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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明:讓你勵精圖治,你去養生? - 第九十四章 簡直是鬼斧神工字體大小: A+
     
      離開皇宮後的朱高熾,一臉憂愁的回到了自己府上。Google搜索

      今兒這一出雖然老頭子並沒有說什麼,可他朱高熾實在太了解自己這位老爹了,他既然說了,還將那摺子扔給了他們看,那這事保准就要辦。

      今天看似拿著他們仨兄弟在那出氣,好像是為了老二之前在鳳陽府的事情,可實質上卻為的是這北邊的事情。

      老頭子是想出兵了。

      專門搞這麼一出,就是想看他們幾兄弟的意思,趁著這次教訓老二的事情。

      一時間,朱高熾不由的對這天下百姓而發起了愁。

      朝廷沒錢,最後這齣兵的花費只會落到老百姓的頭上。

      儘管自家那小子搞出了一些攤丁入畝的新政,可以為這天下百姓弄點實惠的,也能讓朝廷的稅收增加不少,財政也寬鬆不少。

      可這事如今才剛剛到了度田令推行的時候,連南直隸都還沒有推行徹底。

      更何況是等有朝一日朝廷真正的收上賦稅來。

      這中間,可還有好幾道的功夫要下呢。

      最起碼,等度天令在南直隸實施完畢,然後在南直隸推行攤丁入畝的新政,中間有什麼差錯,再整改,再如何如何,直到整個南直隸的新稅敲定。

      再往整個大明朝推行。

      這一整套下來,少說也得兩三年的時間。

      這還是最好的情況下,不然在全國推行的時候,指不定還會在什麼地方出現什麼問題,再由朝廷指派大臣去解決。

      這一來一回,誰敢保證能在多長時間內徹底的落實。

      而老頭子既然已經將這件事擺在明面上了,說明他早就在暗中開始謀劃了。

      如果真按照老頭子的心思,出兵也就在今年或者明年初了。

      時間太短,新政的稅收搞不上來,怎麼辦?

      還不是到了老百姓的頭上。

      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他朱高熾幾十年的監國了,哪次老頭子出征,他不是忙的焦頭爛額。

