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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女上司 - 霸道字體大小: A+
     

    我想了想,對秋桐說:「實話告訴你,老黎是夏季和夏雨的親爹!」

    「啊——」秋桐意外地叫出來,看著我:「原來……原來和夏季夏雨是這種關係。」

    我點點頭:「是的,夏季夏雨是隨母姓,夏雨剛出生媽媽就去世了,老黎為了紀念自己的妻子,讓他們隨母姓!」

    「哦……這事你怎麼到現在才告訴我?」秋桐說。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和老黎交往了那麼久,這傢伙一直瞞著我呢。」我說。

    「哦……」秋桐點點頭。

    「中午夏季和夏雨一起去吃飯,他們現在在一起的!」我又說了一句。

    「嗯……」秋桐點點頭,接著問我:「那……你和老黎是怎麼認識的呢?」

    我說:「我不想和你說假話,但也不想告訴你實情,所以,我決定不告訴你!」

    秋桐瞪了我一眼,嘴角撇了一下。

    一會兒,秋桐說:「不告訴我也比說假話強,總算,你進步了……只是,你為什麼不願意告訴我?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玄機?」

    我乾脆地說:「不要問那麼多為什麼,女人家,哪裡來的那麼多好奇心?」

    「你——」秋桐又瞪眼看著我,一副好氣又好笑的模樣。

    我不理她,自顧開車。

    「你是個霸道的男人!」片刻秋桐看著車前方說。

    「男人霸道了不好嗎?」我反問秋桐。

    「那要看如何霸道。」秋桐說:「霸道、認為事情非錯即對、佔有慾強,都是類似兒童的心理,是不成熟的表現,這樣的成年人如果社交能力不強,自然也就沒什麼朋友。」

    「我好像不是那種類型的吧。」我說:「我好像也有不少好朋友的。」

    「哼……」秋桐哼了一聲,接著說:「還有呢,霸道的男人,或許可以是個重感情的人,但不一定是個懂感情的人。」

    聽到秋桐這話,我的心裡不由一動。

    我承認自己是一個重感情的人,但,我到底是不是一個懂感情的人呢?

    曾聽過這樣一句話:每個女人都曾是一個無淚的天使,當她遇到她所愛的男人便有了眼淚。天使墜落人間成為女人,所以男人一定不能讓女人流淚。因為她為了你已經放棄了整個天堂。

    我是男人,那麼,誰會為我墜落人間,誰會為我流淚,誰會為我放棄天堂?我要等她等到什麼時候?我不懂墜落和墮落的區別。或許,心的墜落,靈魂的墜落,從天國,墜向地域,於是人就墮落了。或許,人的一生,僅僅是一個等待。

    年少的青蔥歲月里,曾經無數次憧憬,愛上一個人,用一輩子來等候。如果她在那裡等我,我會用一輩子來愛她。或許,現在我正在模糊了雙眼,沒有看清她的臉,或許,她早已在那裡,就在我身邊,早已等了我一百年。

    人,註定要為感情付出一切,被它糾纏一生。人生如此,不知是痛苦還是鬱悶?我不停的自我傾訴和分解,直到自己感覺昏沉疲倦和懶散。而這種懶散再不是要與命運的隱蔽威力所進行的搏鬥。可能這已是麻木的表現,我仍然還不懂。

    感情的付出與收回,不能強求它成正比。可為什麼心裡,總希望能看到對方收穫時的喜悅,和付出的笑臉呢?每個人愛的表達方式不一樣,但渴望了解以及渴望幸福的心情卻一定是如出一轍的。

    生命真的無法把握。或許,淡忘了,也就平衡了。人越來越成熟,似乎越長大越不相信一生一世的美滿。沒有被世俗和物慾俘虜的愛情,永遠是最神聖和美好的。人生在世,草木一春。是否,再美妙的愛情也無法永恆?是否,沒有人能永遠握住另一個人的手?是否,愛情只是哄騙年輕人的玩意兒,等到該談婚論嫁的年紀,自然而然的婚姻便打碎了一切夢想?

    婚姻是愛情的殿堂還是墳墓?我這個仍在徘徊觀望的人,或許根本不能懂。或許,那張蓋著證明、承認關係的紙,不過是張紙罷了。或許,在戀人們深愛彼此的時候,它很吸引人。可當彼此的心相互背離的時候,它能證明什麼?

