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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女上司 - 越來越字體大小: A+
     

    第1141章越來越敏感

    我的心猛地一跳,強自鎮靜,說:「你想得實在是太多了,我只是不願意跟伍德這樣的人同流合污,我不願意快要脫離一個黑道的時候再加入另一個黑道,伍德表面上看是紅色商人,其實是不折不扣的黑道,只是隱藏的很深而已……正因為如此,所以我也不願意讓你去伍德那裡。」

    冬兒說:「你這話似乎就是在強詞奪理,不願意跟伍德同流合污,那你幹嘛跟李順同流合污,李順不是徹徹底底的黑道?你快要脫離黑道?你以為李順跑了你就能順順噹噹脫離黑道了?李順還沒死,只要他一天不死,你就脫離不了,甚至會越陷越深,你不願意讓我去伍德那裡,可以啊,那你也走啊,我們一起走啊,你幹嘛非要不離開星海,幹嘛非要留戀那個破官場,到底有什麼值得你留戀的?

    「為了權,為了錢?我看未必,我看你是留戀那個秋桐吧?恐怕海珠只是你的一個擺設吧,你心裡根本就是不願意離開秋桐,你之所以想緊緊跟著李順不願意跟伍德合作,就是想討好秋桐,想等有一天李順死了你好取而代之得到秋桐,你心裡明白李順是活不長的,是不是?」

    我看著冬兒:「冬兒,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說到這裡,我又想起了冬兒留給我的那封信,還有那房產證和銀行卡,心裡不由一陣衝動,脫口而出:「冬兒,我……」

    「你什麼?說吧?」冬兒看著我。

    「我那天。」剛說到這裡,我的話立刻就停住了。因為電梯門突然打開,海珠走了出來。

    看到我和冬兒站在這裡,海珠微微一愣,眼裡卻又閃過一絲寬慰的眼神。

    我明白海珠為何會有寬慰的眼神,那是因為她看到了冬兒,知道冬兒平安無事了。

    但隨即,海珠的眼神又有些緊張,還有些發冷,她對冬兒在對門出現和我在一起是非常敏感的。

    海珠一定是加班了,才剛回來。

    我此時突然覺得自己剛才有些衝動了,我不能告訴冬兒自己看了她密碼箱的事,那樣會對夏雨不好,而且,對我和冬兒現在的,也未必就好。

    冬兒現在跟著伍德做事,我不知道伍德到底會冬兒能有多大程度的信任,伍德可不是白老三,他比白老三城府深多了。

    冬兒看著海珠,帶著嘲諷的笑:「喲,海大老闆下班回來了……這麼晚回來,一定是加班了,很辛苦哦……」

    海珠也同樣報以譏諷的笑:「是的,自己做點事雖然累但自己說了算心裡舒坦,總比跟著人家打工賺那點錢看人家臉色舒服啊……」

    冬兒狠狠咬了下嘴唇,瞪了海珠一眼。

    海珠接著看到了我手裡的螃蟹,說:「不錯,今晚可以打牙祭了,冬兒,你願意不願意讓我邀請你來一起吃呢?如果你提這個要求,或許我會考慮考慮是否答應的!」

    冬兒冷笑一聲:「海珠,你看起來得意地很啊……」

    海珠說:「冬兒,不要這麼說,我哪裡有你得意啊……整天做賊似的站在門口說話。」

    冬兒說:「我勸你不要得意地太早了,笑到最後才是真正的勝利者……一個看不到潛在危險盲目自大的人,永遠是可悲的。」

    冬兒似乎話裡有話,似乎暗指秋桐是海珠潛在的對手。

    但海珠似乎沒有聽出冬兒話里的意思,她淡淡笑了笑:「冬兒,我不想和你鬥嘴皮子了,這樣會很累的,你累我也累,不是嗎?多日沒見你,還真想你,知道我為什麼想你嗎?」

    「請講——」冬兒說。

    「因為我想告訴你一件事,我想早日得到你的祝福!」海珠笑著。

    「哼,什麼事?」冬兒斜眼看著海珠。

    「我和易克很快就要定親了,很快就要結婚了,最遲到年底,我們就會結婚,」海珠說:「就是這事,想到你是我們的朋友,想易克一定還沒來得及告訴你,所以我想親口告訴你……我想你一定會祝福我們的吧,我想你心裡一定會很高興的吧。」

    冬兒身體一顫,死死盯住海珠,接著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冬兒笑得我和海珠都有些發愣。

    冬兒笑畢,看著海珠:「海珠,我發現你不僅可悲,而且還很可笑很可憐,你以為就靠你那所謂的定親所謂的結婚就能拴住這個男人?你以為那定親和結婚就能讓我放棄退縮?悲哀,可憐,那定親是什麼?不過是一場鬧劇,那結婚是什麼?不過就是一張破紙,那張破紙能代表得了什麼?

