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被南歌的話搞得一愣一愣的,一時之間竟然忘了反駁。
「我還以為這個大媽挺可憐的,誰知道竟然是個黑心腸的狗東西,這麼殘害這小姑娘!」
「就是,這小姑娘漂亮的跟個天仙似的,她還瞧不上,瞧不上也就算了,還吃人家的,喝人家的,這樣的畜生竟然還好意思活著。」
「果然,壞人不可怕,可怕的就是這種壞了還覺得自己有理的人。」
「我呸,黑心肝!」
周圍人的謾罵一句接著一句,那婦人終於回過神來,急忙解釋道:「你們誤會了,我真的不認識她,我壓根就不知道她叫什麼啊!」
「你要是真不知道,那你怎麼知道她在這裡上班!」
「就是!我看你分明就是狡辯!」
「我真的不是,真的不是!」那婦人接受不住群眾的怒火,一時情急口快,「我是收了錢,別人讓我來摸黑薄津川的,我跟這丫頭半點都不認識啊。」
「你說是就是,哪有證據啊?」南歌抹著眼淚道。
「我當然有證據,那人的轉帳和記錄我都有,你們看,你們看啊!」婦人急忙道。
南歌冷笑一聲,從地上爬起來。
目光看了看一旁的薄氏集團的保鏢,「還愣著幹什麼?人證物證都在,不報警等著我來嗎?」
說完,南歌拍了拍褲子上的土,轉身朝著裡面進去。
保鏢們一擁而上,很快就把人抓了起來,隨後便報了警。
不遠處的勞斯萊斯上,薄津川透過車窗看著這一幕,他倒是不知道這個世上還有這麼有趣的人。
【去查查,看看她是哪個部門的?調到總裁辦來。】
「是,爺。」冥岳微皺著眉頭,剛才沒有看到正臉,他總覺得那人有點熟悉,好像是在什麼地方見過一樣。
南歌進去之後,直接在洽談室等候。
好巧不巧,最後複試的人居然是顧淺淺。
可能是因為情敵相見,分外眼紅,顧淺淺看到南歌的時候,就沒什麼好態度。
顧淺淺:「姓名。」
南歌:「簡歷上寫了。」
「我是問你呢!」顧淺淺將手中的簡歷扔在桌子上,「我問你什麼,你回答什麼就行,要是看簡歷就什麼都能知道,你還面試做什麼?」
「北塘梨。」南歌忍了忍。
顧淺淺拿起簡歷又道:「性別。」
南歌:「男。」
「你是男的?」顧淺淺眼中詫異,她拿著簡歷指道:「這上面不是說你是女的嗎?」
「那你還問?」
南歌的耐心本來就不多,尤其是看到顧淺淺,她就更加不樂意了。
結果這貨還在她的面前挑三揀四。
這南歌能不火大嗎?
顧淺淺當著南歌的面直接把簡歷撕了個粉碎,「不好意思,你的面試沒通過。」
「好的。」說完,南歌起身就要走。
真是浪費她的時間。
有這時間她睡會不行嗎?
昨晚可是熬了一整個通宵呢。
南歌正要走,人事部經理忽然闖了進來,見到南歌的時候,急忙伸出手去,「您好,請問您是北小姐嗎?」
「不是北,是北塘。」
「不好意思,北塘小姐。」人事部經理抱歉的點點頭,「您的姓不常見,所以很容易叫錯。」
「沒關係。」南歌擺擺手,「你找我有事嗎?」
「對。」人事部經理點點頭,「由於您的簡歷特別優秀,所以現在特招您去總裁辦,不知道您是否願意?」
「我是挺願意的,可剛才你們的面試官說我沒有通過面試。」
南歌一臉為難。
顧淺淺走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人事部經理,「公司不缺她這樣的人,現在就給我把她趕出去!」
「這您說了不算。」
「我說了不算?」顧淺淺語調提高,「你知不知道我和津川哥哥的關係?說不定以後我還會成為薄氏集團的總裁夫人,你是要跟我作對嗎?」
「我當然不敢和您作對,但這是薄總自己的意思。」
「津川哥哥的意思?」顧淺淺明顯不信。
雖然這狐媚子長得是有幾分姿色,可她家津川哥哥不近女色,這些年根本就沒有對任何一個女人上過心。
她之前故意勾引,她家津川哥哥都不上當,怎麼會對一個素未謀面的女人上心。
顧淺淺臉色很差。
這可把南歌高興壞了,她伸出手拍了拍顧淺淺的肩膀。
「我就是喜歡你這種看不慣我,但是又干不掉我的樣子。」說完,她又把目光看向人事部經理,「帶我去入職吧,我非常樂意接受這個職位。」
近水樓台先得月,她就不信了,薄津川還能認不出她來。
看著南歌趾高氣揚的離開,顧淺淺氣的直接朝著面前的會議桌踢過去,誰知道這會議桌竟然是大理石做的。
她,
毫無意外的,
骨折了。
……
南歌很快就辦完了入職,她來到自己的工位上,離薄津川的總裁辦公室只有一步之遙。
思前想後,她還是決定端杯咖啡進去探探。
這三年來,她雖然沒有見過薄津川,但一直都讓西門夜探聽關於薄津川的消息。
她之所以不敢貿然出現。
就是因為她知道薄津川似乎是忘記了她。
推開房門,南歌小心翼翼的走進去。
「薄總好,您喝咖啡嗎?」
【不喝,我對咖啡過敏。】薄津川頭也不抬,直接屏幕上敲下這幾個字。
南歌走過來,將咖啡放在桌上,「薄總,撒謊是不對的,您每天早上醒來不都要喝一杯黑咖嗎?」
【你查我?】
薄津川抬起頭,他看到南歌的瞬間,腦子忽然就漲的疼。
南歌見狀,急忙走過來,手指輕輕的按壓薄津川的太陽穴,「放輕鬆,沒事的。」
薄津川很牴觸女人的接近。
可當南歌的指尖碰到他的一瞬間,他不但沒有排斥,反而覺得很舒服。
【你以前學過?】
「嗯,學過一點。」南歌細聲細語道:「我前夫又瞎又瘸,我當時為了他的雙腿能夠舒服一點,就學了按摩的法子,每天晚上都給他按摩。」
【你結過婚?】薄津川有些意外。
南歌點點頭,「是啊,年少輕狂,總是做出一些大逆不道的舉動。」
【那你們為什麼離婚了?】薄津川追問道。
南歌冷笑一聲,手上的力度也重了些,「還能因為什麼,他騙財騙色唄,把我吃干抹淨,結果就忘了我是誰。」
【那他可真不是個東西。】
薄津川敲下這幾個字,南歌忍不住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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