      最近這些日子,只怕是清淨不了了。

      正當朱高熾拉攏著個腦袋,思索著事情時,剛一進門,便瞧見了自己那夫人。

      瞧著她坐在那涼亭下玩貓,也沒多餘的心思與她說什麼,便徑直走了過去。

      可剛準備進門,便聽到身後自己那夫人說道:「再揭人短兒啊,以後連金豆子都沒有了。」

      聽到這話,朱高熾一愣:「嗯?怎麼個意思?」

      想了想後,便又問道:「是不是瞻基那孩子?」

      太子妃卻說道:「那孩子到現在我都還沒見著人影呢,倒是你在老頭子面前說的話,你還沒回來,那宮裡就傳遍了。」

      說著,便學著那宮女們的模樣說道:「這太子爺到處嚷嚷,說老二啊,有的是錢,見人就給金豆子,揭人的短,打人的臉。」

      見是說這件事,朱高熾卻反倒一笑,道:「要這麼說啊,還真沒說錯。」

      可太子妃卻說道:「還有話兒呢這太子爺管著朝廷的錢,老爺子要一分錢不給,全捂在家裡下崽。氣的老爺子啊,都吃不下飯。」

      如今朱高熾雖然並沒有監國,可有些事情就是這樣,不是上面坐的誰,誰就能管著所有事。

      如今這太子爺朱高熾雖然在家歇著,可誰都知道,這朝廷六部的那些官員們,可都是聽太子爺的話的。

      畢竟,這大明朝的官員們,基本上所有的任命都得從他太子爺的手中過一遍,這人還能聽誰的。

      從這一次朱瞻基去地方上面推行新政就看的出來,就去了倆地方,一個是太子爺好友,一個是太子爺的門下。

      這些可都是主政一方,實實在在握著實權的人。

      這一點不光是朝廷內外知道,就是老爺子自己也是清楚的。

      否則要是真想打仗,他打就是了,還故意試探什麼口風態度。

      但朱高熾卻不高興了,頓時便說道:「那國庫的錢,是我自個兒的呀?還什麼老爺子氣的吃不下飯,那國庫就那麼點銀子,全給他一人吃了,這朝廷的滿朝文武,都餓著啊?」

      就在這時,從皇宮中偷偷溜走的朱瞻基也回來了。

      瞧見自己這兒子,朱高熾頓時喊道:「臭小子,過來。」

      隨著朱瞻基溜溜達達的走來,朱高熾頓時瞅著他,問道:「臭小子,今兒在那宮裡,老爺子說的那些話,你可聽出味兒來?」

      朱瞻基一愣:「什麼味兒?」

      聽著這倆父子的話,一旁的老娘卻開口了:「老爺子啊,是要打仗了。」

      聞言,朱高熾頓時指著朱瞻基他娘,說道:「你瞧,你娘都看出來了。」

      可朱瞻基卻壓根不理會這些,說道:「老爺子要打,讓他打唄,都打多少年了。」

      見自己兒子這麼說,太子妃頓時笑道:「你瞧,兒子都聽明白。」

      「老爺子要打仗,你就讓他打唄,多少次了,哪次你攔住了,現在倒好,你整天擋著老爺子的路,哪天惹急眼了,不光奪了你那監國的位置,再把你太子的名頭給了老二。」

      老爹朱高熾瞧著這娘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的說道:「是我非要當這太子嗎?我倒是想不干,可不行啊,老頭子不讓啊。但現在我是這太子,有些事兒你就不能不管,我倒不想管,任由他們胡鬧,能行嗎?」

      老娘也有話了:「是是是,你不管不行,等哪天老二當了皇帝,我還養貓呢,我看我們一家人活的還不如這貓,你見過哪個當太子的被廢後能好好活著的呀?」

      「跟你沒享著福,再把兒子坑死嘍。」

      說著,也是越說越氣,將懷中的貓一扔,對著老爹朱高熾便說道:「姓朱的,你再不好好琢磨琢磨,下輩子你變老鼠我變貓,我天天咬死你!」

      說完,轉身便走。

      老爹朱高熾瞧著自己這夫人,頓時指著她對身邊的朱瞻基說道:「你瞧瞧你娘這人,說翻臉就翻臉,真是的」

      再看向身邊的兒子朱瞻基時,正要說什麼,卻聽到朱瞻基笑著說道:「我也變貓。」

      說完,便溜走了。

      被這母子倆人這麼一折騰,朱高熾頓時氣個夠嗆。

      「太子這位置,還真不是人當的。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我乾脆死了得了」

      皇宮,乾清宮。

      「臣,錦衣衛北鎮撫司指揮使齊承,問聖恭安!」

      瞧著面前這齊承,朱棣將手中的書一放,隨口道:「朕安,起來吧,有幾句話問你。」

      「是!」

      起身後,齊承站在了一旁,等著朱棣的問話。

      面對這齊承,朱棣倒也沒廢話,直接問道:「長孫最近是不是私下找你商量什麼事情了?」

      聽到這話的齊承心中一驚。

      本以為皇上找自己是為了安排什麼差事,亦或者問一問最近錦衣衛的什麼事情,卻不知,竟然是為了自己與長孫殿下私下會面的事情,更驚訝的是,這事皇上是怎麼知道的。

      想著這些,那齊承也不敢耽擱,忙老老實實的回話道:「回皇上的話,微臣私下裡確實與長孫殿下有商議事情。」

      儘管如今長孫朱瞻基是他的頂頭上司,但如今的皇帝還是自己眼前這位,齊承還是清楚自己是為誰做事的。

      而在聽到這齊承老實的回答了自己試探的問題後,朱棣的心裡也有數了,便又問道:「找你所為何事?」

      齊承道:「長孫殿下找臣為的是查探錦衣衛都指揮使紀綱府中的情況,按照長孫殿下的話,說是紀綱紀大人有傳聞說他府中藏匿了不少貪腐所得的財寶,還有那府里養了太監和宮女,甚至連秀女也截留了不少,所以讓微臣暗中查探。」

      聽到齊承這話,朱棣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對於那貪腐,他是知道的,身為錦衣衛都指揮使,負責監察百官,這暗中不收點銀子才是真的有鬼了。

      可這截留秀女,養太監這件事,卻是他朱棣怎麼也沒想到的。

      這紀綱,竟然有如此膽子?

