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玄幻奇幻 都市言情 武俠仙俠 軍事歷史 網游競技 科幻靈異 二次元 收藏夾
  • 放肆文學 » 都市言情 » 捧她在掌心縱情撒野» 結局
  • 熱門作品最新上架全本小說閱讀紀錄

    捧她在掌心縱情撒野 - 結局字體大小: A+
     
      他也認識那女孩,是甄家的養女。

      傅臣每天都能收到時歡的簡訊,那個破電話他一直沒還給高傑,時歡會給他打電話,即使他不接電話,看著屏幕上跳動的名字,他也覺得自己是活著的。

      可是從八月末,他收到了時歡最後一條簡訊,自此就再也沒有收到她的信息。

      傅臣便知道,時歡徹底放棄他了。

      放棄了也好,省得讓她和母親鬧翻。

      只是餘生,他沒有了小歡寶,就像行屍走肉。

      最近聽聞甄芃在借錢,一查才知道單家對甄家下手,把甄家搞垮了,傅臣手裡有多餘的流動資金,便直接拋給了甄家,也就當他最後為時歡做點什麼。

      畢竟甄家倒了,時歡就要受苦。

      他捨不得歡寶受苦。

      很多個輾轉難民的夜裡,他也只能抱著時歡的照片入眠,當初偷拍了時歡的照片,找了個角度好的,讓他那個會刺青的朋友幫他紋在了胸口。

      他的胸口,紋著時歡最美麗的照片。

      紋的時候很痛,也很危險,但是比起心裡的痛,他覺得身體上的痛並沒有什麼。

      他知道他和時歡總會成為最熟悉的陌生人,她以後會有自己的人生,他也慶幸當初決定在一起的時候沒把她玷污了,她最好的一面應當留給她以後的老公。

      *

      甄宇帆的公司突然起死回生,傅臣成了最大的股東,但是他們並沒有把這件事告訴時歡,他們私下去感謝了傅臣,傅臣很忙,沒時間見他們,只是讓秘書帶了客套的話給他們。

      時歡也不知道甄宇帆是怎麼讓公司起死回生的,因為她要上學了。

      意外總是比什麼都來的快。

      時靜懷孕被綁架,綁匪威脅梁曉霜,梁曉霜嚇得大哭拿著錢準備前去救人,還不讓報警。

      梁曉霜都沒跟時歡說,結果時歡也收到了威脅恐嚇電話,時歡第一反應就是錄音報警。

      對方是誰她並認識,但是時歡能想到,大概率可能是單危乾的。

      時歡去派出所報警的時候腿都是軟的,民警讓時歡先應下綁匪的要求,他們跟著時歡去救人。

      其實時靜的死活跟時歡沒什麼關係了,時歡並不想管她,但是梁曉霜還念著她和時靜的母女情分,不顧自身安危去救人,免不了把自己也搭進去,時歡這才覺得害怕了。

      然而綁匪的目標不是時歡,而是傅臣。

      在給時歡發了簡訊的同時,他們也給傅臣發了簡訊。

      傅臣收到簡訊的時候,還在公司辦公室沒下班,他有看簡訊的習慣,因為他總是在等時歡的簡訊。

      但是沒想到有一天,有人威脅人威脅到他傅臣的頭上。

      簡訊內容是:

      你再不來時歡就是我的了,我覺得我們倆的恩怨還是解決一下比較好,拿五千萬來贖人,你一個人來,敢報警,他們一個都別想活,我們在xx山。

      傅臣當即給時歡打電話過去,結果打不通。

      外面天色已然很晚了,傅臣對陳進說:「陳叔,我先下班,有點事,你今天就不用送我了。」

      陳進還疑惑:「怎麼了?」

      傅臣說:「我自己開車出去溜一圈,緩解一下。」

      陳進就再沒說什麼。

      傅臣知道那個人的目的不是錢,而是他,這個人不用想都知道是誰。

      傅臣隻身去赴約,他確實沒報警。

      他覺得有些事情還是他出面解決比警察出面的好。

      他和單危的恩怨老早了,從爭奪時歡開始,再到爭奪傅家,單危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

