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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惹惹 - 番外(12)字體大小: A+
     
      二零二二年九月二十三日。

      又是一年秋分,不過那盛夏的氣息荏苒沒有徹底抹去,淡留著一縷小尾巴輕輕搖曳。

      艷陽高照,出去約摸五分鐘,那額間依舊會散發出些許汗珠。

      前不久一場求婚成為了多少女生心中的夢,如今舉行在晉安市中心的婚禮更是再一次轟動。

      里里外外的場地包裹更是富麗堂皇不失優雅,用著池惹惹最喜歡的奶黃,淡粉點綴著各出。

      二十三日的清早。

      昨晚被拽去慶祝最後一個單身日子的池惹惹沒有睡醒,把睡眼朦朧這四個字展示的淋漓盡致。

      本來她和許清宴早就已經結婚領證有一年了,這婚禮還是如今補辦的,她也覺著昨兒個的慶祝最後一個單身沒必要舉行。

      但是身邊的那些叫囂的厲害,她無奈硬是跟她們玩到了晚上的凌晨一點多。

      現在又是早上六七點被床上拉了起來,她那腦子都是迷迷糊糊的,覺得不知道是什麼個情況。

      甚至這個婚禮她都不太想辦,因為太太太太太困了。

      「快泡個澡,我水已經給你放好了。」祝綏拽著她往浴室里走,浴缸里的水已經裝滿。

      上面還漂浮著好些玫瑰花瓣,這個花瓣還是她今早在外面的大廳順了幾朵上來的。

      新娘子今天就應該香噴噴的,泡一個玫瑰花浴,今天許清宴估計各種玫瑰花準備的都有,她晚上可以裝一個大滿貫,泡幾天的玫瑰花浴都行。

      不是說她買不起,只是節約嘛。

      「你站這兒幹嘛。」池惹惹剛準備脫衣服,她就看見了旁邊的祝綏還站在那裡。

      她回頭瞄了一眼,覺得她精神抖擻的,不都是一起睡的嗎,怎麼感覺她那麼有精神。

      祝綏從虛幻的想像中反應過來,撅了撅嘴看向她小聲嘀咕了一句,「我又不是沒見過。」

      池惹惹:「......」

      見過是見過,但是都是好小時候了,她現在還是有點害羞的。

      她撇了下嘴,轉過身推了她一把,「見過也給我出去,我泡會兒就出來了。」

      祝綏被她推走,在門口時她回了一個頭,「那行,你先泡著,化妝師已經快到了我出去看看。」

      池惹惹脫了衣服躺進浴缸里,她眉眼一下子就閉了,慢慢享受著泡澡。

      本來婚禮她是不想辦了,覺著辦不辦也不重要,寶寶現在都還小,她想照顧他們。

      但是許清宴執意,前段日子的求婚就來的她不知所措,後面他也跟家裡人商量好了給她們辦婚禮。

      他說,一年一次的,怎麼可以沒有,當時沒有辦,補還是要補的。

      也不是補,是她真正一次意義上的嫁給他,之前因為沒有婚禮,不算完整。

      她抿著唇,嘴角勾勒起一絲笑意。

      她是在五月初的預產期,到現在已經有四月,她產後恢復也很好。

      那肚子已經跟之前沒有生育的差不多了,不枉她這段日子一直都在練。

      孩子是龍鳳胎,哥哥比較安靜乖巧,妹妹比較嬌氣,一天到晚要哭幾遍。

      許清宴說女兒最像她,跟她小時候一模一樣,稍稍碰到她一下那嘴就要咧開哭個不停了。

      她也覺得女兒挺像她的,不過她可不嬌氣,他也不看看她小時候他捏她臉時用的那力氣。

      他是把她弄疼了她才哭的好吧,也不是平白無故稍稍碰到一下哭的。

      「咚咚咚咚——」

