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口聲聲說我和染染沒結過婚,誰告訴你的?還是你親眼看見了?」葉知墨冷眼看向周文彬,很平靜地問。
周文彬被他問得愣了愣 ,很快又嗤笑出聲:「你花言巧語騙蕭染就算了,同是男人,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鬼話?你娶她,圖什麼?」
「別拿你跟我老公比,你不配。」蕭染見縫插針,探出頭,罵他。
葉知墨眼中掠過一抹笑,轉瞬即逝,再看向周文彬時,已恢復剛才的冷漠:「帝國法律規定,年滿十八歲,就能自由結婚,我們領過證,她是我的合法妻子。」
周文彬怔住,不可置信地瞪大眼:「你們倆……」
葉知墨沒有給他說下去的機會,直接打斷,然後繼續慢條斯理道:「剛才我親眼看見你對我太太糾纏不休,還強行將她拽到這阿飄都沒有的暗巷,照理說,我們可以報警,告你性騷擾。」
他這樣一說,周文彬就惱了:「你這是誣告,沒有證據警察不會相信你們的。」
「有沒有證據是我的事,而你……」
說到此處,葉知墨停頓了下,用眼尾睨著他,宛若在瞧一隻渺小的螻蟻,「只需要考慮能不能承受住我的怒火。」
周文彬捏緊了拳,臉上浮現出明顯的怒氣:「你這是想仗勢欺人?」
聽到仗勢欺人四個字,葉知墨就笑了。
他抬起手,冷笑著用一根手指輕輕推了周文彬一下。
周文彬卻感覺自己是被萬鈞之力撞上,當場就沒站穩,踉蹌著退了好幾步,然後一屁股跌坐在地,摔得呲牙咧嘴,半晌都爬不起來。
「按理說,你這樣的螻蟻並不配讓我親自出手,但偏偏,你們欺了我的染染。」
葉知墨居高臨下地看著坐在地上的人,眼神冰冷攝人,「所以,即便是被說是以大欺小,我也得替她討個公道。」
周文彬還沒有從疼痛中緩過這口氣來,便又聽他道:「你說得對,我的染染的確不該出現在這種學校,她本該安心上課,跟你們一樣等著參加高考。」
「可就在不久之前,她剛因為一些事被學校強行退學,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正是你和你的那幫狐朋狗友。」
「我給你一個機會,跪下給我的染染磕頭認錯,然後,去你的老師同學面前,公開承認之前的事是你們故意害她,所有參與這件事的人公開道歉,我可以放你一馬,從輕發落。」
「……」周文彬沒吭聲。
過了一會兒,他感覺沒那麼疼了,才捏了拳,憤憤地抬頭,怒瞪他。
「男兒膝下有黃金,我是不可能給你們下跪的,況且我也沒做什麼,是她自己太蠢,為一句玩笑認了真,還去找李倩他們的麻煩,她不是自己找死是什麼?」
「冥頑不靈。」
葉知墨冷漠的留下四個字,並不想再跟他浪費時間,隨手拉過蕭染,轉頭就走。
周文彬看著他倆的背影,心中還覺得憤憤不平,想從地上爬起來,卻在此時,圍牆頂上的一片瓦落了下來,正好砸在他腦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