      「那事情查的怎麼樣了?可有查出什麼?」

      齊承趕忙回道:「倒是查出些苗頭,那紀大人的府中不同尋常。不過具體情況如何,還不清楚,還有進一步再查探。」

      聞言,朱棣沉著臉點了點頭:「此事繼續探查,有了情況第一時間給朕報過來。」

      「是!」

      「另外,此事長孫是如何知曉的?又為何剛一回京就去了錦衣衛,還與你私

      對此,那齊承也是很疑惑,因為這個問題他也思考過。

      之前長孫殿下人不在京城,卻通知他查探那紀綱,也不知道這傳聞到底從何而來。

      但不管如何,他還是得如實的回話道:「回皇上,長孫殿

      下如何知曉,這微臣也不清楚。至於殿下一回京便去了錦衣衛,為的是之前殿下讓查探京城中以及整個應天府官員貪腐之事,私下會面也是為了紀大人的事情,其它的,微臣也不是太清楚。」

      見這齊承如此說,朱棣卻並未覺得他在撒謊。

      對此,他還是能看出來的。

      思慮片刻後,朱棣還是說道:「今兒召你過來問話的事情不要與旁人講,今後長孫若是要你在錦衣衛中再做什麼事情,你要第一時間稟報過來,知道嗎?」

      「是!」

      就當齊承轉身準備離開時,腦子裡卻突然想起一件事,也不知道跟這件事有沒有關係,但還是轉身對著朱棣說道:「對了,皇上,微臣之前倒是注意到一件事,有些奇怪,但微臣也不知道此事跟長孫殿下有沒有關係」

      「說!」

      「是!」

      「皇上可還記得之前朝廷東廠曾抓捕過一批涉及國策泄露之事的人嗎?」

      聽著齊承的話,朱棣點了點頭:「繼續說。」

      「據微臣了解,此次抓捕的這一批人,以往與紀大人之間的聯繫極為頻繁,也大多都有些關係。此次案件,那些人在被東廠送來由錦衣衛審問的時候,從這些人多多少少透露出來的消息,也多與紀大人有關,包括那國策泄露之事。」

      「所以微臣有一點不解,既然這些人都跟紀大人有關,又是因為泄露國策被抓,為何紀大人卻單單無事。若紀大人真的與此事無關,只是被牽連,那上次長孫殿下,又為何非要東廠動手抓捕,而不是職責所在的錦衣衛動手,難不成,是在刻意避開什麼嗎?」

      「而在東廠的人將犯人送過來後,紀大人又似乎在刻意的避開這些事情,全部交由微臣處置審問,從始至終都不曾過問一句。」

      「但在這些犯人全部處置完成後,其查獲抄家的財物,卻又被長孫殿下指定由紀大人處置」

      「微臣愚昧,想不通其中的道理,也不敢過多的揣測長孫殿下心思,微臣只是將知道的說於皇上,還望皇上明鑑。」

      聽著齊承的話,朱棣點了點頭,說道:「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隨著那齊承離開後,朱棣站在那內殿中來回的走動。

      「去,將黃儼喊來!」

      「是!」

      趙全趕忙跑了出去。

      片刻後。

      黃儼在趙全的陪同下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剛跪下還沒說什麼,那朱棣便當即開口質問道:「上次那小子讓你幫他去抓人的事情,可與紀綱有關?」

      聽到朱棣竟然知曉了這件事,黃儼趕忙回道:「回皇上的話,上次國策泄露的事情,主犯正是那錦衣衛的都指揮使紀綱啊。」

      瞧著黃儼那故作糊塗的模樣,朱棣頓時質問道:「如此重要的事情,你為何不說?!」

      「朕錦衣衛都指揮使,竟然是泄露國策的主犯,你們這些人,真是當的好差事啊!」

      瞧著皇上真的生氣了,黃儼趕忙便解釋道:「皇上,當時不是您說的讓臣全都聽懂長孫殿下的命令嗎?」

      「臣還以為這些事情長孫殿下早已經與皇上說過了,之所以留著那紀綱,是有所謀劃而已。」

      聽著這黃儼的解釋,朱棣還真不好說什麼。

      也確實,當初自己也確實說過這樣的話。

      之後以為事情查清楚了,並沒有再多過問。

      沒想到,他實在沒想到,自己任命的錦衣衛都指揮使,竟然是頭一個出賣他朱棣,泄露國策給各地官紳的!

      如果不是自己家那小子還算機敏,一早便安排好了一切,那新政推行的事情,只怕

      想到這裡,正準備直接下令將那紀綱處置的朱棣猛然間意識到了一件事。

      之前自家那小王八蛋來找他要東廠的指揮權,只說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要辦,按照時間算的話,那時國策泄露的事情應該是剛剛發生,甚至還沒有發生。

      那小子是如何知道這些的?