      池惹惹的思緒突然被這一陣敲門聲給打斷,緊接著祝綏在外面的聲音傳了進來。

      「你不會睡著了吧,我跟你講啊你快點出來哦,可別睡著了,要睡你晚點慢慢睡。」

      池惹惹恍然睜開眼眸,覺著眼睛挺重的,好像真的是差點睡著了。

      不過這麼想著,她有點想自己的寶寶了,昨兒個從下午開始就沒有見了一直到現在。

      她因為要籌辦婚禮,從自己家出嫁,前幾天就回來住了,能見她寶的時間也不多,孩子在許清宴那裡,說讓他帶著。

      「咚咚——」

      「咚咚——」

      她沒有講話,又是一陣敲門聲傳來,池惹惹從浴缸中站起身,「嘩啦啦」的水聲立馬響徹。

      這一聲連著外面的人也聽見了。

      她伸出長腿,踩上了浴缸邊的拖鞋,「出來了。」她的聲音較為輕柔。

      祝綏這麼一聽見,倒也沒有再催,她轉過身指使著化妝師和理髮師把東西放在那邊的化妝檯上。

      池惹惹的化妝品什麼都不差,她今兒個也就只帶了一個人來,一個包來。

      想著她肯定也是不差這些東西,更好看豪門小姐,也不一定會用她那些東西,她就索性沒有拿了。

      不過沒有拿倒也是正確的,她那桌面上該有的都有,她也不用多此一舉的拿東西,到時候來來回回的多麻煩。

      池惹惹出門的時候,化妝師已經在準備著東西,她一身睡衣,洗了個臉看著有些精神了。

      她朝著那邊走了過去,「我先換衣服嗎?還是先化妝。」她有些糾結。

      這梳妝打扮肯定是要些時候的,穿著那些繁瑣的婚紗肯定麻煩,她動一下都是艱難。

      所以不太想先換婚紗,問問也是聽聽她的意見,她說穿就穿,不穿就不穿。

      化妝師和理髮師各有一個,她們倆對視了一眼,然後前面的化妝師先開口。

      「我先給你化吧,你那個婚紗我見過,有點太大太麻煩了,等下你不會動,我也沒有位置站。」

      不過那套婚紗是真的好看,希望她有生之年可以穿上。

      達到了目的,池惹惹滿意了,她抿著唇,乖巧的坐在了鏡子面前,眼眸微眨,嘴角是一縷笑意。

      她剛剛洗了臉,愣了一下開始護膚。

      剛將水乳抹在臉上她就抬頭看向了那個理髮師,「頭髮是我昨天洗的,應該可以吧。」

      她記得之前她囑咐過當天不要洗,太順了反而不好做髮型。

      「可以的,可以的。」理髮師抿出一絲笑意,真的長得好溫柔,人也好溫柔。

      -

      一切都收拾完後已經是中午的十一點左右,其實這些早就做好了,後面又補充了一點點,比前些天去試妝的時候要驚艷了好多。

      婚紗沒有穿走地毯的那套,換了一套簡單的,都是她選的,她很喜歡。

      這套雖然沒有那套華麗,不過很輕便。

      祝綏從下面廚房端了點吃的上來,「快吃點,等會兒可能要到下午才有時間吃。」

      有水果,有蛋糕有飲料的,各種都是。

      她看了一眼,沒有什麼胃口搖了搖頭。

      後面叫的兩個伴娘也跟著來了。

      一個陳傾以,一個洛希米加上祝綏一共三個伴娘。

      「我不吃,這個裙子本來就顯腰身,我在吃等會兒隆起的,多難看啊。」落希米搖了搖頭,不過挺饞的。

      早知道她早上過來的時候就不吃東西了,她還不是因為聽說當伴娘的,到時候忙起來了沒有任何時間,她又害怕餓,吃了點。

      不過吃超了,現在有些撐,那肚子不吸氣就要鼓起來,再吃只會鼓的更厲害。

      「不要怕,吃點到時候猛點吸氣就是了。」祝綏笑了笑,鼓勵著她。

      她都是吸著的,吸著怎麼了,一起吸。

