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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霸總讓我坐在賓利上哭 - 第86章 好甜字體大小: A+
     
      在舒可姿離開後, 談西澤帶著那瓶還剩一半的蘇格蘭酒,往負一層的酒窖里走去。

      宋覓跟在他身後三兩步遠的位置。

      在回酒窖的一截路上,宋覓一直都很想問個問題, 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在談西澤踏進酒窖門的時候, 宋覓跟在他身後,心裡實在好奇,叫了他一聲。

      「談總。」

      談西澤停住腳步, 回頭看她, 他正好站在一個圓形的吸頂燈下,視線襯著暗藍如海的光線落過來, 尤其深邃迷人。

      「嗯?」

      宋覓:「如果你並不知道舒可姿和你大哥的事情,你是不是就會按照固定的流程, 和她結婚?」

      談西澤沒有任何猶豫, 更沒有花哪怕一秒鐘的時間去思考,而是選擇直接給她了個斬釘截鐵的答案。

      「不會。」

      對於心上人的事,好奇是遠遠不夠的, 得刨根問底才行。她又問:「為什麼?」

      這個答案對她極其重要。

      談西澤渾身沾酒意, 眉眼有著微醺的輕懶,神情也是那般的漫不經心, 可開口時的語氣卻是截然不同的認真,他說:「因為我不會娶一個不愛的人。」

      「……」

      因為工作性質的原因,宋覓看過的小說里,有數不清的無愛聯姻事件。

      她很詫異他會這麼回答。

      宋覓若有所思兩秒, 小聲說:「……我還以為豪門的聯姻都是很強制性的,不可能訂婚後再解除的。」

      的確是強制性的, 要不是他和父親對賭, 在兩年時間內讓英達總資產翻五倍, 就只能和舒可姿結婚。

      期間付出多少的心血和精力,艱辛程度旁人難以想像。

      他沒有訴說苦難的習慣,認為這是弱者的表現,所以他沒打算對宋覓提對賭的事情,只是輕描淡寫地笑著說了四個字。

      ——事在人為。

      宋覓走到桌邊拉開藤椅坐下,去的時間有些久,氣泡水裡的冰塊已經全部融化。她端起來喝了一口,還是涼快的。

      一轉眼,她看見闊整排放的酒架,燈光打在上面,擦得光潔的酒瓶上熠著藍色小光暈。

      有種說不出來的漂亮。

      她突然很想到到酒架中間去坐一下。

      談西澤來到桌前,剛準備坐下,就見對面的宋覓抬手朝酒架一指,「談總,我們去那裡坐會吧?」

      他順著她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看到暗藍色光照著的光潔地面:「坐地上?」

      她軟軟嗯一聲。

      宋覓站起來,提議:「談總,你有潔癖,肯定不願意坐地上,我幫你把椅子搬過去。」

      「不用。」

      談西澤擺擺手,帶著醉意的嗓音懶洋洋的,「你都坐得,我有什麼坐不得。」

      宋覓心裡一暖,覺得他總是遷就她,在任何事方面,便說:「算啦,就坐這,再陪你喝一會,我也該回去了。」

      「……」

      談西澤卻沒放下手中酒瓶和杯子,腳尖一轉,直接朝著宋覓剛剛指過的地方。

      那是兩排酒架中間,盡頭是牆。

      他走到那個地方,低頭看了眼地上,選擇背對著牆,用手提了下黑色休閒褲坐了下去。

      可能是酒精在作祟,他慵懶地往牆上一靠,一條長腿屈放著,一條直放著,看上去頗有幾分不羈的風流味道。

      他把酒瓶放到手邊位置,抬眼看向宋覓,抬臂朝她招招手。

      「愣著做什麼?過來。」

      宋覓處在一種驚訝的狀態,一手端起杯子,一手拿起飲料瓶走了過去,問:「談總,你就這麼坐下去了?」

      不是有嚴重潔癖,怎麼能忍受?

