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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霸總讓我坐在賓利上哭 - 第146章 番外字體大小: A+
     
      【有關蜜月】

      「想去哪裡度蜜月?」

      談西澤詢問關於蜜月的意見時,宋覓正坐在鏡子前貼眼膜,她輕輕用手指將眼膜按得更服帖。

      去哪裡度蜜月?

      這可是一個值得討論的話題,宋覓從鏡子裡看見身後沙發上的男人,他姿勢閒散,翹著二郎腿,上面放著acbook,她反問:「你想去哪兒?」

      她看見談西澤沒抬眼,言簡意賅:「聽你的。」

      貼好眼膜,宋覓起身離開花瓣軟椅,走到沙發前。她俯身彎腰,雙臂圈住談西澤的脖子,身子一歪就朝他腿上坐去。

      談西澤下意識放下交疊的雙腿,讓她穩穩實實地坐在自己腿上,笑問:「臉面工程搞完了?」

      女人睡前的護膚步驟總是驚人多,他有一回索性什麼都不做,就坐在沙發上看著她在梳妝檯前塗塗抹抹,三層又三層。

      宋覓的手指反覆在臉上按摩,耗時冗長。

      他看得睏乏,伸個懶腰綿綿打個呵欠,嗓音也有幾分啞地笑著調侃:「每晚都要進行的大工程。」

      她沒反應過來,傻乎乎地問:「什麼大工程?」

      「臉面大工程。」

      談西澤實在等得無聊,索性放下acbook,踱到白色歐式雕花實木梳妝檯旁邊,隨手拿起一瓶全英文說明的護膚品看:「b5精華。」

      他轉動著瓶身,找到使功效說明的那部分,低聲用中文念出來:「深層補水保濕,修復敏感肌,舒緩……」

      宋覓單手拿著按摩儀,按摩儀工作的細微聲音嗡嗡作響:「談西澤,你好無聊。」

      她這麼評價他的。

      談西澤牽牽嘴角,渾不在意她的吐槽,放下手中那瓶,又隨手從瓶瓶罐罐中揀起一瓶:「哦,這瓶也是精華,和剛剛那瓶什麼區別?」

      宋覓:「……」

      談西澤擰開瓶蓋,鼻子湊近聞了聞,沒聞出什麼特別味道。他攤開一邊掌心,有擠一點出來的打算。

      「誒——!」

      宋覓把按摩儀往梳妝檯上一放,伸手從他手中取下那瓶精華,「這個很貴的誒,一萬三一瓶,不要浪費。」

      一泵擠出來就是好幾百,想想就肉疼。

      按摩儀還在桌子上微震著。談西澤手伸過去,關掉按摩儀,語氣有些無奈:「也不算貴。」

      這還不算貴?

      她和談西澤的消費觀是有分歧的,他一如既往秉承著「能用錢買到的東西就不算貴」的觀念,而她則不盡相同,超過五位數的東西,再物超所值她都會覺得小貴。

      也有可能是受之前宋家破產後,辛苦兼職打工還債的那段經歷的影響,她的消費觀發生些許變化,不喜歡鋪張浪費,最好物盡其用。

      「放心。」談西澤倏地輕輕笑一下,他一笑時那雙眼就勾人得很,「你老公我負擔得起這點費用。」

      「……」

      兩人新婚燕爾,她卻沒主動叫過他一聲老公,一是從來沒叫過有些叫不出口,二是純粹因為害羞。

      她還是一直叫他名字,談西澤。

      「臉面工程很重要的。」宋覓不介意他這麼調侃,坐在他腿上親昵地往他懷裡靠,摟著他脖子一臉認真地說,「等我到四十歲的時候,走出去比同齡人看著年輕,皮膚精緻狀態良好,那現在再麻煩都是值得的。」

      談西澤淺笑著嗯一聲,表示同意她的說法。

      這時候,宋覓突然咦一聲,雙手捧住他的臉,湊得很近看,他不有著精緻絕倫的五官,還有著相當好的皮膚,又白又細膩,甚至看不見毛孔。

      像牛奶潑在他臉上卻沒留下痕跡,這個形容雖然很奇怪,但確實是這樣的。

      宋覓咦一聲:「你皮膚怎麼這麼好啊?」

      談西澤略微挑眉,沖她抬抬下巴,似在炫耀:「天生的?」

      「我不信。」宋覓儘量不表現出自己的羨慕,「你肯定是用了什麼巨貴的護膚品。」

      談西澤搖搖頭說沒有。

      宋覓還是不信:「你肯定在騙我,我要親自去看看。」

      她鬆開他的脖子,從他腿上跳到地上,小跑著往浴室方向跑去。

      浴室里。

      宋覓在盥洗台旁邊的置物架上好一陣翻找,全是些她的日用品,沒有發現任何男性護膚品的蹤影。

      她有些沮喪,然後是更加嫉妒,他什麼護膚品都不用,憑什麼皮膚那麼好?

