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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嬌將軍的小通房 - 第65章 晉江文學城首發 此時此刻,他心裡眼裡……字體大小: A+
     
      饒是岑母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依舊被有孕這兩個字砸得頭昏眼花。Google搜索

      岑太傅怕妻子受不住打擊,早在溫斯年開口的同時,來到她身邊,將人攬進懷中。

      雲嬈緊張的握著岑母的手。

      岑母怔怔的看著女兒,像是無法接受一般,眼眶泛紅,好半天都沒出聲。

      屋內陷入一片死寂。

      容珺原本站在榻邊,忽地往後退一大步。

      雙膝下跪,以頭抵地,朝岑父岑母行了個大禮。

      雲嬈早在後退時就起身,見他跪下,心頭猛地一跳,來到他身旁,想扶他,卻被溫斯年抬手制止。

      「岑太傅、岑夫人,晚輩容珺是真心想娶溫三姑娘為妻,請二位成全。」

      岑母聞言,偏過頭,安靜地看向容珺,仍是不語。

      容珺叩完頭,跪地迎視她審視的目光,舉手起誓,肅容道:「容珺今日於眾人面前起誓,日後成親定待她如珠似寶,有福同享、有難獨當,絕不讓她受半分委屈、吃半點苦,一生一世一雙人,此誓,天地可鑑。」

      青年神情認真,舉手起誓的模樣,在場除了雲嬈及岑煊之外,另外三人卻極其熟悉,不由得心頭微動。

      將近三十年前,曾經也有個少年,在眾目睽睽之下,跪地起誓,當時他不過是個出身寒門,沒權沒勢,沒任何背景的探花郎,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他只是在花言巧語,為攀高枝、為求仕途順遂,不擇手段。

      物換星形,歲月如梭,岑母早就不再是當年那個意氣風飛的威永侯大姑娘,韶華已逝,青春不在,當年倍受刁難與恥笑的探花郎卻始終沒有違背他的誓言,依舊待她如初。

      眼前青年的身影,猶如與當年的少年重合,熱淚一涌而上,岑母心裡說不出的難受,她很想相信眼前這位容將軍,卻如何也沒辦法拿女兒的幸福與往後漫長人生開玩笑。

      論樣貌,論家世,論能力,這位榮國公府的大公子的確哪裡都好,可偏偏此人名聲一塌糊塗,絕非良人。

      岑母漠然的別開頭,冷聲道:「容將軍言重,這樁婚事為皇上親手促成,如今賜婚聖旨已下,何來成不成全,況且……」

      她頓了下,終於明白過來究竟是哪裡不對勁。

      為何他聽見知知喊她娘時,並不意外,為何……剛才兄長說知知有孕「近兩個月」?!

      岑母早在聽見雲嬈與容珺兩情相悅,甚至還懷上他的骨肉時,腦中便炸成一片片,震驚得無法思考,此時方意會過來溫斯年那些話的意思。

      雲嬈將母親的神色變化盡收眼底,登時把心一橫,將一切全盤托出。

      不止是她曾於榮國公府當丫鬟,曾是容珺的通房,曾因為私自出逃而被誤會為容珺外室這些事,就連幼時自己在蘇州究竟都吃多少苦,曾經有多麼絕望,皆一併道之。

      包括她後來如何遇到容珺,包括容珺帶她回京之後如何待她。

      岑母久久不能言語。

      曾經有段時間,她反覆的夢到知知的前世,當時她只知道知知在大戶人家當通房,知道她因為這個身份被岑時卿一眾貴女恥笑,卻不知道那個委屈她的男人究竟是誰。

      難道這個男人就是容珺?