      談西澤淡笑著說:「我家的地,比有些人的臉皮都乾淨,每天都有人打掃去塵。」

      宋覓被他的話逗笑,低頭看他:「比如呢,誰的臉比地還髒。」

      「比如——」男人嗓音低懶,有著醉酒後特有的微啞感,他輕輕笑了下,笑得很勾人,「比如我大哥?」

      「……」

      宋覓噗嗤一聲笑出聲來,在他旁邊位置坐下,和他一樣把瓶子放一邊,杯子留手中,說:「你大哥聯合你前未婚妻來算計你,你還有心情拿他說笑。」

      「怎麼沒有?」

      他抿了一口酒,「他黑得可不止是臉,心都是黑的。」

      的確是這樣,宋覓覺得他說的有道理,談文周這次可以用一條人命作為代價來對付談總,那下次呢,又是誰的命?亦或是其他一些更為殘忍的手段。

      光是這麼想想,都足夠讓人細思極恐,後背發涼。

      聊到這裡,宋覓又想起剛剛在客廳里聽到的,便問:「你說,在你和舒可姿的訂婚當天,撞見了她在休息室和你大哥親熱,真的假的啊……」

      問這個純屬她好奇,是小女生的八卦心思在作怪。

      談西澤嗯一聲,淡淡道:「這種事情沒必要亂說。」

      宋覓:「也是。」

      她八卦地又多問句:「怎麼個親熱法啊?」

      在兩排酒架中間,他們並肩靠牆而坐,肩膀和肩膀中間只有五厘米的距離,稍微一動就能摩擦到對方,距離實在是近,以至於談西澤一轉頭,就和她近距離的對視上。

      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唇畔是有笑弧的:「……你想知道?」

      問這話時,談西澤的眼底閃過屬於男人的禁忌色澤。

      可惜她沒看懂。

      宋覓老實巴交地點了下頭,她不過是單純的好奇。

      談西澤把頭朝她的方向湊近一些,聲音也跟著變近,是一種微沙的低啞狀態,「我倒沒親眼看見,不過是聽了些聲音。」

      「什麼聲音?」

      宋覓腦子沒轉過來,傻不愣登地還在問,「他們兩個的說話聲?」

      談西澤被她的單純逗樂了,搖頭失笑兩聲,才止了笑意,說了三個字。

      「撞門聲。」

      「?」

      宋覓在腦子裡『撞門聲』這三個字過了好幾遍,才猛地反應過來這是什麼意思,一瞬間,她的臉上爬上紅色赧意,眼神也變得閃躲害羞起來。

      「啊……這。」

      看著小姑娘瞬間紅透的耳根,談西澤細心地收回目光,沒再看她,低眼看著杯中酒。

      雖然如此,他還是不忘侃她一句:「既然臉皮子薄,就不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宋覓:「……」

      她又不知道是那種事情。

      還以為只是普通的曖昧之舉。

      她沒搭腔,紅著臉默默喝了口飲料。

      隔了會,談西澤又喝下半杯烈酒,他放下杯子,手伸進領口裡,把那一枚玉佛撈了出來。

      玉佛被他懸至虛空,與他的眼睛在同一水平線上。

      也在雙目中間位置。

      此時此刻,他已經有七成醉,一雙桃花眼半睜半眯,呈現出一種極盡慵懶的模樣,說話也是散漫的,他問宋覓:「你不是想知道這玉佛是誰送的嗎?」

      「……」

      宋覓看過去,視線落在那枚濃綠色的玉佛上,發現一個問題,「男戴觀音女戴佛,你怎麼戴的是玉佛,而不是玉觀音?」

      在舊識里,他該是戴觀音才對。

      談西澤拎著那塊玉,目不轉睛地看,那目光格外的深沉專注,倒不是在看玉,而是在透過玉看某一個人。

      「因為這個玉佛是我母親留給我的。」

      宋覓認識談西澤這麼久以來,還沒聽他說起過伯母,不了解內情,只能夸一句:「這玉佛挺好看的。」

      「好不好看倒是其次。」

      談西澤鬆了指,玉佛往下墜,落在他的胸口處,「主要是這玉佛,是我母親生前最喜歡的物件。」

      原來是已故的人。

      宋覓下意識地道歉:「不好意思啊,我不該多嘴問的。」

      談西澤淡聲說了個沒事。

      酒後易訴衷腸,他開了話匣子,想和她聊些有關於他的私事。

      「我母親身子骨弱,三次滑胎後被告知可能終身不孕。在他們結婚的第七年,江琴挺著大肚子登門,也就是我大哥的生母,逼我母親離婚,嘲諷我母親結婚幾年都生不出孩子,不如給她讓位。」

      宋覓聽得拳頭都捏緊了,忍不住狠狠共情,她憤憤道:「怎麼會有這樣子的人啊……小三還這麼囂張,誰給她的勇氣啊,太不要臉吧!」

      「……」

      「後來呢?後來怎麼樣了?」

      談西澤喝了一口酒,繼續說:「後來倒是沒離婚,不過父親給江琴置辦房產、車輛,每個月固定且大額的轉帳,成日的不歸家。我母親因此換上了嚴重的抑鬱症,長期服用抗精神藥物,日記中寫道,無數次忍著不自殺的原因,就是不想讓江琴得逞。」

      「再後來有了我,母親對我嚴加教育,每天都會對我說,一定要勝過那個賤種。我不敢攜懈怠,不願讓母親失望,拼了命的學習,次次考滿分也只是想讓母親笑一笑,讓她能夠開心一點。」

      「談總,你很優秀。」

      宋覓心疼得不行,拍拍他的肩膀,「伯母一定很欣慰的。」

      說起往事,男人眼底儘是悲涼色,罕見地哽了一下,他控制住情緒,用平靜的語氣說:

      「我中考成績全市第一,從學校回家的路上打電話給母親報喜,母親說了句挺好,說她很滿意。」

      「那是母親第一次誇我。」

      聽到這裡,宋覓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

      談西澤仰頭,灌下一大口伏特加,也不管烈的程度,喉結滾動的弧度很是分明,上下快速地滑動著。

      「等我回家時,看到了殯儀館的車停在門口,門口圍了好多人,還有好多的記者。」他說。

      宋覓震驚得抬手捂住了嘴,心臟像是被人狠狠捏住般緊漲得難受。

      怎麼會這樣……

      然後,她聽見他用一種竭力控制情緒後的平淡口吻,陳訴著這個片段的結局。

      「我的母親蓋著白布被抬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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