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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戀暗號 - 第12章 「姐姐,你是在考慮幫……字體大小: A+
     
      劇組一到中場休息時間,就一改拍攝時的安靜,瞬間變得喧囂熱鬧。劇組的人那麼多,余馳的身影卻很容易找,他身上有股天生的吸引力,讓人能在最快的時間把目光集中在他身上,劇組的姑娘們都說余馳不像助理,像來劇組拍戲的英俊小鮮肉。

      盛厘從找到他,到走到他面前,不過花了三分鐘的時間。

      剛靠近時余馳看她的那一眼,盛厘就敏感地捕捉到他身上那股陰鷙暗沉的情緒,他眼底的掙扎和陰暗很明顯,有一瞬間,她仿佛看到了他脖子上套著的無形枷鎖。

      再一眨眼,發現不過是錯覺。

      盛厘看他神色恢復平日的冷淡,又笑盈盈地挑眉:「接吻還能令人身心愉悅,真不試試啊?」

      從今晚的戲份開始,盛厘就不再是男裝裝扮,也不用再穿束胸衣了。一身淺紫色裹衣,外披白色紗衣,腰被襯得很細,整個人靈動又嬌俏。

      在光影昏暗的巷子口,用這副模樣在人情緒低落的時候說這種撩人的話,無疑更容易擊潰人的抵禦能力,是趁虛而入的好機會。余馳惱她總是這副隨性瀟灑,也羨她這種沒心沒肺的灑脫,他冷眼看她,自嘲嗤笑:「你既然天天惦記著占我便宜,不如早點擬個合同給我,我看看價格,再考慮簽不簽字。」

      「姐姐現在改變主意了,不想包養你了。」盛厘說。

      余馳手抄進兜里站直身體,別過眼不看她,冷哼:「那正好,早點換個好啃的目標。」

      「你就不能把我往好的方面想想?」盛厘直截了當地挑明自己的目的,「比如,我想跟你談個戀愛?」

      她上次說她真的看上余馳了,確定動了想跟他談戀愛的衝動。

      余馳愣了一下,驀地抬頭看她,他不確定她的包養和談戀愛有什麼區別。

      大概也沒什麼區別,她一個當紅女明星跟他一個十八歲,什麼都沒有的人談什麼戀愛?談多久?拍完戲就談完了吧?余馳面無表情地看她一眼,直接抬腿經過她身邊,丟下冷淡的一句:「不談,你還不如直接包養我,給我幾百萬,我缺錢。」

      盛厘:「……」

      她不敢相信自己第一次主動跟人提談戀愛,竟然被拒絕了。

      她回頭瞪向少年的背影。

      欲擒故縱?還是真的不想談?她還沒幾百萬值錢嗎?!

      —

      昨晚大夜戲,第二天上午盛厘可以多休息兩個小時,08:30一到,余馳的叫醒服務電話準時打過來。盛厘其實已經醒了,但她心裡有氣,故意掐斷電話。

      第五次被掛斷後,停了幾分鐘。

      手機再次響起,卻是圓圓打來的。

      她面無表情接通,圓圓問:「厘厘,你醒了吧?」

      盛厘問:「余馳讓你打的?」

      「是啊,昨天我給他發太多信息了,他大概嫌我煩把我拉黑了,剛放出來的呢。」圓圓小心翼翼問,「你們吵架了啊?」

      盛厘挑眉:「你給他發什麼了?」

      圓圓訕訕道:「就讓他把Word文檔內容忘記了,別……別拿來泡你。」

      「哦,那你多心了,他真沒有泡我的意思,是我要泡他。」盛厘掀開被子下床,準備去洗漱,不管圓圓的驚恐和微弱的抗議,「你好好休息,這幾天抽空去看看你。」

      掛斷電話,盛厘看向鏡子裡的自己,如果換個人,不管她是什麼目的,肯定一早就點頭了。

      但越是這種難啃的,才越讓人惦記。

      盛厘決定,晾余馳幾天。

      欲擒故縱嗎?誰還不會了?