      他都知道,但是又有什麼用,單危永遠鬥不過他。

      *

      時歡帶著一批民警,到了荒郊野嶺的山上,她不知道梁曉霜怎麼樣了,就很著急,她到了以後才發現手機都沒信號,民警都潛伏著,時歡就一個人沿著山路往上走,邊走邊喊「媽」。

      梁曉霜和時靜已經被抓起來了,單危當著梁曉霜的面要剖開時靜的肚子,時靜嚇得大哭,聲音都嘶啞了,可是這裡只是一個山裡的小破屋,四周根本什麼都沒有。

      更沒有人能聽到他們的求救。

      梁曉霜嚇得神經都快失常了,單危拿著一把刀子在一邊笑的不倫不類:「給過你們機會了,不把時歡給我是吧?那行啊,那我就讓你們看著我把孩子從她肚子裡剖出來。」

      時靜的肚子已經很大了,被人綁著躺在一塊木板上,外面都是一些亡命之徒,梁曉霜哭著求單危:「不要這樣對時靜,你想要什麼我們可以商量,你不要這麼對時靜!」

      時靜這才想起梁曉霜是她媽了,哭著喊著:「媽媽救我!」

      梁曉霜都快瘋了,單危說:「如果時歡肯來,那麼你們就都沒事,如果時歡不來,你們就都下地獄。」

      正說著,外面突然有人說:「老闆,有人來了,在喊媽媽,是個女孩。」

      梁曉霜一聽,完了,她搖頭:「不要傷害歡歡!」

      單危笑了笑:「如果今天兩個女兒只能活一個,那你會讓誰活呢梁阿姨?」

      梁曉霜聞言,哽咽了半晌,看了看時靜,她一邊哭一邊搖頭:「讓歡歡走,不要傷害歡歡!」

      單危哈哈大笑:「所以,所有人都偏愛時歡是不是?你看啊時靜,這個時候了你媽媽竟然還選擇保護時歡,你果然不是她親生的。」

      時靜一邊哭一邊喊:「媽媽救我,媽媽求你救我……」

      梁曉霜自己也自身難保,她現在能做的就是能保一個是一個,她得讓時歡走!

      梁曉霜哭著搖頭:「對不起靜靜,媽媽也沒辦法,媽媽得救歡歡。」

      時靜的心瞬間涼了,她泄了氣,躺在哪裡不斷地流淚:「從小我就是被丟棄的那個,現在也是。」

      梁曉霜搖頭:「媽媽從來沒想過丟棄你們任何一個。」

      時靜一邊大哭一邊嘶吼:「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梁曉霜閉了閉眼,對著外面大喊:「歡歡,走啊!別來!」

