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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緣玫香居 - 第七十一章回 來者不善 溜之大吉字體大小: A+
     
      店小二終於忍不住說了句:「看來這個小娘子知道得還不少?也挺愛管閒事!」

      小丫鬟沒好氣懟道:「小二哥哥,我家小姐若是什麼都不知道,大概也不敢來你這溢香酒樓了。」

      店小二對著小娘子施了一禮:「既然小娘子願意授人以漁,又叮囑這叫花子自強不息。小二在這裡拭目以待,看這叫花子成為第二個趙小智。」

      小叫花子起得身來,看著店小二放言:「小二哥,小人多謝哥哥平時對我的關照。趙小智,是我這生最敬佩的俠士。他日,小人我定要成為第二個趙小智。」

      小娘子笑著說:「看來,我們主僕也要拭目以待了。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既然小兄弟有此信心,相信這就不是難事。」

      小叫花子臨走又對著小娘子不卑不亢抱拳行禮。

      小娘子一笑:「看小兄弟這架勢,已然有趙小智的影子了。」

      店小二心裡好奇這個從未見面的小娘子莫非對趙小智熟悉得很?

      主僕二人結了帳,小丫鬟自說這裡吃食好貴,但是為什麼還是賓客如雲呢?

      小娘子一笑:「在這御街上,哪裡吃食不貴?」

      小丫鬟感慨:「當真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小娘子把手中扇子朝小丫鬟頭上輕拍:「你竟也能賣弄文字了!是個好兆頭。」

      主僕二人好奇來到說書人那裡,那說書先生正說得天花亂墜呢。

      小娘子搖頭:「為了有口飯吃,為了博人眼球這說書先生添油加醋的想必為難死了!」

      說書先生忽然聽到似乎有人指責他添油加醋?不覺停下那滔滔不絕看著小娘子。

      小娘子看著說書先生質問:「既然這香玉夫人如此傾國傾城,趙府主母非她莫屬!不知趙衙內又娶那鄭大小姐是何意?」

      說書先生看著小姐反問:「不知小娘子何出此言?」

      有人起鬨:「聽說那鄭大小姐生得也是傾國傾城!公子好福氣娶得兩位絕色佳人左擁右抱!也不知鄭大小姐和香玉夫人哪個更好看?」

      一片起鬨聲。

      小娘子把扇子一搖:「既生瑜何生亮?」

      說書先生揶揄那小娘子:「小娘子知此話何意?」

      小娘子不慌不忙:「公子既然娶了香玉夫人,又自覺得李香玉才是趙府當家主母的最佳人選,就不應該再娶那鄭大小姐。更何況,李香玉一個出生青樓的罪臣之女,如何能與出生江南世家名門的鄭大小姐相提並論?」

      有人勸小娘子說話注意分寸。

      小娘子一臉鄙夷:「聽說公子為了李香玉花了萬兩白銀不止?連仕途也受了影響還甘之若飴,置那鄭大小姐如何地?」

      店小二和掌柜的急忙勸阻小娘子休要出言不遜。

      小娘子一臉蔑視:「莫非你們這酒樓,只允許給李香玉歌功頌德,不允許他人直言不諱說真話?」

      店小二看著小娘子:「知你來者不善!你莫非與我家夫人有仇?」

      小娘子一笑:「仇字何來?不過是本小姐今日吃得高興,呈口舌之快而已!聽說百年趙府的夫人不是那劉員外愛女嗎?少夫人乃是鄭氏如玉!一個出身青樓的罪臣之女,也敢自稱夫人?」

      掌柜的看著小娘子:「我家香玉夫人與我家公子出生入死同甘共苦。雖然出生青樓,但是出污泥而不染,一心一意只為公子馬首是瞻。望小娘子自重休要在這裡呈那口舌之快以惹下事端。」

