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早在兩人進入到這片被死亡氣息侵蝕的海域的時候。
兩人同樣的在第一時間便被轉入了幻境。
只是這幻境並不像是對付那些個船員一樣。
看似當即就想要取了對方的性命。
但其實是十分明確的發出了警告。
不要再往前面走了,立馬回頭,便可以保住性命。
而對付這兩位元嬰還有那個船老大,便虛情假意的給出了暗示。
讓這三者認為自己實力更加強大,可以抵禦周遭的幻境。
但其實早已被幻境給欺騙,不知不覺的便會掉入陷阱。
差一點便成為了這隻哪裡什麼五百米,身長早已萬丈的巨蛇腹中的飽餐。
只是珠子裡的兩人此時早已嚇得魂飛魄散。
根本連回頭望一望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都做不了。
駕馭著珠子瞬間劃破天空逃出了這片海域。
直到見到了哪位剛剛等了一個小時的船老大也沒有停下腳步。
繼續以著驚人的速度掠過了捕鯨船,飛往了遠方。
船老大差點是以為自己看花了眼。
怔了好一會才明白是那兩位元嬰已經回來了。
再看這兩人如此的逃跑姿態。
後背瞬間發毛,久違的汗水打濕了全身。
想要逃跑竟然卻一個踉蹌,摔入了海中。
其實作為一個一輩子生活在大海上的修仙者。
海里的那些個九品八品的小魚平常都是他們無聊時的小零食。
當這個船老大這一次摔入海中,邊上的一群九品七彩無鱗魚天真的靠近他之時。
心中只剩下了無盡的恐懼。
丹田中的靈力瞬間爆炸般的釋放出來。
那一群無辜的小魚早已被這一道蓬勃的靈力擊碎的成了齏粉,消失在了這個世界。
船老大的嘴中吐出一把魚叉。
這是他的本名法寶,四品的龍鬚叉。
是由幾百年前一頭差點化龍的大蛇的一根龍鬚鍛造而成,擁有著開闢水道的神通。
龍鬚叉迎風而漲,變為了兩米長。
船老大死死的握住自己的這個本名法寶。
面前的大海中開闢出了一道真空道路。
直達自己的捕鯨船。
然後拔腿就跑。
船上的二把手雖說還不清楚是個什麼情況。
但是眼前的大海中莫名出現這麼一道口中。
也當即就認出是自己老大的神通。
便連忙催促著船上的眾人趕緊開船。
在船老大正好趕到船上的時候,捕鯨船也開始以著自身最快的速度原路返回。
船老大回到船上,心有餘悸的回頭盯著那片看似平平無奇但是卻能把兩位元嬰真君嚇得屁滾尿流的海域。
二把手開口詢問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船老大卻只是搖了搖頭。
不是不想說,而是真的不知道。
他根本不知道那兩位元嬰為何走得那麼匆忙,那麼狼狽。
自己又為何會莫名其妙的感到一陣衝破天靈蓋的恐懼。
在那之後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只是本能的反應。
只是為了能夠快一點,再快一點的逃離那個地方。
......
鵬展的這兩位元嬰。
駕馭著珠子,兩天兩天。
一口氣直接回到了江北市。
就在不明所以的眾人上前詢問怎麼回來的這麼早,是不是有所收穫的時候。
兩人卻不約而同的躲進了自己洞府之中。
無論他人如何的詢問都就像是修煉起了閉口禪一般隻字不提。
而且從那以後,兩人也再也沒有出席過鵬展的任何正式場合。
雖說眾人看出這兩位著急忙慌的趕回來有些透支丹田內的靈力。
但除此之外也看不出受了什麼樣的傷。
為何會變成如此情形。
後面他們也派人前去東海找到了那位船老大。
但對方也沒有說出什麼所以然來。
直到拍賣會開啟的今天。
這兩位已經是一副行屍走肉般的模樣。
所以鵬展現在明面上看起來依然是三位元嬰坐鎮,但實際上卻只剩下一位了。
他們從來沒有對外泄露過任何的消息。
但是從各種的跡象上分析,在遇到一些衝突的時候,鵬展的那些人明顯沒有底氣的言語。
還是讓其他兩家有所猜度。
這也是近些年來哪怕是像顏無疾,老張的這些個其餘兩巨頭下面的這些築基境修仙者。
都敢明目張胆的踩一踩鵬展甚至是馴獸相關的人們了。
天祿作為與鵬展有著深度合作的公司。
自然是稍微的知道一些東西。
再加上最近自身本來就同樣遭遇了一場大變故。
所以也明白要夾起尾巴做人的道理。
既然人家說要把東西帶去現場核對,也沒必要糾結。
反正自家的這十幾隻靈獸質量絕對有信心。
看到那五人回來,曹誡言雖說有些疑惑,但是也沒有開口詢問。
年輕人之間的交流他不會也不想摻和其中。
反正也正好。
這個登記的環節本來就是要他們幾人跟在邊上觀摩學習的。
也省了到了那兒再尋他們的功夫。
本來這五人前去市中心逛一逛就是潘玉雪一個人的主意。
其他的出了潘玉溪之外,各個「心懷鬼胎」。
所以也匆匆的回來也沒有什麼不愉快的說法。
見到靈獸幼崽又都在裝船,簡單的了解了情況之後。
便也紛紛的回到了屬於自己的船艙。
潘玉溪也再一次的蹲守在了門口,不敢離開半步。
飛舟再一次起飛。
馬笑笑沒有敲門,直接推開了鄭根的房間。
「你之前在服裝店說的還有一種可能,是什麼?」
鄭根怔了一下,想起來自己當時剛要開口就被潘玉雪和店員的爭執給打斷了。
便笑著請馬笑笑做到了椅子上。
自己則盤腿坐在了蒲團之上。
布置下了兩層隔音法陣。
「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沒什麼原因。這個潘玉雪之時單純的想要折磨自己的姐姐而已。也根本沒有什麼天煞孤星的說法,只是那個汪大遠想像的而已。」
馬笑笑想了半天沒有想明白鄭根這句話的意思。
「什麼叫沒有什麼原因?不管做什麼事情,難道不是應該都有原因的嗎?何況是這種事情?」
鄭根搖了搖頭。
「有些事就是沒有原因的,若是非想要找出一個像是原因的原因。那就是她樂意,她想要這麼做,內心喜歡並且享受著折磨潘玉溪的這一件事。然後她就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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