      也不是真晾,就是不再像之前那樣動不動就撩撥他幾句了。每天早上的早叫服務,她也相當配合,偶爾還抓余馳給她對台詞,余馳說自己過目不忘確實沒有誇張,很多台詞他看一遍就能記住。

      某天晚上,盛厘忍不住說:「你台詞功底這麼好,真的不打算演戲嗎?」

      「只是會記台詞而已。」余馳電腦正開著,他在鍵盤上輸入一個網址,大概高考查分的人太多,網速很慢,他懶散地靠在椅背上,眼神冷淡地看向盛厘,輕嗤道,「怎麼?姐姐又想給我資源了?」

      盛厘眨了下眼:「如果是呢?你要嗎?」

      「不要。」余馳煩躁地拒絕,本能抗拒跟她存在利益交換的關係。

      這時,桌上手機響了,是班主任打來的,問他查沒查分。

      網頁剛打開,余馳垂下眼輸入准考證號,「正在查。」

      盛厘這才想起來,今天23號了,高考成績可以查了。

      她看了一眼余馳,起身站在余馳身後,正好看到余馳的分數出現在電腦屏幕上。

      總分:709分。

      她驚訝地低頭看余馳,余馳是理科生。她之前問余馳成績好不好,余馳隨口說:「挺好。」她還以為是一般的好,畢竟他的性格看起來並不是她印象中的學霸。

      余馳看了分數,跟班主任說了一聲,就把網頁關了。

      班主任很興奮,嘮叨了好幾句,才把電話掛了。

      「這分數能上清華北大嗎?」盛厘當年是藝考生,高考也是五年前的事了,而且每個省份每年的錄取分數線不一樣,她只知道這個分數很高很高了。怪不得那個趙殊彤偏要喜歡他,長得帥成績還那麼好。

      余馳把電腦合上,神色很平靜,似乎對考了多少分並不上心。

      他回頭瞥她一眼,看到她眼底直白的讚賞和愉悅,自嘲地笑了笑:「怎麼?姐姐看到我考得好,又對我有什麼想法了?」

      這語氣……

      盛厘眯了下眼,故意說:「對啊,又想跟你談戀愛了。我高中的時候暗戀過一個長得很帥的學霸,但我高中經常不在學校,老是要去拍戲,等我想表白的時候,人家有女朋友了。我一直挺遺憾的,沒能跟學霸早戀一回。」

      余馳抿緊唇,冷淡道:「那是挺遺憾的,你已經過了早戀的年齡。」

      會不會說話?姐姐才23歲,早戀是錯過了,但學霸弟弟沒錯過就行。

      盛厘在心裡哼了聲,表面卻平靜道:「你可以彌補我的遺憾啊。」

      余馳側臉對著她,面無表情地拒絕:「不可以,你要是真想跟我有點什麼,那還是包養吧。」

      盛厘還想說什麼,導演喊了句「開拍」,她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轉身走了。

      晚上收工的時候,容樺的電話打了過來。

      她問:「機票我已經讓人給你和圓圓訂好了,25號晚上八點的。」

      盛厘26、27號這兩人要回北京給品牌拍個新品廣告,28號上午才能回來。容樺還不知道圓圓住院的事,昨天她抽空去看了她一回,醫生說最好再住兩天才能出院,就算這兩天她能出院,也得好好休息,盛厘並不打算帶圓圓回北京。