      宋覓兩手空空地回到客廳,談西澤靠在沙發里看著她,明明看見她一無所獲,還笑著故意問:「怎麼樣?」

      她看一眼擺滿半張梳妝檯的護膚品,沒好氣地輕哼一聲,沒搭理他。

      「都告訴你是天生的。」他笑著,「你還不信。」

      「……」

      宋覓不想加深對他皮膚好的嫉妒,語氣自然無比地轉移話題:「噢,你剛剛說度蜜月,我們去哪裡?」

      還是討論這個比較好。

      談西澤瞧著她,沖她招招手,又輕輕拍拍自己一側大腿,示意她過來坐著聊。

      宋覓重新在他腿上坐下,側對著他,兩條纖細嫩白的腿並在一起坐得很乖。

      他用一隻手橫在她背後,摟住她的腰。

      而後,他又撥開她掩著耳朵的長髮,親了親她耳垂下方的肌膚,輕溫問:「你有沒有特比想去的地方?」

      宋覓認真想好幾分鐘,倏地她回頭,小鹿眼亮晶晶地盯著談西澤:「我想環遊世界。」

      「可以,但是——「他頓住,沒往下說。

      「但是?」

      「有個條件。」他說。

      談西澤對她從來都是有求必應,很少和她談條件,這讓宋覓覺得有點意外,但她還是一臉期待地問:「什麼條件?」

      談西澤神色如常,眸色深邃,語氣卻是隱隱喊著笑意:「叫一聲老公聽聽。」

      宋覓的表情一怔。

      注意到她表情變化,談西澤掐一把她的腰,大手力度放得輕:「合法的老公有什麼不敢叫?還是說害羞?」

      就算不叫,談西澤也還是會帶她去的,但宋覓還是選擇了叫,不過磨蹭好變天都沒叫出口。

      其實她心裡也是想叫的。

      談西澤好整以暇地等待著,落在她腰間的那隻大手卻不住地輕微摩挲,時間在他修長的指骨間流走。

      他是個珍惜時間並且注重時間管理的人,等待和耐心卻全部花在她身上。

      他並不介意為她等待,他覺得值就行。

      十分鐘時間就在無聲無息中過去。

      時至今日,就算二人已婚,宋覓依舊還是當初那個容易臉紅耳赤的小姑娘,比如現在,她漲紅一張臉只為憋出一聲老公來。

      最後,她把臉湊到男人耳旁,嫣紅的唇也湊近,超級小聲快速地喊了聲老公,然後像是被打開什麼受刺激的開關,她飛快地從他腿上梭到地上,赤著腳在柔軟的吸音地毯上跑著,把自己拋進軟軟的大床里,面朝下趴著一動不動。

      她這下是真的害羞到不行,越想越羞,還在床上打了兩個滾兒。

      談西澤被她的舉動可愛到,愉悅地低笑出聲,肩膀和胸腔輕微顫動著。他起身走到窗邊,單手撐在床面,貼在她耳邊低低問:「再叫一聲?」

      「啊啊啊啊啊我不要!」

      宋覓一個轉身,從他身下滾走,卷著被子躺到旁邊位置,耳根是紅透的:「我只叫一聲!」

      談西澤直腰站好,故作無奈狀,失笑道:「那我剛剛沒聽到怎麼辦?」

      這人要不要臉啊。

      貼他耳朵邊喊的,他說沒聽到?

