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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戀暗號 - 第28章 雙更合併~字體大小: A+
     
      酒店房間裡, 盛厘盯著手機屏幕等了半天,也沒等到余馳的回覆,連紅包都沒領。她的表白和紅包就這麼沒有吸引力嗎?還是說過猶不及了?

      一切還得怪路星宇, 她忍不住點開路星宇的對話框, 發了條語音:【路星宇,你戲怎麼這麼多?要是實在無聊, 就約炮去, 別老cue我。】

      路星宇:【姐姐, 我轉發的時候真的是想買糖的,我哪裡知道粉絲這麼會腦補……】

      路星宇:【不約炮,我還記得姐姐說的三個月之約呢。】

      路星宇:【你別賴帳。】

      盛厘翻了個白眼, 懶得再搭理他。

      她想了想,直接給余馳打了個電話, 電話響了好幾下,總算是接通了。那頭很安靜,鍵盤和滑鼠的聲音很清晰,盛厘心頭莫名就軟了, 她笑嘻嘻:「馳哥,理理我唄。」

      余馳手機開著免提, 丟在一邊,電腦屏幕映著他冷酷的臉,他垂眸瞥了眼屏幕,心想她還真是什麼話都說得出口, 渣而不自知。修長的手指繼續在鍵盤上敲擊, 語氣冷淡:「說什麼?說今晚星盛CP發糖了?」

      盛厘從善如流:「那我現在去給你買糖?」

      余馳心底湧起一股挫敗感,跟她的沒心沒肺相比,自己這種吃悶醋的行為顯得十分幼稚可笑。他摸到煙盒, 點了根煙深吸一口,像是切換了人格進入某個角色,漫不經心地笑笑:「來唄,拖鞋給姐姐買好了。」

      盛厘:「……」

      真的假的?這麼聽話的嗎?她咳了聲:「每天晚上出去偷情,怪累人的,改天?」

      余馳低笑:「好,我等著。」

      掛斷電話後,盛厘左思右想還是覺得沒把余馳哄好,她腦子靈光一閃,挑眉點開外賣軟體。

      半小時後。

      出租房門外,外賣員敲了幾下門:「你好,美團外賣。」

      半分鐘後,余馳皺眉從外賣員手裡接過紙袋,打開一看,滿臉黑線地給盛厘發了條微信。

      余小馳:【盛厘,你有病吧?】

      盛厘:【收到糖了嗎?多吃幾顆,嘴巴能甜一點。】

      余小馳:【……】

      盛厘:【余小馳,我明天早上想吃雞蛋餅,你之前買的那家比酒店廚師做的好吃。】

      余小馳:【沒有,倒閉了。】

      盛厘:【……】

      —

      第二天早上,休息室里,盛厘一邊吃著酒店廚師做的雞蛋餅一邊跟她媽媽打電話,最近三兩天就跟路星宇上熱搜,陸女士實在不放心,一大早就打電話來求證:「厘厘,你跟小路是怎麼回事啊?不是真跟他……」

      「媽媽,停停停!」盛厘打斷她的話,「網上那些關於我戀愛的娛樂新聞,你跟我爸爸看看就算了,我的眼光不至於這麼差。」

      陸女士還是有點不放心:「這個圈子亂,你可別學別人亂來……」

      這種話盛厘從進圈以來就聽了無數次了,她耳朵都要起繭了,忙求饒:「好好好,我知道了,我一定不亂來。我現在還是單身呢,要是談戀愛了肯定先帶他回家給你們看,行了吧?」

      「別嫌我煩,我這還不是為了你好?」陸女士冷哼,「我跟你爸爸周末去看看你吧。」

      盛厘父母都是企業里的小高管,都還沒退休,她十幾歲就開始進組拍戲了,那會兒年齡小,父母不放心,一有時間就進組看她。

      這兩三年來得少了,偶爾心血來潮才會來一趟。

      「現在拍攝挺緊張的,你們來了我也沒時間陪你們,而且現在天氣很熱,來這裡就是遭罪,還是在家好好吹空調吧。」盛厘忙阻止,咬了一口雞蛋餅才說,「等這部戲殺青我可以休息一段時間,到時候再回家看你們,好嗎?」

      陸女士勉為其難地答應了。

      掛斷電話,盛厘一轉頭,就見圓圓抱著個袋子進來,她不明所以:「這是什麼?」

      圓圓神色有點複雜,小聲說:「剛剛余馳給我的。」

      她把袋子拉開,裡面是一大袋糖,可不就是盛厘昨晚在美團下單的那些嗎?