      「別吃了別吃了,許總她們來了。」在外面打探敵情的陳傾以幾乎是跑回來說的,那說話的語氣里都還略微帶著點點的喘意。

      剛進門,她就趕忙把門關上反鎖。

      祝綏剛咬了一口蛋糕,剩下的都沒來得及吃,就放回了餐盤裡面放在一邊。

      她拽了拽不知所措的池惹惹,「去去坐床上去,乖巧的坐好。」

      池惹惹聽話,坐了上去。

      她坐在床上看著床下那還在忙活的幾個人眼眸一眨一眨的,整個人倒是十分的冷靜。

      婚鞋沒來得及收,祝綏拿著只鞋子不知道該怎麼放,藏床底太明顯了,各處柜子也沒有新意。

      想了想,她最後把目光定睛在了綁在一起的落地窗臉上,她薄唇一勾,將高跟鞋掛在了那上面隨意一整理就這麼不容易發現了。

      陳傾以站在門邊想辦法抵著門,都說好了,今天必須坑一個大紅包,要不然不可能開門。

      落希米比較冷靜,幫她在一邊整理著裙子,鋪散在床上像是一朵花一樣。

      就這麼好幾分鐘過去了,大家都屏住呼吸等著許清宴她們人來。

      可是這麼一會兒過去了,門外依舊沒有任何反應,陳傾以貼在門上也沒聽見個啥。

      她擰了一下眉心,轉過頭,「怎麼回事啊,我明明看著他們來了的啊,怎麼那麼久都還沒有上來。」

      落希米一怔,「可能在想著策略吧,再等等。」

      再等等池惹惹坐在床上倒是有些犯困了,她這麼坐著都不太舒服。

      她伸出手掩在嘴上,打了一個哈欠,下一秒眉眼中就含著淡淡的薄霧。

      「我先上去看看,你們別著急哈。」

      「我們從這兒上去,那肯定嫂子沒得跑了,紅包都不用給了。」

      「到時候我們啊,攔住那幾個伴娘,等會兒開了門讓許哥抱著嫂子只管跑。」

      「許哥哪能抱著跑啊,這邊習俗要哥哥抱出門的,等下得找池欲,我剛剛看著他坐大廳里著呢,估計也不太好搞,說不定比這群伴娘都難伺候。」

      「池欲啊,池欲好說話,你們別怕,先搶到嫂子了再說。」

      池惹惹她們坐在床上好一會兒,突然聽見了陽台那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下一秒,陽台上就爬上來了一個人,然後站在了陽台上。

      她們窗簾沒有關,又是落地窗,視野廣闊,這麼一過去,裡面的四個人都看見了這一幕。

      祝綏心裡一驚,還沒來得及過去把落地窗關上,那剛上陽台上的人就沖了過來。

      「快上來,老蘇你說的不錯啊,她們這窗子果然沒有關啊,大大的敞著呢。」

      下一秒,那個叫老蘇的人從下面探出頭跳了上來,「那可不,我說的也能有假?」

      池惹惹看著他們從陽台那裡上來只想笑,還真的是會想辦法啊。

      都直接免了開門紅包了都。

      「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啊。」陳傾以真的是想哭又想笑的,她在門口守了那麼久,真的唄,沒什麼用。

      他們不走門,難怪那麼久都沒有任何聲音的,也真是做得出來。

      第一個上來的算是她們一個圈子長大的,他們都管他叫於老闆。

      於老闆揚了一下下顎,「那怎麼,這就叫策略,策略懂不懂。」

      最後一個上來的是晉禾的副總路副總,「嚇死我了,我一個人最後上來,我真的怕…」

      「哎——」

      路副總突然一個叫喚,在落希米的阻攔中一下子踩了縫隙跑到了臥室里去。

      池惹惹還在那裡仰著下顎往外面去看,等著許清宴爬上來,誰知道他說他是最後一個。

      那許清宴去哪了呢?

