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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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殃這樣的絕色世間能有幾個,如果大周皇室里有公主是夜殃這樣的,那還會等到現在還沒出嫁嗎。
早就名動四方了好嗎。
不對,他找媳婦幹嘛要對著夜殃的臉去找!
「雖然是一個血統,但是母親卻不是同一人,同一血統指的是父系,不同母親自然相差會大。
很可惜,我們攝政王沒有同胞的姐妹。」
赫連鳳輕笑了聲:「如果他真有同胞姐妹,也絕不可能讓她給大周和親。
你們攝政王看著冷冰冰的,冷血又無情,但是護起犢子來,那也是天下第一。」
雲嫵驚訝:「大夏王子如此了解我們攝政王嗎?」
赫連鳳拿玉扇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本王子與你們攝政王的關係可遠比你知道的深多了。
聽說昨日你在主院過的夜?」
赫連鳳狹長的丹鳳眼微勾,打量人的時候都帶著一絲獨特的嫵媚。
雲嫵往後退了兩步,這人也長得太好了吧,這肌膚比女人的還白,景德鎮最好的白瓷都沒他這麼完美。
這完全是開了美顏吧!還是美顏最高級別!
「你怎麼知道?」雲嫵反問道。
赫連鳳勾了勾唇:「自然是你們攝政王告訴我的,想不到啊,他還真願意碰女人。
我還以為他這輩子都不可能有女人,這倒是真讓人失望呢。」
赫連鳳說完便搖頭走了,一臉失望。
雲嫵朝他背影做了個鬼臉,這個狗王子到底想做啥,跟她說了這麼一堆有的沒的。
她似乎聞到了一股茶味,很濃!
男茶?
這是在她面前來宣告主權還是咋地,炫耀他跟夜殃關係好?
雲嫵甩了甩腦袋,懶得管了。
她迅速地回到自己院裡拿了精油過來,到的時候,夜殃正半躺在榻上。
赫連鳳手中端著一盤葡萄,正拿著一顆葡萄往他嘴裡送,那隻美麗雪白的手送到他唇邊便沒拿下來。
雲嫵靠在門邊挺有興趣地看著,這兩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夜殃是個不喜歡別人碰的人,就算是寶譯也不怎麼貼身伺候他。
赫連鳳竟然連離他這麼近,他竟然還能接受赫連鳳餵的葡萄?
「甜嗎?」赫連鳳的手還貼在他的唇邊,語調輕柔地問。
夜殃伸手揮開他的手:「你沒事做?」
「是啊,太無聊了,你成天只顧著陪你的女人,把我扔一邊,我來這大周可是找你玩的。」
赫連鳳將盤子放到一旁的矮几上,拿出帕子細細地擦著剛剛弄髒的手。
紫色的葡萄汁在雪白的帕子上留下一條粉紫的印記。
「無聊就回你的大夏去。」夜殃冷冷地道。
「大夏更無聊啊,不如我們一起去天方國玩啊,聽說那裡特別好玩,與我們這兒完全不一樣。
你說你成天守著這大周做什麼,又不是你自己的,再說你還能守幾天?」
「不去,本王沒興趣。」夜殃很是無情地拒絕了。
「唉,你這人也挺無聊,你什麼都不感興趣,卻對那女人感興趣?」赫連鳳問道。
「這不是你該關心的問題,還有,別動她。」夜殃冷著臉警告道。
赫連鳳邊擦著指尖邊慢悠悠地道:「怎麼,就許你感興趣,不許本王子也感興趣。
我剛剛在你院外遇到了她,仔細瞧了瞧確實挺美的,你們大周的這些公主沒一個有她美的。
不如讓她給本王子和親,將來她便是那最有權勢的皇后,怎麼樣?」
夜殃冷道:「別打她主意。」
「本王這也是為你好,你以後不能照顧她,我幫你照顧,怎麼?你還怕我會欺負她不成。」
赫連鳳將不甚高興地將擦過的手帕扔在了矮几上。
「本王說過別打她主意。」
赫連鳳嗤地一聲笑了出來:「看來還真是把她當成了寶貝,你要真是為她好,就應該把她交給我。」
「閉嘴。」夜殃一張絕美的臉,現已冷若冰霜。
赫連鳳一臉失望地站了起來:「我一直以為你跟我一樣,沒想到……你我不是同類人。
但,我的提議卻是對你對我最好的方法,你最好還是好好考慮一下。」
夜殃抓著矮几上那一盤葡萄便往他身上砸了過去:「滾。」
赫連鳳單手接過盤子,裡面的葡萄滾了滾,就滾落了一粒掉出來。
他皺了皺劍眉:「你這人怎麼不知好歹,我滾了,再求我回來可就不容易了。」
雲嫵走了進去:「大夏王子,我不可能去和親,不管你出於什麼目的,還請你歇了這條心。」
赫連鳳似是才發現她,一臉驚訝:「你偷聽我們談話。」
「你們門沒關,又講得毫不避諱,我靠在門邊聽了會,不算偷聽,我是光明正大的聽。」
雲嫵可不是偷偷摸摸的,她光明正大靠在門邊,裡間的兩人武功都是頂尖的,不可能不知道外邊有人。
他們沒有顧忌而已,既然沒有顧忌就別怪別人聽了去。
夜殃看了她一眼:「過來。」
雲嫵提著一個小木箱子走了過去,小木箱子裡都是精油,各種植物的都有。
雲嫵回頭看了眼赫連鳳:「大夏王子還不走?」
赫連鳳拿了把椅子過來坐下:「你們都趕我走,本王子還真不走了,你們孤男寡女在房間裡想做什麼?」
特別是夜殃現在穿得這麼單薄。
「赫連鳳,你還想在大周呆著就馬上滾。」夜殃冷冷地警告。
赫連鳳還未說話,雲嫵先搶了道:「他想留著便留著,本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若藏著掖著的反而要讓別人亂想。
「本王的身體能給他看?」夜殃語氣冷了好幾分,一天的好心情現在消失殆盡。
雲嫵怎麼能一點也不乎他的身子,他高貴的身子豈是誰都能看的。
若誰敢看雲嫵的身子一眼,他都要將人的眼睛給挖出來!
「你放心,也就上半身,他也看不到什麼,你們男人軍營里不經常赤著上半身麼。」
在軍營里的男人哪有這麼多的講究,沒條件的時候都是光著膀子相對。
夜殃拽住她的手:「你怎麼知道,你去過軍營看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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