    「告訴你,你想拿這個來打擊我,失算了,我不在乎,我根本就不在乎!別說結婚,就算有個孩子,我也同樣不在乎,該是我的就是我的,你該失去的早晚還會失去……不信我這話,咱們走著瞧!暫且讓你自欺欺人得意一番,我看你是執迷不悟死不回頭了,我看你是要爬得越高摔得越慘。」

    冬兒一番話讓海珠的臉變得難看起來。死死地看著冬兒,半天不說話。

    一會兒,海珠神色又放鬆了,笑了起來:「冬兒,我不和你鬥嘴皮子,我暫且讓你嘴皮子佔上風就是……不管怎麼樣,我不想把你當做敵人,我不想看到你下場很悲慘,此刻看到你,我雖然打心裡不喜歡,但卻有感到幾分欣慰……我說這話不是想討你的好,也不是向你示弱,我是說的心裡話!」

    冬兒眼皮微微一跳,接著說:「我知道你這話里的意思,我先向你說聲謝謝,但是,不管你這話是心裡話還是在演戲,我都不會領你的人情的,我不需要你為我感到欣慰,我的下場是好是壞,都和你無關!哼——」

    說完,冬兒按了電梯開關,進了電梯,電梯門關上。

    海珠深深出了口氣,又嘆息了一聲,看著我:「你不會告訴我你是正巧在這裡遇到她的吧?」

    我說:「想聽實話還是假話?」

    「實話!」

    「那我就是在這裡遇到她的,我剛要開門,她正巧要出門!」我說。

    海珠目不轉睛地看著我,半天點了點頭:「雖然很巧,但看來我不信是不行的,我只有信了!我想了,反正我們要定親要結婚了,我沒有必要在和冬兒在嘴皮子上爭個高下了,我或許該理解她此時的心情,該得到的我已經得到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我心裡一陣無奈的嘆息。

    海珠接著看著我手裡的螃蟹:「哎,這麼多,你買的?」

    「和老黎出海抓的!」我說。

    「哦……」海珠笑起來,邊開門邊說:「你們倆倒是有興緻……好啊,今晚我們蒸螃蟹吃!」

    我們開門進去,海珠到廚房裡去弄螃蟹,我坐在沙發上發了半天呆,想著和冬兒剛才的談話,心裡突然感覺很悵惘和憂鬱,還有隱隱的不安和擔心。

    冬兒買的房子放在我名字上,卻不肯告訴我,她那天信里寫了那麼多話,卻不肯當面和我說出來。剛剛擺脫了白老三,她卻轉身又投奔了伍德,投奔伍德的理由還又很足,一是伍德要她去她不得不去,二是因為我不離開星海她就不走,三是伍德給的錢多。這些理由聽起來都很有道理,卻似乎又難以站住腳。

    我不明白伍德為何要在白老三死了之後抓住冬兒不放,難道只是因為冬兒以前跟著白老三幹了解他的很多內部情況,還是伍德另有其他圖謀?這圖謀會不會是和我有關?

    越想心裡的謎團越大,越想越為冬兒感到擔心,但是這擔心又不能和海珠說,那會讓她很不開心。

    海珠現在變得越來越敏感,我不想惹她不高興,和海珠在一起,能和睦相處是我最大的心愿,不爭吵不鬧彆扭就最好不過。

    看看正在廚房忙碌的海珠,我站起來去了陽台,摸出手機給皇者發了個簡訊:方便說話不?

