!」

    秋桐說:「阿拉不曉得!」

    我說:「儂一定曉得!」

    秋桐似笑非笑地說:「阿拉真的不曉得哦……」

    我笑了,接著說:「我問你——」

    秋桐說:「問吧!」

    我說:「第一,這個處分結果你滿意不?」

    秋桐微微嘆了口氣,說:「談不上什麼滿意不滿意,要說滿意,你什麼處分都沒有最好,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這次的事情,處分是不可避免的,你罪責難逃,給你一個停職反省的處分,我個人以為,算是放了你一馬,算是比較輕的了,或許,我們是該滿意的。」

    我接著說:「第二,這個一直想把我狠狠處分的常務副部長,為什麼突然改了主意要放我一馬?」

    秋桐看著我,眼皮一跳,接著說:「我不知道!」

    我說:「你相信他是突然發了善心突然良心發現嗎?」

    秋桐說:「你相信不?」

    我說:「不管別人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的!」

    秋桐說:「那你是怎麼認為的?」

    我說:「我猜一定是有外部因素起了作用,常務副部長是逼不得已才改了主意的……他是沒辦法……他只能放老子一馬!」

    秋桐說:「又說髒話了!」

    我忙說:「好,我再改,不說老子了,說鄙人好不好?」

    秋桐嗔笑了下,說:「你認為是什麼外部因素呢?」

    我說:「對這個常務副部長最能起到制約作用而且還和我有些關聯的人,你想會是誰?」

    秋桐的眼神有些閃爍,說:「我想不出。」

    我說:「你撒謊,你明白的!」

    秋桐說:「我想聽你說——」

    我說:「自然是關雲飛!」

    秋桐的眼皮又是一跳,說:「哦,你說是關部長啊……」

    我說:「是的,這次急轉直下,關雲飛一定起了十分關鍵的作用,他一定是知道了我要大難臨頭的事,一定有人通過某種途徑巧妙把這事告訴了關雲飛,關雲飛一定是不想看我下場這麼慘,於是就給那常務副部長發話了,要對我從輕發落,那副部長對關雲飛的話是不敢不從的,於是……」

    秋桐說:「哦,你想的真多啊……我怎麼沒想這麼多呢?」

    我說:「你看著我的眼睛,把這話再說一遍!」

    秋桐不看我,說:「我幹嘛要看著你的眼睛呢,不看!」

    我說:「看不看?」

    秋桐說:「不看!」

    我說:「不聽話,是不是?」

    秋桐點點頭,說:」嗯……」

    我說:「那我這次揪你耳朵,叫你耳朵反應慢——」

    秋桐忙往後縮身,瞪眼看著我:「你個停職反省的傢伙還敢目無領導,領導的耳朵是可以隨便揪的嗎?胡鬧——我看你反省的態度很不好。」

    我哈哈笑了起來,秋桐也笑。

    然後我說:「按照我的推斷,我這事關雲飛出手的可能性極大,如此,關雲飛是如何知道這個消息的呢?是誰通過某些渠道把這消息以巧妙的方式透露給了關雲飛呢?」

    秋桐看著我:「你猜這人是誰啊?」

    我說:「我猜是對我好的人,是對我十分關心的人!」

    秋桐說:「哦,對你好的人很多的,關心你的人也不少!」

    我說:「但是,能有渠道和關雲飛發生聯繫能知曉這事的人卻不多!」

    秋桐說:「哦……那你的意思是?」

    我實在忍不住了,伸手就捏住了秋桐的一隻耳朵:「你這個鬼丫頭,你再給我裝憨賣傻,你說我的意思是什麼?你給我老老實實坦白交代!」

    「哎喲——」秋桐驚叫一聲,抓住我的手說:「你快放開我,放開我,你個壞蛋,不要揪我耳朵。」

    我說:「老實坦白就放開你,回答我,昨晚和你一起吃西餐的女人誰?你約那女人吃西餐的目的是什麼?昨晚你都去幹嗎了?老實回答我!」

    「我……我……」秋桐支吾著:「壞蛋,你先放開我耳朵。」

    我嘿嘿一笑,捏住她的耳垂不放,另一個手指還輕輕摩挲了一下她的耳廓:「丫頭,聽話不?聽話就坦白啊,爭取從寬啊……」

    正和秋桐鬧騰著,門突然開了,雲朵帶著小雪回來了。

    我和秋桐也都愣住了,我的手甚至都忘記送開,還是繼續捏著秋桐的耳朵。

    看到我正用手捏著秋桐的耳朵,雲朵和小雪都一愣,小雪叫了起來:「易叔叔,你幹嘛捏我媽媽耳朵?你是不是在欺負我媽媽?」

    雲朵帶著意外的眼神看著我和秋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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