    愛過,戀過;恨過,悔過。或許,這樣不曾虛度耳朵此生就不是失敗的。生命的記憶是生命的財富。

    彷彿知道我在想什麼,秋桐說了一句:「主耶穌基督說:我們都是失途的羔羊,只是塵世迷濛了我們的雙眼,讓我們看不清世界。不過,只要有一顆至誠的心,塵灰會散盡,太陽也會重現光輝。」

    聽到秋桐這話,我的心裡不由又是一動,其實,就是這個時候,最是孤獨的。心靈空虛,靈魂飄蕩。內在的和外表的,肉裕的和柏拉圖的,精神的與物質的,居然都像虛渺的。我似乎觸碰不到任何東西,好像沒有任何東西屬於我。

    時間真的能淡化很多東西。可誰又知道該去的究竟是什麼,該留的又會是什麼呢?最終又去了留了些什麼呢?我可能終生悟不透該去該留的是什麼,該憶該忘的是什麼。

    我在不停的為自己的墮落和無知找借口,不停的為自己的懶惰和幼稚辯解著什麼。其實,我明白,上帝將我看得很透徹明白。我的未來,與現實的距離,都掌控在他的手上。

    想到這裡,我說:「或許,我是真的不懂感情……可是,暫時的不懂並不意味著以後的不懂。等到心靈不空寂了,靈魂不再飄離了,等一切都有了方向了,那時候,或許,我就會懂了。」