      想起這一樁事,岑母忽然就哭了。

      她一開始無法接受,卻很快又釋然了。

      知知的身世實在太複雜,前世的事容珺或許有錯,但最大的錯還是她自己,況且……

      岑母淚眼矇矓的看了雲嬈一眼。

      況且,要是知知六歲那年沒遇到容珺,她們母女倆怕是永無相認之日,如今女兒好不容易肯認她,女兒也與容珺兩情相悅,她根本就沒有理由反對。

      「別哭,別哭,」岑太傅摟著妻子,慌亂拭淚,「沒事了,知知現在已經苦盡甘來,再沒人能欺負她。」

      岑太傅知道岑母是聽了雲嬈幼時的事在難過,連忙將火引回容珺身上:「你要是真不喜歡容子玉,大不了以後咱們不讓他進岑府,讓知知一個人回來便是。」

      雲嬈說完過往前塵之後,岑太傅對容珺的成見早已放下,也終於明白為何今日溫斯年會特地將容珺叫過來。

      就是怕岑母心結難解。

      雲嬈見容珺還跪著,心中著急:「娘,您先讓子玉哥哥起來罷,他之前才受了重傷,如今身子都還未養好,真的不能一直這麼跪著。」

      岑母難為情的低下頭,邊抬手抹淚,邊道:「對對對,元燁跟我提過此事,快,元燁還不快將人扶起。」

      話方落,雲嬈不等岑煊上前,就迫不及待地將人扶起。

      容珺見她為自己急得眼眶都紅了,趁著她扶起自己的同時,小聲道:「我沒事。」

      雲嬈就著扶著男人腰的手摸了一把,蹙眉嘟囔:「都瘦了還沒事。」

      容珺無奈苦笑,還想再說什麼逗逗她,卻礙於屋內還有好幾雙眼睛盯著,只能作罷。

      他不由得無聲一嘆,心道,怎麼成親的日子還有那麼多天?

      岑母見容珺唇邊笑容溫潤,看著女兒的眼神充滿寵溺,像是看著一件稀世珍寶一般,臉上也不由得多了幾許真實笑意。

      都說丈母娘看女婿,不是越看越有氣,就是越看越滿意,岑母現在明顯屬於後者。

      她雖不太過問岑煊的事,卻也知道自己的兒子名列京城四俊之一,這京城四俊之中有誰,她也清楚。

      當年岑母還是威永侯大姑娘時,就是被岑太傅打馬遊街的風流姿態迷了眼,兩人才進而成了好事,如今知道傳聞中的通房和外室全都是自己女兒,知道容珺曾經從牙婆手中救下女兒之後,可說怎麼看,怎麼滿意。

      尤其是那張臉。

      難怪都說容大公子為四俊之首。

      岑母很快就將容珺與雲嬈叫到面前,語聲溫和,語重心長:「容將軍既然是真心疼愛知知,那麼我就放心了,只是你之前為了護知知,名聲到底……」

      她欲言又止,眼中滿是憂愁。

      容珺心思細膩,知道她在擔心什麼,微笑頷首:「您且放心,此事並非沒有解決之道,當務之急,是先將您的身子養好,才能在知知成婚那日,出席喜宴。」

      雲嬈聽他毫不避諱提起成親的事,雙頰不由得微紅,抬手掩去唇邊笑意,心裡泛起說不出的甜意。

      岑母笑容欣慰的看著容珺,握著他的手,輕拍了拍:「你這孩子也真是的,剛才怎麼就不先將事情解釋清楚,還跪了那麼久。」

      雲嬈見母親與容珺互動間充滿溫馨,神情逐漸茫然。

      這是怎麼回事?

      她還記得半刻鐘以前,母親還十分不諒解容珺,不止對他極為冷漠,還故意冷言冷語,怎麼一轉眼兩人便如此親昵?

      就算是得知容珺對她有恩,知道他們兩情相悅,得以釋然,但應該也不至於轉變得如此快速才對?

      雲嬈可說越看越胡塗,岑太傅與溫斯年卻毫不意外,這也是為何溫斯年非得將容珺叫來的原因之一。

      岑母從小就喜歡長得好看的人,若非如此,當年也不會在岑錚打馬遊街時對他一見傾心,最後甚至不惜下嫁。

      溫斯年知道,容珺若不來,就算雲嬈像今日一樣,將一切娓娓道來,岑母雖然能釋然,但心中大概還會有氣,甚至會替知知不能和那名探花郎在一起感到可惜,直到知知大婚當日,見了容珺的模樣才會氣消。