      小娘子把手中紙扇一搖:「掌柜的這是在善意的提醒本小姐還是有他意?」

      掌柜的沒想到這個小娘子明明識破了他的威脅卻不說破?越發覺得這個小娘子不簡單。

      有人看著小娘子言道:「香玉夫人生得傾國傾城,美名響徹京城。那鄭大小姐未必能與香玉夫人媲美。」

      酒樓里一片附和之聲。

      小丫鬟看了一眼小姐,「哼」了一下然後直言:「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其中一個公子點頭贊同:「鄭大少爺乃是東京第一美男,鄭家三小姐生得也是十分美麗,那鄭家二小姐,四小姐也都是美名遠揚。」

      有人又附和:「想來那鄭大小姐生得是極美。那鄭四小姐清麗可人,竟然不如鄭大小姐十分之一?」

      小娘子卻把扇一展隨口吟道:「庭前芍藥妖無格,池上芙蕖淨少情。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動京城。雖然還未到夏天,怎麼有些潮熱?幸虧本小姐帶了把扇子。」

      小娘子手裡那扇子的扇面畫的是一枝牡丹,題的詩正是小娘子剛剛所吟誦劉禹錫的《賞牡丹》。

      小娘子旁若無人放言:「也不知誰才是真正的花開時節動京城!」

      有人反應過來了:「聽小娘子此言,莫非鄭大小姐容貌在香玉夫人之上?不過想想也對,鄭大少爺乃是東京第一美男。聽說鄭大小姐長得與鄭大少爺極其相似,美貌應該不容質疑。」

      小丫鬟嚇得直扯小姐衣裳:「小娘子勿要再多言了,小心禍從口出。」

      一位公子與小姐施一禮:「小生羅鳴,聽小娘子出言不凡,似是江南口音,莫非小娘子是江南人士?」

      小娘子把扇一搖:「奴家姓趙人喚玉娘。這是我的丫鬟小荷,天生左腳有些跛,但是對我忠心耿耿。我們主僕的確來自江南,到京城尋找八年前與我私定終身的夫君趙家玉郎!」

      又有人反應過來:「原來小娘子是玉郎的相好?怪不得對香玉夫人有些不滿頗有微詞。」

      又有人跟著起鬨。

      小娘子看著羅鳴回了一禮:「不知公子可認識我夫君趙玉郎?」

      酒樓掌柜的朝店小二使眼色。

      小二會意退下迅速不見人影。

      趙掌柜從小娘子主僕進酒樓的那一刻,就覺得帶著黑色帷帽的主僕不簡單。暗中吩咐趙小二仔細看著那主僕倆。

      按理來說溢香酒樓里三教九流的人都有,趙掌柜和趙小二也司空見慣,不應該把目光盯在了這主僕二人身上?

      偏偏這個帶著黑色帷帽的小娘子處處與李香玉過不去,可就怪不得本來對主僕只是好奇,以為她們是細作的趙掌柜不得不死死注意上了這主僕二人。

      羅鳴有些敬佩的指著酒樓對趙玉娘言道:「小娘子,此間酒樓就是趙家玉郎所開。只是不知趙公子是否是你的夫君趙玉郎?」

      小娘子嘆氣:「我家夫君八年前與我一見鍾情。那時奴家不過是一個剛滿十歲的小女孩。我們言談相投,性情相合,志向一致。我夫君贊我乃是他一生所求之人,贈我一塊玉佩作為他與我的定情信物。」

      羅鳴看著戴著帷帽的小娘子好奇問道:「你夫君贈你玉佩?可是那珏字玉佩?」

      趙玉娘點頭又搖頭:「小女子不知是不是那珏字玉佩?」

      羅鳴接過小娘子遞過來的玉佩一看:「雖然此玉佩上沒有珏字,但是像是出自趙家玉郎的手筆。」

      小娘子搖頭:「時間已過去太久,想來他已經不認識我了。」

      羅鳴搖頭:「趙公子既然到處尋你,想來沒有忘記你吧。」

      眾人點頭:「那就對了。就是這個趙玉郎了。不過想嫁給趙公子的人太多了,未必趙公子還記得你?更何況你們都八年未見了?」

      趙玉娘再嘆氣:「玉娘本來不抱以希望了。聽人說他到處尋我,我才起了到東京尋他之意。只是沒想到,我主僕二人好不容易到了京城,卻聽人說他又納新婦?還有香玉夫人這個美嬌娘?」

