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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王欺正妃 - 第86章 組織郊遊(六千字)字體大小: A+
     

    第86章組織郊遊(六千字)

    次日清晨醒來,見冥奕寒竟睡在身側,滿月兒吃驚的瞪著他,他他他,什麼時候進來的?

    昨晚做夢夢到他對自己說了許多肉麻的情話,她的臉那叫一個紅,就跟剛熟透的小蘋果似的,沒想到今早醒來就看到他,這夢也太有指示性了吧。(群眾:還剛熟透的小蘋果呢,沒羞,老臉了都。某彎:去,咱才十六,還不到一朵花兒的年齡呢。群眾:沒錯,估計你這朵花兒是開不了了。)

    不過這樣看來,王爺相公還真是上天的寵兒呢,就連睡著的樣子都這樣的帥氣迷人…

    嘶,滿月兒吸吸口水,真想親一口啊,老天爺啊。

    冥奕寒似乎感覺到有目光在注視自己,睜開眼睛,正好將滿月兒抓包。

    滿月兒臉一紅,忙左右賊兮兮的掃視:「那個那個…我沒看你哦,我在想你怎麼會在這裡呢。」

    冥奕寒一笑坐起身,此地無銀三百兩:「等著找你算賬呢。」

    滿月兒眨巴眨巴眼,賣萌裝傻:「算什麼帳啊,王爺夫君欠我銀子嗎?那是要好好算算。」

    冥奕寒理理衣服下床,一本正經的看向滿月兒:「誰准你用那種方法暴打辰王爺的。」

    「王爺夫君你在說什麼呀,我怎麼聽不明白?」

    冥奕寒笑,喲,還裝蒜:「不明白,要我找人來與你對峙嗎?」

    滿月兒搖頭:「嘿嘿,不用了不用了。」

    冥奕寒無奈的嘆口氣,伸手點了點她的腦袋啊:「你啊,還真是不怕死,以後可一定要小心些,這世界上,可不是所有人都能被你的小聰明給糊弄過去的。」

    滿月兒狗腿的點頭:「對對對,我以後一定好好聽王爺夫君的話。」

    「還有,就像剛才那樣咬死了,不管誰問你,你都說不明白就可以了。」

    滿月兒呲牙一笑,過關了,她一敬禮:「遵命。」

    午時,冥奕寒正準備與滿月兒一起用午膳,若赫就大驚小怪的跑了進來,邊跑邊喊道:「王妃姐姐,大消息。」

    滿月兒一口菜剛入口,直勾勾的看著呼哧呼哧喘著的若赫,給他倒一杯水放到自己旁邊的座位,示意他坐下:「什麼大消息啊,把你毛躁成這樣。」

    「有兩個,你要先聽哪一個?」

    「有好的嗎?先聽好的。」滿月兒挑眉,端起米飯來準備繼續吃。

    若赫坐下湊上來:「今天外面都在議論四王爺昨夜裸著回了王府的事情呢。」

    滿月兒興奮轉頭:「是嗎?哈哈,真是丟死人了,我要是他,我就不活了。」

    「吭。」冥奕寒一聲冷吭,兩個幸災樂禍的人立馬噤聲。

    「剛剛我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四王爺帶著兵往十里堡的方向去了,說是要剿匪去,哈哈哈哈。」若赫笑的有些岔了氣兒。

    滿月兒也覺好笑:「這傢伙八成是氣瘋了,也不想想,天子腳下,治安再差,又怎麼有匪敢在這裡安營紮寨呢?笑死人了。還有一個大消息是什麼,說來聽聽啊。」

    「蘭兒姐姐讓如花來王府幫忙傳信,說是納西族真的來人了。」

    大消息,果然是大消息,滿月兒驚喜的轉頭看向冥奕寒,此刻冥奕寒心中也甚是興奮:「沒想到這麼快。」

    「這隻能證明一件事兒。」

    「什麼?」若赫往前湊了湊。

    滿月兒伸手將他的小腦袋推開一點點:「動腦子想啊,納西族肯定是有線人在過普通老百姓的生活,不然以那種隱居的狀態,他們怎麼可能會在短短半個月的時間裡,就聽到消息,找上門來?」

