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彩屏是是那種能舍下矜持對男人主動出擊的女人,故此當安王沉浸在周氏的溫柔鄉時她自然就坐不住了。Google搜索
她不會坐等安王在周氏那裡呆膩了想起自己,她在安王還沒有在周氏那呆膩的情況下主動出擊。
安王從外頭回來後郭彩屏得到消息便開始準備。
她要準備的自然就是穿戴,另外她還親自做了一道點心。
一切準備停當後郭彩屏便攜侍女蕎麥直接去了安王的書房。
這會兒安王正在書房閉目養神,看到郭彩屏他的心情顯然甚好。
「王爺,我做了您最喜歡吃的杏仁酥這會兒還熱乎乎呢,您快嘗嘗是否可口。」郭彩屏纖纖玉手捧著冒著熱氣於香味兒的點心到了安王面前。
這會兒安王正好覺得腹內有些空了,因此郭彩屏的這道點心來的正是時候。
安王就著郭彩屏的手咬了一大口杏仁酥,咀嚼了幾下後就吞入腹中,然後連連頷首;「你做的杏仁酥啊比廚房做的可口多了。」
「王爺覺得好吃那就多吃些。」說著郭彩屏就把剩下的那板塊送到了安王口中,順帶她的纖纖玉指也沾上了安王的口水。
原本郭彩屏就是這麼伺候安王吃點心,可吃著吃著倆人的身體就粘合到了一塊兒去。
旋即,安王和郭彩屏就在屏風後頭那張床榻之上激戰起來。
空虛了幾日的郭彩屏使出渾身解數來取悅安王。
原本安王只是被郭彩屏撩撥的受不住了,本打算一個回合就結束了,沒想到一來二去的好幾個回合,差不多一個多時辰後才雲散雨收,歸於平靜。
安王身邊不少女人,然而唯有郭彩屏在伺候男人方面最讓安王滿意。
自然郭彩屏除了能把安王伺候的很舒坦外還有別的用處,也正因為如此她才能備受寵愛。
等緩過勁兒來郭彩屏才開口;「王爺,我伺候的您舒服嗎?」
安王滿意的哼了一聲,大手在郭彩屏身上溫柔的撫了撫;「你自然是最後伺候本王的。」
郭彩屏嫣然一笑,然後湊到安王耳邊悄聲道;「我除了會伺候您外自然還能為您分憂了。」
安王恩了一聲,然後就起身把自己的衣裳整理好;「我知道你最近因為我宿在周氏那裡,故此心裡頭吃味兒了。」
郭彩屏看著安王那雙深邃的眼眸緩緩道;「我的確是吃醋了,因為我在意王爺啊。旁人把您當王爺當主子,而我是把您當我的男人,我的夫婿。我今日過來除了伺候王爺外還有一件要緊事要說,等我說了這件事我想王爺自然會更歡喜。」
安王走到了屏風之外,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郭彩屏到了安王身邊很自然的坐在他的雙膝之上,倆人面對面,臉貼臉;「昨日我回江陰侯府,我聽母親說了這樣一件事——」
郭彩屏稍微頓了頓,然後把身子朝安王懷裡靠了靠後才繼續道;「我母親娘家有個親戚在軍中當差,剛好跟李淑妃的娘家侄子李如松是同袍。這李如松因為有個做淑妃娘娘的姑母,雖然能力平平,年紀輕輕,但也成了個從四品的將軍。自然靠裙帶關係讓自己平步青雲古往今來屢見不鮮了。若你只是能力平平靠著朝里有人步步高升後能低姿態做人的話也不會太招人妒恨,可有些人啊偏偏不如此,巴不得別人不知道他是靠裙帶關係往上爬的一樣。」
郭彩屏這番話成功勾起了安王的興趣,他看郭彩屏的目光也變得越發明亮起來。
正院裡香蘭正在跟安王妃匯報自己從外頭聽到的消息;「這郭娘子去了王爺的書房好半天都不出來,奴還以為周娘子能分一些郭娘子的寵愛去呢,沒想到——」
文氏端起面前的參茶抿了一口然後道;「那周氏得有郭氏的下賤才可以啊,這會子她們如何爭寵都與我無關,對我而言最要緊的就是把胎養好。我只有生下嫡子來,我在這個府里的位置才能徹底穩固。」
明蘭道;「您能這般想那就最好不過了。」
接著明蘭就對香蘭道;「往後這些無關緊要的事就別跟王妃稟報了,免得讓王妃鬧心影響安胎。」
香蘭忙頷首。
接下來幾日安王就把新歡周氏暫時拋在了一旁,每晚都宿在郭彩屏處。
不過他每日都會來正院探望文氏。
陪著文氏用膳,對她也算作到了噓寒問暖,僅此而已。
新歡周氏的寵愛逐漸被舊愛郭彩屏所取代,似乎安王府回歸到了往日的狀態。
轉眼就到了九月中。
草木搖落的深秋時節,天一日涼似一日了。
杜蘭溪的父親杜江攜家帶口來京赴任。
杜江被安置在了吏部擔任員外郎一職。
