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玄幻奇幻 都市言情 武俠仙俠 軍事歷史 網游競技 科幻靈異 二次元 收藏夾
  • 放肆文學 » 都市言情 » 病嬌將軍的小通房» 第68章 晉江文學城首發 大婚(上)【雙更合一……
  • 熱門作品最新上架全本小說閱讀紀錄

    病嬌將軍的小通房 - 第68章 晉江文學城首發 大婚(上)【雙更合一……字體大小: A+
     
      容珺的角度很微妙,唇離開的速度也很快,蜻蜓點水的一個吻,很淺的觸碰,沒什麼人注意到。

      兩人的手不知何時從輕握,變成了十指交握,近在咫尺的目光,溫柔得似能淌出水來。

      容珺微微笑著,若無其事地拉下她的手,夾了一塊著烤得香氣四溢、焦酥可口的鹿肉,塞進她嘴中。

      雲嬈被突如其來的吻給弄得面紅耳赤,暈暈乎乎,下意識地嚼著肉。

      她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鹿肉,又香又酥,酥中莫名泛著甜味。

      臉上熱度高居不下,直到宴席結束,她與容珺親自送溫貴妃及七皇子回宮時,整個人都還有些心不在焉。

      回公主府的路上,馬車內只有他們小夫妻倆,容珺見她魂不守舍的模樣,笑著將她抱到腿上,親了親臉,將她整個人圈在懷中。

      溫熱慢慢地從她白裡透紅的臉頰,來到甜軟的唇瓣。

      兩人已有許久沒有如此親近,他一手環住她的細腰,大紅喜服隨之勾勒出玲瓏曲線。

      她的下巴被託了起來,猝不及防地跌進他含笑的黑眸,下顎間的力道很溫柔,不像以前那樣充滿霸道,她的心卻瘋狂地怦怦怦跳了起來。

      雲嬈閉上眼,不自覺地迎了上去,將唇一點一點貼上他的唇。

      許是方才喝了些酒的關係,他的嘴唇有點燙,帶著若有似無的酒香。

      她的嘴唇很軟,又香,又甜,他先是含住她的上嘴唇,而後又輕輕抿了抿下嘴唇,溫柔摩挲,極有耐心地描摹著她漂亮的唇線。

      呼吸慢慢地亂了,分不清彼此。

      他的氣息略微不穩,低頭在她唇上輕咬一下,聲音染著嘶啞:「乖,張嘴。」

      雲嬈腦子雖然被親得迷迷糊糊了,聽見他的話,臉頰依然燒了起來。

      她怔怔地看著他,心裡還想著容珺以前要親自己時,什麼時候這麼客氣了?哪一次問過她了。

      他一定是故意的。

      雲嬈眼神有些迷亂與困惑,張了張嘴,還來不及說什麼,嘴唇再一次被覆住。

      容珺捏著她的下巴,含著她的唇,微微側過頭,換了個更好、更方便的角度。

      吻逐漸霸道,強勢,帶著十足的占有欲,充滿侵略性。

      帶著酒氣的溫熱橫衝直闖的竄進嘴裡,掃過她的牙床與上顎,熱烈的掃蕩她口中的一切,越來越深,越來越重。

      她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被迷惑,卻還記得兩人還在馬車上,送完溫貴妃與七皇子之後,還得回去行待奉長公主進膳之禮。