    冥奕寒手指敲著飯桌,眼神有些深沉:「若赫,你先派人去將納西姑娘接到王府來,我怕萬一納西人對納西姑娘動手腳,一來會傷了納西姑娘,二來,怕是岳母大人也不會好過。」

    滿月兒點點頭臉上滿是嚴肅的表情:「對對對,這是大事兒,我娘最重要。」

    下午,納西蘭兒被人護送進王府,因為王府中女眷甚少,為了方便起見,就將她安排在了離滿月兒的滿月軒不遠的菊園中暫住。

    滿月兒本就喜歡納西蘭兒,這下住的近了,可真是稱了她的意,沒事兒就往菊園跑。

    納西蘭兒喜靜,沒事兒的時候就一個人坐在菊園裡撫琴。

    滿月兒人還未靠近,就已經聽到了一陣陣悅耳的琴聲,這曲子的節奏不似普通的民間小曲兒,倒是充滿了濃郁的西域風範。

    見滿月兒進來,納西蘭兒趕忙停下手上的動作起身對滿月兒微微福身:「上官姑娘。」

    因滿月兒不願意讓納西蘭兒稱呼她王妃,所以,她也一直沒有改口。

    「蘭兒,你還真是撫的一手好琴呢,改天有時間,一定要好好教教我哦。」

    「上官姑娘才藝雙全,哪裡就輪到我在你面前丟這份丑呢。」

    滿月兒搖頭:「你見過哪個才藝雙全的竟不會彈琴的?」

    納西蘭兒吃驚:「上官姑娘真的不會?」

    滿月兒很慎重的點點頭:「我是個從不知道謙虛為何物的人,我說不會,就一定是真的不會了,見凡會一點,我也會迫不及待的瞎賣弄的。」

    聽了滿月兒的話,納西蘭兒以袖口掩唇輕笑,滿月兒見她大家閨秀的模樣,羨慕不已:「對了,你是怎麼知道納西族人來到京城的?」

    「昨日在王府的別院里見到了,是我二哥身邊的奴才納西旺,他昨日喬裝成菜農的模樣來王府別院送菜,故意出現在我面前,似乎是有話要說,可因為姨娘在,他卻沒有動。」

    滿月兒抿唇一笑:「看樣子是有話要對你說。」

    「我也覺得是這樣的,上官姑娘,你覺得他們是想要對我說什麼?」

    滿月兒拍了拍她的手:「別急,你越是沉穩,他們就越是抓毛,等著,他們會自己送上門來的。」

    納西蘭兒沉沉的吐了一口氣,目前也只能這樣了。

    「明天咱們姐妹一起從出去逛街。」滿月兒站起身走到納西蘭兒的琴邊,伸手撥弄了幾下,這音調,刺耳又難聽的。

    「這時候出去好嗎?他們說不定正等著我呢。」

    滿月兒沉穩一笑:「我們總要知道他們來是為了什麼,到底是你,還是寶物。」

    納西蘭兒身子微微一僵,臉色有些難看。

    滿月兒抬頭看向她,有些擔心:「你不會現在還指望他們是因為你是親人,所以要來找你吧?」

    納西蘭兒有些傷感的搖頭:「雖然知道不可能,可心卻還是會有這些幻想,我想我是瘋了。」

    「是瘋了,被傷害了這麼多次還不長記性。」滿月兒抬眼看了看她,那副幽怨的表情讓她實在看不下去了,她的手指在琴上胡亂撥弄一番,隨即道:「太難了,都不知道『哆軟米發掃拉稀哆』在哪裡,怎麼彈啊。」