    片刻,我的手機響了,一看,是海珠公司的座機電話。

    我接聽,是皇者的聲音。

    「晚上好,易總!」

    「你怎麼在海珠公司里?」我說。

    「小親茹在加班,我剛到一會兒,我到的時候聽說海珠剛走。」皇者說:「用這個座機給你打電話,很安全吧,再安全不過了,是不是?」

    「小親茹呢?」我說。

    「不在我旁邊,在和同事商議修改什麼東西。」皇者說。

    「嗯……昨晚吃過飯,伍德回去有沒有什麼表示?」我說。

    「沒有啊,一切都很正常啊!」皇者說。

    「你撒謊!」

    「嘿嘿……是不是白來三一死李順一跑形勢大變,我現在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了?」

    「你心裡倒是很有數,差不多!」

    「那你還給我發簡訊和我通電話幹嘛?」皇者反問我。

    「這……」我一時無語。

    「這說明你雖然對我信心不足,但是卻沒有完全放棄,是不是?」皇者說:當你的敵人是白老三的時候你因為和將軍沒有直接發生交集,對我的話可能會信一部分,但是現在的形勢下,你和將軍似乎要直接走到對抗的前沿,你自覺不自覺就對我的防備加強了幾分,是不是?「

    「你是個聰明人!」我說。

    「呵呵……或許你的感覺時候有道理的,不錯,我以前幫你是以為白老三和李順的鬥爭沒有危及到將軍的利益,而將軍的利益和我是緊密相關的,我以前不管怎麼幫你,但都是以不危害將軍的利益為前提,現在眼睜睜看著你拒絕了將軍向你伸出的橄欖枝,眼睜睜看著你極有可能要和將軍發生正面衝突,我和你說話,不得不多慎言幾分多保留幾分啊……這是人之常情,你說是不是?你能理解的,對吧?」皇者的話聽起來有幾分詭秘。

    我說:「雖然你如此說,但我還是有個事情想問問你!」

    「怎麼問是你的自由,怎麼回答是我的自由!」皇者說:「易總請問!」

    「冬兒是不是受到伍德的脅迫到他那邊去的?」我說。

    第1142章就怕流氓有權

    「這個……似乎,我沒有聽說過,但是我知道將軍私下表過態,願意接收一切樂意到他那邊來做事的人,這其中也包括你……」皇者說。

    「伍德那裡似乎不缺財務人員吧,為什麼他會接收冬兒?」我又問。

    「這個你得問將軍,我又不是老大,我只是辦事的,我怎麼會知道。」皇者說。

    皇者是個滑頭,什麼都不肯說。

    「伍德接手了白老三的全部資產,是不是?」我又問。

    「不能叫接手,是收購或者兼并,白老三一死,他的事就算了了,沒人追究了,他的資產都解封了,在白老三家人的要求下,將軍收購了白老三的資產,這是很正常的經營行為啊!」皇者說。

    「正常個屁,一定是雷正指使伍德這麼乾的,雷正藉助手裡的權力放過了白老三,然後將資產轉交給伍德,這裡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雷正和伍德根本就是兩個白道和黑道的流氓!」我說。

    「哈哈,老弟不必這麼衝動,我對你所認為的一定不會做任何錶態,不過我想告訴你一句話,這年頭,這個社會,就是流氓的天下,黑道有流氓,白道一樣也有流氓,不怕流氓難纏,就怕流氓有權……能明白我這話的意思不?」

    我當然明白這話的意思。

    皇者接著說:「對了,好像,我似乎聽說,白老三的資產將軍並沒有全部接收到,似乎,好像,有一部分數額不小的資金去向不明。」

    皇者的話讓我心裡一動,他似乎在向我暗示什麼。

    皇者接著說:「將軍做事的成熟和老練以及穩妥程度,是白老三和李順不能比的,很多重要的事情,都是將軍親自決策,連我有時候都不得而知,他手下的財務人員,每個人都只分管極少的一部分,不管是管錢的還是管賬的,每個人都單獨向他負責,至於這些錢和帳是如何歸總起來的,是誰歸總起來的,我都不知道……在將軍的決策核心層里,是看不到任何財務人員的。」

    聞聽皇者這話,我不由心裡一凜,伍德果然十分狡猾,任何人都不會知道他手裡到底有多少錢,也不知道他有多少資產。難道他身邊還有個隱形的財務大總管?