這個位置還是趙元佑幾番運作後才空出來的。
是日,趙元佑去清寧宮探望自己的生母李淑妃便把杜江一家抵京之事告之。
李淑妃得知妹妹一家來京了甚是歡喜;「三郎,如今你姨母跟著你姨夫常駐京里了,我打算隔三差五的和你姨母見上一面,你要設法為我們姐妹安排。」
面對李淑妃的這個要求趙元佑略略遲疑後才開口;「母妃,兒子只能促成您和姨母的相聚,但你們若頻繁相聚那暫時還不成,畢竟姨母還沒有誥命之身,沒有入宮的資格。若是姨夫差當的好兒子自然會設法為姨母爭取一個誥命。」
李淑妃道;「這其中的規矩我自然是知曉的,其實你有機會為你姨母現在就爭取個誥命,那就是提高蘭溪的位份,蘭溪的位份高了自然她的母親也可以被抬舉。蘭溪為你生了女兒,她卻只是個小小的良媛你不覺得太委屈她了嗎?這一切是不是娉婷的主張?」
原本李淑妃尋思著杜蘭溪怎麼也得是個良娣,沒想到卻是個良媛,這良媛到良娣還得有段距離呢,而那剛入東宮的蘇氏也是良媛,這樣她就越發替自己的外甥女抱不平了。
趙元佑算是聽明白了母妃轉了一大圈不過是在為杜蘭溪沒有被封良娣而心裡不平罷了。
「母妃,封蘭溪為良媛是二兒子的主張跟音兒無關。良娣的位置兒子打算留給生了皇孫的人,蘭溪雖然生養過,但也只是個郡主而已。自然日後蘭溪若生了兒子自然會晉升她為良娣。至於說剛入宮的蘇氏和蘭溪平起平坐,主要蘇氏的出身高於蘭溪,而且她還是父皇和母后欽點給兒臣的妾室,故此不能太委屈了她。」趙元佑的解釋讓李淑妃暫時無話可說。
她深深看了自己的兒子一眼,然後語重心長道;「三郎,我知道你和娉婷夫妻情深,但蘭溪不僅僅是你的妾還是你的表妹,也是要和你過一輩子的人,她還為你生了女兒,你不能太冷落她。你不要忘了你我母子二人曾經因為無寵所吃的那些苦遭的那些罪。」
對於趙元佑而言那些年少的不堪回首是他最敏感的部分,他已經今非昔比了那麼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別人不敢在他面前提及,而李淑妃在他面前提及的話則會讓他心情更加複雜。
趙元佑的臉也在一點點變得沉鬱起來,良久他才開口;「母妃放心,兒子會善待蘭溪母女的,若母妃沒有別的事那兒子就先告退了。」
不等李淑妃反應過來趙元佑就迅速起身,然後大步流星的朝外去。
等人走了後李淑妃身邊的貼身侍女艾葉小心翼翼道;「娘娘明知道殿下最忌諱被提及那些不愉快的過去您何必捅他心窩子呢。」
李淑妃嘆了口氣,幽幽道;「我何嘗願意提起那些不堪的過去呢,我若不提的話三郎就不會善待蘭溪母女。蘭溪是我的外甥女,我不希望她走我當年的老路。三郎不愛慕蘭溪,那至少也要關照她一二。」
艾葉道;「娘娘對杜娘子可真是用心良苦啊,不過奴還是不希望您為了旁人傷了跟殿下之間的和氣,畢竟殿下跟過去不一樣了。」
李淑妃淡淡道;「你放心,我自己生的兒子我心裡頭有數,他即便再惱我也不會跟我淡了。」
趙元佑對親生母親插手東宮那邊的事是有些不滿的。
當初自己不樂意納杜蘭溪,她非得把人塞到自己身邊。
他自認為沒有多虧待杜蘭溪,不過就是對杜蘭溪喜歡不起來,越是如此他就越反感別人非得逼自己去靠近不喜歡的人。
這些年趙元佑一直都委曲求全,韜光養晦,多咱等羽翼漸漸豐滿了後他才開始試著去放肆自己。
他不是個天生柔順之人,不但不柔順而且還有反骨。
一個有反骨之人怎會喜歡被別人擺布自己呢?
李淑妃越是要趙元佑多關照杜蘭溪母女,殊不知反而讓他越發的反感起了那母女二人,自然他不會真的反感小郡主,那可是自己唯一的女兒,但是他是真的反感杜蘭溪了。
回到東宮趙元佑就把新得的一些好玩意兒一大半拿去給妙音,剩下的一小半則直接賞賜給了才侍寢過一次的蘇氏,特意把杜蘭溪給落下了。
蘇倩得到的東西主要是宮花跟幾匹上好的料子。
她歡天喜地的讓人請了裁縫來給自己裁剪衣裳,挑了一對宮花戴在頭上然後對著鏡子仔細照了照後就心滿意足的領著侍女去了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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