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6章激情澎湃
離開孫東凱辦公室,秋桐接著去其他經營單位協調一個事,我回到辦公室。
正在這時,接到了四哥的手機簡訊:阿來今晚要飛離星海。
我除了辦公室,走到大門口,站在馬路邊給四哥打通了電話:「你現在講話方便不?」
「方便!」四哥說。
「阿來今晚要飛離星海是什麼意思?」我說。
四哥說:「方愛國告訴我的,他早上接小親茹的時候,皇者搭了便車,路上皇者打了個電話,方愛國聽到皇者在電話里隱約提到一句,說阿來今晚要坐飛機出去,但去哪裡,哪個航班,不知道!」
「好,我知道了!」我說完掛了電話。
我接著給方愛國打了電話:「伍德手下有個阿來,你認識他不?」
方愛國說:「沒直接打過交道,但我們四個人都認識他的樣子,來之前,李司令給我們看了伍德手下所有人的照片,我們都牢牢記住了。」
我說:「好……你馬上安排周大軍和楊新華到機場大廳入口候著,看到阿來,悄悄跟上去,在他換登機牌的時候站在他身後,裝作也是排隊等候換登機牌的乘客,弄清楚他要去哪裡。」
「好的,這就安排他們去!」方愛國隨即答應下來,接著掛了電話。
放下電話,我突然有些心神不定。
晚上,海珠在單位加班,我自己在宿舍看電視。
7點的時候,方愛國打來電話:「易哥,搞清楚了,阿來乘坐今晚星海飛昆明的航班,7點半起飛,他已經通過安檢進去了。」
聽了方愛國的話,不由一愣,阿來要飛昆明,我人在星海,這狗日的這回不跟蹤我自己去昆明幹嘛?
想到昆明,我就想到了騰衝,就想到了金三角。
難道,阿來是要去金三角執行什麼秘密任務?如果是,那又會是什麼秘密任務呢?這秘密任務會不會和李順有關呢?如果有關,他會去搗鼓什麼?如果無關,他又是要幹嘛呢……
一連串的問號在我腦子裡盤旋……
「易哥,我們在昆明最近剛設立了一個工作站。」方愛國似乎在提醒我什麼。
方愛國的話將我從沉思里喚醒,還真的提醒了我。
我對著電話說:「愛國,立刻密告大本營,告知阿來去昆明的航班起飛時間……讓大本營安排人嚴密監視跟蹤。」
方愛國隨即答應著,我接著告訴方愛國:「告訴大本營,重點是要搞清阿來此次南下的真正意圖……大本營有什麼反饋,立刻告知與我……」
安排完這事,我在房間內來回走了幾趟,在困惑中又感到幾分心神不定。
似乎,阿來此次的行動有些神秘莫測,他去昆明,目標顯然是金三角,他必定會越境進入緬甸的。他自己去緬甸幹嘛,難道想單挑李總司令的革命軍,顯然是不可能的。
他此次南下,顯然是帶著伍德的什麼指令,那麼,伍德會讓阿來去金三角幹嘛呢?監視李順?繼續獲取關於李順更多的情報?抑或是要暗殺李順?
