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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二嫁太子 - 第一百三十九章 錯愛字體大小: A+
     
      除了對公主的懲戒外今上也給了承恩伯父子懲戒,承恩伯罰俸祿一年,李駙馬則被貶到了大名府當一個有名無實的小官。

      承恩伯夫人楊氏一品誥命夫人的頭銜也丟了。

      公主嫁過去這一年多里婆媳之間沒少生矛盾,楊氏是個強悍乖剌的,看到兒子被公主如此冷落,慢待,她自然是護子心切,明里暗裡的沒少給公主氣受。

      公主速來對楊氏不屑一顧,然而楊氏把她逼極了她就要鬧一場大的,這次夜叩宮門就是最好的例子。

      父皇如何處置李家人云安公主趙安逸都無所謂,她對自己的婚姻早就絕望了,對李家人早就心灰意冷了,或者說心從來就沒有熱乎過。

      對她而言陳國公主的封號被褫奪,將為雲安公主也都沒什麼,她對自己公主的身份早就不稀罕了,若自己不是公主,那也就不會嫁給李瑋那個木頭人了。

      可父皇要流放梁懷吉這等於是動了雲安公主的心頭肉。

      雖然梁懷吉只是一個內侍,一個讓人不恥的太監,閹人,可他在趙安逸心裡他是自己溫暖的竹馬,是自己依戀的哥哥,傾慕的知己。

      若沒有梁懷吉的陪伴趙安逸不知道自己在李府這一年多是否能安穩度過,興許自己早就被無盡的寂寞於絕望給吞噬,淹沒,心徹底的死了,心死之人只剩下一個美麗的軀殼,不知道喜怒哀樂,人情世故,跟一個木偶有甚區別?

      不能讓懷吉離開自己。

      「母妃,您去求求父皇讓他收回流放懷吉到洛陽的成命,女兒不能沒有他。」趙安逸淚眼婆娑的對生母苗賢妃苦苦哀求道。

      面對女兒的哀求苗賢妃既心疼又無奈;「安逸,你父皇的旨意已經下來了,君無戲言,你父皇怎可為一個小小的宦官朝令夕改呢,再者懲戒你身邊的人也是你父皇的無奈之舉,若你父皇不拿出一個態度來言官們安能就此放過。安逸,你已不是小孩子了你是個小娘子自然不能像你的兄弟們能為官家分憂,但你也不能總是給他添亂布是嘛。我知道把你下嫁了駙馬官家是委屈了你,然木已成舟。」

      雖然苗賢妃心疼女兒,但她還是識大體顧大局的,不會一味的縱容女兒。

      在母妃這裡碰壁後趙安逸沒有就此放棄,她去了中宮。

      她給秦皇后請過安後就尋妙音,她要通過妙音像秦皇后求情,她知道秦皇后只要肯幫自己的話父皇肯定會收回成命的。

      適才她在秦皇后面前隻字未提梁懷吉之事是怕被直接拒絕。

      趙安逸過來時妙音正在練字。

      原先妙音是寫簪花小凱,然此刻她竟然在寫飛白體這讓趙安逸有些意外;「娉婷,你不是一直都是練簪花小凱的嘛,怎還練起飛白來了?」

      妙音落下最後一筆後才回答趙安逸的疑問;「那日看到一張唐人留下的飛白帖,甚是喜歡,故此就萌生了寫飛白體的心思。」

      接著妙音就吩咐墨竹把自己剛剛寫的字收起來,然後她跟趙安逸到了外面涼亭內。

      看到趙安逸峨眉深蹙妙音道;「安逸姐姐蹙眉的樣子還真是分外的楚楚動人呢,儘管如此不過我還是喜歡你眉目舒展的樣子。」

      趙安逸微微苦笑一下;「你就別拿我取笑了,我過來是有事情求你幫忙的。」

      「姐姐有事儘管說就是了,何必用求字呢,公主殿下的求我可擔待不起。」妙音語笑嫣然道。

      吭哧了老半天后趙安逸才終於把自己所求之事向妙音吐露出來;「你也知道父皇要把我身邊的人都流放了,赤芍跟白芍要去江南當官妓,梁懷吉要流放西京洛陽去,他這一去不知道何時才能回還,即便回來了也未必能重新回到我身邊當差了。娉婷,我離不開懷吉,我求你幫我在母后面前求求情,留下懷吉。」

      說話間公主已然淚眼婆娑。

      她對梁懷吉的深愛於不舍全在那一顆顆瑩瑩如珠的眼淚里。

      眼前的公主趙安逸讓妙音心疼不已,她沒想到公主如此坦誠的跟自己表達出自己對梁懷吉的那份心意來。

      一個是高高在上的大宋公主,一個是身體不全頂多算是半個男子的太監,他們亦如皓月於泥沼的距離,怎麼會生出不合時宜的情愫來呢?