      宋覓氣得直接坐起來,抄起枕頭往他身上砸:「談西澤,我建議你去掛個耳科看看,你應該是聽力出現了問題。」

      他用胳膊擋著她軟綿綿的攻擊,一把拿住枕頭,用認真臉回答她:「我真的沒聽到。」

      其實聽到了,兩隻耳朵都聽到了,尤其一邊聽得特別清楚。

      他只不過想聽她多喊幾聲。

      宋覓想抽走他手裡的枕頭繼續砸他,想法和行為都很幼稚,卻發現根本抽不動。

      她放棄他手中的那個枕頭,回身拿起另外一個進行新一輪攻勢。

      她並沒有用太大的力氣,枕頭砸在他手裡的那個枕頭上都是軟趴趴的,語氣卻是撒嬌加耍賴:「我不管,你就是聽見了,你得帶我去。」

      「好好好,去去去。」他敗下陣來。

      「……」

      一場小鬧劇以談西澤舉白旗服軟畫下句號。

      不過他很虧。

      沒能聽到第二聲老公。

      -

      宋覓的一句想環遊世界,談西澤就帶她踏上環遊的蜜月之旅,持續一整個夏天,四月初到六月末,涉足十五個國家,每個國家停留五天左右。

      當然,十五個國家遠遠談不上環遊世界,如果她想,他還能帶著她繼續玩,只不過她婚假和之前攢的年假時間已經用完,她還想著回去拿全勤。

      談西澤還拿這個笑話她,她沒好氣地說,沒有你這樣的老闆,不表揚我這樣的好員工就算了,還要嘲笑。

      他哄著她,說那下次再接著環遊世界,畢竟他們之間有的是時間,來日方長。

      到的第一站是歐洲一個小國,克羅埃西亞。在那裡,宋覓在迪納拉山脈的山腳下,看到素有地球之眼美稱的塞蒂納河泉。

      帶給她的視覺震撼很難用語言形容。

      她和談西澤坐在四座直升機的後排,窗戶開著,風卷氣流灌進來,她扎著高高的馬尾,兩邊碎發依舊在風中飛舞著。

      直升機低空飛行著,距離地面三百米左右高度。

      她興奮喜悅地朝下看去,看見一隻藍綠色的龍眼,那就是塞蒂納河泉。周圍是淺綠的水色,波光粼粼,越往河泉中心顏色就逐漸變深,依次過渡為濃綠色,深綠色,黑綠色,最後完全變成一種神秘的黑色。

      中心黑色部分是橢圓形的,偏狹長,這個部分看著就是龍眼的瞳仁部分,其餘的綠色則類似於人眼的眼白部分,不過是它是綠色的。

      人看得時間越久,越會覺這隻眼睛神秘深邃。不過,要是有深海恐懼症的人肯定受不了,看一眼都會覺得暈眩。

      還好宋覓沒有,她只覺得興奮。

      她將一隻手伸出窗外,感受著初夏的風吹過肌膚,陽光萬丈,風裡的氣息是獨屬於大自然的清新深遠,帶著點潮濕,她知道那是河泉的氣息。

      不能只她一人激動,她的另一隻手緊緊抓著談西澤胳膊,興奮地尖叫著:「快看啊!好漂亮啊啊啊啊啊——!」

      談西澤往下方看一眼,又去看她。他的目光還是停留在她臉上的時間更多些。

      他臉上也在笑,分不清是因為這讓人震撼的風景,還是因為她。

      直升機上面安裝著高清攝像機,宋覓說,這樣漂亮的風景如果不變成照片保存下來,那多少會有點遺憾的。哦對,順便還能有美美的風景照發朋友圈。

      所以攝像機是他臨時花錢讓人裝上去的,全程錄像,只為他心愛的小太太提供新的朋友圈素材。

      看完地球之眼後,直升機落地。談西澤替她摘掉安全帶,取下防護頭盔,又幫她理了理被風吹的一團糟的碎發。

      宋覓激動得小臉通紅,腳踩在青綠的草坪上都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鼻子裡吸入淡淡的青草香。

      夏天的青草味無疑是好聞的,沁人的清香,多聞會都會覺得頭腦清醒心情舒坦。

      直升機的飛行員也下來了,是個會中文的美國人。

      飛行員體型偏胖,高大壯實,頭髮淺棕色有些稀少,鬍子茂密,蓄著絡腮鬍。他走下來,知道兩人是度蜜月的新婚夫婦,用中文對宋覓說:「這位太太,你的先生對你可真好!」

      「是的。」宋覓嘿嘿笑了聲,「他人很好,對我也很好。」

      「祝你們永遠幸福。」

      「謝謝。」

      他們去的第二個國家是瑞士,久聞這是一個從畫裡走出來的國家。

      身臨其境後,果然覺得名不虛傳,皚皚雪山,一望無垠的綠色草原,草原上零星建著幾座深棕瓦頂的小屋,火車軌道貫穿著這座城市,四通八達,沿途風景如油畫浮出,美不勝收,比比皆是。

      宋覓和談西澤在瑞士寧靜優美的小鎮上看過一道雨後彩虹,他們正在一間巧克力店鋪里挑選商品,這裡的巧克力模樣別致,看上去各式各樣逼真的刀具,刀刃鋒利,其實色厲內荏地就是一塊兒巧克力。