      時歡聽到了梁曉霜的聲音,民警從四周的灌木叢里潛伏上來了,她走的大路,她之所以來只是為了確保梁曉霜的安全,然後爭取時間。

      單危想要的是她,只要她來了,梁曉霜就不會有危險了。

      果不其然,幾個人突然出現,怒喝道:「什麼人?」

      時歡乖乖地舉起手道:「我是時歡,你們這裡有人想見我。」

      那幾個人便直接帶著時歡去見單危了。

      不大的山間小屋裡,單危坐在一邊的凳子上,屋裡亮著蠟燭,梁曉霜被綁著跪在地上,地上髒亂不堪,一個破舊的木板上,時靜正被捆在上面不能動彈。

      時歡進去後,看到梁曉霜蓬頭垢面狼狽至極,但是沒有生命危險。

      時歡舒了一口氣,也或許是豁出去了,見過上輩子捅她十幾刀的單危,所以時歡這會兒異常冷靜,她看著單危:「我來了,不相干的人,你也該放了。」

      梁曉霜在一邊聲淚俱下:「媽媽讓你走啊,你來幹什麼啊?歡歡,快走!」

      時歡笑了笑:「我走不了的,媽,如果今天非要死,那我們一家死在一起也好。」

      時靜一邊哭一邊怒罵:「你想死就自己去死,別帶上我們!」

      單危嘖了一聲:「歡歡,你說我們該怎麼處置這個女人?這個時候了還罵你。」

      時歡說:「隨你,前提是,別傷害我媽。」

      單危對時歡招招手:「你過來。」

      時歡走過去,單危伸手摟她的腰:「那我們把她的肚子剖開好不好?」

      時歡:「……」毛骨悚然,渾身的每個毛孔都開始緊張。

      單危繼續說:「答應和我結婚,我就不管他們了。」

      時歡問單危:「你搞這麼大動靜就是為了讓我和你結婚?你有話好好說,我肯定會同意的,沒必要這樣。」

      單危笑的像個變態:「可我只想讓你生我的孩子,我不想讓別人生,所以我決定剖了她。」

      時靜的身體在顫抖,時歡的也是,單危抱著時歡,語氣旖旎:「當著你和你媽媽的面,不然你們覺得我說的是假的。」

      時歡:「……」

      梁曉霜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她閉上眼睛,不去看時歡。

      時歡深呼吸一下,對單危說:「不要造孽,你既然想和我結婚,你就不要犯罪。」

      單危問:「我不犯罪你就和我結婚麼?」

      時歡點頭:「我要你完完整整,沒有瑕疵。」

      單危為難道:「可是不解決了他們,他們會報警。」

      時歡說:「只要不傷害他們,他們以後肯定會三緘其口。」

      單危點頭:「還是歡歡乖,但是有個人,我必須解決了,免得以後生出禍端。」

      時歡心裡一驚,但是面色依舊未改,她問:「傅臣麼?」

      單危說:「是他,挑戰我極限很久了,今天他必須死。」

      時歡問:「你剛答應我不犯罪的。」

      單危笑道:「殺他,不算犯罪。」

      時歡:「……」

      時歡原本以為她可以拖延點時間等民警救人,但沒想到,傅臣也在單危的計劃之內。

      時歡和梁曉霜眼睜睜地看著時靜被人剖了肚子,單危的刀子在時靜的肚子上劃開,時靜哭喊著,掙扎著,梁曉霜直接崩潰暈過去了。

      時歡也被綁了,單危強迫她看著他,時靜的血濺到了單危的臉上,時歡眼睛通紅,四肢冰涼。

      剛剖到一半,又有人來報告:「老闆,又有人來了。」

      單危知道是傅臣來了,他讓人把時歡帶走,用膠帶把時歡的嘴封起來,讓人帶到外面的草叢裡去了。

      時歡掙扎著,她也知道傅臣來了。

      傅臣隻身赴約,在山下的時候被民警攔住了,但是傅臣說什麼都要上去,為了給民警爭取時間,傅臣只得親自去羊入虎口。

      他拄著拐杖,上坡路走的比較艱難。

      但是在他們那裡並沒有看到時歡,只看到肚子被慢慢剖開的時靜和已經暈過去的梁曉霜。

      傅臣掃視了一圈,被一群人圍著,單危笑著問:「舅舅你來了啊。」

      傅臣看著單危,只是問:「時歡呢?」

      單危說:「你死了,她自然就出來了,舅舅,我現在不殺你,你讓我挑斷手筋和腳筋,我就放了他們。」

      傅臣問:「如果我答應了你真會放了他們麼?」

      單危笑著道:「那是自然。」

      時靜已經在流血了,痛地身子打擺子似的顫抖著,傅臣面對這樣的場景,卻是異常鎮定,單危越看越氣,起身一腳就踹在了傅臣的腿彎處,狠狠地幾腳,單危咬著牙道:「你怎麼不跪下求我啊?不是能耐了那麼久麼?求我啊!」

      傅臣的腿在顫抖,他得想辦法把單危引出去,這個房間太小了,民警都不好救人。

      傅臣說:「咱們出去外面說,這裡太血腥了,既然你想挑我的手筋和腳筋,那我們去外面。」

      單危料定了傅臣不敢動手,一腳就把傅臣踹著退了好幾米,傅臣靠在了門上,單危又是一腳,直接將門都踹翻了,傅臣滾了出去。

      四周的人都圍了上來,單危手裡拿著刀子,笑的像個變態:「舅舅,別掙扎,乖乖地讓我挑,免得我不開心,這把刀子直接進你的心窩。」

      傅臣沒答話。

      他深呼吸一下,認命地躺倒,對單危說:「要下手就快點。」

      時歡應該沒事吧,畢竟這個變態只是為了逼迫時歡,他真正恨的人,應該是他傅臣。

      恨他搶時歡,恨他搶奪傅家的財產。

      他都知道。

      所有的怒氣都是衝著他傅臣來的。

      時歡不會有事的。

      *

      時歡被一個人看著,她心裡著急壞了,不知道民警什麼時候才動手,她想說話都說不出來,只能一個勁地掙扎。

      正掙扎著,突然感覺四周有人,那個看守他的人拿了槍四周環顧,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在手上一槍,緊接著幾個民警出現直接把他按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另一邊也響起了槍聲和嘈雜聲,時歡嚇得頭髮和衣服均已經濕透。

