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津川邁著自己的大長腿,一步一步的走到南歌的面前,他目光深情的看著南歌,仿佛一眼萬年。
隨後他當著眾人的面,將南歌從沙發上抱了起來。
其他人還要起鬨,結果被冥岳和南賦擋得死死的,南賦趁機抱著錢滿滿不撒手,氣的錢滿滿臉都要紅了。
「你趕緊給我鬆開!」
「不行。」南賦搖搖頭,「我收了薄津川的大紅包,今天說什麼也要讓他把人帶走。」
「薄津川給了你多少,我給你雙倍,不,我給你十倍,你把路給我讓開!」
「那也不行。」南賦死活不肯。
錢滿滿就那樣眼睜睜的看著南歌被薄津川抱著離開了酒店。
「寶寶,回頭我自己去跪搓衣板,今天就先得罪了!」說完,南賦和冥岳兩個也從房間裡退了出來。
其他的人都追了上去,可薄津川卻抱著南歌早就上了車。
迎親的隊伍浩浩蕩蕩,朝著雲意莊園走去。
「天哪,這是誰在結婚啊,這迎親的隊伍也太長了一點吧,而且每個人都開著瑪莎拉蒂,該不會是租的吧。」
「就算是租的也很貴啊,真羨慕,要是我以後結婚也能這樣就好了。」
「你在開什麼玩笑,這樣的豪門婚禮可不是隨隨隨便就可以的,你得先找一個豪門的闊少爺才行。」
「那還是算了吧,我知道我不配。」
「呵呵,算你有自知之明。」
不遠處的頂樓上,郭姐看著這一幕,臉色有些冷冽。
「他們看著還挺幸福的。」
「幸福不了多久了。」男人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針劑遞給郭姐。
「想辦法把它注射到那個女人的體內,等到她昏睡了,自然會有人告訴你接下來該怎麼做。」
「是。」郭姐拿過針劑點點頭。
「做完這一切,我能不能……」
「我會給你一筆錢,讓你永遠的離開這個地方,以後你就自由了,找一個沒有人可以找到你的地方,重新開始生活吧。」
「謝謝。」郭姐說著,頭也不回的離開。
郭姐剛走,一個女人就從旁邊走了出來,正是南歌的仿製品。
「乾爹,你真打算放過她?」
「留著也什麼用。」男人慈愛的摸了摸女人的頭。
「我都已經有你了,得力的助手要一個就夠,她既然想要走,那就讓她走吧,只要不來壞我的事情,我大可以給她一條活路。」
「還是乾爹仁慈。」
「別說這個了,你去準備準備,今天也是你的婚禮,可千萬不能露出馬腳,否則,你知道我的手段的。」
女人的脖頸忍不住瑟縮了下。
「乾爹放心,我一定把這件事辦的漂漂亮亮的。」
……
雲意莊園,熱鬧非凡。
南歌被薄津川從車裡抱出來,她看著眼前熟悉的一幕,仿佛一切都回到了四年前,當時她可沒有這樣的待遇。
不過當時的薄津川又瞎又瘸,也做不出來抱她這種高難度的動作。
抱著南歌走過花路,跨過火盆,最後將南歌送到了臥室里。
「阿九。」
「別說了,賓客們還等著呢。」南歌制止住了薄津川。
「你放心好了,首飾我都帶著呢,儘管去做你該做的,我絕對不會給你拖後腿的。」
薄津川點點頭,從臥室里退了出來。
今天的好戲才剛剛開始,他得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
「爺。」冥岳迎了上來,「一切都按照之前商量的布置好了,不過我們在會場裡發現了傅二爺,要不要……」
「不用。」薄津川擺手。
「是我讓他來的,你不用管他,他自己知道自己該幹什麼。」
此時的會場內,傅景琛穿著剪裁得體的西裝,他的目光時不時的掃著會場周圍,今天是南歌的婚禮,沈舟舟一定會出現。
他要在這裡等著她。
這大半年的時間,他有很多的話要跟沈舟舟說。
對不起,以及我愛你。
這些他都要親口當著沈舟舟的面說出來。
「那邊的那個帥哥真好看,待會兒能不能打聽一下,給我要個微信什麼的。」
「你瘋了吧,你知道那是誰嗎?那是堂堂傅氏財團的二少爺,人人見了都要尊稱一聲的傅二爺,你去招惹他,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那又怎麼了?九爺這樣的人最後還不是被北塘梨給拿下了,有的時候你不出手,怎麼知道能不能成。」
「你以為誰都是北塘梨嗎?北塘梨不說別的,人家的身材和臉蛋那可是一絕,而且星燦設計大賽上,人家又表現了自己的實力,你能做到像她一樣嗎?」
「真晦氣,我就隨口一說,你怎麼還較真起來了。」
眾人討論的聲音鑽進了傅景琛的耳朵里,可他權當自己沒有聽到,此時的角落裡,一個小小的聲影窩在一個不起眼的地方。
剛才大家的討論,她也都聽的清清楚楚。
時隔半年,再次看到這個男人,她竟然還會心動。
不錯,此時此刻,站在這裡的就是沈舟舟。
她的小腹微微隆起,看樣子應該是懷孕了,不過她穿著寬鬆的衣服,此時看著並不怎麼明顯。
南歌是她唯一的好朋友,所以婚禮這種重要的時刻她一定會來,只是沒有想到傅景琛也會在,就憑傅景琛和薄津川的交情,沒能砍死對方已經很不錯了,怎麼還會來參加和婚禮呢?
多半是猜到她也會來,所以才專門來這裡等著的吧。
擦了擦眼睛上的濕潤,沈舟舟將手中早就準備好的禮盒遞給一旁的管家秦叔。
「不好意思,麻煩您把這個交給新娘子,就說我希望她能永遠開心快樂。」
「您不留下來參觀婚禮嗎?」
「不用了。」沈舟舟擺擺手,她將目光看向不遠處的傅景琛。
今天她已經賺到了。
不僅僅看到了好閨蜜結婚,還看到了讓自己心動的男人,只不過她永遠無法原諒傅景琛對她做過的那些事情。
她更加不能原諒自己,對一個傷害過自己的人動了心。
所以她只能躲,有多遠就躲多遠。
沈舟舟剛走,傅景琛的目光就朝著這邊看了過來,他沒有看到沈舟舟的正面,只看到了一個隱隱約約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忽然堵得很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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