      宋覓挑了不少,準備買回去分給親朋同事。

      在談西澤付款的時候,宋覓一回頭,隔著巧克力店鋪透明的櫥窗,以及一整排擺放著的深棕色巧克力刀具,她看見外面橫亘在兩座木房子中間的彩虹橋。

      居民木房子是精心裝飾過的,裱著新鮮的花朵,前面用木柵欄圍起來綠色植物和盛開的粉紅色花朵。

      那道彩虹就不偏不倚地架在中間。

      宋覓驚喜地扯扯男人衣角,邀他一起看:「談西澤,那邊有彩虹誒。」

      談西澤正拿著錢包在付款,手裡是幾張五百法郎面額的鈔票,他順手遞給收銀的,然後回頭順著她手指的方向去看彩虹。

      「怎麼樣?是不是很漂亮?」

      「嗯。」他笑,「你要不要站在彩虹底下去,我給你拍張照?」

      「好呀!」

      付完款從巧克力店鋪出來,是一條偏狹窄的街道,米白色地面濕漉漉的。

      談西澤把裝著許多巧克力的紙袋暫時放在路邊無人落座的木質長椅上,然後掏出手機要求她站在那道彩虹底下去。

      下過雨後的街道行人稀少,多是本地人,遊客沒見著。

      這裡的人似乎對雨後彩虹這樣的美景早就見怪不怪,頂多看上兩眼,並不會駐足停下拍照。

      宋覓穿著紅格子吊帶裙,暗紅色圓頭小皮鞋,露在外面的胳膊和雙腿都是細白的,莧紅色系的妝容,讓她整個人看上去元氣又明艷。

      一眼就能讓路過的人知道,這是一個相當漂亮的中國姑娘。

      她站在兩座木房子中間位置,旁邊一左一右分別是紫色花叢和淡黃色花叢,頭頂上的彩虹剛好是七道顏色。

      一開始,宋覓還有點擔心談西澤的拍照技術,但在看見照片後她很滿意。

      談西澤拍得很不錯。

      照片上,她採用交叉腿站著的姿勢,雙手背在身後,偏著頭看著鏡頭露出甜美笑容,潔白的牙齒剛好露出八顆,與頭頂彩虹相得益彰,明媚漂亮的不可方物。

      「沒想到你拍照技術這麼好。」宋覓很滿意地拍拍他拿著手機的手腕,「等會回去後把這張照片發給我。」

      他用很平淡的語氣,說著很討她歡心的話:「是你底子好。」

      宋覓心裡美滋滋的,墊腳在男人下巴上啄了一口。

      惹得他一樂:「就一下?」

      「那不然還要怎麼樣?」她收了些笑容,「這裡可是在大街上,總不能要和和你激情熱吻吧。」

      談西澤眉梢一抬,收了手機放在褲袋裡,認真想了下:「那也不是不行。」

      大手作勢要去摟她的腰。

      宋覓嚇得直接跑開,她才不要被人盯著接吻呢,遠遠地朝前跑出一段距離,氣喘吁吁地叉著腰停下,才轉身去看後方的談西澤。

      只見他一手拎著一個紙袋,步伐優哉游哉。他穿白色短袖,灰色長褲,著裝休閒清爽,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剛剛畢業的男大學生。

      她一下子就又開始嫉妒,這男人馬上都要奔三十了怎麼還這麼年輕?

      造物主真不公平。她在心裡默默吐槽。

      在瑞士的第二天,談西澤帶她去坐了全歐洲最陡的纜車。纜車橫跨蓋爾默湖水庫,全長1028米,速度倒是很慢,坐在上面也不會覺得害怕。

      宋覓拿出手機,拍了一段纜車慢慢前進的前方風景視頻,青山綠影在她的眸子裡路過,艷陽高照,萬里藍天無一絲雲。

      總的來說,瑞士的風景挑不出錯處,走到哪裡都如置身畫境。

      出來的這一趟旅程也不全是到的環境優美生活和諧之地。在離開瑞士的前一天晚上,她對談西澤說,想去看看世界的多樣性,看看不同地方生活的人們。

      「比如什麼樣的?」他問。

      「不止是看美好的。」她認真想了下,「也看看別的?」

      於是第二天,談西澤帶她抵達非洲貧民區,惡劣的環境,骨瘦如柴的孩子,炙烤般的天氣,乾裂的黃土地上生長著沒有樹葉的枯枝。這裡隨處可見餓得直哭的嬰兒,或者是不過三四歲的孩子。

      她甚至見到七歲小女孩當家拉扯三個弟弟妹妹的家庭,家中父母相繼去世,沒有大人照料,家徒四壁,下雨時用泥土糊成的小房子裡會漏雨,裡面只鋪著幾件舊衣服,所有孩子都是光著腳的,渾身髒兮兮的。