      岑母多年鬱結於心,太醫也都說她身子不好,怕難挨過五十大關,溫斯年實在不願妹妹為了這種沒必要的事讓自己不開心,索性就將容珺叫來。

      果不其然……

      溫斯年看著岑母笑容可掬,拉著容珺說話的模樣,無奈搖頭一笑。

      他可算明白為何當年知知會毫不猶豫就跟著容珺回京,也不怕他是比牙婆更壞的人。

      這母女倆的眼光可謂一脈相傳。

      「之前聽元燁說,七皇子遇刺時,是你捨命護下他,並留下活口,聖上才沒有追究元燁的護衛不周。」

      岑煊既然決定湊合容珺與自己的妹妹,回京之後自然沒少在岑母面說多說容珺的好話。

      容珺聽見這一番話,即刻偏過頭,朝岑煊微微點頭道謝。

      兩人前世雖不對付,卻也是勢均力敵的對手,他對於岑煊雖是厭煩卻也敬佩,如今兩人站在同一陣線,容珺早已放下心中成見。

      岑煊依舊眉眼冷淡,不予理會,倒是看到妹妹朝自己眨眼,笑容甜甜的用眼神和自己道謝時,朝微勾了下唇角,目光溫柔。

      「……」容珺突然又想把岑煊那雙眼挖出來,越看越不順眼。

      容珺如今雖行動自如,衣袍下卻仍纏滿繃帶,渾身上下都敷著藥,所到之處皆散發著淡淡的藥香。

      岑母長年於藥為伍,對藥味雖不敏感,卻還記得雲嬈剛才的話,說容珺傷未痊癒,趕緊催促容珺快點回府休息。

      雲嬈離府時,仍有些不敢相信竟會如此順利。

      「舅舅,娘這是怎麼回事?」回府路上,雲嬈忍不住問。

      溫斯年意味深長的笑了下,搖頭:「我也不知道,大抵是得知容將軍於牙婆手中搶下你,突然就釋然了。」

      雲嬈覺得舅舅說得極有道理,雖然還是覺得奇怪,到底沒再多問。

      這一頭,溫岑兩家可說喜事連連,另一頭的何家卻沒那麼好過。

      自行宮之後,何家一系接連出事,小至遠親仗著太子勢力欺凌百姓、狐假虎威的惡霸行為,大至何國舅收賄賣官,高達萬兩,且不止一人,被御史一狀告到皇帝面前,朝野一片譁然。

      何家於朝中勢力並不小,自是馬上有不少人跳出來替何國舅說話,要皇上明察,莫要錯怪好人。同一時間,也有不少人強烈譴責,兵部尚書安平侯更是站出來直言,御史所言並非空穴來風,同樣要皇上嚴察,以正國法。

      前朝動盪不安,何皇后在後宮也不好過,原因無他,今日皇上下朝之後,居然親自帶著太子到詔獄與死士對質。

      原來,岑煊早在眾皇子遇刺第三日,就已從死士口中問得幕後指使者,死士一口咬定他為太子秘密豢養的死士,甚至直言,自七皇子認祖歸宗,寄養於溫貴妃名下開始,太子感到威脅,為鞏固自己的地位,遂開始暗中策劃此事。

      太子只覺得荒謬至極:「父皇,他在撒謊,兒臣從來沒有豢養過什麼死士!」

      在大凌,豢養死士可是死罪,意同謀反!他為明帝嫡子,又是堂堂太子,何家在朝中的威望也不小,他為何要做這種損人不利己之事?他瘋了嗎?!

      再說,就算明帝有意扶持陸君平,甚至將他原本選定的太子妃溫瀾清,指給了陸君平,那又如何?只要他不犯錯,他依舊是大凌的太子,這天下將來還是他的。

      太子在何皇后的高壓教育下,忍耐了這麼多年,心中雖然時常氣憤不甘,卻也知道一切要以大局為重。

      「父皇,兒臣在您眼中難道真的如此愚笨?兒臣明知您有多重視中秋宴,怎麼可能蠢到在您面前對眾皇子下手!」太子英俊的臉龐,在詔獄中昏暗的燈火下,逐漸猙獰。

      詔獄陰寒,空氣中還瀰漫著血腥味,明帝背對著太子,負手而立,微微對著太子的側臉晦暗不明。

      太子見明帝久久不語,眸色一凜,不敢相信的看著他:「難道您以為兒臣受傷也是苦肉計?」

      明帝不知是太失望還是太生氣,竟從頭到尾都不願看他,只擺手,沉聲道:「來人,將證物呈上!」

      太子看著眼前「證物」,身姿微晃,一顆心直往下沉,還想辯解,明帝飽含威儀的聲音卻已響起:「來人,太子身染重病,不宜出東宮,即刻起,任何人無詔不得進出東宮!」

      何皇后還在為母家兄長苦惱,就聽見太子病重的消息,險些活活暈死過去。

      待問個仔細,這才發現太子根本沒有病重,而是被皇上囚於東宮!

      「哪來的人證物證皆在?!」何皇后原本一邊修剪著截在花盆裡的月季花枝葉,乍聞此事,氣得渾身哆嗦。

      身旁的老嬤嬤怕何皇后傷到自己,連忙接過她手中剪刀。

      「回皇后娘娘,奴才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只是岑指揮使的確從死士身上搜出了太子的貼身玉佩。」

      太子有沒有豢養死士,何皇后最清楚,根本就沒有的事,皇上居然一個機會也不給太子解釋,就直接將人幽禁起來!