      盛厘:「……」

      圓圓說:「余馳說他不喜歡吃甜的,怕蛀牙。」

      盛厘腦子忽然一炸,忙問:「他什麼時候來的?」

      「在你說『我現在還是單身呢』的時候……」

      「……」

      盛厘覺得自己最近運氣有點背,明明她什麼都沒幹,清清白白盛白雪,卻總是莫名被人拖進修羅場,她談個戀愛真不容易。她想了想,對圓圓眨眨眼:「我的圓圓,你說……」

      圓圓忙雙手合十,苦著臉說:「厘厘,我求求你休息幾天好嗎?昨晚剛上熱搜,萬一有人盯著你怎麼辦?而且程思綺剛進組,容姐昨晚還打電話交代我,讓我看著你點兒。」

      盛厘:「……」

      她嘆了口氣,也知道最近不能太放肆,上手捏了捏圓圓的臉,「行了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盛厘從袋子裡摸了兩顆糖,就去化妝了。

      今天她的戲很滿,從早拍到晚。

      也迎來了她跟余馳的對手戲,也是兩人第一次正面的對手戲。

      五王爺霍庭衍跟雲蘭生感情漸深,不僅情場得意,連老皇帝也越來越偏向他,四王爺心裡很急,趁著霍庭衍出京辦事,便命令楊凌風去把雲蘭生擄來,以威脅霍庭衍。

      楊凌風萬分不願意,如果雲蘭生真的被擄來當人質,後果不堪設想,很可能連命都要丟掉,但他又不得不聽令,只能咬牙應下。楊凌風設局把雲蘭生擄來,又在雲蘭生受刑之後,再設計一場救人行動,把雲蘭生救了出去。

      之後,雲蘭生被楊凌風藏了起來。

      ……

      今晚要拍的,就是這場盛厘受刑,楊凌風救人和藏人的戲份。

      是一場長鏡頭的戲份。

      如果拍攝不順利,明晚要接著拍。

      傍晚六點,盛厘就開始化受刑的傷妝,因為拍攝受刑過程的傷不一樣,妝也是拍一點,再補一次妝。從化妝的時候,劉導演就開始給盛厘和余馳,以及飾演四王爺的演員講戲。

      劉導說:「余馳這段沒什麼台詞,你負責打盛厘,但你愛慕她,捨不得下狠手,但又不得不下狠手。因為四王爺是個瘋子,如果你不下狠手,那他很可能就會起疑心,讓別人來下手,別人手下沒輕重,所以這個機會你要把握在自己手裡,打得要狠,還要有技巧,情緒還要隨著盛厘受傷的程度,循序漸進地去呈現。」