      竟然派東廠的人提前布置,並且抓獲到了他們泄露情報的詳細證據。

      幾乎是這些情報到達各地方的同時,他們便已經動手抓人了。

      就算那小子是從哪裡偶然得到的一些這樣的消息,也不可能這麼快。

      更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從他偶然得到的消息當中,就推測出這背後的主使是那錦衣衛的紀綱。

      還提前布局抓人。

      這一切怎麼看都像是那小子提前便知道了這一切會發生,所以暗中偷偷的避開錦衣衛,而從他這裡得到東廠的指揮權,隨後再暗中布置,在他們泄露國策的同時,當場人贓並獲。

      這竟然是自家那小子,專門為紀綱設的一個局!

      朱棣臉色驚變的同時,腦海中也在不斷的思考著。

      可是那紀綱是錦衣衛的都指揮使,是在他朱棣將錦衣衛交給那小子統管後,他自己的手下。

      之所以對付那紀綱,難不成,是因為那錦衣衛的紀綱不聽他的話?

      所以要專門對付?

      可是,不對啊

      邏輯上說不通啊。

      那小子在聽到要將錦衣衛交給他統管時,可是一千個不願意,難不成,是他故意如此,其實心裡頭早笑開了花?

      也不對啊!

      在將監國之權交給他後,他可是一天都懶得去。

      還搞出一個什麼星期天,為的就是給自己偷懶找的藉口

      還有那錦衣衛也是如此,如果不是最近發生的這些事情,他怕是一次錦衣衛都沒有去過。

      既然連錦衣衛和內閣去都不想去,他又為什麼非要對方的地方呢?

      就算他與紀綱有私怨且不提那紀綱會不會傻到這種程度。

      就即便是如此,他也有一萬個理由對付那紀綱,何必非要如此?

      並且,他對那紀綱還如此的了解,似乎早就知道了對方要泄露國策,所以提前做了布局。

      是為了拿到實證?

      那為何後來又故意沒有處置那紀綱,隱瞞下了他所犯的那些罪責?

      不對不對

      朱棣皺著眉頭,行走在這內殿當中,來回的踱步。

      他感覺自己好像走入了什麼誤區,這些細節都對不上,也不合理,邏輯更是天差地別。

      想要知道這小子到底是要做什麼,那就要先弄清楚他的意圖,又因為什麼而如此。

      當初那小子在做什麼呢?

      在朱棣仔細的回想下,之前的一些事情也漸漸的浮現在他的腦海中。

      當初那小子就在這乾清宮中,為了躲避他朱棣每日教導其處置政務,所以便說出了有關於那攤丁入畝等新政的事情。

      之後呢?

      在他朱棣的計策下,逼迫太子與朝堂的眾臣去找那小子的麻煩。

      逼迫其說出所有的答案。

      結果是,那小子倒是全部說了。

      之後也順理成章,將一切匯總,朝廷也準備推行新政了。

      可是,這件事卻被自己交給了那小子來做。

      由他來主持新政推行的事情。

      如果身份互換,第一件事想的就是這新政該如何推行。

      試點、選址這些他們都議定了,也就是說接下來實際推行的辦法還沒確定。

      忽然間,朱棣將其後所發生的種種情況全部結合起來思考後。

      一個驚人的答案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

      國策泄露的事情是由那小子一手主導的!

      他似乎早就知道了紀綱此人的秉性,所以提前便將國策之事泄露給了那紀綱,導致那紀綱那種探查後,將其傳播到了四處。

      這些。。。。竟然都是那小子的計謀!

      而他所圖謀的是什麼呢?

      是新政推行!

      而羅列種種手段,朱棣驚訝的發現,其中竟暗含兵法之道!

      以當時情景來看,朝廷為一方,各地官紳階級為一方,這便是一場戰鬥!

      而以兵法來論,善戰者無赫赫之功,善醫者無煌煌之名,善弈者通盤無妙手。

      所以,與其主動下手,不如等對方出手。

      如此,亦如兵法所言:昔之善戰者,先為不可勝,以待敵之可勝。

      不可勝在己,可勝在敵。

      故善戰者,能為不可勝,不能使敵之必可勝!