    聽了我的話,秋桐目視前方,沉思起來……

    到了酒店,剛停好車走到門口,夏雨夏季老黎也正好到了。

    看到我們,夏季溫和地笑著,先沖我點頭致意,然後就看著秋桐繼續微笑。

    夏雨挽著老黎的胳膊,沖我直做鬼臉,滿眼都是快樂。

    老黎帶著慈祥的笑容,看著我和秋桐。

    「各位,新年好。」秋桐向他們問候新年,然後大家互相問候新年。

    老黎似乎已經猜到我會提前和秋桐說明他和夏季夏雨的關係,所以就沒有再費這方面的口舌。

    老黎今天似乎心情很好,打量著我們四個人,朗聲笑著:「哈哈,看,我們一起來這裡吃新年飯,看起來我們多像一家人啊,我有兩個兒子,兩個女兒。」

    大家都笑起來,夏雨搖晃著老黎的胳膊:「老爸,其實呢,你該說你有一個兒子,一個女兒,一個女婿,一個兒媳婦……這樣多好啊……這樣才像完美的一家人呢。」

    夏雨話一出口,秋桐的臉色微微一變,不由看了我一眼。

    夏季表情沉穩,似乎在看著別處,但我明顯感覺到他的眼睛餘光在掃視著秋桐。

    我默不作聲地看著老黎。

    老黎看看我,又看看秋桐,接著抬手照著夏雨的屁股一巴掌,佯作生氣狀罵道:「你個死丫頭,胡說八道什麼。口無遮攔,開玩笑也沒個分寸!不許再這麼亂說了。」

    「哎呀——好疼啊。」夏雨叫著,鬆開老黎的胳膊,一溜煙先進了酒店。

    「爸,你還真打妹妹啊……」夏季開始替夏雨叫屈,看著老黎。

    老黎一瞪眼:「胡說八道就是該打,怎麼,你不服,也想挨幾下?」

    夏季嘿嘿一笑,不說話了。

    老黎接著看看看我,然後看著秋桐,滿臉歉意地說:「呵呵,小秋啊,夏雨這孩子講話不知深淺高低,你不要在意,我代她表示歉意。」

    秋桐臉色恢復了正常,笑笑:「黎叔不必客氣,我和夏雨是好朋友,我知道她講話的風格,我不會把玩笑話放在心上的。」

    說著,秋桐似乎不經意地又看了我一眼,似乎怕夏雨剛才的話會影響到我的心情。

    夏季站在一旁看著,眼神里似乎在思索什麼。

    大家進了房間,服務員上了酒菜。

    「你們倆陪我喝白酒,你們兩個丫頭喝飲料就可以,飯後好開車!」老黎對著我和夏季還有秋桐夏雨說。

    「好的。」秋桐點點頭。

    「嘎——老爸你重男輕女思想很嚴重,這可不好哦……回家我要好好給你上上課。」夏雨搖頭晃腦地說。

    「你還給我上課?剛才你的胡言亂語我還沒給你算完帳呢,回家我還是先給你上課得了。」老黎又是沖夏雨一瞪眼。

    「嘿嘿……」夏雨不看老黎,卻沖夏季做了個鬼臉:「老哥,老爸回家要繼續教訓我,你可不能袖手旁觀啊,咱做人可是要講良心的。」

    夏季一咧嘴,看看老黎,又看看秋桐,然後也沖夏雨一瞪眼:「不許再說話了。」說著,又是一個眼色。

    夏雨吐了吐舌頭,然後看著秋桐笑:「秋姐,這新年新氣象啊,你今天打扮地真漂亮。」

    秋桐還沒來得及說話,夏季接了一句:「秋總一直就是這麼漂亮的好不好?」

    秋桐淡淡笑了下:「謝謝二位誇獎。」

    夏雨然後又看著我:「哎——二……」

    「二」剛出口,夏雨突然捂住了嘴巴,看著老黎。

    「你叫小易二什麼?怎麼不說了?」老黎看著夏雨,有些好奇。

    老黎自然是不知道他閨女一直叫我二爺的,夏雨自然是不敢讓老黎知道的。

    夏雨鬆開嘴巴,咧嘴一笑:「嘎……我叫小易同志……二……二哥呢……你剛才不是說有兩個兒子嗎,夏季是大哥,小易同志不就是二哥了?」

    「哦……」老黎點點頭。

    秋桐有些忍俊不住。

    第909章名正言順

    「恐怕你想叫二哥小易同志還不答應呢。」老黎看看我,又看著大家,似笑非笑地說:「我這位朋友,一直想提高輩分哦……一直強調朋友之間是要輩分平等的哦……」

    夏季看著我,嘴巴微張。

    「嘎嘎——」夏雨樂了,看著我:「好啊,好啊,朋友之間輩分是要平等啊,我支持哦,我支持……你和我老爸輩分平等,那就是叔叔了,不過我聽說有個地方的風俗習慣把叔叔成為爺,那我就叫你二爺好了,哇咔咔——二爺啊,二爺,終於名正言順了。」

    「噗嗤——」秋桐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哭笑不得。

    夏季看著夏雨,苦著臉不滿地看著夏雨說:「小雨,你胡謅些什麼呢……什麼二爺三爺的,亂七八糟,不成體統。」

    顯然,夏季是打心眼裡不願意認我這位老弟為長輩的。

    老黎哈哈笑起來,舉起酒杯:「來,孩子們,讓我們為新年干一杯——為我的朋友小易順利通過考試進入官場干一杯——」

    顯然,老黎已經從夏季或者夏雨口裡知道我考試的事情了。

    喝完一杯酒,老黎對我說:「夥計,你還真行,在我去迪拜這段時間,你悶不作聲就把這個考試搞定了……不錯,考入官場,成了體制內的人了,很給我抓面子,我這個老朋友臉上很有光。」

    「切……」夏雨不屑地說:「什麼體制內體制外的,什麼官場,有什麼意思啊……我看,一點意思都木有……官場烏七八糟的,整天得講什麼政治,講什麼領導,哪裡比得上我們做生意舒服,誰的臉色都不看,逍遙自在……我看當初易總你老人家就不該去考這個鳥試。」

    老黎沖夏雨一瞪眼:「丫頭,你懂什麼?大人講話,小孩不許插嘴!」

    我說:「其實夏雨講的也不無道理,只是,我已經走上了這條路,沒有回頭路可走了。」

    說到這裡,我的心裡不由又泛起一陣苦澀,我又想起了李順。

    老黎笑笑:「其實,小易,凡事都要辯證地看,凡事都有利有弊,就看你怎麼看待,怎麼對待,怎麼去做……做官場其實也沒什麼不好,看你的性格和潛質,我倒是挺支持你做官場的……當然,我這麼說,不代表我否定你在職場的能力和作為……不管在官場還是職場,只要心中把握好做人做事的準則,一樣能有一番作為……一個人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不一定非要在職場。」