      這一聲槍響雖然聲音很小,裝了□□,但是還是引起不少轟動,時歡被救以後,指著小屋的方向急的滿頭大汗:「他們都在那邊!」

      領頭的隊長吩咐人帶時歡從另一條小路離開,剩下的都交給他們,時歡擔心梁曉霜和傅臣他們,非要和他們一起去。

      無奈之下只得讓時歡同行。

      時歡怎麼也沒想到看到的一幕竟然是傅臣躺倒在血泊里的一幕,單危直接割了他的腿腕,時歡趕到的時候,傅臣全身顫抖著躺在血泊里。

      他的雙腳邊,血液已經染紅了骯髒的泥土,單危和一群人已經被民警制伏,單危在一邊笑的像個變態:「傅臣我成全你了,你下半輩子只能坐輪椅了,哈哈哈……」

      時歡嚇得大氣不敢出,一下子跪倒在傅臣面前,傅臣只是瞥眼看了看時歡,伸手給時歡,時歡眼淚不斷地落,一把握住他的手,傅臣這才慢慢地出了一口長氣:「你沒事……就好。」

      救護車的聲音很快就響徹了山野,梁曉霜和時靜被人抬走了,傅臣還躺在那裡,時歡一邊抽泣一邊道:「不是不管我了嗎,為什麼還要來……」

      傅臣沒答話。

      他怎麼能不來呢?他不來又怎麼安心呢?

      看著傅臣的血越流越多,時歡大喊:「快救他,快救他!」

      有民警過來把傅臣扶起來,背著傅臣就跑,時歡在後面一邊抹眼淚一邊追。

      這場災難以單危被抓結束,時靜被嚇得不輕,當天晚上就早產。

      梁曉霜精神一度崩潰,還在昏迷中。

      傅臣雙腳腳筋被挑,被送到了搶救室。

      時歡到了醫院才給甄宇帆打電話,讓他過來陪梁曉霜。

      而她,一直等在急救室外面等傅臣出來。

      民警第一時間找她做了筆錄,還是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那隊長說:「幸虧他幫我們把人從屋裡引出來,不然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時歡臉色蒼白,坐在那裡沒說話。