想到這一點,我的心不由猛地一悚,卧槽,不會伍德真的是拍阿來去暗殺李順的吧?李順在明處,阿來在暗處,阿來明著是干不過李順的,但要搞暗殺,卻未必不可能。
這個念頭一湧出來,讓我的心裡愈發不安了。
不過,幸運的是,阿來還沒離開星海,行蹤就被我們所掌控,他下一步的每一個蹤跡都會在李順的監視之下,他要想暗殺李順,估計目的是很難達到的,說不定還沒出手就被李順先把他滅了。
當然,出於各方面的考慮,李順或許不會殺死阿來的,但也要看什麼情況而言。
洗了個冷水澡,讓自己的大腦冷靜下來,我坐在沙發上繼續看電視,邊繼續琢磨著……
到10點多的時候,我接到了方愛國的手機簡訊:易哥,大本營回電,阿來到了昆明,我們的人盯上了……
剛看完方愛國的簡訊,海珠回來了。
我迅速將簡訊刪除。
海珠進門看到我正老老實實盤腿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笑了:「今天倒是很聽話,沒出去喝酒。」
「你回來了……很累吧。」我說。
「哎——剛和小親茹孔昆一起忙完。」海珠走到我身邊坐下,腦袋往我肩膀懶懶地一靠,說:「明天你們集團的那個團出發,剛和地接社那邊把所有的行程細節都落實完。」
「哦……曹麗到底沒有要回扣?」我說。
海珠看著我,呵呵一笑:「這個曹麗很怪,一開始我主動提出給她回扣,她死活不要,結果今天倒是主動打電話找我,直言說要勞務費。」
海珠當然不知道這期間發生的事情,這些事情直接左右了曹麗的變化。
「給了她多少?」我說。
「按照老規矩,給她百分之二十的抽成,我直接安排財務往她指定的卡上打了五千!」海珠說。
「哦……」我點點頭,這個曹麗,大錢小錢都不放過,區區五千也要拿。
「對了,給她回扣的事,你可千萬不要對外說啊,特別在她跟前不要提。」海珠說。
「嗯,我有數的!」我點點頭。
「曹麗還特意叮囑我了呢。」海珠說。
「叮囑你什麼?」我說。
「讓我不要告訴你啊!」海珠笑起來:「她這話說的很傻啊,她也不想想,咱們是兩口子,公司的大小事情我能不告訴你嗎?」
我呵呵笑了:「她怕我告發。」
「你可不要告發哦……那等於是毀了咱們公司的聲譽,以後誰還敢給我們做生意啊……」海珠說。
「五千塊錢我告發個屁啊……」我懶洋洋地說。
「就是多了你也不能告發的,以後我們旅行社和你們集團還要繼續做生意呢,曹麗說今後你們集團的旅遊考察什麼的業務都放在我們這邊做……她是辦公室主任,她說了就算的。」
我沒有吱聲。
「聽到沒有啊?」海珠推了推我的肩膀:「你要是告發這事,以後我就不告訴你了!」
我笑了下:「聽到了,做生意的規矩我懂!」
海珠吃吃笑了:「餓不餓?」
我說:「不餓……吃飽了!」
「真的不餓?」海珠用曖昧的眼神看著我。
我明白了海珠的意思,伸手在她胸前摸了一把,又把手伸到她的裙子裡面,隔著她的內庫摸了一下:「你餓了?」
海珠臉微微一紅,抿嘴笑:「我們好幾天沒做了……今晚我想好好做一次。」
我知道今晚逃不過去了,我必須要做功課。
我的心裡有些麻木的感覺。
海珠說今晚要好好做一次,我不知道怎麼樣才能算是好好做,好好做,應該就是高質量的意思吧。
想到之前和海珠做那事時候的心猿意馬,我的心裡不由感到了不安,還有幾分愧疚。
或許,今晚,我真的要好好用心對待海珠一次,彌補一下內心的不安和歉疚。
可是,我要怎麼樣才能提高質量呢?怎麼樣才能讓自己真正投入進去讓海珠身心得到高度的滿意呢?
我心裡不由有些苦澀。
海珠這時從包里掏出一個碟片遞給我,臉上帶著神秘的笑。
「這是什麼?」我說。
「你看看就知道了。」海珠的臉上有些紅暈,接著站起來:「我去洗個澡。」
海珠去洗澡了,我看了看這碟片,上面沒有任何標誌,不知道是什麼。
我於是開始播放這碟片。
畫面出來了,我卻即刻就目瞪口呆起來,因為我發現自己眼前的畫面竟然是日本的黃片!
