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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葉的風之子 - 154.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字體大小: A+
     
      少年在一群鼻青臉腫的成年人面前放肆的笑著,原本日向衍只是因為這群傢伙慘兮兮的模樣忍不住的笑。但知道事情的經過之後,他笑的更起勁了,也更過分了。

      日向衍笑的肚子疼,捂著笑疼了的肚子走到日向上忍身邊,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日向和田。」日向上忍沉聲回答道。

      日向衍拍伸手想要拍拍日向和田的肩膀,但發現因為身高的緣故,有點不順手,隨即微微瞪了他一下。

      霎時間,一道恐怖的壓力出現在日向和田的身上,整個人頓時就被壓垮,跪倒在地上。

      雙膝一下子就嵌入到了木板中,木板斷裂的聲音引得居酒屋裡的忍者皆是一陣頭皮發麻。

      明明日向衍只是瞪了那個日向上忍一下,他就跪倒在地,若是他主動,可不會做到這種地步。

      是完全看不懂的手段,對於在場的所有忍者而言,神色紛紛有些凝重,即使這是同伴的術。

      但對於外行而言,那就只是看個熱鬧罷了。這也就是為什麼,直到現在都還有平民待在居酒屋的緣故,這種事情可不是天天都能有的。

      「這樣就合適了,」日向衍笑著點了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日向和田是吧,我對你有印象來著。」

      上忍是忍村的高端力量,而日向一族的上忍也就那麼幾十個,他自然都是認識的。

      「聽說你這段時間挺狂啊,到處挑事兒,前幾天是日差去警備隊撈的你吧,今天又來了。沒完啦,啊?」

      日向和田默不作聲,死死的盯著地面,咬著牙忍受著膝蓋上的疼痛。

      「來來來,你告訴我,你腦袋上這個咒印是幹嘛的?」

      日向和田依然默不作聲。

      「行。」日向衍點了點頭,轉而望向他身後的那幾個日向族人,問道:「他不知道,你們呢?」

      然而,沒有一個人作聲。

      「都不說是吧,都不說?」日向衍又望了他們一眼,問了一遍。

      然而在場的一眾日向族人依然默不作聲。

      「嘖嘖嘖,」日向衍把手放在日向和田的腦袋上,揭開他頭上的護額,露出了籠中鳥的咒印,「你到底知不知道?」

      日向衍再三詢問,日向和田咬著牙,死死的望著地面,他不相信日向衍會因為這種事情殺死他,殺死一個上忍。

      日向衍捏著日向和田的腦袋,搖了搖說道:「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

      居酒屋裡的眾人紛紛咬著牙,死死的憋著笑,但宇智波可不怕日向一族,警備的那幾人紛紛放肆的嘲笑起來。

      止水皺了皺眉,剛想阻止他們,就被日向衍喊停了。

      「想笑就笑嘛,我又沒讓你們不能笑。來,都笑,接著笑,我在這兒,你們還有什麼不敢笑的?」日向衍抬起頭,對著居酒屋裡的眾人喊道。

      「哈哈哈哈」

      日向衍話音剛落,居酒屋裡頓時響起一大片嘲笑的聲音,頓時,整個居酒屋都充滿了快活的氣息。

      日向和田聽著接連不斷的嘲笑聲,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他猛然抬起頭來,死死的盯著日向衍。

      日向衍自然注意到了那「火熱」的目光:「恨我嗎?想殺了我嗎?」

      日向和田不敢說話,額頭上有些發燙的咒印突然點醒了他,他只是一隻籠中之鳥啊!