    老黎的話說完,秋桐不由點了點頭,夏季也點了點頭。

    「當然,在當下的官場,老百姓是有一些看法的。」老黎繼續說。

    「都有什麼看法呢?」夏雨好奇地看著老黎。

    老黎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然後放下杯子,笑了下:「老百姓的說法很多,其中之一是這樣的:最難找的地方是『有關部門』;最難捉摸的官話是『研究研究』;最神秘的組織是『組織上』;最大的官是『一把手』;最難管的東西是『一張嘴』;最謙虛的時候是『在上級面前』;最冠冕堂皇的語言是『工作需要』;最易接受的行賄是『您講得真好!』;最關心的信息是『自己這次能否升遷』;最傻的高興是因為『你的問題組織上也考慮了』;最無奈的選擇是『因為年齡』。」

    大家都笑起來。

    「咔咔——老爸,你真會總結……組織是個什麼玩意兒?」夏雨說。

    「組織……組織在官場里無處不在,那麼,什麼是組織呢?老百姓也有自己的說法。」老黎笑著說:「組織就是在你遇到難事的時候,對你說『我們無能為力』;在你遇到用人不公的時候,組織上對你說:『你要正確對待!』;在你合法權益受到侵害的時侯,組織上對你說:『你要顧全大局!』;在你受到誣陷的時侯,組織上對你說:『你要相信組織!』。」

    「黎叔,你的話可謂一針見血。」秋桐說:「那麼,在群眾眼裡,這個所謂的組織是如何運作的呢?」

    老黎想了想,說:「這個『組織』究竟是怎麼運作,老百姓也看得很透。他們說:當組織部長是『誰關心我,我就關心誰』;當紀委書記是『誰不關心我,我就關心誰』;當宣傳部長是『誰關心我,我就關心他的正面,誰不關心我,我就關心他的反面』;當市委書記是『誰關心我我就讓組織部長關心他;誰不關心我,我就讓紀委書記關心他』。」

    「哈哈……」大家都笑起來。

    老黎接著看著我說:「官場和職場其實有很多相同的地方,比如哎細節這個問題上,混職場要注意細節,混官場,更要注意細節。」

    「何謂細節?」我說。

    老黎想了想:「我給你舉個例子吧,就拿最簡單的稱謂來說,裡面大有學問。」

    「稱謂?這裡能有什麼學問?」我說。

    秋桐笑而不語。

    老黎看了看秋桐,說:「我看這個問題不需要我來回答,小秋,你是官場中呆過幾年的,你來說說看。」

    「呵呵,還是前輩你說吧,我說不好。」秋桐謙虛地說。

    「哎——年輕人,不該謙讓的時候就不要謙讓嘛,說說。」老黎堅持要讓秋桐說,似乎他想藉此機會觀察考察一下秋桐。

    「秋總,說吧。」夏季也看著秋桐,似乎他也很想聽聽秋桐的一些見解。

    「秋姐,上——」夏雨說。

    「呵呵,既然如此,那我就結合我的經歷說說關於官場稱謂的體會。」秋桐說。

    大家都看著秋桐。

    「正如剛才黎老前輩所言,在官場,稱謂雖然簡單,但是裡面確實有學問。」秋桐說:「在官場,應注意上司姓氏與職務的語音搭配,如趕上姓傅和姓戴的一把手,你稱呼他叫傅廳長戴局長,對方肯定不高興,因為外人一聽,誤以為他是副職或臨時代辦呢。那咋辦呢?略去其姓氏,直稱官銜廳長或局長則可。如某處長姓賈,最好不要隨便張口就來個賈處,以直呼處長為宜,否則難避調侃之嫌。」

    我聽了,感到很新鮮,這一點,我在職場里還真的沒遇到過,以前那些傅總裁戴董事長賈老闆之類的經常稱呼,從來沒人不高興過。

    秋桐繼續說:「官場流行簡稱。一般原則,正職以姓氏加職務稱謂的第一個字,如錢局、孫處、李科、周所、吳隊、鄭總、王工、馮校等。偶爾遇到姓氏諧音難題,如范局、戴」、季」、史科等,就需要略作變通改用全稱,這樣才能繞過去。」

    「那副職的稱呼有什麼道道?」我說。

    「副職一般也參照執行,但問題似乎比正職的要多一些,」秋桐說:「中國官場職場歷來有許多副手,副職人數大約比正職多上個三五倍,甚至更多,例如趙本山老家鐵嶺,市政府副秘書長曾有20多位。」