    而皇者和我說這話,似乎也是別有用意,他雖然說不會告訴我什麼,但還是說了一些,只是不知他和我說這些是什麼企圖,也不知道他說的這些有幾分是可信。

    但隱隱感覺,他說的這些話都有意無意圍繞著冬兒來說的。

    皇者接著說:「老弟,昨晚我很為你感到惋惜……將軍是很欣賞你的,一心想拉你一起共謀大事,可是你拒絕了他,不光他很遺憾,我也是很遺憾的,我是真心想和你一起在將軍手下做事的,那樣的話,我們真的可以成為一個戰壕的戰友,可以成為真正的朋友……那時候,我們的命運真的是休戚相關了!」

    皇者說這話的語氣似乎很真誠,似乎真的很為我惋惜,很為我遺憾,似乎真的想讓我和他一起做事。

    我說:「聽你說話的口氣蠻真誠的,難道你就不怕我去了和你發生競爭,把你擠下去,你要是失寵了豈不是要和我成為敵人?」

    皇者說:「我不會在意這些的,我是真心希望你過來的,我了解你的性格,了解你做事的品質,了解你為人的品德,我不怕你把我擠下去,相反,我會很樂意你能取代我……即使你取代了我,我們也不會成為敵人,相反,會成為更好的朋友。」

    皇者的口氣似乎聽起來很認真,不像是在調侃,我不由感到很困惑,很莫名奇妙。

    皇者真的是一個難以理解的人,永遠也看不透。

    我說:「你的話讓我無法理解,我沒有理由相信你這話是真心的,雖然你的口氣十分誠摯!我只能說你演戲的本事不小!」

    皇者笑了下,聽起來有些苦澀的味道。

    「目前來說,我無法給你一個讓你相信的理由和解釋,我或許永遠都不會給你一個理由,但是,請相信我,我剛才的話是真的,我真的需要你這樣一個人來和我一起並肩戰鬥!」皇者說。

    「共同和你一起做伍德的走狗,為他賣命,是不是?」我說:「你就做夢吧,我絕不會和伍德合作的,我也絕不會答應他,既然你是鐵了心跟他走,假如有一天我和伍德發生了什麼衝突,那我們也就只好翻臉了,我不想和你做敵人,但是沒辦法……很遺憾。」我說。

    「既然你這麼說,那我也就只能表示遺憾了。」皇者說:「我會盡心儘力輔佐將軍做事的,我有我自己的人生選擇,我有我的人生使命,為了我的使命,我會在大與小之間做出選擇,我會抓大放小,很多時候就是這樣,為了保住更重要的利益,你只能犧牲局部的小利益……這是必須的,雖然這選擇會讓人心裡有些痛苦。」

    「你就放狗屁吧,什麼你的使命,狗屁使命,你的人生使命就是做好伍德的走狗,就是不擇手段攫取金錢和利益,就是圖自己醉生夢死,就是跟著伍德干盡壞事,所謂你的犧牲局部小利益,不過就是賣友求榮做一些喪盡天良的事情!」我憤慨地說。

    「隨你怎麼說,隨你怎麼看我,早晚有一天你會了解我會重新認識我的!我不介意別人對我的評價,也不介意外人都怎麼看我,甚至我的家人和親人!」皇者說。

    「我看你是無藥可救了,把為虎作倀當成自己的人生使命,皇者,我告訴你,如果有一天我和你到了不得不一決生死的時候,我不會對你手軟的!」我說。

    「如果你殺了我,你一定會後悔的!」皇者說。

    「為什麼?」我說。

    「因為我們是真正的朋友,殺了自己的朋友,能不後悔嗎?」皇者笑嘻嘻地說。

    「你去死吧!小親茹看上你,真是瞎了眼!」我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掛了電話。

    掛了皇者的電話,我在陽台上生了半天悶氣,抽了一支煙,慢慢放緩心情。

    我知道,我和皇者下一步可能真的要是對手和敵人了,他是死心塌地追隨伍德的,在=之前我和伍德沒有直接的利益衝突,他和我似乎還看起來關係不錯,但是,現在,此一時彼一時了。利益決定一切,我一旦危及到伍德的利益,就等於危及了他的利益,他是不會對我手下留情的。

    而冬兒,從剛才皇者的話里,似乎她只是伍德的一個小小財務管理人員,是進入不到伍德的核心層,是無法接觸到伍德的核心機密的。這樣倒也好,知道的越多反而越不安全。

    又想到皇者剛才說的白老三一部分資金去向不明的事情,我心裡又不由有些發緊,這會不會是和冬兒有關呢?冬兒到伍德那裡做事,不管是伍德脅迫的還是冬兒自願的,是不是也和這筆資金有關呢?冬兒難道想到伍德那裡藉機弄到更多白老三的資產?