      趙玉娘一邊嘆氣一邊搖頭。

      細心的羅鳴發現趙玉娘是個左撇子。

      眾人起鬨要趙玉娘主僕就在溢香酒樓等趙公子來討個說法。

      趙玉娘搖頭:「侯門一入深似海,從此蕭郎是路人。聽說趙府府規嚴明,我們主僕就不去自取其辱了!況且我的小丫鬟還想要到京城四處好好看看呢。」

      羅鳴點頭:「京城的確值得小娘子好好看看!」

      小娘子吩咐小丫鬟給那說書先生些賞錢,並對說書先生說:「都是為了混口飯吃,想來先生也不易。」

      那說書先生本來要說道說道小娘子,見她賞了那麼多銀錢,遂陪著笑臉言多謝:「多謝小娘子體諒!小人都是為了混口飯吃……」

      主僕二人遂與眾人告辭:「今日玉娘有些冒進,望各位公子衙內體諒,我們主僕就告辭了。只是這位羅鳴公子,玉娘看你面善,可否與我主僕二人帶路?我的小丫鬟真的想到京城裡好好逛逛。」

      羅鳴欣然同意,帶著趙玉娘和小荷在京城裡閒逛。

      馬車夫一路暗中尾隨。

      還有那個小乞丐好奇的也暗中尾隨。

      趙玉娘一邊四處張望,一邊與羅公子閒談。

      得知羅鳴乃是應天書院學子,這幾日有事休沐回京城。

      趙玉娘一笑:「這大概是我們主僕與羅公子有緣吧。」

      小荷在御街上看得眼花繚亂,興高采烈。一隻跛腳格外引人注目?

      趙玉娘又得知羅鳴乃是京城羅大人庶子。

      難怪趙玉娘看羅鳴的言談舉止十分謙卑謹慎。

      趙玉娘暗猜羅公子平時肯定受了大夫人和兄長不少閒氣。

      小荷也為羅公子鳴不平。

      羅鳴搖頭:「父親待我們母子已經十分好了。父親對小生也寄予厚望,取名為鳴就是希望小生一鳴驚人。可惜呀,小生讓父親失望了。無法望兄長項背呀!」

      趙玉娘安慰羅公子:「人各有志。假以時日,說不定羅公子也能成氣候。」

      羅公子讚嘆道:「唯有趙珏趙公子,才是成大事者。我等望塵莫及啊。這氣候二字,小生未必受得起。」

      小荷要羅公子不要妄自菲薄,要對自己有信心。

      小荷又說,那個小叫花子還想成為第二個趙小智呢。小姐不但沒有譏笑他,反而鼓勵他自強不息。

      羅鳴聽了心裡十分感慨。

      趙玉娘半信半疑要羅公子帶她們主僕去趙珏開在京城的玉鋪看看。

      門口小二似乎與羅鳴很熟,與羅公子熱情打著招呼。

      羅鳴連忙把玉娘主僕二人向掌柜的和小二介紹:「田掌柜,狗子哥哥,這兩位小娘子乃是從江南來到京城的貴客,掌柜的可要好生招待。」

      掌柜的是何種眼力,從戴著帷帽的趙玉娘主僕進店那一刻,就知道來者不善非是一般人物。

      小丫鬟噗嗤一笑:「狗子哥哥?這個名字有趣!」

      狗子一臉得意看著小丫鬟:「怎麼,狗子這個名字不好嗎?這可是香玉夫人親自給小人賜的名字!讚賞小人對玉石的嗅絲通靈!再說了,那司馬相如的小名也是犬子呢!」

      小娘子心裡笑了:「這個李香玉怪不得喜歡養狗!連玉器鋪如此高雅之地,竟然給小二取名狗子?有趣,有趣得很啦!」

      田掌柜已經得到消息趙玉娘京城尋夫來了,不敢怠慢,親自向玉娘介紹店內各種玉器,笑言兩位小娘子可有心儀的?