      何皇后面色陰沉,卻越是怒火攻心越是冷靜。

      不久前何家才爆出一連串的事,她的兄長前腳才被壓進詔獄,太子後腳就被囚禁,顯然有人要趁此次至何家於死地。

      何皇后雙眼通紅,一張臉白得沒有血色,咬牙切齒:「溫家這麼快就坐不住了?岑元燁從死士身上搜出太子玉佩?不愧是走狗,果然狼心狗肺!」

      她覺得一切荒謬至極,大笑出聲:「他是太子伴讀,自幼與太子交好,這些年來不知出入東宮多少次,皇上怎麼知道那玉佩究竟是從死士身上搜出來的,還是他岑元燁陷害太子的!」

      岑煊忠於明帝,這幾年來不知替明帝做了多少腌臢事,明帝自然對他深信不疑,如今人證物證俱在,即便皇帝有心包庇太子也難。

      難怪,難怪行宮發生那麼嚴重的行刺事件,明帝卻這麼久都沒有動靜,更沒有發怒怪罪任何人,原來是在顧忌著何氏勢力。

      難怪要等到何家接連出事,才終於對太子發難。

      當務之急,還要是先替太子求情才行,哪有人笨到將玉佩給死士的,皇上只是一時被岑煊矇騙,只要她耐心解釋,只要皇上細想,必能嗅出其中貓膩,還太子清白。

      何皇后很快就來到御書房,求見皇上,沒想到還沒進御書房,就聽見裡頭傳來皇上的愉悅的朗笑聲與溫貴妃的嬌笑聲。

      饒是何皇后再有修養,也忍不住在心中破口大罵:溫昭昭這個賤人!

      如今溫貴妃名下的七皇子與五公主不日就要成親,太子如今還被禁幽起來,何家一倒台,朝中便是溫岑的天下,太子也離被廢不遠了,明帝如今又對七皇子寵愛有加,一再扶持……

      到時陸君平成了太子,這溫岑兩家便要比如今的何家還要強勢鼎盛!

      她真的沒想到溫昭昭兩個兒子死了,居然到頭來還能多個兒子,一路扶搖直上。

      何皇后臉色鐵青,渾身嗖嗖涼透,幾乎維持不住席日的優雅從容。

      溫貴妃離開御書房時,何皇后猶立於原地,面色晦暗不明。

      太子病重一事不久之前已曉喻六宮,溫貴妃如何不知何皇后如今正在氣頭上。

      想必,剛才她與皇上的歡笑聲,她這位好姐妹都盡收耳底了?

      溫貴妃明眸掃過何皇后,紅唇微勾。

      她與何皇后私下雖然早已撕破臉,在明帝面前卻還是一對相敬相愛的好姐妹。未免落人口實,只能上前福身請安:「臣妾見過皇后娘娘,娘娘萬福金安。」

      何皇后冷笑:「妹妹無需如此多禮。」

      溫貴妃微微笑了下,輕聲嘆息:「臣妾聽聞太子病重,想來娘娘定是心急如焚,臣妾就耽誤娘娘了。」

      太子無緣無故病重,溫貴妃也覺得事有蹊蹺,她本就不喜歡落井下石,不欲與何皇后多說,沒想到何皇后並不打算這麼輕易讓她離去。

      「本宮聽聞五公主與容將軍的婚事就定於下月二十九?」何皇后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並未讓她起身。

      溫貴妃與何皇后始終維持著表面和平,以往兩人見了面,何皇后也從未在人前為難過她,溫貴妃可說很久沒有維持這麼長時間的福身姿態,她素來身嬌體貴,沒一會兒,便有些受不住,額間沁出薄汗,身子微微搖晃。

      「是。」溫貴妃垂眸。

      何皇后上前一步,意味不明的低笑了聲,又問:「七皇子與溫二姑娘的婚事,應該就定在十一月十七?」

      「是。」溫貴妃眸色漸冷。

      何皇后見她臉色發白,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眼中笑意更盛:「要是在此時,百姓們知道我們的五公主,也就是溫家的三姑娘,其實根本不是什麼自幼病弱,而是從小就被擄走,甚至還曾經在國公府當過丫鬟,當過容子玉的通房,早就失了清白……」

      溫岑兩家既然敢明目張胆的陷害太子,欲拉他們下馬,那麼他們何家也不會坐以待斃,大不了魚死網破,誰也別想好過!

      何皇后輕撫頭上珠釵,巧笑倩兮:「妹妹說,到時候,溫家這兩位姑娘的婚事可能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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