      她想帶餘馳去。

      不過,這事兒容樺肯定不同意。

      「圓圓前些天急性闌尾炎住院了,還沒出院呢,我自己去就行。」

      「什麼?她住院你怎麼不說?」容樺不悅道,「那這些天誰照顧你?」

      盛厘裝模作樣道:「那不是還有個臨時助理嗎?在劇組有什麼事叫他做就好了。」

      容樺皺眉:「那我讓小周去接你。」

      小周是容樺的助理,盛厘忙說:「不用這麼麻煩,不是還有劉叔嗎?回去兩天而已,也沒什麼行李,而且行程是保密的,下飛機走VIP通道出去,你來接我就行。」

      好說歹說,總算勸住了容樺。

      掛斷電話,盛厘給余馳發了條微信:【身份證號發給我。】

      余小馳:【幹嘛?】

      盛厘使了個壞心眼,慢悠悠地回覆:【打合同啊。】

      這次等了很久,都沒等到他的回覆,盛厘憋著笑回覆:【怎麼?剛剛在劇組說的話不算話了?】

      良久。

      余馳把身份證號發了過來。

      盛厘以為他至少還會說點什麼,比如冷嘲熱諷幾句,可等了幾秒。

      余小馳:【我請假兩天,回學校有事,26號上午回來。】

      —

      25號傍晚六點,余馳肩搭著個黑色書包,從一中附近的連鎖酒店走出來,看到馬路邊停著那輛熟悉的SUV,腳步微頓。他神色有些複雜,大步走過去,拉開副駕駛車門,坐進去。

      盛厘剛睡醒,抱著抱枕懶洋洋地問:「填志願了嗎?」

      「還沒有,只是開了會。」余馳從後視鏡看了她一眼,「你要我身份證,是為了訂機票?」

      盛厘笑:「不然呢?」

      滿口瞎話。

      余馳嗤笑一聲,直接沒理她。

      因為機票是分開訂的,座位訂不到一塊兒,盛厘坐在靠窗的位置,跟余馳隔了一個座位,一條走廊。她在車上睡夠了,坐飛機不想睡,拿著iPad看電影。

      最近,她又找到一部余馳小時候參演過的電影,戲份加起來有差不多五分鐘,不過這部電影票房不好,看的人很少,她找得挺費勁。

      鄰座是個外國中年婦女,大概不認識她。

      她摘了口罩,往余馳那邊看了一眼。

      余馳懶散地靠在椅子上,腦袋歪向窗外,黑色鴨舌帽扣在臉上,看不見表情。

      應該是在睡覺。

      兩個多小時後,飛機降落前,余馳才拿下臉上的帽子,隔壁的年輕姑娘一直偷偷看他。

      盛厘一般都住在北京,這次回來她沒帶什麼行李,只帶了個包。

      她戴了頂漁夫帽,帽檐壓得很低,再戴上口罩,遮得嚴嚴實實。

      下飛機時,余馳也扣上帽子,不動聲色地走在她身後,兩人順利走到停車場。

      容樺看見盛厘身後的余馳,差點當初發火,她壓著火:「盛厘,你這是瘋了吧?就你們兩個人一架飛機下來,要是被人拍到怎麼寫?」

      「劉叔不是人嗎?」盛厘瞥了眼余馳,「他是我助理,跟我一起怎麼了?」

      「你別裝傻充楞。」容樺冷眼看她。

      盛厘把早就編好的理由搬出來:「余馳高考成績只比他們市狀元少一分,反正也不麻煩,讓他來北京看看學校。容姐,你不要這樣用有色的眼睛去看我們,我們純潔著呢。」

      余馳嘴角抽了一下,諷刺的想,是挺純潔的。

      容樺看了眼余馳,大抵是顧了點他的面子,沒再說什麼。

      上車後,容樺才說:「那這兩天余馳你自己在北京轉轉,如果需要的話,給你安排個人陪你玩也可以。」

      余馳坐在副駕駛上,對著窗外:「不用了,我自己轉轉。」

      盛厘靠在后座上,琢磨了一下,摸出手機在微信上轟炸余馳。

      盛厘:【這次是公費出差,酒店我幫你訂好了。】

      盛厘:【把你騙來北京,是姐姐的錯,不要生氣了好嗎?】

      盛厘:【其實你要是真不願意,不然當時就不會跟我到機場。】

      盛厘:【余小馳,理理姐姐?】

      余馳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瞎聊騷,煩躁地回了一句:【再發我拉黑你。】

      盛厘挑眉一笑,從容不迫地把手機放下。

      她給余馳預定的酒店就在她家附近,先把余馳送回酒店,她才回家。

      接下來兩天,容樺陪著盛厘拍廣告,盛厘沒機會見余馳。

      27號下午拍攝結束,容樺說:「今晚我約了景頤鳴在餚莊吃飯,何元任導演也在,你跟我一起過去。」

      盛厘愣了一下,心底莫名湧起一股激動,何元任是《花殺》的導演,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余馳。