      趙玉娘帷帽下那雙大眼睛閃閃發光:「多謝掌柜的熱情,可否容我們主僕隨意在此逛逛?有羅公子作陪足矣。」

      羅鳴想不通,為什麼玉娘會在眾多公子裡選自己一個庶子來作陪?剛剛在溢香酒樓里,可是有不少公子自告奮勇想與玉娘主僕當嚮導。

      羅鳴在羅府里極其不受大夫人待見,其母更是被大夫人呼來喝去,三天一頓罵五天一頓打。

      因尊卑有別,羅大人也不能指責夫人太多。

      羅大人常常看著噤若寒蟬的母子嘆息,為什麼要納妾,害得羅鳴母子日日不得安生。

      羅鳴在那百思不得其解,趙玉娘忽然輕輕一笑:「聽人傳,羅府庶子雖然不受大夫人和兄長待見,但是從不因此心生恨意,反而發憤圖強!」

      羅鳴似乎有些懂了,也不再多想多問,認認真真與趙玉娘介紹各種玉的優劣,言語中時不時露出對趙珏的讚賞。

      一大群人竟然跟著羅鳴和趙玉娘趕到了趙珏的玉鋪,本來玉鋪就是人來人往的,現在大有人滿為患的趨勢。

      更有人大聲起鬨說什麼趙玉娘到京城尋夫,尋去了溢香酒樓,現在又尋到了「珏」字玉鋪,要田掌柜和狗子切莫要狗眼看人低?

      田掌柜向狗子也使了個眼色,狗子迅速消失不見。

      趙玉娘一看被人重重包圍,這情形似乎不能讓小荷好好逛街,便輕輕與羅鳴言道:「看今日這情形,是不能好好看玉器了。麻煩羅公子帶我們主僕去書肆逛逛吧。」

      一大群人跟在羅鳴和趙玉娘後面往書肆趕……

      誰想,趙玉娘剛進書肆,一個老爺模樣的人把玉娘好一頓罵:「你主僕既然帶著帷帽,又帶著面巾,就應該知道禮義廉恥!女子無才便是德!書肆這種地方,豈是你們女子隨意出入的?」

      趙玉娘如何服氣:「古有花木蘭替父從軍!前有武皇君臨天下!現有曹皇后賢名遠揚!休要說什么女子無才便是德!我堂堂大宋朝民風開放,官家仁慈,眾多君子以厚德載物!」

      竟然有人給趙玉娘鼓掌。

      也有那些老頑固指責趙玉娘不受教誨?如此男男女女擁在書肆成何體統?