      她沒想到,眉心也跟著擰了這麼一分。

      路副總沒有去搶新娘子,反而一下子衝到了門邊去,迅速的把門打開。

      下一秒,站在門外的許清宴就立馬出現了,池惹惹的目光正巧這麼順著掃視過去。

      她還以為他去哪了呢,原來在門口等著他們開門啊。

      「許哥,快點抱著嫂子跑啊。」老蘇叫喚著,又忘記了需要哥哥抱出門的習俗了。

      「不行不行,婚鞋還沒有穿呢,不可以抱走不可以。」祝綏被於老闆掐著手,不過還是在強行掙扎著。

      能找到從陽台上來算他們厲害,她倒想看看,他們還能那麼快找到婚鞋不。

      「婚鞋?」老蘇的聲音一提,他站在窗台外一直盯著那個掛在窗簾上的高跟鞋,他朝著祝綏那邊看了去,「是這個嗎?」

      不就是在這窗簾上掛著的嗎,她剛剛一個掃眼過去,就在那抹奶黃色的窗簾上看見了白色的那隻鞋。

      這不挺顯眼的嗎,拿去穿不就是了。

      祝綏:「......」

      讓她去死吧,今兒個門沒攔到,婚鞋也沒有藏好,這麼快就被發現了。

      「你們這藏的啊。」路副總去把它拿了下來,「不過還是老蘇你的主意好,要不是你說從陽台上來,這婚鞋我們在裡面還不一定找得到呢。」

      他搖了搖手上的鞋,轉過身拿給許清宴。

      許清宴蹲在了池惹惹的身前,他抓住她的那隻小腳,抬起了頭看向她,那雙眼睛裡都是滿滿的寵溺。

      「穿了我的鞋,這輩子就得跟著我走了。」他的聲音很柔很好聽。

      嘴角也不停的往上揚了一絲過去。

      今天的他依舊是一身西裝革履,可與以往不同的是,今天他是她的新郎。

      許清宴很少會說情話,旁邊的人倒也沒有起鬨,就站在旁邊這麼靜靜的看著。

      池惹惹咬了咬牙,堅定的「嗯」了一聲。

      就算是不穿,她這輩子也要跟著他走。

      許清宴穿完鞋站到了一邊去,外面的池欲走了進來,他一身清淡樣跟這裡面的人一看都不是一對的。

      其他人都是高高興興的,就他一個人板著張臉,好像有人欠他錢似的。

      他停在了許清宴面前,湊到他耳邊,「記得你答應我的。」

      他是單獨給他說的悄悄話,所以在場沒有任何一個人講話了。

      「嗯。」

      許清宴應下,池欲沒有說話,攔腰將床上的人抱了起來,屋子裡面的人紛紛為他讓著路。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這好像是影響中池欲第一次抱她,之前他都很討厭自己,跟自己挨在一起他都是一副不情不願的模樣。

      就像是現在一樣,他還是這副臉。

      池惹惹勾著他的脖子,在他懷裡輕聲呢喃,「今天我結婚,你好歹要高興點吧。」

      要不然這麼板著一張臉,再這麼喜慶的日子裡,多不好。

      池欲埋頭看了她一眼隨後就抬起了頭,好久後他才淡淡的「嗯」了一聲。

      不過他聽話,嘴角也往上揚了去。

      這也是他第一次這麼聽她的話。

      -

      池惹惹的婚禮在晉禾最有名的月亮灣舉行,月亮灣酒店如其名,酒店的形狀似月牙。

      酒店的後面還有月牙般的一條湖,這個酒店有些悠久,一有人說這個月牙湖是自己形成的,也有人說是人工造出的。

      沒人確切說出來到底是自然還是人工。

      今天許清宴包了這個酒店,來來往往能夠活動的場所都是包裝了的。

      也算是晉禾以來最過於盛大的一場婚禮,外面的路邊放的有喜糖,過路人皆有一份。

      池惹惹過去後沒多久,就是走紅毯的階段,身上的那套簡便的已經換成了那套豪華的,重且好看著。

      這也是許清宴親自選出來的婚紗,之前不知道會辦婚禮,他特別定製的,工期都是六個月,也就是說,他早就想給她辦婚禮了。

      這些東西也會準備的這麼齊全,她不僅能在婚禮上穿到,之前拍婚紗照的時候,也可以。

      「我的天,好好看好漂亮啊。」落希米是第一次親眼見這套婚紗,那眼睛瞬間都亮了。

      好漂亮,好精緻的感覺。

      好看是真的好看,就是不太方便,而且有點重,尤其是後面長長的拖紗。

      那紗都是好幾層,上面還點綴著些許珍珠鑽石。

      池惹惹的父親失蹤多年,走紅毯的時候她是一個人,本來是想讓大伯代替的。

      但是她想自己一個人走,雖然是一個人,但是她想著,如果父親已經離世,看見了這一幕,他應該會在自己身旁。

      只是她看不見他而已。

      她要把這個位置留著,留給他站著,誰也代替不了他。

      這條紅毯挺長,裙子重,走了好一會兒才到許清宴的身邊。

      剛到,他就沒忍住拉住了她的手。

      她們靜靜的聽完司儀講話,皆說出了那句「我願意。」

      許清宴摩擦著她的小手,不管怎麼樣他都願意,不用問他都願意。

      之前是他不會表達,覺著有些東西不用說出來她能懂就行。

      可是他錯了,有些事情他不說出來是沒有人知道的。

      沒有人是他,沒有人能猜透他心裡所想,更何況是面前這個嬌氣愛猜想的小姑娘。

      想到現在他挺後悔的,就應該早點承認,早點把她娶回家。

      從此不管如何,他都在她身邊。

      生生世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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