      「安逸姐姐,你應該清楚你跟梁內侍之間不該有情,你是公主,他是內侍,他是你的奴才,他更是父皇的奴才,他何去何從自然是有父皇來發落。」妙音的話深深的刺痛了公主原本就脆弱不堪的心底;「娉婷,你不懂,你不懂我對懷吉的情,若沒有他陪著我我在李家這一年多真的會挺不過來。娉婷,你沒法了解我在李家過的是甚日子,每日面對李駙馬那張讓人噁心的臉我覺得無比噁心,在那個讓我言我的家裡我憋的想要發瘋,是懷吉給了我一絲絲的安慰,他陪著我,陪著我吟詩,陪著我寫字作畫,他能聽懂我琴音里的心事,他能給我些許我想要的慰藉。」

      「安逸姐姐你說的這些我都懂只是——」還沒有等妙音把話說完就被公主厲聲打斷了;「不,你不懂,你沒有像我一樣嫁一個讓自己只要想起來就噁心的男人,你沒有像我一樣明明噁心那個男人噁心的要死還要跟他生活在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你更沒有像我這樣寂寞,絕望過。」

      速來溫婉嫻靜的公主趙安逸此刻有些歇斯底里,面目猙獰。

      妙音上前輕輕握住公主的手溫柔撫慰道;「你說的這些我是沒有經歷過,可是我真的能明白,真的。安逸姐姐,我知道梁懷吉是個不錯的人,可他畢竟是個宦官,你不該把自己的心寄在他身上。這次他的離開對你對他都是個機會,你試著放下他,他試著遠離你。若你跟他的這份情被旁人知曉了後果不堪設想。你的名聲毀了,他可能會有性命之憂。姐姐,若你真的在意他就別攔著他,讓他去洛陽,你可知你的過分在乎不是愛他而是害了他。」

      妙音記得很清楚前世梁懷吉被發配洛陽兩年後就回來當差了,但沒有回到公主身邊,而是去了別處,原本他是沒有機會回來的,是公主生了病哭著喊著要懷吉,而那個時候的官家已經龍體欠安了。

      公主認真思量了妙音適才的那番話覺得有道理她無奈的點了點頭;「如此說來那我只能放懷吉走了。」

      妙音道;「不管怎樣他都要去洛陽,父皇是不會答應你留下他的。姐姐也看到了這陣子因為你的事父皇被那些言官們擾的心力交瘁,這件事總算有了結果,那幫子言官們也消停了。」

      「我知道我不是個好女兒,我對不起父皇。」公主禁不住淚如雨下。

      她的眼淚是為即將要跟心愛的懷吉分開的不舍亦是對疼愛她的父皇的愧疚。

      她是怨恨父皇逼自己下嫁給李瑋這個不堪的駙馬,然而她終究還是愛父皇的,這次因為自己的一時衝動害父皇被滿朝的言官們為難她倍感歉疚。

      梁懷吉等公主身邊的僕從自從被今上下旨流放後他們就安排到了別處,而今公主身邊派了新的內侍跟宮女來伺候,這些也都是苗賢妃為她精心從自己宮裡挑選的,都是資深的老宮人,他們也都是看著公主長大的。

      他們對公主而言不陌生,然公主對他們卻親近不起來。

      她只想要懷吉在身邊。

      明日梁懷吉等就要離開京城,去往各自的發配地了公主想要見梁懷吉一面。

      是夜,公主換上了一身小太監的衣裳,然後拿著腰牌悄悄出離了永福宮,踏著闌珊夜色朝關押梁懷吉等人的地方去。

      梁懷吉沒想到公主會親自來送自己,他很歡喜,但還是努力的把這份歡喜給按捺住;「公主,今晚您不該來的。」

      明亮的月光下一身宦者打扮的梁懷吉面色如玉,眉目如畫,乾淨的下巴在月色下閃光。

      他雖是個內侍,但卻氣質儒雅,腹有詩書,初見他真的會把他誤認為是個學識淵博,溫潤儒雅的文士。

      他若不是個內侍,以他的相貌和氣度必然會驚艷許多女子的歲月。

      望著公主那蒼白如紙的臉梁懷吉心下亦是百感交集。

      公主努力的平復了一下自己紛繁的思緒才開口;「懷吉,你去洛陽後好好的,等這陣子風頭過了後我會求父皇把你調回來的,哪怕不在我身邊當差,只要能隔三差五的看到你我已然心滿意足了。」