      「想殺我?行啊,」日向衍拿出一枚苦無,遞到他手裡,再捉住他的手,把苦無的尖端抵住自己的心臟。

      「我再給你個機會,來,殺了我。只要你手輕輕往前一送,我的小命,你的了。」

      日向和田握住苦無的手指不住的顫抖,下一秒,手中的苦無便掉在了地上。

      「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哇。」

      日向衍搖搖頭站起身來,轉過身去,和止水說話。

      日向和田看著那並不算高的背影,四周接連不斷的嘲笑聲刺激著他的耳朵。

      他伸手撿起掉在地上的苦無,顫悠悠的拿起來,對準自己的心臟

      「大人,放過他吧。」

      一道聲音突兀的響起,讓日向和田猛的一顫,抬頭望去,正是之前被他嘲笑的那群人中,為首的那名老忍者。

      「大家都是同伴,不用做到這個地步,而且也確實是我們先妄議村子,有錯在先。」

      日向和田瞪大了眼睛,瞳孔不斷的顫抖,他怎麼也沒想到,在這個時候會站出來幫他說話的,竟然是他之前羞辱的對象。

      霎時間,整個居酒屋寂靜一片,就連宇智波的人也紛紛側目。

      「你認為,他是你的同伴嗎?」日向衍手掌一翻,指著日向和田對著老忍者說道。

      「是的,大家都是同村的忍者,都是同伴。」老忍者回答道。

      日向衍轉過身來,對著日向和田,指著老忍者說道:「那麼你呢?你認為他是你的同伴嗎?」

      這一瞬間,和田只感覺羞愧的無地自容,沉默了些許,他輕輕說道:「是。」

      「把他扶起來吧。」日向衍對著和田身後的日向族人說道。他可是醫生,下手的時候是捏著力道來的,他的膝蓋不至於殘廢,但這段時間也別想好過。

      「日向和田,抱著和你一樣想法的族人,在族內並不是小數。本來這不是我應該操心的事情,但既然今天又碰見你了,乾脆把話說開了。

      籠中鳥是保護你們的措施,也是囚禁你們的枷鎖。我的本意是讓日向一族再無分家與宗家之分,每一個族人都能擁有平等的權利。

      但今天,你讓我看見了什麼?」

      日向衍說著,走到日向和田的面前,那雙眸子中,帶著不容直視的威嚴:「神打算放下自己身為神的權利,而你卻想成為他們的神。

      日向一族的身份,並不是你可以肆意揮霍的資本。無論你是日向也好,宇智波也罷,大忍族,小忍族,平民忍者,又或者是普通平民。

      首先,都是木葉的忍者,都是木葉的人。既然是同伴,就應該拿出對待同伴的態度。

      我不管其他人是怎麼做的,至少日向一族,必須按我的規矩來。

      你回去之後,給我帶句話給他們,既然籠中鳥無法再約束他們的言行了,那我呢?」

      日向衍說完便轉身離開了,如果話說到這種份上了,有些人還不知好歹,那可就怪不得他了。

      一直等到日向衍離開許久之後,寂靜一片的居酒屋才重新有了動靜。

      日向和田對著老忍者說道:「謝謝你,我為之前的事情道歉,我叫日向和田,認識一下吧。」

      老忍者楞了楞,露出一個笑容說道:「我叫葦新。」

      「好,我記住了,等我的腿好了,我們請你吃飯吧,請不要拒絕。」和田笑了笑說道,不管怎樣,眼前這個男人肯在那個時候站出來幫他說話,那就值得他去結交。

      「這好吧。」葦新還有些不適應和田這樣的態度。

      對於像他這樣的平民忍者而言,在以往遇見這些大忍族時,除了宇智波是需要敵視的,其他忍族都是需要保持友好態度和一定的社交距離的。

      和田笑了笑,幾個扶著和田的日向族人也跟著露出了友善的笑容,其中一人背著和田,便朝著醫院走去。

      他們走到居酒屋門口時,突然有人叫住了他們。

      「喂,等等。」

      一眾日向族人轉過身來,發現叫住他們的正是之前與他們鬥毆的警備隊。

      怎麼?

      宇智波還想落井下石嗎?

      在場的眾人無不想到,就連被叫住的日向忍者也露出了一絲緊張的神色,他們這邊可是有一個傷員。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警備隊為首的宇智波上忍支支吾吾的說道:「那個對對不起!」

      「啊?」

      這道聲音不知道是誰發出的,但它很明顯的反映了在場眾人的心聲。

      宇智波的人?也會說道歉嗎?