    納西蘭兒有些迷糊的湊夠來:「上官姑娘,你找什麼?」

    「七音符啊,不知道七音符在哪裡怎麼彈?」

    納西蘭兒搖搖頭,「上官姑娘說的七音符是什麼意思,蘭兒真是聞所未聞。」

    滿月兒張了張嘴,厄,對吼,這年代沒有七音符:「那個,我不懂,所以亂說的,你教教我彈古箏的指法或者是如何分辨音律啊。」

    納西蘭兒點頭笑了笑:「好啊。」她坐下,右手拇指食指中指撥弦,左手揉弦,發出簡單而又簡單的音符,邊彈著邊教給滿月兒。

    滿月兒本就對這些古人的東西很感興趣,這會兒倒是來了興緻,在這裡一坐就是一整下午。

    傍晚時分,肚子里傳來咕咕的叫聲,滿月兒摸著肚子,滿心寵溺:「喔,我的乖寶寶肚子餓咯,開始叫喊咯。」

    納西蘭兒抬頭看著天色,也有些吃驚:「不知不覺竟這麼晚了呢,也是,你也該餓了,我幫你準備些吃的吧。」

    滿月兒點頭,毫不客氣的留在菊園蹭飯。

    吃著納西蘭兒親手熬的老雞湯,滿月兒心中那叫一個滿足。

    「我決定了,明天逛街改野餐了,咱們大傢伙一起去野餐,我請客招待大家。」滿月兒話一出口,巧雲接著就掩唇輕笑。

    滿月兒轉頭看向巧云:「丫頭,你笑啥?不信啊。」

    巧雲與滿月兒相處的久了,膽子也大了些,只點了點頭,卻還是不敢說出心中的想法:王妃從來都是白吃白拿,讓她出銀子,比殺了她還嚴重呢,王妃說要請客,就好像是笑話一樣。

    滿月兒伸手彈了她額頭一下:「死丫頭,你不信我,好,你現在就去幫我通知王爺夫君還有幾位大人,就說明日午飯後,大家一起野餐去,本王妃請客。」

    巧雲生怕王妃反悔,趕忙轉身跑出去。

    見巧雲跑這麼快,本來真想反悔的滿月兒倒是沒有機會後悔了,死丫頭,看她白花花銀子流出去,她還能跑的這麼歡快,氣死她也。

    聽說王妃要請客,幾個已經與她相處近兩月的人都被嚇到了,這摳門的主兒竟說要請客,這可不是一般的腦袋秀逗的問題。

    第二天下午,滿月兒本預計討厭她的千讓、紫竹、甫風不會到場,可誰知她走到大門口才發現,三人竟是最早趕到的。

    滿月兒走出王府大門的腳步頓了一下,這得浪費多少肉啊。「你們三個平常不是巴不得不見我最好嗎,這會兒怎麼都來了?做人不好太愛佔小便宜。」

    千讓抱懷:「你這是在說你自己嗎?」

    滿月兒氣悶瞪了千讓一眼,轉身對身後的幾個幫她抬工具的奴才道:「你們幾個都回去吧,這些工具交給幾位大人來搬就好。」

    甫風別過身裝沒聽到,千讓一跳上了馬車,至於紫竹嗎,他當然是一貫的大呼小叫:「什麼,讓我搬這種東西?想也別想了,我才不要搬呢。」

    紫竹灰溜溜的也跟著跳上馬車,這是什麼東西啊,拿些現成的飯菜不就好了,帶個破鐵架子做什麼?