      盛厘借著去廁所的理由,給余馳打了個電話。

      其實余馳來過北京,他接了幾個剪輯的活,這兩天除了吃飯,他沒怎麼離開過酒店。盛厘電話打來時,他剛把剪輯好的視頻發給客戶。

      「你在酒店嗎?」她在電話里問。

      余馳靠回椅子上,淡聲道:「在。」

      盛厘試探問:「那我去接你,一起吃頓飯。」

      余馳拉著滑鼠的手一頓,垂著眼看鍵盤,「不用接我,地址給我,我自己過去。」

      餚莊是一家私房菜館,距離酒店不算遠,余馳坐地鐵六點半不到,就已經到門口了。

      盛厘和容樺反而被堵在了路上,直到七點,她們才到。車經過門口時,盛厘就看見了余馳,他穿了件白T恤,黑色運動褲,腳上是一雙vans的黑色經典款,懶散地站在一個人工假山前。

      容樺也看到了,她皺眉看盛厘:「你把余馳叫來的?」

      盛厘裝無辜:「明天早上就要走了,讓他過來吃頓飯不過分吧。」

      「你真是……」容樺瞪了她一眼,拉開車門下車。

      正巧,景頤鳴和何元任也剛到,隨行的還有一個合作編劇以及景頤鳴的助理,幾個人就在門口碰上了。景頤鳴也是個拿過影帝的實力派演員,在成立自己的工作室前,他的經紀人是容樺。兩人和平解約,關係一直還不錯。

      盛厘跟他們打過招呼,轉身面向余馳,不等她招手,余馳便看見她了。余馳看到容樺跟幾個人說話,並沒有注意到對方的樣子,尤其是何元任,是背對著他的。

      他皺了皺眉,還是走了過去,他本以為……就他跟盛厘,最多再加一個容樺。

      卻沒想到會有這麼多人。

      「這是容姐新簽的小孩?」景頤鳴抬眼看見余馳,轉頭跟容樺稱讚,「這小孩長得真好。」

      何元任回頭,看到余馳的臉稍微愣了一下,又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遲疑地問:「你是不是……余馳?」

      余馳腳步一頓,也愣住了。他站在幾步開外,看了看何元任,輕點了下頭:「是。何導演,沒想到你還記得我。」

      《花殺》電影裡余馳只有一分多鐘的戲份,但卻是拍了一個多星期,何元任是個要求極高的導演,電影剪輯時他都不知道看了多少遍,對余馳的臉自然印象深刻。⑨拾光

      何況,兩人緣分不僅於此。

      余馳不到十一歲就跟著一群大人在劇組混群演了,他那時候年紀小,並不知道自己還有這方面的天賦。他只是不想看江東閔的臉色吃飯、拿錢,也不想被人罵吃白飯,養他沒用,憑著一股倔勁兒,覺得自己也可以養活自己。

      何元任選中他的時候,他還沒滿十三。

      他的戲份拍完後,何元任直誇他有天賦,是天生的演員,還說:「我認識個金牌經紀人,最近想簽兩個小孩,一男一女。我回頭問問她,要是有人想跟你簽約,你跟你爸媽說先別急。入這行的新人,經紀人和經濟公司特別重要。」

      當時姜南帶了個小演員在劇組拿到一個客串,戲份比余馳還少。他當時也在場,看到了余馳的表現,還很巧的,聽到了何元任夸余馳的話。

      何元任啊,國內一線大導演,拿過那麼多個獎項,連他都夸的人,那絕對是個潛力股。

      姜南堅持認為余馳將來一定能爆紅,從那天起,就開始圍著余馳轉,想方設法說服他,想把他簽下來。余馳雖然年紀小,但早熟且叛逆,面對姜南各種威逼利誘都無動於衷,耐心等何元任的通知。