    「嘖嘖,上山打狼也用不了這麼多人!」夏雨插了一句。

    秋桐笑笑:「一般副職官員對這個『副』字,都是心懷抵觸的,喜歡大家把這個字免掉,在稱呼上先行扶正。所以現在的官場,大家一般稱呼副職都不會帶上『副』字,但是,如果遇到正副職同姓的情況下,就不好區分了,還是要有所去區別的,特別是正副職同時在場的情況下。

    「比如市水利局的正副局長都姓王,這時就要在副局長的稱呼上加上『副』了,但也有聰命的部下,往往投其所好,只要正職不在場,這『副』字在面稱中輒悄然蒸發。但偶爾大意,在大庭廣眾之中,稱呼副職竟將『副』字省卻,坐在旁邊的正職一聽,怒火中燒:我剛出去開兩天會,你們就想搶班奪權啊!」

    「嘎嘎——」夏雨大笑起來:「好玩——」

    老黎微笑著看著秋桐,不說話。

    我聽得津津有味,點點頭。

    夏季則聚精會神地看著秋桐。

    秋桐繼續說:「之所以現在大家都不願意稱呼副職的時候帶上『副』字,還有一個原因,『副』與父親的『父』、婦女的『婦女』同音,有時候不免產生一些意料不到的諧音後果。譬如某局有5位副局長,按年齡資歷為序,分別姓祖、薄、舒、紀、岳,局辦2位副主任分別姓嚴和辜。負責收發保管文件工作的科員,每天起碼得到5位副局長辦公室和2位副主任辦公室各去兩趟。於是,每天兩次輕叩屋門,親切招呼:祖」、薄副、舒副、紀副、岳副、嚴副、辜副……外人一聽,這是嘛日子?全家老爺們兒都到了!」

    大家都笑起來,夏雨更是笑得手舞足蹈,嘎嘎不停。

    「另外,對女性副職領導的稱呼,更應小心謹慎,萬萬不可粗心大意!諸如稱呼席副、晏副、幺副、苑副、邵副、刁副、殷副等,多不合適啊!再說,在辦公室里,一個男子漢,整天席副、晏副地叫個不停,酸不酸啊?弄不好,副局長柳眉倒豎,打你個騷擾,冤不冤!」秋桐繼續說。

    「哈哈……」大家又都笑起來。

    「怪不得我那次在一個場合遇到一位政府某局姓苑的女副局長,我想跟她套近乎,一個勁兒叫她『苑副』,她就是不搭理我,還老是拿白眼皮翻我呢?」夏雨笑著說:「這回我懂了……哈哈……」

    我長出一口氣:「官場的稱謂里,果然有大學問。」

    第910章去青島幹掉KK

    秋桐笑著看我:「這是官場的入門必備知識之一。」

    老黎用讚賞的目光看著秋桐:「小秋說的非常全面,非常準確,看得出,小秋是個細心人,有心人。」

    「前輩多指正!」秋桐說。

    「呵呵……」

    「小秋,你現在做的工作,可謂是官場中的職場,我還想聽聽你談談對官場和職場的看法。」老黎又帶著鼓勵的目光繼續向秋桐發問,似乎他想繼續考察考察秋桐。

    秋桐看了看我,沉思了下,點點頭:「好,那我就說說我的淺薄之見,不對的地方,前輩多指正!」

    大家都看著秋桐,夏季眼裡又帶著幾分若有所思的表情,目光不停在我和秋桐之間輪迴。

    「我以前是在集團做人力資源管理的,08年下半年開始做發行公司,對官場和職場之間的關係有一些體會……總的來說,我覺得職場和官場是我們大多數人無法逃避的戰場,一樣的複雜一樣的需要心機和實力,但二者又有各自的遊戲規則,細細揣摩下來,深不可測。

    「職場和官場都有陰謀和陽謀之說,陰謀固然能達到一定的某地,但一直弄陰謀往往不能成大器,陰謀也許也就只能在資本積累的初期用用;當實力達到一定程度時,必須使用陽謀——政治智慧,運用高超的權術平衡技術到達自己的目的。」

    我凝神看著秋桐。

    老黎微微點頭。

    「情商與智商,在職場和官場都是取勝所必須的,若要當官無論是職場還是官場,情商似乎比智商還要重要,一個是做人的技巧,一個是做事的能力。能混出一片天地,二者必須都是很出色的,缺一不可。智商是天生的,情商也是,但可以經過後天的歷練來加強。」