      那些孩子皮膚黑黑的,他們的眼珠子比皮膚還黑,像兩顆純粹的黑珠子,看見人時黑珠子透著**,對食物極端的渴望。

      七歲小女孩作為長姐,給鄰居摘一天的果子,從早到晚,最後換取一盆粗糙的麵糊,比巴掌大一點的舊鐵盆,四個孩子分裡面的麵糊。

      辛苦一整天的小女孩神情疲倦,痴痴地看著麵糊被三個弟弟妹妹一搶而光,她最後捧著鐵盆,臉埋進去舔裡面的盆壁上的麵糊渣渣。

      這就是四個小孩一天的食物。

      在這個地方,宋覓沒有拍照記錄,她在當地買了兩千個饢餅,挨家挨戶地分了一袋,一袋裡面四個大饢餅。

      給那戶小女孩的家裡多分了三袋。

      做完這個善舉後,她臉色灰敗地告訴談西澤,她想離開這兒。

      並不是後悔來這一趟,而是她沒辦法去看更多人間疾苦,她的共情力不弱,看得越多只會越難受。

      晚上,宋覓想著那些瘦骨嶙峋的孩子,心裡難受得慌,遲遲睡不著。

      談西澤摟著她。

      他輕輕拍著她肩膀:「不是所有人都生活在陽光下的,人間百態疾苦,也沒有救世主可以眷顧到每一個角落。」

      她輕輕嗯一聲,轉身將臉埋進他懷裡再不做聲。

      「像我們國家,也有貧困山區的孩子,困難程度不亞於你今天見到的。」談西澤又開了口。

      「那你做慈善嗎?」她沒頭沒腦地問了句。

      「做。」

      「嗯?」她一下來了興趣,抬起臉,「做什麼慈善?」

      談西澤淺淺回憶了下:「給貧困山區的孩子修學校,大概八座學校?可能更多。還有一些別的,就不一一說了。」

      聽到他會做慈善,宋覓心裡得到一些慰藉:「那我以後也要和你一起。」

      談西澤揉揉她的頭:「好,把你名字加上。」他笑了下,「慈善人就寫談先生和談太太,怎麼樣?」

      「……嗯,好。」

      談太太。

      她喜歡這個稱呼。

      非洲一行僅僅兩天,是她和談西澤待得最短的一個地方。

      後來的旅程,他們又相繼去了十二個國家,德國,義大利,西班牙,丹麥,冰島等等……過程都相當美好和諧,宋覓拍了很多漂亮的照片。

      她經常會拉著談西澤一起,讓路人幫他們兩人一起拍照。

      如果是女性路人,都會和她說一句,你丈夫真帥氣,如果是用英語說的,宋覓都能聽懂,會微笑著回謝謝,如果是一些其他的語言,她雖然聽不懂,但根據對方臉上的微笑,她也會微笑著點頭回應。

      時間一晃而過,夏天悄悄過去。

      有人問,度蜜月的意義是什麼?

      也有人回答得很直白——

      新婚燕爾,當然是給足兩人時間xxoo的。

      夜晚的時間,是完全屬於談西澤掌控的,他和她纏綿在各個國家酒店的床榻上,最刺激的是面朝大海的露天床。

      她一抬頭,就看見繁星密布的黑色天空,月色明亮,照著男人肌肉結實的背脊。

      盛夏的夜晚,海風徐徐吹來,鹹鹹的味道,像是親口嘗到了鹽巴似的。

      劇烈運動後的男人出了很多汗。

      宋覓摸到他的胳膊上,被風吹乾汗水的皮膚是冰冰涼的,他整個人都散發著令人著迷的男性荷爾蒙。

      以前每次完事,談西澤都喜歡抽一支煙,像極有人常說的那句「事後一支煙,勝似活神仙」。

      但她發現自從出來蜜月後,談西澤再也不抽菸了,隨手也沒有再帶火柴盒和煙。

      他似乎經常犯菸癮,但每次都會往嘴裡丟一顆薄荷糖,嚼完後會親她。

      步驟絕對不會錯——

      犯菸癮。

      嚼薄荷糖。

      親她。

      某一天晚上,談西澤在她身上忙碌完後,下床找到薄荷糖,丟嘴裡一顆。嚼完後,他像以往一樣,湊過來想要親她,卻被她用手擋住:「你怎麼突然戒菸了?」

      他的黑髮微微濕潤,全是被他汗水打濕的。他低臉瞧著她,黑眸深邃,發端上的濕意瀰漫到他的眼睛裡,如海水般涌散開,他只說了兩個字。

      「備孕。」

      宋覓神色一怔。

      他突然又說:「給我生個孩子吧,覓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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