      民警又說:「他幫我們拖延了時間,我們才有時間直接圍攻。」

      時歡依舊沒說話。

      是啊,要不是傅臣來了,單危所有的恨意都將撒在她和梁曉霜以及時靜身上。

      傅臣來了,單危才轉移了目標。

      時忠言一家都來了,甄宇帆一家也來了。

      唯獨傅臣的家人一個都沒來。

      他們都在擔心家人的狀況,沒有人擔心傅臣的狀況。

      一個多小時後,傅臣從急救室被推出來了,時歡第一時間迎上去,問醫生怎麼樣了。

      醫生說,傅臣只是被挑斷了肌腱,傷口也不是很嚴重,接上以後要慢慢恢復,恢復後走路應該沒什麼問題的。

      時歡的心這才回到了肚子裡。

      而傅臣只是對她笑了笑,時歡一邊抹淚一邊問:「疼不疼啊?」

      傅臣搖頭:「不疼。」

      雖然這麼說,但是傅臣的臉色卻是出奇的難看蒼白。

      時歡沒想到她和傅臣幾個月沒見一次,再見面竟然是這種情況。

      傅臣被推進了病房,時歡還跟著,傅臣便說:「我沒事,去看你媽媽吧。」

      梁曉霜沒事,有甄宇帆陪著,可是傅臣沒人陪。

      時歡搖頭:「我媽沒事,我在這裡陪你。」

      傅臣便再什麼話都沒說。

      看著時歡哭的眼睛通紅,傅臣只是對她說了三個字:「對不起。」

      對不起,沒能一直陪著你。

      對不起,沒能保護好你,讓你受委屈了。

      時歡一邊落淚一邊搖頭:「沒關係,我什麼都不計較了。」

      很多時候,選擇放棄,不是不想放棄,而是不得不放棄。

      傅臣希望時歡知道這個道理。

      然後,繼續努力生活,沒有他傅臣的日子,才是她最該得到的安穩。

      *

      時靜早產生下個兒子,救了很久才救回來,但是從那以後孩子直接扔給單家,時靜就再也沒看過。

      梁曉霜大病初癒,一場虛驚差點要了她的命,從那以後她看時歡看的更緊。

      做筆錄的時候知道傅臣也在醫院,聽聞傅臣為了救時歡,被單危挑了腳筋,還沒恢復。

      梁曉霜第一次買了禮物去看了傅臣,傅臣躺在病床上還開著電腦在工作,看到梁曉霜來了,傅臣也只是微微頷首問了好。

      梁曉霜是道謝來的,她最終還是對著傅臣鞠了一躬。

      民警說如果那天晚上沒有傅臣,後果怎麼樣誰也不知道。

      梁曉霜覺得自己之前可能做錯了。

      她跟傅臣道歉:「如果之前梁姨做了不對的事情,你不要怪我才好。」

      傅臣笑了笑:「梁姨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時歡,我都明白。」

      梁曉霜還是愧疚道:「謝謝你救了歡歡。」

      傅臣點頭,意思這道謝他收下了,便再也什麼話都沒說。

      態度冷漠又平靜。

      又問他傷勢怎麼樣了,傅臣也不想讓她愧疚,便說:「恢復地很好,以後走路不是問題。」

      梁曉霜點頭。

      看完傅臣之後,梁曉霜安心多了。

      時歡也經常去看傅臣,只是兩個人的關係明顯遠了,傅臣的態度冷漠,時歡也不好和他多說什麼。

      時歡還是要按時上大學的,等到傅臣出院以後她也該去學校報導了。

      但是她沒想到的是,梁曉霜會告訴她,傅臣徹底坐上了輪椅。

      時歡在上大學,聽到這個消息後,壓下心裡的恐懼,問梁曉霜:「不是因為沒恢復好才坐的輪椅麼?」

      梁曉霜說:「你甄叔叔說的,他問過了,傅臣的左腿徹底廢了。」

      時歡的眼淚瞬間奪眶而出,她知道傅臣的左腿小時候就受過傷差點被砍斷了,現在遭受這一遭,肯定是受不住的。

      時歡請了假回家去看望傅臣,傅臣還笑著和她說話,但是看著傅臣坐上輪椅,時歡真的忍不住崩潰了,哭的不能自持。

      傅臣也只是道:「沒事啊小歡寶,哥哥以後會結婚,會有人照顧我的。」

      時歡哭的哽咽,她問傅臣:「那你有女朋友了麼?」

      傅臣說:「正在找,找一個不嫌棄的人。」

      時歡一邊哭一邊求抱抱:「不要找了,餘生讓我來照顧你吧。」

      從未對時歡有過奢求的傅臣,一瞬間喉頭哽咽地不像話,他故作堅強:「你不嫌棄我這個樣子麼?或許以後……我都沒辦法起來抱你。」

      時歡搖頭,她從輪椅後面抱住傅臣:「你就是我無上的榮耀,無論你變成什麼樣,你始終是我那個無堅不摧的傅臣。」

      傅臣的眼底,落了淚,他卻還笑著:「不怕你媽媽威脅你麼?」

      時歡搖頭:「她不會的。」

      傅臣伸手按住時歡的手,抬眼看了看天空,終究是釋然:「歡寶,你知道哥哥等這一天,等的太久了。」

      時歡說:「我也是。」

      人生或許就是這樣,不經歷遺憾,又怎知重逢的珍貴。

      傅臣是時歡的寶藏,藏在心底也想擁抱的肖想。

      而時歡,是傅臣一生想要捧在手心的寶。

      千帆過盡,唯獨她,還在原地守望。

      傅臣這輩子,方覺得也值了。

      



    上一頁 ←    → 下一頁

    異能之紈?寧小閑御神錄蓋世帝尊海賊之最惡新星極品上門女婿
    我當道士那些年滄元圖大明帝國日不落帝道獨尊隨波逐流之一代軍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