      「等等,長公主……」她幾乎用盡全力才沒有讓自己迷失、沉淪在他的溫熱之中,鼻尖溢出一道嗚咽聲,艱難地從嘴裡擠出幾個字。

      美人雪腮微紅,玉釵雲鬢微亂,眼角眉梢都泛著嬌意。

      半晌,容珺才終於將人鬆開,垂眸凝望她,抬手攏了攏她微亂的衣衫及髮飾。

      他的氣息縈繞在她口鼻之間,嗓音低啞:「榮國公與長公主早就離開了。」

      雲嬈怔了怔:「怎麼會?」

      看著男人眼尾泛著令人面紅耳赤的桃花意,她面上又是一熱,卻不敢亂動。

      危險令人難以忽視,若是胡亂掙扎,怕是要火上加油,一發不可收拾。

      容珺聽見那細軟嬌媚的嗓音,眸色漸深,卻老老實實的抱著人,不再亂來。

      他像是想到什麼有趣的事,意味不明的低笑了聲:「公主忘了?方才容子揚在席間喝了點酒,與新科狀元郎發生了些爭執,盛二公子不小心失足,跌進湖中。」

      雲嬈糊成一團的腦子瞬間清醒過來:「發生這種大事,我怎麼都不知道?」

      溫貴妃與陸君平居然也絕口不提。

      容珺沉默了下,少頃,有些無奈地抬手,輕彈了下她的額頭:「公主府的管事可是當著你我的面稟報此事的。」

      「一整晚都心不在焉,可是在期待晚上──」

      他話還沒說完,雲嬈就滿臉通紅的捂住他的嘴。

      剛才在喜娘面前,這人還一副不知變通,恪守君臣之禮的模樣,現在只剩他們兩人,他果然又開始使壞了。

      雲嬈雖然覺得他壞,心裡卻又像有糖在融化一樣,甜蜜而又歡喜。

      她羞窘的發現,自己似乎早就習慣這種相處方式,習慣他在某些時候的強勢霸道,習慣他情到深處時的那些讓人害羞的風流情話。

      雲嬈瞪著他,感覺到男人溫熱頑皮的掃過掌心,臉上溫度再次不受控地攀升。

      偏偏他眼神又無辜極了,充滿溫柔的無可奈何與寵溺,讓人連氣都生不起來。

      雲嬈抿了抿唇,挺起雪脯,故作佯怒道:「鬆手,放下我去。」

      容珺笑容無奈,十分配合。

      雲嬈這才滿意地笑了起來。

      她真的好喜歡、好喜歡這樣對她百依百順的公子。

      兩人肩並肩坐在一塊,十指交握,大腿挨著彼此,雲嬈這才問:「盛二公子應該沒事?」

      「沒事,」容珺說,「只是容子揚在你的婚宴上鬧事,明日定會被言官參奏。」

      榮國公與長公主雖然也有出席這場大婚,宴席上卻十分低調,就是不願在這個節骨眼生事端,惹得明帝不痛快,沒想容子揚居然酒醉誤事。

      雲嬈這才恍然大悟,明白過來為何榮國公與長公主會在宴席結束之前就不見人影。

      宴席間,敬酒道賀之人實在太多,雲嬈雖然喝不得酒,卻一直有人上前道賀,她本就不擅常應付這種場面,當時只以為榮國公夫婦是去偏間歇息,沒想到是先走了。

      回到喜房時,喜榻上那些硌人的東西都被收拾乾淨,桌上放著準備好的合卺酒,等著新人飲用。

      春梅春蘭見到公主駙馬回來,笑盈盈地福了福身,準備上前替雲嬈更衣,卻被容珺攔下。

      「都退下罷。」

      兩人聽見容珺的話,不由得對看一眼,接著看向雲嬈。

      容珺又道:「公主有我伺候,無需擔心。」

      春梅春蘭剛低下頭,雙雙曖|昧的笑了起來,就聽見雲嬈強自鎮靜道:「都退下。」

      兩人剛帶上內間木門,就聽見裡頭飄出一道嬌嬌的抱怨聲:「子玉哥哥一輩子沒伺候過別人,你又知道我頭上的珠釵如何解,又知道這身繁瑣的喜服如何──」

      五公主的聲音越來越小,越說越羞,最後似是發現自己說錯話,驀地噤了聲,發出一道害羞至極,又軟又綿的嗚咽聲。

      春梅春蘭相視一笑,笑容意味深長,領著候在外間的一眾丫鬟退了出去,來到屋外,丫鬟們與春蘭跟著方媽媽離開,屋外只留雲笙及春梅二人。

      「嗯?」容珺站在原地,好整以暇的看著她,低笑了聲:「公主怎麼不繼續說了?」

      雲嬈背過身,不理他,不發一語,手忙腳亂地解著頭上的珠釵。

      一頭青絲剛披散而下,就被容珺從身後徹底環抱住,一隻手攬著她的腰,一隻手解著喜服上的盤扣。