    滿月兒見能幫忙的被支走了,眼前幾個男人又擺出一副關我何事兒的表情,頓時有些後悔不該這麼著急將奴才直走。

    她轉身看著這個昨日傍晚剛名人趕製的燒烤架子,鬱悶的撩起自己的袖子,準備自己搬。

    不指望這幾個男人有紳士風度,還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吧。

    滿月兒抬了兩下,喲呵,還挺沉。

    抬不行,還是拖吧。

    見滿月兒自己又是拽又是拉的,甫風實在是看不上眼,上前兩步邁上台階,二話不說直接將燒烤架子扛起,扔到最後的一輛馬車上。

    滿月兒頓時佩服的五體投地,上前狗腿的拍馬道:「甫風,你太男人了,這力量,太勁了。」

    說著,她伸手去捏他胳膊上的肌肉,惹的甫風不滿:「你幹什麼?」

    「嘖嘖,這肌肉,甫風,你好男人,你可以去參加肌肉先生選拔大賽了。」滿月兒舔舔唇,她雖然不好肌肉男,可是光這樣看看,還是讓人很有昏欲的。

    「王妃姐姐,什麼選拔大賽啊,我也要參加。」若赫邁著輕快的步伐從王府中走出來。

    滿月兒一見,身後緊接著還跟著王爺夫君和雲疆,她趕忙掐著指頭算了算:哦,銀子啊,我對不起你。

    「什麼啊什麼啊,說來聽聽嗎。」若赫往她身邊湊了湊。

    滿月兒興趣缺缺的點了點他的胳膊:「肉肉比賽。」

    「肉肉比賽?」若赫納悶挑眉,肉肉怎麼比賽?

    冥奕寒見她似乎心情不怎樣,上前摸了摸她的額頭:「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不舒服就改天,別勉強。」

    滿月兒剛想點頭,就見千讓拉開帘子:「氣色很好」,他轉身跳下馬車幫她把脈:「脈象非常穩,沒有問題,可以出發了。」

    滿月兒干瞪了千讓一眼,鬱悶的坐上馬車,不一會兒,納西蘭兒到場,馬車出發。

    野餐的地址就選在碎玉湖的東北角,這裡距離城中不遠,卻又沒有城中那麼紛亂的人群,而且,因為湖邊有一片翠綠的青草地,陽陽夏日裡,倒成了滿月兒最中意的理想野餐場所。

    一下馬車,滿月兒先命幾個丫鬟將布席在地面上鋪展開來,將瓜果全都擺上,自己拉著納西蘭兒坐到布席上邊吃香蕉邊指揮眾人擺燒烤架子,清洗蔬菜,串肉串。

    「哎哎,大家都來坐啊,這裡有水果,先來邊吃邊聊會兒。」滿月兒諂媚的笑著,將幾人全都叫喊到竹席上來坐,將水果硬往眾人手中塞。

    大傢伙兒也不知道滿月兒是打的什麼鬼主意,都放心的吃了起來。

    見眾人吃的帶勁,滿月兒賊兮兮的想著,這些水果都是從王府裡帶出來的,沒有用她的銀子,他們現在多吃水果,一會兒就可以少吃些飯菜,多省。

    「這樣,我做了幅牌,咱們大家玩兒牌吧。」滿月兒邊說著邊從袖口將昨晚裁剪的四副撲克牌拿了出來。

    「這是什麼?」若赫好奇的拿起幾張看了看,抬眼疑惑的看向滿月兒。

    滿月兒將牌拿起解釋道:「這叫撲克牌,每一副撲克牌中呢,都有從一到十三的牌各四張,十四兩張。在撲克牌中這一叫槍,十一叫鉤,十二叫球,十三叫凱,十四叫王。大小順序是從三開始,三最小,依次往上到十三,然後一也就是槍比十三凱大,二比槍大,十四小王比二大,十四大王管所有的。我這麼說,你們能明白不?」

    滿月兒邊說著,邊將各個牌都抽出來給大家做生動的講解,原以為大家都聽不懂,可沒想到包括蘭兒在內的所有人竟全都聽懂了。

    她心中暗咒,莫非這個時空出賭聖?「好,既然你們明白了,那咱們現在就開始按照順序每人抽一張,一直將這些牌給抓完,然後呢我在其中兩張大小王上做了標記,抽到帶著標記的大王的人,就是地主,抽到帶著標記的小王的人,就是狗腿,狗腿保地主,你們兩人就是一夥兒的,剩下三人默認是一夥兒的來打這兩人,哪一邊最先將牌出完,哪一邊就算贏,就要付給另一邊銀子,明白嗎?」