      趙玉娘眼看形勢與自己實在是不利,遂與羅公子告辭,帶著跛腳的小荷準備匆匆離去。

      沒想到趙玉娘主僕被一眾人團團圍住,非要見見趙玉娘的真容。

      這下可把小荷急著了。

      正在趙玉娘主僕為難之時,那個神秘的馬車夫手執馬鞭沖了進來。

      馬車夫用馬鞭驅趕人群,把趙玉娘主僕迅速接上他的馬車。

      未等趙玉娘開口去哪,那馬車夫徑直揚鞭載著趙玉娘主僕溜之大吉。

      馬車夫把人群遠遠甩開,在趙府後門遠處悄悄停下。

      趙玉娘輕輕言道:「不管你是不是那個馬車夫,煩請大哥今日之事保密。」

      馬車夫把他的大斗笠越發壓低,匆匆卸下趙玉娘買的那些東西和她的專用碗碟:「小娘子說的話小人不懂。」然後駕車揚鞭而去。

      趙小剛帶著趙小二急急向公子稟告,說有趙玉娘的下落了。

      趙小智見向來不焦不躁的趙小剛今日如此慌張,知道此事是真的了。

      趙珏正與一幫「狐朋狗友」與那些角妓飲酒作樂。

      聽得趙小剛有要事急急稟告,又聽了趙小二一番對趙玉娘在溢香酒樓的所作所為,再看那趙小智一臉的不淡定,公子高聲喊叫:「趙小禮,趙小禮那廝去了哪裡?」

      趙小智冷冷勸公子莫要心急,趙小禮正忙著公子華誕大事呢。

      趙珏把酒杯一摔:「大事?本公子找了整整八年,遍尋不得的玉娘今日來尋我了,還有什麼比這個事更大的嗎?」

      趙珏急急起身,旁若無人頭也不回的走了。

      趙小智和趙小剛緊緊跟上。

      趙小二急急對趙小智言道:「趙玉娘現在應該還在御街上,羅鳴公子陪著她們主僕……」

      趙府一眾人還在那裡忙進忙去。

      兩個小丫鬟累得直喊天:「公子這是過生辰嗎?怎麼感覺像娶親!怎麼有這麼多東西啊?累死人也...…」

      紅兒拿眼瞪看那兩個小丫鬟:「如此話多,掌嘴三十!」

      聽得要掌嘴三十,兩個小丫鬟一聽嚇得拔腿就跑還跑得飛快。

      李香玉聽狗子來報,趙玉娘今日大鬧溢香酒樓,又在玉器鋪引得一眾人團團包圍……

      李香玉心裡大驚:「公子知道嗎?」

      狗子用敬佩的表情看著李香玉:「我家公子何許人也,這等要事如何會不知……」

      鄭如玉打著哈欠,一身白色衣裳立在竹林前。

      蓮兒喊鄭如玉沐浴:「小姐,熱水放好了,快來沐浴吧!奴婢放了好多玫瑰花瓣呢……」

      紅兒笑著臉小心謹慎的在玫香居籬笆門外給鄭如玉行禮:「少夫人,可曾瞧見兩個不懂事的小丫鬟?」

      鄭如玉吩咐蓮兒:「蓮兒,速去給紅兒姑娘開門。」

      蓮兒高聲答應著:「好,小姐,奴婢這就去給紅兒姐姐開門。」

      聽得一聲驚呼,鄭如玉趕緊尋去,發現蓮兒把那熱水桶硬生生砸在自己的腳上,渾身濕透。

      鄭如玉大驚:「蓮兒,你如何弄成這樣?」

      蓮兒哭喪著臉:「小姐,我剛剛起床沒睡醒,又急著給紅兒姑娘開門,不知為何把桶砸到了腳上?」

      鄭如玉心疼的看著蓮兒:「是不是很痛?」

      蓮兒點頭疼得大哭。

      鄭如玉心裡著急:「有沒有燙傷?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你急什麼呢?」

      蓮兒不敢動:「對不起,小姐,蓮兒沒有照顧好你反而要小姐擔心我!」

      趙小禮見紅兒焦急的在玫香居外張望,好奇的問紅兒有何事要找少夫人?

      聽得玫香居里主僕哭爹喊娘的,趙小禮和紅兒推門而入,見蓮兒渾身濕透哭喊著:「小姐,好痛!」

      鄭如玉一眼著急:「蓮兒,忍忍!」又吩咐趙小禮速去請府醫。

      府醫飛速趕來,趙小禮和紅兒扶著蓮兒坐好。

      府醫一看:「所幸水不燙。只是砸得真不輕,兩腳已經淤青紅腫須好好休息。」

      鄭如玉看著蓮兒好笑安慰:「這下蓮兒姑娘晚上只能好好看月亮了!今晚月亮肯定又大又圓!」

      紅兒下意識地看著少夫人:「今日十六,後天公子華誕!」

      鄭如玉看著紅兒點點頭:「聽蓮兒說你們這幾天好忙,辛苦了!」

      府醫開了藥方,趙小禮去抓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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