      宇智波上忍察覺到眾人的目光,頗有些惱羞成怒的喊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宇智波是懂得愛的一族,他們並不是完全的偏執和孤傲,只是不善於表達而已。

      日向和田率先反應過來,他明白,這個宇智波是在為之前稱他「家貓」的事情道歉,他笑著說道:「你的心意,我領了,有空的話,我也請你吃頓飯吧。」

      「額用不著!」宇智波上忍「氣急敗壞」的跑了出去,「警備隊的任務很多,我沒空。」

      目送著一眾宇智波消失,日向和田忍不住的笑了出來,不過這一次,是爽朗的笑容。

      「我總算明白,為什麼日向衍大人會有一個宇智波的至交好友了。」

      原來,宇智波都是這麼好玩的嗎?

      這件事的風波似乎就這麼平息了,但也只是表面上的。

      嘴長在人身上,不是用來說我愛你的,就是用來說「我愛你」的。八卦這種事情在人群中傳播時,往往會變成另一個樣子。

      比如日向衍的話明明是警告,但在某些日向族人們看來,是挑釁!

      「這傢伙憑什麼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

      「分家和宗家之分本來就不應該存在,他只是做了他應該做的事情,難道還要我們對他感激涕零嗎?」

      「這些宗家只會坐在家裡,高談論闊。上戰場的是我們,去送命的也是我們,做任務的也是我們!」

      一群族人們義憤填膺的喊道,就在這時,其中一個看起來是領頭的日向族人說道:「我知道你們心裡多有怨憤,但更改籠中鳥這件事目前還只是提議,在沒有真正落實之前,還是要忍著點的好。」

      這話說著有些難聽,但也確實是實話。

      額頭上的籠中鳥還沒有更換,就相當於狗脖子上的鏈子始終還沒有取下。

      「和田那傢伙現在怎麼樣了?」其中一個日向族人問道。

      「那傢伙真是日向一族的恥辱,在大庭廣眾之下被羞辱嘲笑,不想著如何挽回日向一族的尊嚴,反而和宇智波的那個傢伙多有來往!」

      另一個日向族人一拳錘在桌子上,憤憤而言。

      「呵,還有那些平民忍者。自從那個日向衍的話傳出去後,這些傢伙膽子就大了不少。」

      「要不要給他們一個教訓?讓他們知道什麼是日向一族的尊嚴不容侵犯。」其中一人提議道。

      他的話音剛落,屋子裡不少日向族人就興奮了起來,紛紛叫道。

      「這種事情我還從沒做過,我倒是想試試!」

      「就是,這要是擱以前,哪敢做這種事啊?」

      「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自由的氣息真是美妙啊。」

      而之前那個日向上忍尚還有些理智,沒被「自由」沖昏了頭腦,他重重的拍在桌子上,低聲吼道:「都給我安靜,有什麼事情,都等到更換籠中鳥以後再做。」

      他在這群人中頗有些威望,頓時,整個房間都安靜了不少。

      但突然,一個年輕的日向族人站起身來,叫囂道:「你算什麼東西?也配命令我?很快,額頭上的這個東西就再也束縛不了我了,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你這蠢貨!」日向上忍怒罵道。

      「你再叫?」年輕的日向族人大有一副,你敢出聲,我就動手的姿態。

      然而,日向上忍終究是更有經驗,知道在這種情況下應該採取什麼樣的措施。

      先發制人!

      幾分鐘後,年輕的日向族人被這個日向上忍按在地上,臉死死的貼著地面,就連額頭上的護額都掉了。

      若是日向衍在這裡,大概率會嘆息一聲:「真是可悲。」

      曾幾何時,他們也是經歷過日向一族良好的訓練和教育的精英。日向一族是重規矩,講禮儀的一族,驕傲藏於內心。

      其實,日向日足從沒有強迫過他們什麼,甚至他們本來就是「自由」的。只不過當自己的生命被掌握在別人手裡時,就難免會多想些什麼。

      而他們就是這樣的人,在他們看來,曾經接收過的那些禮儀教育和養出來的大家子弟的涵養,不過是因為宗家的命令而已。

      他們視籠中鳥為枷鎖,認為宗家騎在他們的頭上,每一時每一刻都覺得不自在。

      而如今,頭頂上的東西終於要消失之後,約束他們的枷鎖即將消失,當然要做曾經不敢做的事情,這才是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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