      余馳垂眼聽著,低聲:「嗯。」

      劉導看了看盛厘,說:「這場你全程受虐,等會兒肢體動作起來,可能你要真的挨點打,沒問題嗎?」

      「沒問題,儘管來吧。」盛厘認真點頭,受虐戲她拍了好幾次,這種戲不下狠手拍出來會很假。她也不想劇播出時,因為道具太假,只顧美貌不顧演技而被嘲諷上熱搜。

      劉導滿意點頭,又看向余馳:「等會兒先來試試,看怎麼打比較合適。」

      余馳很輕地皺了下眉:「好。」

      劉導轉頭交代:「道具組把道具都準備好,馬上開始了。」

      十分鐘後,試戲開始。

      「不行,余馳你手勁兒太輕了,再狠一點。」

      「好。」

      「不行,手收得太快了,顯得有點假。」

      「好,我再來一次。」

      「還是不行,再來一次。」

      「好……」

      ……

      這場戲光是試戲就花了不少時間,盛厘能感覺到余馳對她下不了手,她忍不住拽著他的衣角,笑盈盈道:「余馳,打吧,姐姐保證不會記仇,不會畫圈圈詛咒你的。」

      余馳表情有點無奈,皺了一下眉,這場戲也不知道是在折磨誰。

      眾人哈哈大笑,劉導倒是沒罵人,還十分理解:「正常男人都打不下去,這種讓美女演員受虐的戲最難拍。而且你年齡小,又算剛入行,盛厘是前輩,又正當紅,一般新人還真不敢上手,你沒有畏手畏腳,已經很不錯了。」

      盛厘趁著沒人注意,在鏡頭拍不到的角度,悄悄在余馳掌心勾了勾。

      余馳垂眼看她。

      盛厘對他眨眨眼:「來吧,要是真打疼了,最多就是你……給我送藥唄。」

      眾人又是一陣鬨笑。

      只有餘馳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盛厘對他笑得更甜了,這個梗別人都不知道,只有他們懂。這種大庭廣眾下心照不宣的曖昧,讓人抓心撓肺,欲罷不能。

      一般長鏡頭的戲份最好是一鏡到底,因為第二天再繼續拍攝不一定有當天的感覺,妝容和服裝也不一定能完全一致,怕有穿幫鏡頭。

      所以,這場戲從晚上八點開始拍,一直拍到第二天凌晨三點多,才結束。

      最後一個鏡頭,是楊凌風把受傷的雲蘭生抱進事先準備好的宅子裡,輕輕把人放在床榻上,手在她蒼白無色的臉上輕輕撫摸,痴狂地盯著她的臉,嘴角輕輕勾了勾,病態似的呢喃:「姐姐,我找了你好久好久,你知不知道?好不容易把你找到,卻連話都不能跟你說,不敢認你。我把你藏在這裡好不好?藏一輩子,誰都不能把你搶走,只給我一個人看。你說,好不好?」

      雲蘭生了無生氣地躺在塌上,一句也聽不見。

      但盛厘是聽得到的,余馳那幾句的台詞功底太好了,光是聽聲音就能感覺到楊凌風對雲蘭生那種痴狂的愛意,和病態的占有欲,讓她的睫毛不受控地顫了一顫。

      仿佛,這些話,不是戲裡的。

      是余馳內心深處的秘密。

      劉導:「過了!」

      盛厘睜開眼,對上余馳深沉漆黑的雙眸,被他眼底沒來得及收回的占有欲震懾住了,愣了一下。

      余馳站了起來,收斂神色,禮貌認真地道謝:「辛苦了,厘厘姐。」

      「你也辛苦了。」盛厘忙爬起來,想了想,撈起裙擺從內襯的口袋裡摸出兩顆糖,遞給他一顆,笑眯眯地說,「演得很好,來,姐姐請你吃顆糖。」

      余馳:「……」

      他面無表情地接過那顆糖,嘴角微抽:「謝謝姐姐。」

      兩人裝模作樣,實則旁若無人地**,讓場外的圓圓看得膽戰心驚。

      劉導看了一下回放,不吝誇讚:「余馳這段演得很好,情緒非常到位。」他又看了一遍,皺眉道,「厘厘睫毛剛剛怎麼動了?不行,這個鏡頭要補一下。」

      盛厘:「……」

      凌晨四點,劇組收工。

      —

      從這場戲開始,雲蘭生被楊凌風藏在這間宅子裡,因為受傷的原因,她走不了,楊凌風也想方設法把人困在這裡,過了一段「蜜月」。當然,那只是他自己心底的想法,面對清醒的雲蘭生,楊凌風只是當年被她救過的少年,規矩克制。

      盛厘跟余馳的對手戲密集了起來。

      克服了第一場對手戲後,兩人的對手戲逐漸默契,甚至還能在拍戲間隙暗暗調個情。這種明里暗裡的曖昧,讓盛厘感覺欲罷不能,就算一連拍好幾個晚上的夜戲,也覺得沒那麼難熬了。

