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反反覆覆,一眨眼已經是一周之後。
無論是林氏集團還是溫氏集團都運行的正常,沒有了經濟危機,他們的事業通通更上一層樓。
紀嵐琛準備結婚,其實這件事情早在幾個月之前他就暗中考慮布置。
當場地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地確定不下來的時候,原本打算三百六十度保密的他,無奈之下只好獨身前往溫氏集團。
林氏集團和溫氏集團通過子公司的行事合併之後,兩個人就在一起辦公。
辦公室也僅僅一牆之隔。
所以當紀嵐琛捧著一大堆資料去找林果果,連溫承言也深受吸引。
「你這是什麼啊?」
溫承言推門進入辦公室的時候,桌子上已經擺滿了有關於場地的一切資料。
聽見有人進來的聲音,紀嵐琛幾乎是用餓虎撲食的方式來『保護』桌子上珍貴的痕跡。
「行了行了,別掩飾了,我都知道了。」溫承言百無聊賴坐在沙發上。
「你知道了?」紀嵐琛驚訝地目光望著林果果,質問道:「你是不是都說了?你這傢伙怎麼不好好幫我保密!」
「我真的沒說。」林果果發誓。
紀嵐琛惱羞成怒,憤怒道:「溫承言!你可不可以不要把對客戶的那一招用在朋友身上啊?你知道不知道這很離譜誒!」
看紀嵐琛模樣滑稽,林果果才解釋說:「拜託,你們是兄弟好不好,從學校發展到現在的異父異母親兄弟,他怎麼可能看不出來你的小九九。」
「真的?」紀嵐琛疑惑問道:「你真的是靠著自己敏銳的嗅覺知道我要結婚的?」
「你除了要結婚這種事情要找恬恬,還有什麼事情是輪得著麻煩她的?」
溫承言坐下,從桌上抽出兩張照片看了看。
「夏威夷啊?這地方舉辦婚禮已經過時了,這個城市也不好,太豪氣,金錢裝飾太過對於當事人也不太好。」
「行了行了。」紀嵐琛沒好氣道:「反正你怎麼樣都有禮,我有什麼辦法!但是有一件事情我還是要跟你講,那就是我絕對不可能跟你們一樣在樓頂結婚的。」
「那你想怎麼結婚?」林果果和溫承言不約而同問道。
紀嵐琛嘟囔著,隨後從懷中從抽出一張風景圖。
「這個地方你們知道不知道?帝豪大酒店。」
「帝豪大酒店?」林果果一頭霧水,「好像沒怎麼聽過這個名字,怎麼這麼土氣?好像是哪個村子裡的大棚似的。」
溫承言哈哈大笑,「我也是這麼覺得。」
紀嵐琛哼了一聲:「我跟你們說正經的,這張照片就是在帝豪大酒店的後花園拍攝出來的,人家是五星酒店,不光是這樣,人家的後花園想要進去的人比比皆是,不光是大價錢才能進得去的呢!」
「那熟人呢?」溫承言問。
紀嵐琛有些怒火中燒了:「喂!你不能什麼事情都走關係吧?豈不是對那些老老實實排隊的人不太好?」
「那你說怎麼辦。」溫承言一臉無奈。
一時半會兒紀嵐琛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溫承言天生就討厭這樣的人,相當女表子還立牌坊。明明非常渴望能夠把帝豪大酒店的後花園弄成自己婚禮現場,卻還要虛情假意的做出一副神聖模樣。
「我先去調查調查朋友圈吧,說不定有人認識呢。」林果果說著,便在商圈群裡面發了信息。
很快,信息便有人回復。
那是一個似曾相識的帳號,偶爾在群裡面冒泡的人,但是卻冒的不多。
「找到了!」林果果激動道。
「真的?這麼快?」紀嵐琛忙湊夠去看:「你這是什麼朋友啊?靠譜不靠譜啊?」
「你要是覺得不靠譜就別去,人家都約好了我們明天下午這時候去帝豪大酒店看場地了。」
紀嵐琛高興地小雞啄米。
想當年求婚有多麼的隆重,紀嵐琛就想把他們的婚禮置辦的多麼的隆重。
他恨不得把所有的愛都給林皖皖。
夜裡大家一起吃飯,林果果忍不住調侃。
「這大名鼎鼎的紀嵐琛紀公子不簡單啊,這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相信愛情的?」
畢竟這傢伙跟溫承言同學了十幾年,還真從來沒有見過他這麼認真過。
林果果不免覺得自己有些疏忽,畢竟幾個人都認識這麼長時間了,卻從來都沒有真正了解過這個為他們赴湯蹈火的小燈泡。
「你可千萬不要這麼說,要是被皖皖知道了,還不得殺了我。」
幾個人哄堂大笑。
林果果繼續問:「你怎麼對林皖皖那麼好啊?好的我都懷疑你有什麼把柄被她攥在手裡了。」
「瞎扯。」他眉眼具笑,臉上彰顯著幸福的神情,「其實一開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喜歡林皖皖,這傢伙好像從小就開始喜歡我,喜歡來喜歡去吧,我還覺得她挺討人厭的。」
溫承言補刀:「他向來不喜歡太粘人的人。」
「對!」紀嵐琛非常認同他的這句話:「一開始我也沒認真,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林皖皖就像是一塊鹽鹼地,我不知道為什麼越陷越深越陷越深,現在泥巴都要抹過脖子了。」
真正的喜歡是沒有原因的,就像是溫承言和林果果。
他們互相情愫的時候,也從不考慮那麼多。
他們只知道,只要彼此相愛,即便是日夜翻轉山水倒轉,都不可能磨滅他們之間對彼此的忠心。
被別人堅定不移地選擇,那或許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了。
這一晚他們酩酊大醉,不過是高興的醉。
這種安心就像是無論你在外面做什麼事情都會有人站在你身後為你撐傘一樣。
這把傘,天晴了遮陽,天陰了擋雨。
翌日,富豪大酒店的門口早早就站著兩個人,按照約定的下午兩點的見面時間,一個男人西裝革履筆直地等著。
他就像是一塊望夫石一樣,時不時張望著遠方是否有自己還未抵達的客人。
「顧總,今天來的到底是什麼樣的客人呀,竟然值得您這般大費周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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