      面對公主的款款深情梁懷吉的心裡頭是五味雜陳的;「公主,您還是把臣給忘了。」

      「不,我忘不掉你,我忘不掉,懷吉,你永遠不知你對我有多重要。」情緒激動的公主竟然抓住了梁懷吉的衣袖;「懷吉,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梁懷吉苦苦一笑,然後輕輕把自己的袖子從公主的手裡給一點點的抽離出來。公主的心意他梁懷吉豈會不知?只是他知道自己不能知,也不敢知,更不配知。

      從被閹割然後入宮的那一天開始他梁懷吉註定此生跟兒女情長一刀兩斷,慢慢餘生他唯有守著這幅殘缺的身體,在恥辱於無奈中一天天的度過日出日落。

      公主十歲那年他被調來當差,他陪伴著公主從一個天真無邪的小姑娘一天天的長成亭亭玉立的少女,此去經年,他一直像呵護小樹苗一樣呵護著公主,看著她長大,看著她嫁人,他以為自己能看著她生子,看著她變老,可是沒想到他跟公主之間竟然會生出了不合時宜的請速來。

      他梁懷吉本就是個心思細膩之人,當公主對他稍微萌生情動的時候就已經感知到了,可他只能裝傻,繼續若無其事的伺候在公主身邊。

      看到梁懷吉半晌無言公主輕輕推了他一下;「懷吉,難道你真的就沒有一點點的喜歡過我嗎?」

      面對公主的追問梁懷吉啞口無言,他不敢說有,但也不忍說無。

      他沒有資格說有,更沒有勇氣說無。

      「算了,我不為難你了。梁懷吉,你聽著,我趙安逸眼下有三願,一願郎君千歲,二願妾身長健,三願如同樑上燕,歲歲常相見!」說完這些後公主依依不捨的轉過身去,然後大步流星的朝走向來時路,她多麼希望梁懷吉能追過來,跟自己說一句話,或者抱抱自己,可終究他沒有回頭,一直站在她消失的地方,一直等到那一抹纖弱的背影消失在無盡夜色中。

      次日,梁懷吉等人就離開了開封,受不住這個打擊公主病倒了。

      公主這一病到可把苗賢妃給嚇壞了,她就這麼一個女兒,若女兒有個好歹自己餘生活著還有個甚意思呢?

      得知女兒病了後今上便放下政務急匆匆的到了永福宮。

      公主不過是急火攻心,吃幾副藥去去火仔細調理一下也就無恙了。

      今上特令妙音來永福宮陪伴公主,他知道妙音是公主在這個宮裡唯一的夥伴。

      妙音看到公主依據標準的樣子憂心忡忡;「安逸姐姐,你得振作起來,你不為自己想也得為賢妃娘娘想啊,她因為你而茶飯不思,幾日光景人就輕減了不少。」

      公主深深的嘆了口氣,有氣無力道;「我知道,我會好起來的你不用擔心我。」

      這次對公主的懲戒今上採納了端王提出的建議這不免讓壽王心中不自在。

      壽王把自己的幕僚蘇懷仁交到了書房;「蘇先生,你說父皇為何會採納端王的建議,明明我的建議也不錯。」

      蘇懷仁摸了摸自己的山羊鬍道;「王爺不必太介懷了,以我看官家採納了端王的建議並非他是偏向端王,而是因為端王提出的建議對公主是傷害最小的,您提出的是罰俸和禁足公主,對公主的身體還有利益都有影響,而端王提出處置公主身邊的奴才對公主的影響是最小的,奴才嘛,去了這一批再給公主換一批好的就是了。官家對公主甚是疼愛,若不然當言官們紛紛上奏疏時官家也不會遲遲不肯下決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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