      她對周思暖說:「怪不得那麼多人因戲生愛,劇組夫妻一對又一對,談戀愛**多解壓啊。」

      周思暖笑她:「那之前你拍了那麼多戲,怎麼沒聽說你跟誰因戲生愛?」

      「我眼光挑唄,誰都能入我的眼,那我跟路星宇有什麼區別?」盛厘理直氣壯,腦子裡晃過余馳的模樣,感覺余馳就像照著她心裡喜歡的樣子的去長的,要再找一個讓她這麼著迷的,很難。

      周思暖對余馳越來越好奇了,忍不住說:「我八月初殺青,去給你探班。」

      盛厘冷笑:「別來。」

      周思暖:「哎呀,別這樣,我絕對絕對不拍照不泄密,就去看看。」

      盛厘想了想,兩人那部劇也快播了,要是有時間見個面發個微博,也算是一種炒作了,對收視率有好處,不再拒絕,「等你殺青再說吧。」

      7月20日,盛厘跟圓圓離開劇組三天,去錄個節目。

      錄製當天,路星宇正好要拍個廣告,是國際某大牌新產品的廣告,容樺好不容易給他談下來的,自然很重視。所以,那天錄製節目,容樺沒跟著去,只有造型師化妝師和助理跟著盛厘。

      節目錄製到十一點多,盛厘拒絕了節目組的宵夜邀請,準備早點回去休息。卻在化妝間門口碰上了黃柏岩,黃柏岩是陪他帶的藝人來錄節目的,黃柏岩手上有兩個男藝人,都很年輕。

      其中一個,就是酒駕出車禍,丟了楊凌風這個角色的封煦。

      黃柏岩也帶紅過一個藝人,不過在合約期滿後解約了,如果封煦沒有酒駕,未必不會大紅。

      只能說,人各有命吧。

      黃柏岩找盛厘的原因很簡單,盛厘跟容樺的合約還剩下不到一年,跟她聯繫的公司和經紀人不少,開的條件也很優渥。不過,盛厘跟容樺合作這麼多年,還算合拍,也有感情在,如果偏心路星宇不算的話,容樺確實沒虧待她什麼,畢竟她跟路星宇一女一男,路線也不一樣,不存在資源競爭。

      輪實力和手段,目前還沒有比容樺更合適的經紀人。

      不過,盛厘也沒有直接拒絕黃柏岩,她試探地問了句:「黃哥,你帶不帶新人?」

      黃柏岩一愣,無奈地笑道:「這是拒絕的新方式嗎?」

      盛厘笑著眨眨眼:「也不算,只是問問。」

      黃柏岩疑惑道:「你是想給我推薦新人?」

      盛厘笑了笑:「是個很有潛力的新人,你應該也知道的,但沒見過。」

      黃柏岩到底是圈內人,而且是封煦的經紀人,他知道楊凌風是被一個新人頂替了,不過他沒具體去了解,只以為是哪個資本塞進去的新人,他問:「難道是楊凌風那個新人演員?」

      封煦酒駕傷人這件事影響很大,哪怕公關再給力,這兩三年也得低調,大紅是不可能了。

      盛厘把手機里余馳的照片調出來,放到黃柏岩的面前,篤定道:「你是經紀人,捧人你比我在行,《江山卷》一播,他肯定能火一把,後續發展也不會很難。」

      黃柏岩眼睛一亮,顯然是被余馳的劇照驚艷了,他目光從屏幕挪到盛厘臉上,笑了笑:「這小孩,是你家親戚嗎?」

      盛厘知道他對余馳上心了,避重就輕地把余馳的情況說了一遍,表示自己只是可惜一個有才華有天賦的弟弟被埋沒在一家小公司,有些於心不忍:「正好遇上你來找我,順便一提,簽不簽在你。」

      黃柏岩猶豫:「但他還有六年合約,解約金不低。」

      盛厘沒再為余馳說話,只說:「這個問題不大,你先考慮一下籤不簽。」

      —

      第二天傍晚,盛厘回到松山影視城,老劉停車時候,接了個電話,電話掛斷後整張臉都笑皺了。盛厘聽到他說錄取通知,才想起來他有個女兒今年也高考。

      大學錄取通知書已經發了?

