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瑾年直接把手腕上戴的腕錶摘了下來,放在茶几上:「用這個抵飯錢,夠吃一頓嗎?」
他顧大公子戴的表,少說也是有幾十萬的,就這麼隨意地拿來抵個飯錢,挑釁之意不言而喻。Google搜索
但是最最關鍵的,是蕭染在那隻手錶上看見了一層極細膩的白色粉末。
這東西蕭染知道,是他們顧家用來對付妖邪的驅魔粉。
不管是什麼妖精邪祟,只要觸碰到這種粉末,碰觸的部位必然會被灼傷,產生劇痛的反應。
所以說,這姓顧的是用這種方法在試探葉知墨的身份。
所以,在顧瑾年把手錶遞給葉知墨的時候,染染心頭緊了下,主動伸出手去:「這東西給我就行了。」
她要拿,但是葉知墨比她快了一步,已經從顧瑾年手裡把表接了過來。
他拿在手裡隨意地看了看,眼中流露出一絲像是不屑的情緒,跟著,隨手把這東西扔給徐管家。
「這東西也太次了,本少爺送給家裡的保安都嫌檔次低,算了,直接扔出去餵狗。」
徐管家:「……少爺,您覺得有沒有可能,狗它不吃這個?」
葉知墨:「……狗都不吃,可以想像有多差了。」
徐管家:「……」您贏了。
其他人:→_→
「行了,你少說兩句,不會憋死的。」
蕭染看不下去了,出聲懟了姓葉的,「我覺得那塊表挺好的,直接給我,我要收藏。」
這話一出,葉知墨可就不高興了。
像他這種心眼兒小的跟針眼兒一樣的傢伙,怎麼可能允許染染貼身收藏前未婚夫的東西?
於是,他直接把東西搶了過去,丟還給了顧瑾年。
「算了,這破東西還給你,我們家還不缺你吃一頓的飯錢。」
顧瑾年接過,眯了眯眼,不過,轉瞬即逝,下一秒,他就很自覺地直接往餐廳那邊去了。
蕭染走在最後面,還故意地拉住了要上前的葉知墨,小聲問:「剛剛你碰到那隻手錶的時候,就沒有什麼異樣的感覺嗎?」
葉知墨眉頭輕挑:「我應該有什麼感覺?」
「比如說,灼痛,刺痛之類的難受感?」她試探。
葉知墨:「……有,很嚴重,你沒看見我在咬牙忍著嗎?」
蕭染→_→
完全看不出來。
旁邊,徐管家很有些鄙視地瞧了他家說謊不打草稿的少爺一眼,很想翻白眼兒。
葉知墨卻只是看著染染的表情,很有深意地笑了聲:「要不是裝得淡定,在你前未婚夫面前露餡兒了,他會當場收了我這個妖邪吧?」
蕭染就裝死,算是默認了他的試探。
過了會兒,她弱弱地出聲:「其實我倒是不怕他要收你,就怕他一時衝動還打不過,被你給打死了。」
葉知墨→_→
「所以你剛才挺身而出,是為了保護你的前未婚夫,不是為了護著我?」
他這語氣酸溜溜的,明顯已經不太高興了。
蕭染沒回答,掀目看他一眼,而後,嘆了口氣:「把手伸出來吧,我給你看看,傷著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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