海珠竟然搞回來一個黃碟。
一會兒,我們進了卧室,開始做了,做得激情澎湃……
結束后,剛才那澎湃的潮水一般的激晴在急速退去,突然就從我的身體和靈魂里消失地無影無蹤,那種熟悉的空虛和失落又在腦海里盤旋……
我不知道自己的肉體和靈魂是否還在一起,我不知道是肉體跟著靈魂走還是靈魂在追隨著肉體,我不知道肉體和靈魂是否能夠分離……
似乎,靈魂是沒有終結的,但是肉體會老,會受傷,很脆弱,而靈魂卻不會,但是肉體確是禁錮靈魂的牢籠。這個禁錮就是把肉體和靈魂合為一起,肉體滅則靈魂消散,靈魂死則肉體終。如果強行分離只會肉體死亡靈魂消散。想要有更強大的力量就必須要擺脫肉體的束縛。似乎,這是一個矛盾,也是天對人的禁錮……
迷濛中,聽到佛說,讓肉體跟著靈魂走吧。讓靈魂牽引著我們,極樂與天堂其實是美好的象徵,靈魂的歸宿就是充滿善的地方。一路有善,一路花香,人生是一條路,我們的目標並非是將路走完,而是路上的風景。有了這些風景,才成就了與眾不同的個體,看到什麼風景,就有怎樣的心境。有了靈魂這位嚮導,就不怕會有溝壑深淵,即使行到水窮處,亦會有坐看雲起時的淡定……
第二天,我不斷從方愛國那裡得到阿來的最新行蹤。
昆明工作站的人監視著阿來。
阿來當晚入住了機場賓館。
一早,阿來登上了去騰衝的班機。
上午10點多阿來到達騰衝。
騰衝聯絡點的人跟上了阿來……
阿來出飛機場后直接入住騰衝香格里拉大酒店。
進酒店后,阿來一直在房間里沒出來。
夜幕降臨后,阿來出了酒店,退了房,租了一輛車,直奔了邊境方向……
當晚10點28分,阿來越過了邊境線,進入了金三角。
第1317章老李夫婦判決
消息反饋到這裡為止,沒有了後續。
不出我所料,阿來終於去了金三角,他到底還是去了。
我明白,李順一定會安排人繼續跟蹤阿來的。
也就是在今天,關雲飛離開了星海,去了省城,開始了他為期半年的學習生涯。
半年,似乎很短,但似乎又很漫長,我不知道期間到底會發生多少驚天動地的大事,也不知道此次學習之後,關雲飛的命運會發生什麼變化。
關雲飛走之後的第三天,我得到了老李夫婦判決的消息。
老李被法庭判處有期徒刑3年,老李夫人則是有期徒刑兩年,緩期三年執行。
老李服刑的監獄是在星海,和平總一個地方。
聽到這個消息,我終於鬆了口氣,雖然我知道老李夫婦會大事化小會從輕,但也沒想到會輕到這個地步。
判決書雲,因為老李夫婦認罪態度好,退贓積極,並且有檢舉揭發立功表現,且能積極配合辦案,所以從輕判決。
我不知道老李夫婦到底有什麼檢舉揭發行為,沒聽到有什麼大人物因為他們而落馬,倒是知道不少老李曾經的小嘍啰進去了。
那些小嘍啰的命運自然是沒人關心的。
老李夫婦顯然對這個結果是滿意的,當庭表示服從判決,不再上訴。
我知道,下一步老李就會保外就醫,就會在自由的世界里呼吸著自由的空氣。
判決結果出來之後的當天,我沒有見到秋桐,不知她去了哪裡,不知她去幹嘛了。
四哥也不知道,她沒有坐四哥的車。
我猜她應該是帶著小雪去看望會見老李夫婦了。
我不知道秋桐對老李夫婦的最終結局是怎麼樣的心態,是歡喜還是憂傷,是欣慰還是悲涼。
等我在她辦公室再次看到她的時候,她表現地很淡定很沉靜,似乎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她沒有和我提起任何關於老李夫婦的事情,她不提,我自然也不提。
似乎,大家都不願意談起這事。