    想到這裡,我的心裡有些膽顫,如果真的是這樣,冬兒膽子也太大了,胃口也太大了,這是十分冒險十分危險的事情,伍德可不是白老三那個膿包,一旦冬兒露出任何破綻,那都會要了她的命。

    我不由十分擔心冬兒的安全。

    當然,這些都是我自以為是的猜測,我無法能完全確定任何猜想。

    想到今後我要獨自面對伍德皇者阿來和保鏢這幾個文臣武將,還有伍德背後的大佬雷正,我不由壓力倍增,沒有皇者的使命感,卻有自己隱隱的焦慮和不安。

    看著外面璀璨的城市燈火,又看看春夜的天空里閃爍的繁星,想著此刻的自己,想著自己這2年來走過的路,想著身邊的那些事,那些人,我突然覺得自己很孤獨很寂寞很迷惘很憂鬱。

    歲月的長河,匆匆而逝的光陰,多少孤獨和寂寞呈幾番黯然的綻放。驚醒的落葉,沒有方向的漂泊,不知何處是終點。站在陽台,看著暗夜裡的隕星,散發著針茫般的死光,旋照著頹廢的大地。

    而我,則靜靜的佇立在這片朦朧的景象中,抬頭仰望著那場亘古不變的永恆,然後於一首不斷重複的時光禁歌里,再次跌入寂寞的懷抱。

    其實很寂寞,只是不想說。習慣了一個人走,縱使四周人潮洶湧,也僅僅是一個人的天空而已。看雲淡風輕,望長空飛雁。總喜歡這樣靜靜的仰望著天空,不論是明媚的春日還是沉沉的秋天。都說一個人的天空很藍,藍的有點憂鬱,也許,我所享受的,也僅僅是那一抹藍色的憂鬱。

    真的很寂寞,只是不想說,依賴上了黑夜的微笑,聆聽著寂寞的傾述,最後,在於一首不斷重複的音樂中,把自己埋葬在過去的時光里,留下空殼般的靈魂,繼續生活在只有回憶的世界里,不斷輪迴……

    正在寂寞的世界里品味孤獨,海珠喊我吃飯。

    我回過神,晃晃腦袋,定定神,進了餐廳,海珠弄好了螃蟹,我們一起吃起來。

    邊吃海珠邊說:「哥,今天我聽說了一件事,覺得很怪!」

    「什麼事?」我說。

    「是關於孔昆的!」海珠說。

    「關於孔昆的?」我不由有些留神,看著海珠:「什麼事?她怎麼了?」

    海珠說:「我聽公司里的人說,孔昆和他男朋友分手了!」

    我一聽,不由笑了:「不就是談朋友分手嗎?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海珠說:「可是,據說不是他男朋友提出分手的,而是孔昆自己提出來的!」

    第1143章女人的本性

    「哦……」我看著海珠。

    海珠又說:「當初據孔昆說,她是為了愛情才不遠千里來到星海的,能捨棄在青島的工作為了一個男人跑到星海,這就說明孔昆對他男朋友是感情很深的,不然不會有如此舉動,但是分手卻又是她主動提出的,你說怪不怪?早知道要分手,當初又何必那樣呢?」

    我想了想:「或許,當初她來的時候和他男朋友感情很好,覺得對方很完美,很值得她付出,所以她就來了,來了之後呢,漸漸發現了對方的很多缺點,又沒有感情了……這樣的解釋是合理的,還是不應該覺得奇怪!」

    海珠說:「根據我對孔昆目前做事風格的了解,她似乎不應該是一個做事如此衝動欠考慮的人。」

    我說:「你的了解?你會觀察人?你懂個屁!」

    海珠笑了下,又說:「還有更奇怪的!」

    「什麼?」我漫不經心地邊吃邊說。

    「我是從第三者口裡聽到這個消息的,知道后,我想安慰安慰孔昆,可是,當我和她提起這事的時候,她似乎神情有些緊張,斷然否認了這個事情,說是子虛烏有的事,根本就沒有。」海珠說:「她這麼一說,我倒是挺尷尬的。」

    「哦……」我不由皺了皺眉頭,看著海珠說:「或許你聽到的就是流言蜚語,人家根本就好好的,根本就沒那回事,你看你,做事就是毛嫩吧,聽到風就是雨,結果弄得自己下不來台。」

