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林果果這樣,管鷺反而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了。【,google搜尋】
彼時溫承言推門進來,見到兩個人劍拔弩張的樣子,喊著管鷺:「你出來一下。」
管鷺一改方才盛氣凌人的模樣,連忙喜上眉梢連聲音也跟著嬌滴滴起來:「好的承言哥哥~」
嘔!
隱約記得,上一個以『哥哥』結尾的人還是林皖皖。
那……好像已經是上輩子的事情了。
「你去找她幹嘛?你還嫌我這裡不夠鬧啊?」
溫承言關上辦公室的玻璃門,斥責著她。
管鷺不以為然,嘟囔著說:「誰讓她討人厭了,我這個人的性格你是知道的,見到不喜歡的人我就是喜歡說上兩句。」
「她到底是我的妻子,老爺子雖然逼著我們離婚,可是說到底他還是我孩子的媽媽,你可不要胡作非為。」
「誰胡作非為了!」管鷺反駁道:「是老爺子給咱倆組的婚約,父母之命不能違抗的。」
管鷺,M國著名大學的高材生,只差一點點就取得了最高的學歷,要不是她學著學著覺得實在是無聊,要說在專業領域裡面首屈一指也是說得過去的。
只是這樣的人,怎麼會對自己的婚姻這麼無所謂呢?
他問:「你沒有喜歡的人嗎?」
「有啊。」管鷺回答,不加任何的思索。
「那你為什麼不跟你喜歡的人結婚?」
管鷺愣了一下,像是看怪物似的看著眼前的溫承言。
「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你可不要告訴我這麼多年來都只是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不然呢?」她有點神神叨叨,溫承言不想理會。
管鷺哈哈笑了起來,好像聽到了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話。
「有時候我真的覺得,這個世界奇妙的讓人害怕。」
「怎麼說?」
管鷺義正言辭。
「你啊,溫承言誒,怎麼會問我這麼愚蠢的問題。放眼望去溫氏集團這麼高成就的企業,七年間被你打理的市值上調三百億的集團,竟然會問我為什麼不跟喜歡的人結婚這種腦殘問題。」
或許溫承言道行真的太淺,所以才領略不了管鷺這種超乎常人的思維。
「我們這種從小到大生活在蜜罐裡面的人,怎麼可能嫁給自己喜歡的人?除非那個人非常優秀又非常有錢的情況下,但是往往這樣的人人家也不把咱們放在眼裡好不好。」
她把玩著纖細的手指,指尖上是她最新做好的指甲。
她的指尖沒有過多的指甲,但上面鮮紅的顏色顯得她的纖纖玉指更加的雪白。
「你還真別覺得我說話不好聽,往往有些東西都是忠言逆耳。你想啊,如果有什麼東西能夠維護我們的生活,只有用這種聯姻的方式。結了婚以後三年抱兩,然後你玩你的我玩我的互不干涉,這才是現實吧。」
不錯。
這是豪門子女們最常規的操作。
只是有些人想要垂死掙扎而已。
「你倒是看的挺開的。」
管鷺笑:「不然呢?戀愛是戀愛,結婚是結婚,不能同日而語的。不過,你什麼時候跟我結婚呀?」
「瘋子。」
溫承言從來沒有把管鷺當成女人來看過,至少在他眼睛裡面是這樣的。
管鷺的父親是個典型的商人,對於任何東西在他的眼睛裡面都要講究一個投資報酬率。
母親曾經是銀行的高管,退休之後便沉迷於股市。
用管鷺的話來說,雖然技藝不精,但是人脈卻很厲害。
父母之間最長見到的事情就是相互瞧不起。
相互瞧不起就少不了齟齬,所以管鷺的家風從內到外的囂張跋扈。
和管鷺最為親近的是她家生的保姆鳳霞媽媽,那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北方女人。
雖然只是個做灑掃的,性格卻十分的火爆,再加上是從爺爺那個時代就開始在家裡面照顧,她已經是半個長輩了。
也因為如此,管鷺的性格也有百分之八十的北方性格。
什麼所謂的千金大小姐,她根本不放在心上,她就是怎麼開心怎麼來。
像鳳霞媽媽一樣。
而溫承言從小跟管鷺就認識,父親那一代的時候兩家人沒少來往,只是後來直系長輩們開始慢慢凋零,他們兩家最後也只有一紙婚約可以牽扯的上關係了。
要不是因為林果果他們兩個人最近關係惡劣,溫老爺子也想不起來這個管鷺。
兩人正在說話,管鷺的手機驟然響起。
她看了來電顯示,是陌生的號碼,本想掛斷貪圖一下清淨,片刻猶豫之後又接通了電話。
「鷺鷺啊,晚上到家裡來吃飯,我知道你現在在公司,和承言一起回來。」
管鷺『嗯』了一聲,隨後天天地說:「我知道了。」
儘管溫承言百般不情願,管鷺還是跟他一起回了溫家。
彼時,溫家還有林果果、林滾滾、溫白軒三個人。
兩家人鬧彆扭,林彥自然識趣地回到了林家別墅小住。
兩撥人一見面便是劍拔弩張。
「今天到底是什麼緣分啊,竟然三番兩次遇見你。」管鷺冷嘲熱諷。
但她根本不給林果果一點點反駁的機會,直徑跑到溫老爺子面前寒暄。
「爺爺~咱們真是好久不見了呢!」
她過去給了溫老爺子一個大大的擁抱,就像是孫女兒給爺爺的關懷。
溫老爺子也樂得其所,高興地說:「有十年沒見了吧?真是個好姑娘啊,聽說現在大學畢業了?」
管鷺哈哈笑了起來,調侃道:「爺爺,您也真是的,我都接手管泰珠寶旗下的加工公司了。」
「果真?」溫老爺子眼睛都放光了:「看我這老骨頭,說不行就不行了,在爺爺的印象當中你還是個孩子呢。」
「在爺爺面前我就是爺爺的孩子。」
果然一張巧嘴,聽的讓人耳朵像扎了針一樣刺耳。
花言巧語這東西就像是親者痛仇者快,受用的人受之無窮,無用的人自然覺得難以忍受了。
林果果這樣所謂『正直』的人,絕對不會以花言巧語來諂媚他人。
所以,即便是在這種明知山有虎的場所,她也只好偏向虎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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