「這是我做的關於省里的現場會和市裡中韓文化交流年的活動草案,你看看。」秋桐遞給我兩份材料。
這兩個方案按說都是我該做的,但秋桐自己先做好了。
我接過來看方案。
我認真仔細地看了一遍,覺得很不錯,對秋桐說:「方案很完整很慎密,我覺得可行!」
秋桐淡淡笑了下:「你覺得可行還不行,還得黨委領導說行才可以!」
我呵呵笑了下:「我看可以直接提交黨委討論了。」
秋桐點點頭:「既然你覺得沒問題,那我就直接提交黨委會討論。」
我點點頭:「接下來,又要忙乎一陣了。」
秋桐說:「在單位做事就是這樣,只要你想忙,永遠都有忙不完的活……但如果你想松閑,卻也是很容易的事。」
我說:「或許這就是公家單位和個人企業最大的區別吧。」
「不錯!」秋桐說:「你現在也算是在官場混得有聲有色了,怎麼,還懷念你當老闆的時光?」
我說:「說不懷念是假的!但目前到了這個份上,懷念也沒用了,只能在這條路上一步步走下去了。」
說到這裡,我不由嘆了口氣。
「嘆氣幹嘛?」秋桐說。
「有時候,常會感到有些莫名的失落和困惑。」我說。
「因為工作?還是……」秋桐說。
「或許不僅僅是因為工作吧……或許,是全方位的。」我說。
「你的心理陷入了困境?」秋桐說。
「或許是吧。」我說。
「每個人都會有心理困境的!」秋桐說。
「有心理困境其實我倒不怕,但最煩憂的是我不知道該如何走出這心理困境。」我說。
「當你陷入心理困境的時候,不要一味指望別人能幫你走出來,」秋桐說:「外界的幫助固然重要,關鍵還是自我解救。所以,我覺得你應學會一些心理困境自救的方法。」
「我不知道該如何自救,知道的話,我就不會如此煩惱了!」我皺著眉頭說。
「呵呵……」秋桐笑起來:「那我教你幾招。」
我笑了起來:「是高招?」
秋桐說:「不算是高招,但很管用!」
我說:「你說——」
秋桐說:「當年在工作或者生活中陷入不可自拔的心理困境時,這時你要學會兩個字:迴避。俗話說惹不起咱躲得起,躲也就是迴避,雖簡單但有實效。當某些人和事、某些場合使你鬱鬱不樂,或即將火冒三丈,體驗到內心矛盾衝突時,應及時迴避,不在導致心理困境的地方駐足,以免觸景生情,找一安靜處,靜默十分鐘,或聽聽音樂、散散步,都可分散注意力,淡忘煩惱,使內心趨於平靜。」
我凝神看著秋桐。
「除了迴避,你還要學會自勉,以積極的信念暗示自己,努力挖掘自己的優點與長處,而不是無意中把悲觀沮喪、挫折感放大,只有在不幸與失敗中奮起的人才能最終成大器。如貝多芬在雙耳失聰,女友離他而去的殘酷情況下,沒有趴下,而是用心靈激晴的迸發,留下不朽的樂章。在很多情況下,自勉能驅散憂鬱、克服怯懦,使自己恢復樂觀與自信。」
我點點頭。
「還有個辦法,叫自法!」秋桐又說。「自?自己打手槍?」我說。
秋桐臉色一紅,嗔怒地說:「壞蛋——想歪了你!什麼打手槍……你想到哪裡去了?真是淫者見淫!」
我呵呵笑了:「不是打手槍那是打機?」
「你壞——不和你說了!」秋桐的臉更紅了。
我忙討饒,半天秋桐才繼續往下講。
「我說的自就是要想開點,為自己找一種合理的解釋,自圓其說。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雖是一種精神勝利法,但總比懊惱、沮喪強。也有許多事,換一個角度看,不難發現其中的積極因素,正所謂塞翁失馬,安知非福,失之東偶,收之桑榆。不過自總有些自欺欺人,常用也會防礙對社會的適應。」
「哦……」我點點頭:「還有呢?」