    秋桐繼續說:「還有,就是關於送禮,送禮,這是個大學問,尤其是在官場,講人情與受賄一線之隔。在那個圈子中混,不能一概拒之,也不能全盤照收,這裡面有很深的學問。像有的人貪婪收取禮金,是很沒有技術含量的,也是最危險的一種。

    「而有的人則會謹慎而技術的處理,這樣應該說是比較穩妥的。至於送什麼東西,什麼時候送,通過何種途徑送,需要對收禮之人有一定的了解方可成功。在職場送禮也是一個忌諱的事,有些公司明令禁止銷售或採購人員拿回扣,但有些事情卻不能限制太死,畢竟公司的最終目標還是賺錢盈利。」

    「嗯……說得好。」老黎點頭說道。

    「關於朋友與敵人,在官場和職場都沒有絕對的朋友,也沒有絕對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在這個圈子裡面混的人永遠都不能太有個性和鋒芒,多燒香少結怨,即便你有超高的能力把人家打入冷宮,也不能保證永遠能躲開背後的暗箭。

    「還有就是站隊,就像一場豪賭,站錯隊就意味著被邊緣化,沒有出頭之日。這個在職場還是官場同樣適用……總之,仕途就是迷途,幾人清醒幾人糊塗,又有幾人可以逃脫的了。」

    「分析地很有邏輯思維性,很有道理!」老黎贊道。

    夏季也點頭表示贊同,眼裡帶著對秋桐欣賞的目光。

    秋桐看著我,又笑了下。

    「小易,你身邊就有老師啊……小秋對官場是深有體會的,以後,你要多向她請教……對你來說,能遇到這樣一位上司,是你的機遇,也是你的幸運。」老黎看著我意味深長地地說。

    我不由點點頭。

    「呵呵……前輩有所不知,在做經營上,易克是我的老師,我向他學了很多知識呢。」秋桐說。

    「呵呵,好啊,很好……那你們以後還繼續在一起,更要互幫互助了,互相取長補短,這樣,才會更好的進步,共同進步!」老黎說。

    我的心裡一動,不由又看了一眼秋桐,她正看著我。

    四目相對,接著就移開了。

    然後,老黎舉起酒杯,看著我:「夥計,你敬我一杯酒,認識這麼長時間,你第一次給我敬酒呢。」

    我給老黎敬了一杯酒。

    然後,老黎的表情突然嚴肅起來,看著夏季和夏雨:「你們倆,正兒八經給易克敬一杯酒!」

    我立刻明白老黎讓夏季和夏雨給我敬這杯酒的意思,老黎是當著秋桐的面不好講明原因,但是他還是要讓自己的兒子和女兒當著他的面正式感謝我對他的救命之恩。

    看到老黎的神色很嚴肅,夏季和夏雨都不敢隨便說話了,恭恭敬敬站起來端起酒杯給我敬酒。

    「小易,這杯酒,盡在不言中!」老黎說了一句。

    我沒有說話,站起來和夏季夏雨碰了下酒杯,然後他們先干為敬,我接著幹了。

    秋桐坐在旁邊看著,滿臉都是困惑和不解。

    然後,大家繼續吃菜喝酒,邊吃邊喝邊聊天。

    酒足飯飽之後,大家分手。

    回去的路上,秋桐邊開車邊說:「對了,我忘了告訴你,今天凌晨我們吃完夜宵,我回到家,李順回來了,他昨晚深夜到達星海的。」

    「哦……」我心裡一怔。

    「我回到家的時候,他已經摟著小雪睡了,睡在小雪房間里的。」秋桐說:「客廳沙發雙航放著他給小雪買的新年禮物。」

    「哦……」我心裡一時不知是什麼滋味,李順現在回來就住在秋桐那裡。

    「今天一大早他就起了,給小雪做好早飯,接著沒打招呼就走了。」秋桐又說。

    我沒有說話。

    秋桐也不說話了,沉默地開車。

    我不知道秋桐告訴我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下午下班后,我開車正在回去的路上,接到李順的電話。