      她一邊走進電梯,一邊給余馳發微信。

      盛厘:【你的大學錄取通知書呢?給姐姐看看!】

      過了一會兒。

      她收到一張圖片。

      盛厘定睛一看,愣了,忙回覆:【怎麼是北大?】

      余小馳:【因為我填的就是北大,姐姐覺得北大沒有清華好?】

      盛厘:【……】

      這話就有點欠揍了啊。

      也不是不高興,就是有點吃驚,當時試鏡算是盛厘千方百計才把人哄去的,她確定余馳很喜歡演戲,也知道余馳哪怕不演戲,隨便學一個熱門的專業,以後都會過得很好。

      她只是沒想到,他會接受得那麼坦然。

      盛厘:【當然不是,馳哥超棒。】

      盛厘:【你現在在哪兒?在劇組?】

      晚上七點,天色才剛剛有了一點灰暗的痕跡,出租屋裡沒開燈,窗戶窄小,光線稍顯昏暗。余馳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茶几上攤著錄取通知書,他沒再打字,低頭髮了一條語音:【在家,今天跟導演請假了,去學校拿錄取通知書,剛回來一會兒。】

      他微信上消息很多,有老師同學的祝福。

      余曼岐的信息混在裡面,他點開看了一眼,自嘲地笑了笑,難得她還會關心他要上什麼大學,當然也不排除她覺得他沒上北影是件很可惜的事。

      余馳直接忽略掉她的信息。

      屏幕上方跳出來一條新消息。

      盛厘:【姐姐今晚去找你。】

      —

      深夜十一點,盛厘穿著余馳那件棒球服,戴著帽子口罩,騎著自行車進了小區。

      爬到十樓,她靠著門喘了口氣,才輕輕敲門。

      要是余馳敢再讓她對暗號。

      她進去就……

      「暗號。」

      那人在門後懶洋洋地開口。

      盛厘:「……」

      她深吸了口氣,笑盈盈地開口:「余馳,你是不敢讓我進去嗎?」

      不等他回答,她就十分配合地:「吱吱吱吱吱!」

      蚊子有點多,她光著腿,一下就把樓道里的蚊子全都吸引了過來,她忍不住跺了一下腳。余馳站在門後,垂眼把門打開了,盛厘抬頭,兩人四目相對,曖昧瞬間在空氣里流竄。

      她低頭走進去,瞥見門後那雙女士拖鞋,臉瞬間就熱了起來,心跳砰砰砰地亂跳,仿佛有一萬隻小鹿在裡面橫衝直撞。她沒想到,他這麼聽話,竟然真的買了。

      身後,對門的中年男人喊了句:「嘖,隔壁帥哥的小女友又來吱吱吱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老鼠呢。」

      老房子的隔音就是不太好,門沒關,對門聲音稍微大一點,都一清二楚。

      盛厘:「……」

      余馳:「……」

      余馳低頭無聲笑了笑,攬住她的肩把人帶到身邊,關上了門。

      盛厘靠在他懷裡,聞到他身上乾淨清冽的氣息,混著一點淡淡的沐浴露香味,這個味道跟他上次去酒店找她那次,一模一樣。她推推他的胸膛,有些口乾舌燥地說:「我想喝水。」

      余馳頓了一下,鬆開她,轉身去廚房倒水。

      盛厘把身上那件棒球服脫下,裡面是件白色的一字肩連衣裙,她抱著外套,換了拖鞋。一抬頭,余馳從廚房出來了,他把玻璃杯遞給她,低聲說:「溫的。」

      盛厘接過水杯,低頭喝水時心跳依然很快,她餘光掃向余馳,這傢伙看起來反而比她還淡定。她突然有點不服,從一開始,她就表現得像個十足的老司機,不想在最後關頭認慫。

      迅速喝完水,把杯子放柜子上一放。

      啪——

      兩人心跳均停了一秒。

      盛厘抱住余馳的腰,仰頭看著他,眼睛彎著笑:「余馳,上次那個公主抱,可以再來一次嗎?」她下巴抵在他胸膛上,臉有點紅了,但還是輕輕補了一句,「要比上次,再激烈一點兒。」