「還有就是宣洩法,」秋桐說:「國外某工廠一房子里,怒氣沖沖地工作,對著橡膠塑的上司,拳打腳踢,破口大罵……這不是瘋子發狂,也不是演戲,而是時下頗為流行的渲泄療法。渲泄有助於調理大腦皮質功能,對心理紊亂、壓抑感、反抗、破壞心理等治癒率頗高。可以在適當地方大叫一番,痛哭一場,或是適當地發脾氣,都可以渲泄內心的鬱積,擺脫惡劣的心境。當然,渲泄應該是適度,可以讓對接受為前提。」
「嗯,看來我壓抑的時候要把你狠狠揍一頓!」我說。
「噗嗤——」秋桐笑起來:「你敢——」
我嘿嘿笑了:「行動上不敢,但心裡是可以想的嘍。」
「那就隨你了……你心裡想著打我,我心裡還想著打你呢!」秋桐沖我揮舞了一下小粉拳。
我一把握住她的小拳頭:「怎麼,這就要動手?」
秋桐看看門口,低聲說:「瘋了你,快鬆開——」
我笑著鬆開,秋桐瞪了我一眼,臉色紅紅的,然後又繼續講起來。
「還有個不錯的辦法,叫傾訴法,心中的忿悶、悲傷等也可以向親友,甚至是不相識的人傾吐,相信對方在理解你此時的心境後會及時給予你善意的勸慰;也可以把心中的鬱積通過記日記、寫作等訴諸文字,在一吐為快后,可以排解出心中的忿悶,儘快走出心理的困境。」
我看著秋桐,心裡突然想我是不是經常使用此法呢,我的傾訴對象,以前是浮生若夢,後來就是秋桐了。
這樣想著,心裡不由一陣暖流。
「再就是升華法。把負性心理激起的能量引導到對社會、對已都有利的方面,確實難能可貴。如司馬遷遭宮刑而著《史記》,居里夫人在丈夫橫遭車禍的不幸后,用努力工作克制自己和悲痛,完成了鐳的提取,這跟一個人修養、覺悟密切相關,而且更需一顆奮發向上的心。」秋桐最後說。
「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想使用此法的。」我說。
「為什麼?」秋桐說。
「因為我不想遇到災難和磨難!不想化悲痛為力量!」我說。
秋桐點點頭:「誰都不想,但有時候是身不由己的。」
看著秋桐沉靜的美麗的面孔,我的心不由起起落落……
是啊,誰都不想遭遇困苦磨難,但現實卻未必就能如願。
從秋桐辦公室出來,我直接去了經管辦,直接去了蘇定國辦公室。
好久沒來看他了,看看他和大健兄最近如何。
大健兄不在,這夥計估計又跑到那裡玩去了。
這孩子,生性頑劣,就是改不了。
我看他現在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架勢,對自己的前途似乎是心灰意冷了,孫東凱的到來也沒有能讓他的政治命運發生改變,他對孫東凱似乎也是絕望失望了。
蘇定國看到我笑臉相迎:「易總,易老弟,你可是稀客!歡迎易總來經管辦指導工作!」
我忙說:「蘇主任可不敢這樣說,我怎麼敢指導老兄的工作呢?我來聆聽老兄的指示還差不多。」
蘇定國呵呵笑著請我坐下。
「怎麼有空來看我了?」蘇定國說。
「早就想來看你,只是一直沒抽出空!」我說。
「呵呵,老弟恐怕今天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吧!」蘇定國說。
「嘿嘿……有點小事!」我說。
「什麼事?請老弟指示!」蘇定國調侃著說。
「指示不敢當,來給你彙報!」我說。
「呵呵,老弟,彙報我又不敢當了!說不定哪一天我要給老弟彙報呢。」
蘇定國似笑非笑地說著,顯然是話裡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