    海珠也皺了皺眉頭:「可是,她神情為何要緊張呢?緊張幹嗎?」

    海珠這麼一說,我也有些想不通了,沉思片刻,對海珠說:「阿珠,我問你,孔昆這個人,到目前為止,你對她有什麼綜合的印象?」

    海珠想了想:「這個人,性格直爽,講話直快,做事利索,為人耿直,和同事關係處的非常好,公司里上上下下都喜歡她,做業務那是沒得說,對自己分管的這一塊十分盡職盡責,工作熱情很高,業績也很突出。」

    「嗯……」我點點頭:「她對你怎麼樣?」

    海珠說:「對我很好啊,很尊敬很尊重,工作上的大事小事都和我商議,經常找我彙報,從不擅自做主,工作之外,和我也很融洽,經常和我談一些女人的私事,對了,還經常時不時在我面前提起你,一提起你,她就掩飾不住自己對你的讚賞,掩飾不住對我的羨慕,當然,那羨慕里,我似乎還隱隱感覺有些嫉妒。」

    「哦……嫉妒。」我說。

    海珠接著笑了,說:「不過,這很正常,我周圍的女人,有幾個不羨慕妒忌我的,我有你那麼好的男人,誰看了都眼熱啊,只是其他人不表現出來而已……這是女人的本性……要是我換了是她,我也會羨慕妒忌恨的……誰讓我的男人那麼優秀呢……哈……」

    我沒有笑,低頭看著桌面,半天沒有說話。

    海珠看著我說:「怎麼了?」

    我抬頭看著海珠:「阿珠,我告訴你一句話,以後你和孔昆,工作上該怎麼樣還是怎麼,工作之外,也可以談心聊天,但是,不要和她說過於隱私的話,即使她告訴你她自己的高度隱私,你也不要對等回報談自己的隱私,特別是和我之間的事情。」

    海珠說:「為什麼?」

    我說:「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無,我說這話並不是說孔昆是個什麼樣不好的人,只是,我們和孔昆認識接觸時間都不長,對她的過去都不了解,僅僅憑這麼一段時間的接觸,是不可能深入認識了解一個人的,所以,和她之間的私人交往,還是保持距離的好,不要什麼掏心窩子的話都倒給人家。」

    海珠看著我,沒有說話。

    我又說:「有句話說得好,常常出賣你背叛你的人,就是你身邊最信任最知己的人!」

    海珠微微半張嘴巴:「你……你怎麼說出這樣的話?孔昆絕對不會是那樣的人!」

    我說:「或許我這話說的有些過度,或許是我神經過敏,或許孔昆真的不是那樣的人,但是,對一個知己不甚了解的人,還是多幾分防備為好,不要把什麼人都當做親人和朋友,不要什麼話都和人家說……當然,我希望孔昆能是我們的好朋友,真正意義上的好朋友。」

    海珠笑了:「我看你真的是神經過敏了,你以為我交往的人都和你交往的那些人那樣啊,我和孔昆是同事是是上下級關係,她沒有你想像得到那麼複雜,你顯然是多心了……你顯然是混黑道久了,被你周圍的那些人坑多了,變得十分敏感了……孔昆就是個做旅遊的女孩子,哪裡有那麼多心計。」

    我也笑了:「但願我是多心了,呵呵……」

    海珠這麼一說,我此時還真的覺得自己有些思慮過度,或許海珠的話是對的,我身處爾虞我詐的角斗場太久,過於敏感了,或許我真的是對孔昆有些多慮了,雖然我心裡依然對她還有一種說不出的隱隱的憂患意識。其實想一想,孔昆這女孩倒也表現地不錯,起碼在我面前表現地很好,看起來的確不複雜沒有心機,看起來的確是個簡單而熱情的人。

    我不由真的懷疑自己是神經質了。

    我接著又問海珠:「阿珠,問你個問題,如果,你身邊最信任你的人出賣了你,你會怎麼辦?」

    海珠說:「這根本就不可能,我誰都不算計,幹嘛有人要出賣我呢?你又在胡思亂想了!」

    我說,」我說的是假如,假如?」

    海珠想了想:「假如啊,假如……假如真的是這樣,那我一定很傷心很難過……不過,也要從兩個方面來看,塞翁之馬,焉知非福,不是嗎?」

    我說:「繼續說——」

    海珠說:「那就是,被最信任的人出賣,有悲傷也有收穫,悲傷的是從此這個朋友將不會回到你身邊聽你心裡話,為你排憂解難。收穫的是,你知道了她是什麼樣的人,你知道了她是不值得信任的。你有了教訓就等於有了經驗,人生難得的是經驗,值得珍惜。」