      余馳緊緊盯著她的臉,呼吸明顯急促了一聲,盛厘無聲勾住他的脖子。

      像是重複上一次的劇本,跟上次不一樣,上次都是虛的,這次兩人都是有備而來,動了真格。盛厘感覺心都要跳出來了,她不過是恍惚了一下,整個人就被摔了上去。

      盛厘明明感覺到這次摔得更重,余馳護住了她的腦袋,所以她感覺身體摔得卻沒有上次疼,卻比上次更懵,她緊張地看著上方的人,呼吸不受控地起起伏伏。

      余馳漆黑深沉的眼睛盯著她,嗓音低啞:「姐姐,你想好了嗎?這裡很破很舊,如果不是我,你這輩子都不會住這樣的房子,不覺得委屈嗎?」

      四目相觸,似有電流在竄,從未有過的刺激和緊張令盛厘幾乎招架不住,光是聽他的聲音,整個人就開始發軟。她躺在那裡,露出精緻白皙的鎖骨,烏黑柔軟的長髮散在灰色的床單上,眼睛濕漉漉地看著他。半晌,她勾住他的脖子,抬頭吻上他的唇,柔聲道:「當然不會委屈,你以後只要想起我,就覺得我是陪你吃過苦的姐姐,你會對我好一百倍,一萬倍。

      「而且,以你的性格,你大概會永遠都記得我。」

      「我賺翻了呀,余小馳。」

      檯燈昏黃柔和的燈光映著這間小小的臥室,老屋子有空調,但大概年代久了,空調運轉起來聲音很大,也感受不到幾分涼意。空氣濕熱厚重,盛厘觸碰到余馳緊繃的肌肉,一手的汗濕,明明被抱得很緊,卻感覺沒有一絲安全感。余馳身材是真的好過了頭,也真的算不上溫柔,她心裡承認害怕,嘴上又不想認慫,裝老司機翻車的後果很嚴重。

      某一刻,余馳有些難以置信垂眼看她,跟平日裡的冷酷完全不一樣,眼底微紅,喉結上下滾動。他吻掉她眼角的淚,又挪到她唇上撕磨,明明疼的是她,他卻比她還委屈似的,不依不饒地在她唇邊低啞道:「姐姐,你又騙我,我也疼。」

      「姐姐,你一直在騙我,我是你初戀嗎?」

      「回答我,姐姐。」

      「別騙我。」

      「以後不准再騙我了,好不好?姐姐。」

      盛厘抱住他,所有動靜在寂靜的夜裡聽起來格外清晰撩人,木板的交響樂以吱一聲重響開了頭,她忍不住轉頭,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混蛋,得了便宜還賣乖。

      再問,就咬死算了。

      ……

      屋子窗簾遮蓋嚴實,光線昏暗,床頭柜上放著兩個手機,兩隻手機的鬧鈴幾乎同時響了。

      余馳睜開眼,伸手把兩人的手機鬧鈴都關了。

      瞥一眼手機屏幕,凌晨五點。

      一個多小時前,盛厘撐著最後一口氣說,她要凌晨五點半回去,趁著劇組大家還沒起床。

      余馳借著屏幕微弱的光,低頭看了看懷裡的人。女人臉蛋薄紅,睫毛還是濕的,眼皮也有點腫,整個人蜷縮在他懷裡,漂亮的眉毛皺了皺,似乎對被打擾了睡眠十分不滿。

      他猶豫了一下,沒忍心叫她。

      微信上有十幾條未讀信息,余馳點開看了看,全是圓圓發來的。

      從凌晨12點開始,到凌晨2點才消聲。

      之後就沒了。

      最後一條——

      圓圓:【姐、姐夫,我擔心被別人看到,早上能早點把厘厘送回來嗎?如果需要接應的話,隨時可以打電話叫我,拜託啦拜託啦![委屈]】

      余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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