      溫熱落了下來,一路從耳畔、脖頸,最後停在了她的盪著羞怯桃花意的眼尾。

      雲嬈指尖微|顫,按住他已經開始作亂的大掌:「還沒喝合卺酒。」

      她頓了下,臉上緋|紅更盛,羞澀道:「阿鈺交待過,有孕三個月之前都不能,不能……我們不可以。」

      容珺不以為然的低笑了聲,掰過她像燒起火的小臉,溫柔的輕啄一口:「你有孕在身,喝不得酒,至於可不可以,公主不是最清楚的嗎?」

      以前她來了癸水時,兩人也不是沒有試過別的法子。

      雲嬈像是沒聽到男人後面那句話,紅著臉,小聲嘟囔:「大婚怎能不喝合卺酒?這樣不吉利的。」

      容珺無奈又寵溺的笑了下,始終打消作亂的念頭,將人帶到桌邊,端起一碗餃子,餵到她嘴邊。

      這生餃子是岑母特地吩咐雲嬈,一定要讓人準備的,自然知道寓意為何,卻還是故作不知,咬了一口後,裝傻道:「怎麼沒熟。」

      容珺也不拆穿她的明知故問,失笑道:「生不生?」

      她其實覺得這餃子莫名的甜,卻還是抿了抿唇,說:「生。」

      「大婚吃生餃子,寓意團圓,將來的生活定會安穩幸福,如此,公主可覺得夠吉利了?」

      她有些意外容珺居然會知道這些,甜滋滋的笑了起來,心中卻還惦記著合卺酒:「阿鈺說了,合卺酒那么小杯,大婚這日只喝一口沒有大礙的。」

      容珺一定不知道,自己有多期待這場大婚,不是從賜婚才開始期待的,是從前世就開始,前世男人總哄著自己喊他夫君時,就開始偷摸摸的幻想著,幻想著自己有一日,能成為公子明正言順的正妻。

      哪怕明知那根本不可能,卻仍舊控制不住自己,在夜深人靜時做著永遠不可能實現的美夢。

      當時她覺得永遠也不可能發生的痴心妄想,如今終於實現,她不想錯過這杯等了兩世才等到的合卺酒。

      這杯合卺酒,對她意義非凡。

      容珺見她眼眶紅了起來,無奈又心疼將人抱進懷中,在桌邊落了座:「只能喝一口,喝不完的,我幫你喝。」

      最後雲嬈就著被他抱在腿上姿勢,與他交臂飲下合卺酒,清酒入腹,才發現這酒淡得幾乎要沒味道。

      容珺亦是一怔,笑著問:「這合卺酒是誰人準備的?」

      雲嬈想了下:「公主府的新房布置,都是舅舅親自監工,東西也都是他親自吩咐的。」

      心忽然就暖了起來。

      恍惚之際,手中酒杯已被取下,兩人相視片刻,容珺驀地俯身,溫熱的呼吸落在她頸側。

      雲嬈怕癢,下意識往後縮了下,腰肢卻被緊緊扣住。

      脖頸間酥|嫩|的凝脂雪膚,泛起幾許不明的漂亮淺粉,美得令人怦然心動。

      懷中美人兒杏眸迷離,秋水盈盈,眼尾逐漸泛起好看至極的桃花意。

      桌上一眾物什不知何時被掃落,獨留一對龍鳳紅燭,火紅熠熠。

      他將她抱了起來,動作輕柔,像是在對待一件稀世珍寶,身上的氣息卻是極為霸道,充滿侵略,不容拒絕。

      雲嬈坐在桌案上時,還有些迷糊,氳著一層薄薄水霧的杏寫滿風情,儘是嫵媚。

      容珺捧起她的臉,再次垂首吻住她,呢喃低語,聲線微啞:「公主,臣能直呼您的閨名了嗎?」

      雲嬈呼吸紊亂,完全沒想到他在這時居然會問這個,心尖微|顫,柔聲道:「之前,不是就答應你了──」

      話未落,男人的唇又落了下來。

      充滿珍視意味,仿若她是世間珍寶。

      淺嘗輒止的一個吻,雲嬈很快又被鬆開來。

      她雙眼迷濛的垂下眼睫,見到素日裡儒雅清雋,宛若謫仙玉人的男人單膝跪地,用著最虔誠與絕對臣服的姿態跪在自己面前。

      雲嬈完全怔住。

      「嬈兒,謝謝你。」

      謝謝你願意原諒我,再給我一次機會。

      雲嬈朱唇微啟,好半晌說不出話來。

      「別、別這樣。」她突然慌亂。

      容珺沒有回答她。

      雲嬈倏地屏住呼吸,心跳飛快地跳了起來,心中湧起一喻難以言喻的震驚與感動,她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他,眼前一片模糊和茫然的光線交織。