    我說:「你沒有想到過去報復?」

    「報復?」海珠看著我:「幹嘛要報復?」

    「有人出賣了你,你當然要報復啊,這叫一報還一報啊!」我說。

    海珠搖搖頭:「沒這想法!不想去報復!」

    「為什麼?」我說。

    「冤冤相報何時了!不是嗎?」海珠說。

    我看著海珠,沒有說話。

    海珠繼續說:「不管我遇到什麼遭遇,我始終相信這個世界是美好的,相信這個世界還是好人多,當然,假如,萬一真的出現了我被人出賣的情況,那我不會去選擇報復,我從來就不想刻意去報復任何一個人,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報復人……我倒是覺得,首先該反思的是自己。」

    「為什麼?反思什麼?」我說。

    「反思自己交友不慎啊,反思自己的主觀意識啊……」海珠說:「其實我覺得,人的痛苦與悲傷都是自身給予的,你相信嗎?有時候傷害自己最深的人,讓自己陷入無法自拔的悲苦中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世界上沒有一個人能完全了解另一個人,其實我是一個很矛盾的人,我也常常深陷在自己給予自身的迷茫中無以自拔。

    「當我痛苦時,我會將自己關在房間里,不開燈,不開窗,不說話,讓黑暗將自己完全包裹。但我依然相信痛苦只是暫時的,只要我伸手將窗帘拉開就能感受到陽光。所以,我願意相信這個世界,我的周圍,都是正能量,只要好好的張開雙眼,伸出雙手,把囚禁你的黑暗撥開,你會發現你的身邊都是陽光。」

    「你的心態很好!「我不由讚賞地說。

    海珠沉默了一會兒,眼神突然黯淡下來,搖搖頭,說:「我的心態不好,其實,我不知道自己的這種性格是優點還是缺點,有時候我覺得是優點,但似乎有時候,我反而覺得是缺點,是我致命的缺點……

    「或許,我該學著讓自己變得更加堅強更加銳利,對於那些傷害我向我不停進攻的人,不能一味逆來順受,不能一味閃避退讓,我該學會去反擊,以牙還牙,甚至,我該學著去進行適當的報復……

    「或許只有這樣,才會避免讓自己吃更多的虧……或許,這個世界,你越是軟弱越是忍讓,欺負你的人就越多。」

    海珠的話又讓我不由有些不安,我似乎隱隱意識到海珠在暗指什麼人和事,似乎,她的話並不僅僅是針對冬兒的。

    海珠接著說:「對了,那天孔昆和我說過這樣一段話。」

    「什麼話?」我說。

    海珠說:「孔昆說,最卑賤不過是感情,最涼不過是人心。」

    聽到這話,我的心不由一跳,看著海珠。

    海珠接著說:「我為孔昆此話是何意,她說,不要對一個人太好,因為你終於有一天會發現,對一個人好,時間久了,那個人會把這一切看作是理所應當。很多人不是不夠好,而是對別人太好,卻不知你越對別人好,在他眼裡就越沒價值。其實本來是可以蠢到不計代價不顧回報的,但現實總是讓人寒心。」

    我一時想不懂孔昆對海珠說這話是何用意,看著海珠說:「你怎麼認為她的話?」

    海珠笑了:「我當然是不贊同的,起碼這段話在我們倆之間是不適用的,我可是想全心全意對你好,我知道,我對你越好,我在你心裡就越有價值,孔昆的觀點實在是有些過於偏頗了。」

    「她為什麼要對你說這麼一段話?」我說。

    「這我就不知道了,閑聊,什麼話都可以說,這有什麼大不了的!」海珠說。

    我沒有再說話,沉思起來……

    晚上,和海珠做了一次,結束后,海珠邊清理戰場邊又照例讚揚了我的一番威猛。

    我沒有說話,木獃獃地躺在那裡,木獃獃地看著天花板,心裡突然湧起一個想法,似乎,我和海珠的做那事,已經成了一個程序,成了一個任務,成了一個義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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