      直到《花殺》拍完,何元任才遺憾地告訴他,那個金牌經紀人覺得他年紀太小了,她想要的十七八歲的,至少也得十五歲,十三歲太小了。

      余馳那時候正處於非常渴望長大的時期,也非常渴望脫離江東閔和余曼岐的生活,不需要依仗他們,自己也能過得很好。被金牌經紀人嫌棄年紀小,對他打擊很大,何元任說要再給他介紹經濟公司時,余馳說:「我快開學了,等我再長大一點吧,你不是說有電影學院嗎?我以後考電影學院。」

      何元任笑著摸摸他的腦袋:「想法還挺成熟,等等也行,以後參加藝考也好。」

      但沒等到他長大,姜南就用三十萬,跟江東閔和余曼岐把他買了。江東閔和余曼岐以監護人的身份,給沒滿十四周歲的余馳簽了十年合約,把他賣給了一個剛剛成立,什麼都沒有的星晴娛樂傳媒。

      後來,余馳才知道,那個覺得他年紀太小的金牌經紀人,沒多久就簽了一個十七歲的女孩,一個十五歲的男孩。

      女孩叫盛厘,星途一片坦蕩。

      男孩叫路星程,經常因為各種各樣的不良新聞上娛樂頭條。

      —

      「你這幾年一直沒在熒幕上看到過你,電視劇綜藝啊什麼都沒有。」何元任也想起了往事,他還奇怪余馳怎麼跟容樺認識了,「容樺,余馳真是你新簽的小孩?」

      容樺隱約想起點什麼,她看了眼余馳。

      余馳很想扭頭走人,但被盛厘踩住了腳,他低頭冷眼瞪她。

      盛厘仿佛根本沒察覺到自己踩了人家的腳,還一噠一噠地點著腳尖,把他的黑色鞋面踩出一片灰。始作俑者還抬頭沖他笑了笑,用只有兩個人聽見的聲音說:「你看,何導演這麼多年都還記得你,說明你真的很有天賦。」

      余馳面無表情地把腳從她鞋底下抽出來。

      容樺說:「先進包廂再說吧。」

      —

      在包廂落座後,何元任看向座位挨著的盛厘和余馳,越看越覺得容樺眼光好,他轉頭問容樺:「當初我說讓你簽余馳,你嫌他年紀小,這怎麼又兜回來了?」

      盛厘愣了一下,吃驚地看向容樺:「什麼簽余馳?」

      她轉頭看余馳,發現余馳神色平靜地靠在椅子上,顯然跟她不是一個頻道。

      再看看容樺,顯然也是知情的。

      容樺一時間不知道要如何解釋余馳的身份,她怎麼也沒料到世界上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余馳不是我簽的藝人,他……在劇組勤工儉學,給盛厘當臨時助理的。」

      「當助理?」何元任顯然震驚了,「你沒簽經紀公司?」

      「暫時當助理,暑假就結束了。」余馳頓了頓,看向何元任,自嘲地笑了笑,「經紀公司簽了,星晴娛樂傳媒,可能你們沒聽說過,合約還剩下六年。」

      盛厘猛地轉頭看余馳,腦子忽然一閃,突然想起去年,有一次容樺罵路星宇時,說過後悔簽他了,早知道當初聽何導的,簽那個小孩。之後盛厘問過容樺,容樺說:「我簽路星宇前,何元任給我介紹過一個小孩說很不錯,才十三歲不到,我嫌年齡太小了,沒要。後來挑了路星宇,誰知道看走了眼,挑了這麼個禍害。」

      飯局還沒結束,容樺接了個電話就急著走了,家裡老人出了點事兒。

      一個小時後,盛厘送走何元任和景影帝,轉頭看余馳:「上車,坐後排。」

      余馳沒什麼情緒地看她一眼,拉開後排車門坐進去。

      緊跟著,盛厘坐到了他旁邊,挨他很近。

      司機把車開出去,車速不快,車窗外的光景忽明忽暗地掠過兩人身上,。余馳微仰著頭靠在椅背上,兩條長腿隨意地敞著,手搭在大腿上懶洋洋地垂著。

      盛厘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才輕聲問:「你跟星晴娛樂還有六年的合約?」

      「嗯。」余馳嗓音有點啞,腦袋垂向她,很低地在她頭頂上笑了一聲,「姐姐,你是在考慮幫我贖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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