      在這場較量當中,那紀綱便是一切的導火索,自家那小子故意泄露國策的情況下,那紀綱代表官紳階級一方,主動的動手獲取國策的詳細情報。

      這便代表對方已經動手。

      而從其出手的過程中,瞄準了其弱點,一擊致命!

      誘敵

      深入、不動如山、順藤摸瓜、敲山震虎、最後殺雞儆猴!

      如此招式一套打下,便使新政推行的事情在朝堂上再無任何的阻力。

      即便是在整個南直隸內,也是讓很大一部分人因為紀綱之事的牽連,不敢有分毫的不軌。

      因為你一動手,他就能以之前所掌握到的證據來處置你!

      朱棣怎麼也沒有想到,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這暗中竟然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

      還都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發生的。

      而那小子竟然全程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一點消息都不露出來。

      就是當初在那朝堂論辯時,他朱棣都沒有發覺這一點,只以為是那黃儼做事謹慎,提前預備好了後手。

      將那些人的罪證給坐實了。

      卻壓根沒有看懂在這朝廷論辯的暗中,竟然還有一場暗中的角逐。

      在搞清楚這些後,朱棣頓時敞開的大笑起來。

      這笑聲充斥在整個乾清宮內。

      讓那正跪在地上等候的黃儼,以及站在角落當中伺候的趙全兒,愣愣的沒明白怎麼回事。

      尤其是那黃儼,此時他那腦袋裡還在琢磨著如何回答皇上接下來可能問出的話。

      卻不曾,等到的竟然是皇上的突然大笑。

      不由的,傻在了原地。

      而朱棣,一邊大笑的同時,也一邊暢快的回想著自己那大孫子玩的這一整套組合拳。

      感嘆自家這大孫子,還真是長大了。

      使出的這些手段,竟然讓他這個做爺爺的當時都沒看明白。

      可是笑著笑著,這笑聲卻突然啞然而止。

      因為朱棣又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之前那小王八蛋的種種舉動,倒是搞清楚了,可如今呢?

      朱棣皺著眉頭,再次在這大殿當中來回的走動起來。

      這一幕,讓一旁的黃儼和趙全徹底看傻了眼。

      今兒這皇上這是怎麼了?

      一會兒沉著臉,恨不得動手殺人。

      一會兒又開懷大笑,笑的那叫一個高興。

      可還沒笑多久,這臉怎麼又突然沉下來了???

      這皇上心情陰晴不定,他們這做差事的,這心就放不下來啊

      不過,顯然此刻的朱棣並不會理會到他們現在的心情。

      滿腦子都在思考著自己這大孫子的舉動,在那新政推行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後,為何又搞出來這些事情。

      又為何留著那紀綱一直沒有殺。

      按照之前他在地方上的舉動,這紀綱怕就是有十個腦袋都被他給砍了。

      怎麼會留到現在。

      而既然留著,就一定是有用處的。

      像紀綱這種已經做出了有悖於朝廷之事,若是放在他朱棣的手上,是絕不可能留著他的。最起碼不會因為他的什麼才能而留著。

      若真的留下了,也一定是為了要圖謀什麼。

      聯想到之前,那小子故意在紀綱面前透露朝廷商議國策之事。

      加上從那齊承口中所得知的,有關於處置抄家財物之事,那小子專門交給了紀綱辦。

      朱棣隱約間便覺得這小子一定是沒憋什麼好屁。

      其他什麼事情都沒有執意交給那紀綱辦,卻唯獨處置那抄家財物時卻交給了紀剛去吧。

      而他們能對那一批財物做出什麼不可告人之事呢?

      貪腐!

      這是朱棣能夠聯想到的唯一答案。

      也是最合理的答案。

      表面上讓錦衣衛查探京城和應天府內所有貪腐官員的名單和罪證,暗中又讓那錦衣衛北鎮撫司的指揮使齊承查探紀綱的罪證

      這小子,有點意思啊。。。。

      一時間,朱瞻基那小子的種種所作所為,激發起了朱棣的勝負欲。

      他迫切的想要從面前的重重線索當中,找尋到朱瞻基那小子最終的目的。

      這就好像常勝的將軍突然遇到了一個有趣的對手一般。

      心裡痒痒的同時,很想與其斗上一場。

      而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如果是他朱棣來做這些事情的話,他能將那貪腐交給紀綱去辦,唯一的可能就是那紀綱已經得到了他完完全全的信任。

      根本不害怕自己有這種把柄被對方所拿住。

      除此外,就是作為上位者,故意將自己不在意的把柄交到對方的手中,為的就是要瞧瞧這個人會怎麼辦。

      可是,這也是讓朱棣最疑惑的一點。

      在已經清楚那紀綱是個什麼樣的人後,在知曉了對方已經做出過背棄朝廷的舉動後,也就說明這樣的人壓根不值得信任。

      因為,這樣背棄的事情,只存在不會做和無數次。

      既然明白對方一定會背棄自己,那麼,如果是自己,為什麼還非要讓對方做呢?