      貝齒緊扣紅唇,握在桌緣的指節用力到泛白。

      她聽見自己耳邊嗡嗡地響,心中仿佛有煙花不停爆炸。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終於再次落回男人溫暖的懷抱之中。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眉眼,拉過她的手:「累了?」

      容珺早就解開玉冠,一頭長髮散落下來,與她的青絲錯落在一塊,幾許落在她的臉龐。

      雲嬈臉上泛著淡淡的紅,淚盈於睫,長睫撲閃幾許。

      掌心溫熱,跳動的節奏陌生而又熟悉。

      她有些茫然的收緊手指。

      瞥見容珺那一道一道代表著功勳的傷疤,雲嬈心裡一疼,不由自主地湊近,柔軟的唇瓣不舍的捻過那道道疤痕,最後落在他好不容易終於養得漸有起色的傷疤上。

      眷戀不舍的,小口小口,溫柔輕啄著。

      半晌,來到喉結,再到他的薄唇。

      他口腔里都是她香甜的氣息。

      容珺輕攬著她,眸色極深,略顯粗糲的指腹,來回在她臉頰上溫柔摩挲著。

      不說話,只定定的看著她,眼底全是毫不掩飾的寵溺與溫柔,他一寸寸描摹她眉眼鼻唇的目光,仿佛在珍視屬於自己珍藏已久的寶貝那般。

      到了下半夜,原本幽靜至極的夜空忽地下起滂沱大雨,雨淅瀝淅瀝的下著,打在盛開的海棠花上,綻出更加迷人的風采。

      雲笙忽然打起傘,默默的離去。

      「春梅姑娘,有事再喊我。」

      「啊?」春梅怔怔地看著雲笙的背影,耳根微紅,不明白他怎麼就走了。

      心裡卻開始胡思亂想:駙馬怎麼都沒叫水?可是裡頭動靜明顯不小,不應該不叫水才對啊?

      難道是因為駙馬沒有接受試婚宮女的指導,才會這麼久都還不得其門?但不可能啊,聽說容大將軍以前是有過通房的,不可能不懂才對。

      春梅的胡思亂想很快就在容珺終於響起的叫水中結束。

      外頭下著大雨,抬水可說勞師動眾,方媽媽和春梅兩人親自領著人自來收拾時,容珺已經套好長褲,披肩長發隨意地一攏,被他抱在懷中的美人兒的姣好身段,也全被薄被包得密不透風,只露出一雙已經半闔的美眸及小巧鼻尖。

      方媽媽怔了下,看著他懷中香汗淋漓一臉疲憊的雲嬈,心想,公子對姑娘的獨占欲可真是越來越嚴重了。

      她知道容珺不喜歡別人看雲嬈,很快就收回目光,眼觀鼻、鼻觀心。

      春梅見到散落一地的杯酒食物,倒是怔了好半晌,有些不明白為什麼桌子及周圍地面能亂成這樣。

      難不成公主和容將軍剛才吵架了?但好像沒聽到什麼爭執聲啊,怎麼會這麼亂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春梅看著桌上唯一倖存的龍鳳紅燭,百思不解,直到方媽媽意味不明的低咳幾聲,低聲道:「動作快。」才驀地回過神來,不再糾結。