    「你給我馬上到金銀島來!」李順的聲音很低沉,說話就掛了電話。

    我開車直奔金銀島附近的海邊,停好車,在一處木頭房子里,早有一個小夥子等在那裡,給我準備好了一副溜冰鞋。

    我穿上溜冰鞋,快速奔向了金銀島。

    老秦正在山洞口等我。

    「李老闆好像今天一直就情緒不大好,自己在洞里呆了一整天了。」老秦對我說:「你自己進去吧,他沒發話,我不能進去!」

    我直接進了山洞,去了那個大廳。

    李順正半躺在沙發上發愣,表情果真很陰森,眼神很陰冷。

    滿地都是煙頭。

    看到我進來,李順坐起來,指指對過的沙發:「坐下!」

    我坐下,看著李順。

    「我先不給你祝賀考試的事情了。」李順說。

    我沒做聲,我擦,我本來也不想讓他祝賀我什麼。

    「我現在要給你安排一項重要的任務。」李順又說。

    「哦……」我看著李順。

    「不許討價還價,不許推諉找理由,這個任務你必須給我不折不扣地完成!而且,這事不許告訴任何人,包括老秦!」李順的口氣聽起來很嚴厲。

    我不由自主點點頭:「什麼事情?」

    「明天後天,你們放假,是不是?」

    「嗯……」

    「那就好……明天一大早,你給我飛青島。」李順說。

    「哦……去青島幹嘛?」我說。

    「你去給我找一個人,找到他,立刻就地給我把他幹掉!然後,提著他的腦袋和雞吧,你直奔煙台,坐輪渡回來見我!」李順的聲音聽起來很冷酷很殘忍,殺氣騰騰。

    我一聽,嚇了一跳,我靠,李順夠狠的,要我去青島殺人,還要親眼看到那人的腦袋和雞吧。

    他要我去青島殺誰呢?

    「這個人,是誰?我怎麼找到他?」我結結巴巴地問李順。

    「找到他並不難。」李順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遞給我。

    我一看,這是一張撕下來的台曆,日期是11月2日。

    此時間在我和秋桐去丹東一個多月之前。

    「看反面!」李順面無表情地說。

    我翻過來,上面寫著幾行字,自己有些潦草,但能看出是秋桐的字體,似乎是她無意中在日曆翻到11月3日那一天的時候寫上去的。

    我開始看那幾行字的內容:

    「KK,此時此刻的你還好嗎?你在青島,你在四海旅遊,你在空氣里,你在我的心裡。雖然不曾見過你,但是,彷彿,無時無刻,你就在我身邊。每一個孤寂的深夜,坐在電腦前,都不由會想起你,想起我們無聲交流的日日夜夜。

    「你帶走了我全部的靈魂。現實讓我無法抗拒無力改變,我只能任由命運的擺布,沿著生命的軌跡走下去,可是,我無法左右自己真實的內心,我無法讓自己停止想你……」

    內容很簡短,寥寥數語。

    看完了,我心裡也明白了,秋桐無意中寫在台曆上的這句話被李順昨晚發現了,李順果然驗證了那天自己對夏雨所說內容的判斷,李順認定秋桐瞞著自己外面有了其他人。

    而這個人,李順不知道,就是我!

    我將紙還給李順,李順接過去,重重喘了一口氣,突然將紙撕地粉碎,然後往空中一揮,紙屑紛紛落下。

    我不明白李順為什麼要將他好不容易發現的證據銷毀。

    「看明白了嗎?」李順陰沉地說。

    「不大明白!」我說,心裡有些緊張。

    「少給我裝逼,這你都看不明白?」李順瞪了我一眼,接著說:「這個狗日的KK,就是我要讓你去青島幹掉的人。」

    「哦……」我看著李順。

    「從這幾句話里,可以判斷出這幾方面的信息,第一,秋桐和這個叫KK的關係很曖昧,非常曖昧;第二,他倆是在搞網戀,肯定是通過那個什麼鳥玩意小企鵝扣扣搞的;第三,他倆還沒見過面,雖然是在虛擬空間里玩的感情遊戲,但秋桐似乎已經陷得不淺,不知道這兔崽子使用了什麼高明招數迷住了秋桐;

    「第四,照此下去,兩人肯定要見面,要出事,出大事……很有可能要給我戴綠帽子……第五,這兔崽子在青島,在那個什麼狗日的四海旅遊公司,而且,他的代號叫KK,這兩個英文字母,按照秋桐痴迷的程度,應該不是在稱呼他的網名,已經過了那個階段,KK必定是他真實名字的開頭字母。」

    我獃獃地看著李順,聽著他自以為是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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