      唯一的可能,就是故意要對方再次做出背棄的事情!

      當然,在這個可能之外,也有可能那小子真的拿到了那紀綱的什麼命門,所以,才不會害怕對方的背棄。

      可若是如此,那小子貪污那些銀子,又是為何呢?

      那小子很缺錢嗎?

      雖說老大天天哭窮,可還不至於到了那需要貪腐的地步吧?

      那這小子,要那麼的銀子,甚至不惜損了清譽,擔上貪腐的名頭

      想起之前那小子坑他二叔三叔銀子的事情,朱棣突然對著那地上跪著的黃儼說道:「去,你可知道老大家那三小子在什麼地方?」

      聽到朱棣的問話,那黃儼還真知道這事。

      因為之前在那些銀子被運走的時候,他也很好奇,所以命人關注了一下,卻只知道那些銀子大概拉到了京郊一處山莊內。

      是那三皇孫自己購置修建的。

      想到這裡,黃儼立馬說道:「應該就在京城周圍。」

      聞言,朱棣當即說道:「去,將那小子給我找來!」

      「是!」

      隨著那黃儼離開,朱棣依舊站在那殿中思考。

      如今只要將那小子帶過來問問,搞清楚那小子為什麼要那麼多的銀子,這件事基本就清楚了。

      要麼真是為了銀子而如此。

      要麼就是故意將把柄交到那紀綱的手中。

      而整個天下,他紀綱就算有這個把柄,但是能夠用這個把柄威脅到自家那小子的,也唯有他朱棣!

      如果是要那紀綱將把柄交到自己的手中

      又是為了什麼呢?

      可無論朱棣如何的思考,都始終想不通這個道理。

      一個皇孫,還是一個頗為受寵的皇孫,日後的繼任之君,為何要故意將自己的把柄交到別人的手上,還是一個絕對會背叛自己的人手上。

      難道失去他這個做爺爺的信任,是他想要的結果?

      還是說,他想要自污名聲?

      沒有道理啊。

      自己這個做爺爺的,還不夠信任他嗎?

      自古自污的,也就是那些掌握了實權,卻不得皇帝信任,害怕其造反的人。

      可是,他朱棣從未這樣想過啊。

      甚至還在其面前表明了他是日後繼任之君的話,雖然沒有言明會取代他爹,但不至於吧?

      這個道理,朱棣怎麼也想不通。

      如今唯一的辦法,就只有找到朱瞻墉那小子,從他的口中得到一些信息。

      或許那小子真的是為了銀子也說不準呢?

      想到這裡,朱棣也只能是暫時讓自己不再去思考這件事,等待朱瞻墉那小子的到來。

      當然,還有他計劃要去北邊打仗的事情,儘管他迫切的想要搞清楚朱瞻基那小子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可到北邊打仗的事情,也是不容忽視的。

      這裡面需要辦的事情還有很多。

      最起碼在走之前,要先將家裡的事情給準備妥當了。

      甚至於自己的後事

      年紀大了,身體一天不如一天,這一點他朱棣比誰都清楚。

      能活多久,不知道,但身為皇帝,不能這麼糊塗的過。

      大軍開拔之前,先要將後世之君的事情給鋪好了路。

      最起碼,這太孫的名頭要先掛上,如此一來,便會順利很多了。

      就當朱棣琢磨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時,那離開乾清宮後的黃儼,此時也已經來到了皇宮之外。

      看著身後帶來的三四個人,黃儼有些猶豫。

      今兒皇上在那乾清宮中說的事情提到了長孫殿下,如今去找那皇孫朱瞻墉,顯然也是為了長孫殿下的事情。

      自己要偷偷的去透露一點消息嗎?

      可仔細的想了想後,黃儼還是打消了這個念

      離開皇宮後的朱高熾,一臉憂愁的回到了自己府上。》愛筆樓全文字更新,牢記網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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