    若赫極其興奮拍手:「好啊好啊。」

    蘭兒有些為難:「上官姑娘,這遊戲只能五人玩嗎?」

    滿月兒點頭:「是啊,人多了就亂了,這樣吧,我本來就會,就先不加入了,等你們玩順了手,以後我再陪你們玩,這次,我先跟你們其中一人一起看著牌吧。」

    若赫舉手:「跟我跟我。」

    紫竹點了若赫的腦袋一下:「什麼跟你,跟我才對。」

    千讓冷哼一聲:「帶著她不見得就是好事兒。」

    甫風也想開口,可卻拉不下臉,畢竟玩兒完是熟手,跟她一夥兒勝算大些。

    就在大家你爭我搶的時候,冥奕寒不動聲色的將滿月兒拉到自己身邊:「夫妻算一體的。」

    「啊,什麼呀寒哥哥,你這不公平,這是玩兒遊戲,又不是論夫妻。」若赫不幹。

    「就是。」紫竹也嗤氣。

    冥奕寒瞪了兩人一眼:「不服你們也娶親好了。」

    滿月兒抿唇偷笑,第一次被人搶來搶去,真有成就感,這若不是玩兒牌就更好了。

    「好了好了,就這樣,我與我夫君一國,那蘭兒就跟…跟紫竹一國好了。」見蘭兒不停的看紫竹,滿月兒自作主張。

    蘭兒點頭笑,提起裙擺就往紫竹身邊走,可紫竹卻大叫:「不用不用,我自己好了。」

    納西蘭兒臉色一僵,滿月兒瞪了紫竹一眼,這才道:「月兒,甭理他,他有潔癖。」

    「噁心女,誰讓你說我有潔癖了。」

    「事實勝於雄辯。」

    「好了,還玩不玩兒了。」甫風一拍竹席,要別這兩人煩死了,他已經等著抓拍等好久了。

    「玩兒,玩兒,誰說不玩兒了嗎,發這麼大火兒幹什麼。」滿月兒撇嘴坐到冥奕寒身邊幫眾人洗牌。

    若赫偷偷拉了蘭兒一把:「蘭兒姐姐,你跟我一國吧,我其實怕玩兒不好。」

    納西蘭兒點頭坐到紫竹與若赫中間,身子微微向紫竹那邊靠了靠,紫竹大人真的好香,他是她見過的,最乾淨的男人了。

    抓牌開始…

    幾個奴才在不遠處,串肉串的串肉串,擇菜的擇菜,切魚的切魚,都忙的不亦樂乎。

    他們邊忙活,邊低頭偷聽著主子們的方向處傳來的玩兒牌聲。

    若赫:「三個球兒。」

    紫竹:「三個槍打你。」

    甫風撩牌:「我有三個二。」

    紫竹不悅轉頭白甫風:「甫風你老實交代,你是狗腿子吧,不然為什麼要打我的三個槍。」

    甫風聳肩:「剛才玩兒完說了,大的打小的,誰讓你的牌小。」

    「萬一我跟你是一國的呢,你打我,這不是浪費牌嗎?」紫竹氣壞了。

    甫風撇他一眼:「管的著嗎,我的牌。」

    「你…」

    「一個小王,兩個大王。」紫竹啪的扔牌:「我今天就算是輸,也要揍的你不能動。」

    滿月兒看著兩人斗,偷笑,其實他們還沒看明白,王爺夫君才是狗腿子。

    從打牌上來看,王爺夫君與雲疆都是足夠能忍到極致的高手,不到最後,絕對不會顯露自己的身份。就像剛才那一把雲疆做狗腿的時候,他最後一道牌才將狗腿小王給丟出來,讓幾個窩兒里斗的人當時就差點崩潰。

    幾局下來,就在滿月兒彎身幫大家再次洗牌的時候,只見納西蘭兒俯身裝作幫滿月兒洗牌,用只有幾人能聽到的聲音道:「納西旺來了,我看到他了。」

    滿月兒挑了挑眉,直起身子繼續洗牌:「蘭兒你去那邊吧,那邊沒人,你要是擔心有人過去偷看,不然我幫你去把風。」

    納西蘭兒立刻明白了滿月兒的意思,搖頭:「不用,你們玩兒吧,那邊沒人,我去去就回。」

    納西蘭兒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衣裙轉身往樹林深處走去,滿月兒將牌放定,幾人各懷心思的開始抓牌。

    滿月兒見一個穿王府奴才服的男人往那蘭兒消失的方向跟去,頓時從若赫手中接過牌:「若赫,你輕功好,去保護蘭兒,順便聽聽納西族人對她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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