      屋內很快就被收拾乾淨,之前的凌亂不堪仿佛不曾存在一般,離開前,春梅忍不住笑了笑,心想,容將軍果面是個表里不一的人,果真人不可貌相。

      兩人清洗完畢之後,容珺就直接將人抱榻上,一邊安靜地抱著她,一邊垂眸看著她入睡,眼中儘是濃郁的溫柔。

      雲嬈膝蓋跪得有點疼入睡前,忍不住窩在他懷中,小聲抱怨:「膝蓋好疼。」

      容珺拍了拍她的背,低聲哄道:「等會兒就幫你上藥,腿可會疼?」

      雲嬈沒說話。

      容珺起初以為她害羞,沒再追問,直到聽見耳邊傳來平穩的呼吸聲,才垂下眼睫。

      小姑娘已經累得閉上眼,沉沉跌入夢鄉。

      他又抱著人哄了一會兒,確定她熟睡,才將人鬆開,取來膏藥,仔細地在她膝蓋及大腿上藥。

      雲嬈肌膚比尋常人還要細膩,稍稍用力便會留痕,雖然看起來都不嚴重,依舊讓容珺眉頭直皺,心中懊悔。

      擦完藥之後,他來到火光微弱的紅燭面前,拿著不知從哪裡翻出來的剪刀,面色凝重地剪掉多餘的燭芯。

      紅燭很快又熠熠燃燒起來。

      他滿意地勾了勾唇,這才又輕手輕腳的回到榻上。

      他以前並不迷信,也不在乎吉不吉利,但云嬈似乎特別在乎,也特別注重儀式,要是醒來看到紅燭滅了,肯定又要悶悶不樂。

      容珺小心翼翼地將溫香軟玉攬入懷中,時不時就回過頭,盯著紅燭。

      雲嬈並知道容珺一夜未眠,就只為了守著紅燭,使其徹夜長明。一睜眼便是容珺近在咫尺,似乎睡得極沉的睡顏。

      入眼所即是男人過分漂亮的輪廓,線條凌厲優美的下巴,挺直好看的鼻尖,再上去,是如烏羽般的長睫與緊閉的雙鳳眼。

      乾乾淨淨的一張俊臉,看起來還像十七、八歲的少年郎。

      雲嬈身上已經換上乾淨的衣裳,肯定又是他幫她穿上的。

      容珺從以前就不喜歡別人碰她,他霸道得很,就連丫鬟婆子也不許看她的身子。

      雲嬈瞬也不瞬的看著他,唇角不知不覺地勾了起來,稍稍地抬起頭,在他唇角碰了碰。

      她抿著唇,無聲的偷笑起來,完全沒注意到剛才男人眼睫極輕的動了下。

      等雲嬈注意到腰上的手扣得更緊時,男人帶著濃濃困意的嗓音已經從頭頂飄了下來。

      「嬈兒。」容珺睜開眼,低眸笑睨著她,「怎麼不再親一下?」

      雲嬈怔了怔,臉上全是偷親後被抓包的尷尬和羞澀:「你什麼時候醒的?」

      容珺怕她聽到自己沒睡會生氣,把頭低下來,碰了碰她的鼻尖,失笑道:「你醒來時。」

      他的呼吸一下一下的落在她的臉上,兩人分明不是第一次這麼親近,雲嬈卻莫名的被他看得臉紅了起來。

      他總有本事讓人害羞。

      雲嬈推開他,佯裝焦急道:「我、我去看看龍鳳燭火熄了沒。」

      俗有「左燭盡新郎先亡,右燭盡新娘先亡」,雲嬈見到燭火燒到近底,其中一燭就要熄滅,連忙拿起放在桌上的圓扇,用力扇了下。

      兩燭齊滅。

      雲嬈心滿意足的笑了起來。

      容珺從後抱住她,聲音里全是無可奈何的笑意:「嬈兒越來越迷信了。」

      雲嬈嗯了聲,撒嬌般地往後一靠,將自己全身重量都交給他:「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也沒想過自己居然還能重活一世。」

      容珺抱著她,微微笑了起來,低下頭在她耳邊輕說幾句話,雲嬈很快就紅著臉,氣呼呼的搖頭說:「腿早就不疼了!」

      他看著她,笑得很有深意:「真的嗎?」

      雲嬈臉更紅了,重重地捶了他一下。

      兩人又在屋內膩歪了好一會兒,雲嬈才終於想起之前一件事。

      「子玉哥哥,你老實告訴我,你這一世之所以變得這麼多,是因為,是因為前世我沒了之後,還發生了什麼事嗎?」

      她一直想問容珺這件事,只是始終尋不到適當時機,如今兩人已是明正言順的夫妻,雲嬈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將這件事弄清楚才行。

      容珺唇邊笑意忽然凝住,慢慢淡了下來。

      雲嬈見他沉默不語,有些不開心地轉過身,猶帶桃花意的眼尾斜乜了他一下,故作生氣地嗔道:「難道大婚第一天,你就想不理我了?」

      「我怕嚇到你。」

      雲嬈聞言,一顆心立刻提了起來。

      果然還有她不知道的事。

      她記得,當初容珺曾跟她說,他一直以為她是投井自盡的,雲嬈思緒飛亂,不知道想到什麼,眼瞳驀然一縮。

      「是不是,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七皇子曾說我根本就不知道你究竟為了我放棄了什麼,你到底,還瞞了我什麼?」

      



    上一頁 ←    → 下一頁

    百煉成仙重生軍營:軍少,別亂來重生之武神道修羅丹神我真的長生不老
    傭兵的戰爭我在末世有套房當醫生開了外掛儒道至聖重生軍婚:首長,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