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捶肩,但莫名被驅趕的江錯錯很是無語。
墨厲行的精神沒問題吧?
該問的話,該發的火不是都完了麼,為什麼無端端的,又發起了脾氣?
不僅陰晴不定,還喜怒無常。
江錯錯腹誹了幾句,走出了書房。
隔天江錯錯到達練習生部時,大家果然在興奮地八卦著什麼。
一看到她,就立馬大聲道:「江錯錯,你知道麼,徐琳達被開除了!」
這事江錯錯還真不知道。
只以為她被警局會受點教訓,不想還被公司開除了。
昨晚半個字都沒聽墨厲行提起這事,估計是徐琳達的醜聞違反了公司規定吧。
「她和那男人的事,被當地一些視頻號拍到了,又鬧到了警局,影響極其惡劣,所以公司做出開除的處理。」
那練習生又接著道,徐琳達到了警局還在嚷嚷要男人,當眾撲警員,被用警棍教訓了,還被告襲警,短時間應該出不來了。
即便出來,臉面丟光,估計學校方面也會給她處分,背了處分,以後基本不可能再在圈內混出頭了。
對此,江錯錯感覺出了口惡氣。
這一切都是徐琳達咎由自取!
「大消息,特大消息!」
這邊八卦得正起勁,一個練習生又興沖沖地跑了進來!
「不會是徐琳達的事吧,我們早知道了!」
「不是不是!」練習生大聲而興奮地道:「是賴小蘭!她剛惹了大事!」
「什麼大事?」大夥的情緒都被調動起來。
江錯錯也好奇地抬起了頭,賴小蘭惹什麼事了?
對方告知,賴小蘭一大早就守在了墨厲行的專用停車位處,等到墨厲行下車,她妖嬈地走了過去,嬌滴滴說要幫墨總提包!
「保鏢將她攔住,她還不死心,居然直接去搶墨總的包!」
「後來呢?」
「還有什麼後來!」練習生忍不住大笑,「墨總是什麼人啊,他冷著臉就讓保鏢把她扔開了!」
練習生們都鬨笑起來。
而江錯錯則睜大了眼睛!
等墨厲行要給他提包,還上前去搶?
賴小蘭該不地是聽了她昨天的話,所以才這麼做的吧!
那種明顯的敷衍,賴小蘭居然聽了進去,還打算效仿?!
練習生見江錯錯震驚,以為她驚於賴小蘭被扔這個事,便說道:「只扔在停車場,不算什麼!」
練習生起了八卦癮。
說以前公司時常有用各種手段接近墨厲行的人。
偶遇、崴腳摔倒這些數不勝數,還有人故意朝墨總潑水,據說是學了小說主角的!
更有膽大者,溜到墨厲行的休息間,脫光躺在了床上,結果被墨總的保鏢直接扔到了公司前坪!
「當時公司所有人都看到了!後來那藝人不僅被開了,還不許任何同行用!自那以後,就再沒有人敢打墨總的主意了!」
聽到這些八卦,江錯錯突然覺得自己命很大。
對女人這麼兇殘的墨厲行,她居然敢一次次挑釁!
縱使受了不少懲罰,但相比之下,那已經是很溫和的了。
想到這,江錯錯感覺自己受的那些懲罰好似都不足一提了。
「沒想到這個賴小蘭平時看著話不多,竟然敢去招惹墨總,簡直是不怕死!」
「她不愧和徐琳達是難姐難妹,徐琳達被開,她這也呆不住了!」
練習生們正八卦著,那個帶來消息的練習生道:「江錯錯,我聽說她剛還提到了你呢!」
什麼,提到了她!
江錯錯大驚,「你知道她提到我什麼了麼!」
「具體也不清楚,好像是說你給出的主意?」
!!
江錯錯再次驚住。
賴小蘭居然說是她給的主意?!
賴小蘭可把她害死了。
如果墨厲行聽了,估計又少不得要找她麻煩!
看到江錯錯變得哭喪的臉,有人安慰道:「江錯錯,上次跳舞比賽墨總幫你主持了公道,賴小蘭就以為墨總對你有什麼,故意拖你下水而已,墨總肯定不可能信的!」
江錯錯面上雖還維持著笑意,心裡卻在苦悶。
墨厲行他不管信不信,錯總會給她挑幾處的。
上午,公司出了正式的通知,徐琳達和賴小蘭因行為品德敗壞,違反公司規定,被開除盛影練習生身份。
這通知一出,自然又惹出了一番熱議。
江錯錯可沒有深入八卦的心情,等到下午結束訓練,她拿起包就去了品牌鋼筆專場店。
上次她打算給墨厲行買鋼筆當禮物,結果被明少那群人給耽誤了。
今天專程給他買好,墨厲行或許能看在她心意的份上,不跟她一般計較了呢?
江錯錯挑了支外形簡約,一看就符合墨厲行氣質的鋼筆。
付好款,她回了錦霖別苑。
日理萬機的墨總自然沒有回來。
再過一個月就是暑假了,學校有考試要進行。
江錯錯便邊拿著書本看,邊等著墨厲行。
十點左右,門邊有了響動,墨厲行到了家。
江錯錯跟他招呼了一聲。
待他換好鞋子,走到了廳里時,江錯錯拿出了包裝精緻的鋼筆,「墨總,這個送給你的。」
「感謝墨先生為我母親請的專家,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聞言,墨厲行抽出款式簡約、質感良好的鋼筆,在看到LOGO時,他似是而非地笑了聲,「墨太太破費了。」
隨即,墨厲行沒去書房,而是在廳里的沙發中坐了下來。
見狀,江錯錯主動道起歉:「對不起墨總。」
「那天賴小蘭看到我給你提包,為免她誤會,我就編了個理由,誰知道她今天會去效仿!給墨總添麻煩了,是我的錯。」
「墨太太道歉的速度真是見長。」墨厲行譏誚道。
江錯錯垂著頭,任由他嘲諷。
半晌,沒等到墨厲行的繼續發問,像是沒打算為這事繼續追究了。
她暗鬆口氣,「墨先生,時間不早了,你不需要捶肩的話,我就去休息了。」
畢竟昨晚他發脾氣把她趕出了,今天或許也能省。
「墨太太沒有其它事要說了?」墨厲行卻是帶了些嘲誚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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